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拍了拍手掌,还不错,几个月下来身手也与前世差不离了,看着扛着大刀,惶惶闪过冷硬的光芒,锦书心底的好战因子开始蠢蠢欲动……
正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柳书卿斜斜的睨了她一眼,虽然看到她刚刚躲过的那身手很是了得,可到底是没有内力的,空有些招式罢了,哪里是这些死士的对手。Www..Com
柳书卿眉头紧皱,关键时刻,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
抽出腰间的软剑,身上气势一变,连远在一旁的锦书都感觉到了他身上那凌厉的气势,不禁为之一振。
可是,待到锦书回过神来的时候,地上已经躺满了尸体,泛着血腥的气息,锦书不禁皱起眉头,身为一个现代的文明人,她显然不能接受。
此时的柳书卿,剑尖还指着一个黑衣人,锦书脑子里忽然飘出来一个想法,这个人舌尖下不会含着什么秘制的毒药吧?
锦书慢慢的走近,递给那人一个轻飘飘的眼神,然后问道:“你不会想着自尽吧?舌尖下难道还藏着什么秘制的毒药?”
那人眼底露出震惊,表露的意思很清楚:你怎么知道的?
锦书眉开眼笑,笑的煞是动人明艳,连一旁的柳书卿都被震住了,但那黑衣男子的笑跟柳书卿表达的显然不是一个意思,柳书卿那纯属欣赏,那黑衣男子就不一样了,瞧了两眼锦书,又看了看柳书卿,这丫的眼底流露出鄙视的神色,很明显,人家误会了什么。
而柳书卿那只狐狸,只轻飘飘的一眼就知道这厮在想些什么,锦书立马感觉这大正月里本就很冷非常的天气瞬间身边的温度又降了几分……
抬头,果不其然的对上那一脸的黑冷煞气,心底默默的替这悲催的杀手此刻死士祈祷着,您请节哀……
柳书卿眼疾手快的捏着他的下巴,锦书只听见“嘎嘣”一声,然后看着柳书卿问道:“怎么了?”
“现在就不用担心他吞食毒药了。”
锦书了然的点点头,前世看过的一些武侠剧上面也是这么演的?
不过锦书心里还是有些许的好奇,难道那些粗制滥造的电视剧也不全是骗人玩的玩意儿?她很明白自己可不是身处电视剧中。
“你是谁家养的死士?”
柳书卿的问话中带着一丝威严,即便是锦书也感受到了一丝压迫。
只是,当听到柳书卿问话的时候,锦书还是忍不住将之鄙视了一把!
人家是死士!死士啊懂不懂?就是宁死也要完成任务,玩不成任务就去死的死士!还想就这么温和的从人家嘴里问出些什么?宰相大人,您在做梦么?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让锦书明白,自己绝对是小看了柳书卿的身为宰相的高度!
柳书卿走上前去,步伐沉稳,锦书瞪大了眼睛颇感好奇,这厮要怎么严刑逼供?
“想活命不?”
柳书卿的语气温柔,完全不似在谈论生死大事,倒好像是阳春三月间,品茗闲聊一般,闲适平静。Www..Com
锦书在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活的好好的谁想去死啊?没话找话胡扯么?
锦书自动给自己脑补了一下:这厮从不做费力不讨好的事情,那么这个看似无用的闲谈一般的问话,实则是在降低敌人的警戒心?
若是柳书卿会读心术的话,一定会被锦书给雷死?你见过有人降低别人警戒心问出的话是:“想活命不?”
那黑衣人也是一脸傲气的将头撇向一边,心里则在咆哮着,刚刚老子是有死的觉悟和决心,老子都准备吞毒药了,你丫的来打扰干嘛?现在老子过了那个劲头,又问老子想不想死?你丫的纯属没事逗老子玩儿的吧?老子一个合格的死士,为了活命出卖主子,那就是出卖灵魂啊!你丫的老子就想抽你啊知道不?
柳书卿依旧是云淡风轻的一笑,温润的眸子看不出半分杀意,蛊惑的问道:“我不问你主家是谁,这样你也就不存在背叛。这是在给你活命的机会。”
黑衣人怔愣了一下,依旧傲娇的将头撇的更歪,锦书都忍不住在心里面祈祷着这厮可不要将脖子给扭到!
柳书卿浑然不在意,继续劝说道:“我知道你们死士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任务没有完成,或者被抓俘虏,就得以死谢罪,我可以帮你脱离你的主家,从此只为自己而活。”
黑衣人有些意动,头却还是歪着。
锦书经不住在心里呐喊,柳书卿啊,你知不知道人家是谁啊?那是死士啊?居然威逼加利诱,尼玛人家要是能上当,还能叫做死士吗?
却不料身旁的气息忽然一变,只见柳书卿手起刀落,黑衣人便已经歪倒在地,生机断绝,锦书嘴巴长的大大的根本不知作何反应!
明明刚刚这人还这么耐心的劝说着,怎么这会儿又是一刀子就将人给解决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锦书现在觉得,这男人心,比海底的针更难捞!人家女人心在怎说也是一根针不是,可这个男人的心,他就是海里的灰灰,你就算靠想象,也想象不出它到底藏身在哪儿?
锦书看着柳书卿,在瞥了眼地上躺着尸体,然后弱弱的问道:“你不逼问了么?”
柳书卿淡然一笑,如春回大地,刚刚的冰冷好似不曾出现过一般,若不是地上的死人还在,锦书定然以为那是自己的幻觉!
