及笄礼成,温馨雅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这样繁复礼仪,她之前可是和周天瑜她们彩排过几次才做到完美无缺,她感觉自己全身精神都紧绷着,重重的头饰,厚重的笄服,压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古礼的隆重和郑重在这里表现得淋漓尽致,
而整个及笄礼她是唯一的主角。
温馨雅回到房间更换衣饰。
她今日身上三加的笄服是汉服的三重衣,以风姿妖娆据称,中衣襦裙,深衣曲裾,加拽地袍服,华丽的织锦,全部都是珍贵的凤凰锦,呈现出一种端庄大气,雍容大度,凝重典雅的风格,却又不失风姿绮丽,华丽妖娆。
这衣服是宛娘亲自设计,一针一线的绣致而成,据宛娘所说,这三件衣服她可是耗费了整整一年的心血才完成,其间九少曾经有过无数次的改动,最终成衣。
温馨雅坐到镜前,手指轻轻的抚过面前摆放的笄簪、笄钗与笄冠,一直到之前她才知道,这些在今天担任重要职责的饰品,是司亦焱找世界最顶级的珠宝设计,包括制作工艺也是精益求精,这才有了她今日如此隆重的及笄礼。
温馨雅一层一层的脱下身上的三重衣。
接着就被人从背后抱住,脑子里下意识的紧张,但是身体仿佛深记着这个怀抱的温度、气味、灼热,做出了最忠实的反应。
“馨雅,你今天的表现很好,比我能想像的更好。”司亦焱紧紧的搂着她,声音带着某种莫可言说的灼热情感,身体似是剑拨骛张的剑一样,昂然勃发。
温馨雅感觉搂着自己的怀抱,温度灼烫的惊人:“及笄礼繁复的要命,我之前一直紧绷着神经生怕出错一点,还好......礼仪顺利的完成。”
司亦焱低笑道:“这么紧张做什么,有我在......你如果出了差错,我一定会替你完美救场。”
她不知道,他已经设想所有在及笄礼过程中有可能出错的地方,而且还整理出了相应的应对措拖,所以今天的及笄礼,无论如何也会完美举办。
“我忘记了嘛!一心只是想做到尽善尽美。”之前腾飞公关公司已经将那份出错应对措拖拿给她看过了,但是向来记忆超强的她,竟然在紧张的气氛下忘记的一干二净。
司亦焱轻轻的吻了吻她的耳,低声叹道:“我的女孩终于长大了,长成了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璀璨夺目的令万众瞩目。”
温馨雅回抱着着他的腰,小脸轻轻蹭了蹭他的胸口:“司亦焱,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及笄的安排,几乎没有一处不精心,这已经从则面反映出了司亦焱对她的用心良苦。
司亦焱将头埋在她的窝里一阵缠绵的厮磨:“馨雅!嫏华!”
及笄礼要取字,周慧妍之前就打电话问过莫公,当时他正在和莫公商谈关于及笄礼当天的财产转让仪式的安排,莫公便问了他的意见,她却不知道,嫏华这个字,却是他亲自取的,莫公也是赞同。
嫏者:卿云烂兮,缦缦兮,日月光华,旦复旦兮。
华者:物有其容,秾谓之华。
嫏华者:秾秀灼灼,谓之其华。
“嗯!”温馨雅低声轻应,轻灵的声音,似是欢快的百灵鸟儿,自从她取了表字之后,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叫,心中的喜悦是无法言喻的。
“嫏华,嫏华......”
他一遍遍的唤着她表字,声音里透露出漫无边际的宠溺和华丽。
温馨雅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的回应他。
“你今天真美,美的令人惊心动魄。”司亦焱埋首她的颈窝里,方才她举行及笄礼的时候,瞧着她一步一步的踏上绣毯,她却不知道,她那一步一步的似是踩在他的心间一般,带着轻盈步调,在他的心田步步生莲,绮丽妖娆。
她的美好像韶华盛极!盛至荼蘼!
那样令摒息的美,带着倾城绝世的姿态,镌刻在他的脑海里,至今想想他都有一种摒息的窒息感。
温馨雅故意呶着唇:“你的意思是,难道我平常的时候不美?”
司亦焱的灼热呼吸,似是带着烈焰一般的温度,喷洒脖颈间,似是灼烫了她的皮肤似的,让她的身体一阵酥麻震颤,细不可见的小疙瘩一粒一粒的自她的脖颈间冒了出来,让她混身直打哆嗦。
“美,当然美,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最美的。”司亦焱轻轻吻了住了她的唇。
温馨雅发出闷哼的低吟,他加重了嘴上的力道,攻城略地一般在她口中扫荡,横扫千军如卷席。美妙的感觉在体内游走,燃烧了每一寸神经末梢。或是含了她的唇瓣吸食舔-弄,或是缠着她的舌勾转猛吸,或轻吮,或重咬,顺着感情,循着本能,全身都燃烧成灰烬!
一吻而尽,温馨雅软在他的怀里。
司亦焱抱着她半裸的身体坐在榻椅间,两个人相依偎缱绻:“累不累?”
温馨雅呶着唇点头撒娇道:“累死了,你不知道那三重衣穿在厚重到了极点,还有头上的饰品,压得脖子都疼。”
她故意对司亦焱抱怨,不过那样繁复的礼仪也却实很折腾人。
“我替你按按!”司亦焱低声在她的耳边暧昧,手指灵活的替她按摩着后颈,背脊,软腰等比较容易累的地方。
温馨雅连忙抓着他的手,面颊如火如荼,治滟至极:“别......我骗你的啦!其实一点也不累。”为了怕他不相信,她又郑重其实事的加了一句:“真的!不骗你!”
司亦焱的按摩技术太妖了,一会儿按着她怕自己HOT不住,她换了衣服之后,还要去宴会呢。
“一会儿就好!保证按完后神清气爽。”司亦焱低声笑道,手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停。
“司亦焱......别!”温馨雅只感觉全身酸到骨头里,那骨子酸意蚀着骨头,销着尽神魂,说不尽的销魂蚀骨,她紧紧的揪着他的衣服,身体像搐颤的花儿似的在他的怀里打着摆子,绽放出治艳糜丽的风情,微启的红唇,婉转的轻吟似细腻的花儿揉碎,破碎残败的不成调。
温馨雅的身全在他的怀里一阵猛然搐颤,身体瘫软下来,呼吸破碎的几乎不能连贯。
司亦焱面颊染着薄媚,双眸沁着瑰丽的风情:“真想现在就办了你。”
温馨雅软软的握着他的手道:“别!我还要参宴呢。”
司亦焱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盈香似雪,玉若凝脂的肌肤,等彼此平复下来,这才除掉了她身上半褪的衣服,将她一会儿参宴穿的衣服取过,灵巧的替她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