“我做事只给人三次机会,而且是我心情好的时候,显然,他不知道珍惜。”
锦书愕然,这个男人,认真起来气场太强,不认真时,温润如玉的又太妖孽!自己这辈子怎么就摊上这个人了?
“可是,你想要知道的东西不死和还没有问出来吗?”
柳书卿不在意的笑了笑:“我想要知道的东西,自然会知道,问他,不过就是确认一下而已,毕竟,那只是我的猜测。”
“可现在你也依然只有猜测啊?”
“我会有这样的猜测,定是已经有了七八分的把握。”
锦书心底不住的鄙视他,翻白眼,七八分的把握,你丫的不就是已经知道了么?
不对,这不该是自己纠结的重点啊!
颇带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说道:“你知道是谁派人过来刺杀我们的?”
柳书卿点点头,然后起身,往驿站的门口走去,步履轻盈,步步生风。
锦书小步的跟在他的身后,心里还略带一丝忧伤和憋屈,最后小跑着跟在柳书卿的身后问道:“难道不是王家的人吗?”
她实在想不出,除了王家,还有谁敢这么不怕死的在驿站动他们!
柳书卿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锦书继续跟上,“那是谁动的手?”
然后,两人就到了马车上……
前所未有的,锦书坐在一旁,憋着气,就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别扭着。
“我想此去鸣山,我们应该改变一下路线了。”
忽然马车似乎是被石头咯了一下,外面赶车的小厮心里一阵惊慌,锦书一个重心不稳恰好扑到柳书卿怀里,柳书卿脸色的表情没变,还是那样的温润潇洒,只不过,嘴角微微有些上扬,冲着外面道了声:“回府记得去管家那儿领赏。”
赶车的小厮一阵云里雾里,心脏有种坐云霄飞车的感觉,大起大落,实在是有些过于刺激了,再要多来两次,他觉得自己这条小命就该交代了。
锦书小脸一红,然后端坐一旁,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人看不出刚刚的窘样!
“连那么大胆的举动都敢了,这样就害羞了?”
一脸的戏谑表情,看的锦书只想将之一脚踹出去!谁说我害羞了?你才害羞了,你全家都害羞了!
锦书,你傲娇了!
马车里气氛有些闷,锦书不自然的咳了声嗽,然后问道:“我们现在走的哪条路线?”
“唔,这个是皇室的秘密,晚上我们就能到达鸣山县了。”
“晚上?这么快?”
锦书看了眼笑的有些不同寻常的柳书卿,这只狐狸,莫不是……
锦书抓狂了:“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打算走这条路线的?就连车夫都知道了,我却不知道?你是故意走了原来的官道,故意惹得那些人去杀你,这些你一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这只腹黑阴险的狐狸!
“我的锦书果然不一般,一点就通,举一反三。”
锦书差点爆粗口,通你妹,三你大爷!
如此说来,那一场刺杀是完全可以避免的,他大爷的自恃武功高强,不顾她的死活,偏要去试试那些死士的功夫,死活带着自己往浑水里淌!
锦书按下怒气,又接着问道:“为何这条道会没有人刺杀?”
“皇家做事向来谨慎,整个大靳,无论是兵家必争之地,亦或是出现一些异常的地方,还是特产金矿银山的地方,皇室都会修出秘密小道,除却每任的帝王和帝王信任之人,无人能走出这条通道。”
“你就是皇上信任之人?既然无人能够走出,那现在我跟外面的车夫都走过了,路线若是泄露出去怎么办?”
锦书感觉自己的脖子有些凉飕飕的,不会杀人灭口吧?
柳书卿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真不知道又想到哪里去了!只是还得耐着性子解释道:“这些秘密道路,莫说是你,就是修路的工匠再次过来,也不会走得出去!你真以为皇室的手段便只有这么点吗?”
“那靳王朝不是才刚刚成立吗?”
“这些密道都是传至今日已经超过前年之久。”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还记得你手里的墨玉吗?一定要收好它,将来,或许会有用到它的时候!”
柳书卿目光变得深邃,有多久没有动用过墨玉了?
锦书心里一凛,还从未见过柳书卿这样的表情,虽然还是一副如仙的模样,但那眼神中透露的认真与严肃,还有一丝的担忧,都在告诉她,事情大条了!还有刚刚自己听到的那些,皇家秘辛啊!
她开始后悔好奇心如此之重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这儿可不是现代,知道的越多那就是专家!
可她还是没刹住车问道:“那些密道或许是用了传说的五行八卦的原理摆出的阵法吧?”
“你懂阵法?!”
柳书卿真的吃惊了!
锦书摇摇头,她倒是研究过《周易》,可是太过晦涩难懂,关于五行八卦的地方又是那么深奥虚无缥缈,她能懂才奇了怪了!
不过,曾老应该懂这些!
想到自己贴身收着的墨玉,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以锦书的思维,只能猜到这应该是信物之类的东西才对!
“柳书卿,你刚刚什么都没说,我也什么都没听,好不好?”
锦书好像还未这般连名带姓的叫过他,看样子是真的吓到了!
柳书卿只是冲着宠溺一笑,随即点头道:“好。”
可不知为何,锦书这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安,好像总会出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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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今天传晚了,昨晚陌看小说熬夜了,对不住各位…。
面壁去!
关于新文和老坑,陌问了一下编编的意见,编编还是建议我开新坑去。
老坑陌应该会填,不过陌将之前的大纲都推翻了,所以需要大修,这篇完结之后,还是会开新坑,新坑的大致刚要已经成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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