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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tou鸡不成(1 / 1)

()晚宴的气氛有些诡异,叶听雪回了自己的座位,眼含怨毒的瞅了锦书两眼,她本是听雪国人人捧在掌心,高高在上的公主,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这个人落下了面子,瞥眼看了柳书卿看着他的眼神,不知为何,心底对他更是不喜。【高品质更新】

阴沉着眼,看了锦书一眼,一抹冷毒恶意划过眼底,嘴角是一抹不屑兼嘲讽的笑意,微勾的唇角配上妖孽的面容,竟是别有一番风华。

锦书抬眼间,恰好捕捉到那一丝恶毒的笑意,心底一阵拔凉,转而被其妖孽风华的面容所吸引,居然看人家看的痴了。

底下,柳书卿拽了拽锦书的衣角,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气:“他就有那么好看?”

锦书回神,看着柳书卿面带薄怒的面庞,心情没由来的就是一乐,这就是传说中的吃醋了吧?唔,她虽然谈过恋爱,可是从不知吃醋是什么感觉,书里倒是有说过。

锦书故作深沉的问道:“现在是不是感觉胸口闷闷的,心里面酸酸的?”

柳书卿将头撇向一边,索性不置理会,嘴里还轻飘飘的‘哼’了一声。

锦书婉颜一笑,这就是被人在乎的感觉,心里热乎乎的,这感觉,真不赖!

伸出小手,拽了拽柳书卿的衣角,悄声问道:“生气了?”

“没有。”

“他没有你好。”

柳书卿心里这才好受一些,转过头却只听锦书恶作剧一般的补充道:“可是人家确实比你好看……”

柳书卿一改刚刚的傲娇行径,冲着锦书咧嘴一笑,语若轻鸿的问道:“是吗?”

“呃……可是长得那样妖孽,不安全,而且,他貌似看上的人是你。”虽然不愿承认,但是叶听雪的眼神被她捕捉到了好几次,都是在盯着柳书卿瞧,可叹!

话又说回来,人家叶听雪长的不安全,你柳书卿也没好到哪里去!名满京城的玉面宰相,少女心中的理想夫婿,锦书觉着,跟他在一起,压力着实不小,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就会窜出来一小三,关键你还知道人家是那个旮旯里面冒出来的,比如说那个李真儿!

“你们在说什么呢?不让我们听见?”南宫绝声音清澈,冲着锦书玩笑的说道。

锦书睨了他一眼,“自然是我们师兄弟的秘密。”

长孙玉儿不知为何,总觉的很别扭,饮下一杯酒,竟然起身就往锦书这边走来,在锦书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拉起锦书的小手,就往屋外跑去。

锦书还在愣神,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两人在后院站定,锦书平复了一下呼吸这才看着长孙玉儿,想起那日她跟自己表白,脸色一红,试探着开口问道:“长孙小姐?”

“杜锦书。”

长孙玉儿的声音听着很平静,可锦书心里却是突突的,轻声一笑问道:“长孙小姐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我只问你一句,你跟柳书卿真的只是单纯的师兄弟关系吗?”

“呃……”这叫人如何回答?锦书心里很憋屈,我跟他什么关系碍着你的事儿了吗?可是想起那日她那大胆的表白,锦书对这个女子还是颇为欣赏的,太过分的话一时也说不出口,只好抬头四十五度角望天,感叹着,月亮好圆……

长孙玉儿本以为外界传言只不过是柳书卿强制的罢了,杜锦书一定是不情愿的,那么恣意潇洒,风流若云的人,怎么可能有那种嗜好?

可是今日看着柳书卿与杜锦书之间的种种互动,分明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两人之间流露的淡淡温情,和别人难以插足的契合都让她感觉怪异气闷却又没有想象中的失落。

看着锦书的迟疑,长孙玉儿也算是明白了,人家那是两情相悦,她就纯属没事儿找茬!

慢慢的走近锦书,长孙玉儿勾唇笑的魅惑,锦书看了心肝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看着长孙玉儿越来越靠近的脸,锦书只感觉口干舌燥,脑子里拼命想着的就是,她想干什么?

弯弯的眉眼,像月牙一般,明亮纯净却又有着一股很少能在这里的女子身上看到的倔强不屈,娇俏的鼻子,嘤嘤红唇,脸蛋白里透红,锦书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只是悲剧的是,脚下一颗小石子儿,毁了锦书的一世英名。

脚下一扭,身子一歪,锦书便要向后倒去,长孙玉儿本想逗逗他给自己出口气的,可谁想将他吓成了这样,眼看着锦书就要跟大地来此亲密接触,长孙玉儿不知是有意还是条件反射的伸手就要拉着锦书。

长孙玉儿再彪悍,也是一娇滴滴的女孩子,救美不成,反而将锦书这枚伪男子给扑到了!

锦书心里不住的鄙视加悲愤,这是救人呢还是杀人?没被摔死也会被你给压死了!

锦书也没吱声,就等着人家自己起来呢。

可是长孙玉儿却是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惊恐的张大了嘴巴,半天没有一个动作,只维持着扑到时的姿态。

锦书等待的颇为不耐,心想着您是千金小姐,可趴在我身上也调整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好啊?

“啊……!”

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叫,叶听雪实在是心里憋屈,就多喝了两杯酒,酒喝多了自然就想排解,可是刚走到后院,入眼的就是这么不堪的一幕。

不过,叶听雪是有被吓到,却不至于这么吼叫出声,那一声吼,完全是她故意的!

果然不多时,客人们都被引到了后院。

地上的两人被这一声惊叫给惊醒了,长孙玉儿将手从锦书的胸前拿开,可心底的惊吓还是没能褪去。锦书这才反应过来,她刚刚的手是往哪儿放的!

终于,还是露馅了吗?

然后又轻轻睨了长孙玉儿一眼,不就是摸出了自己是个女儿身,至于这么惊讶吗?虽然她用了裹胸,可是在灵水的调理下,她的这副十七岁的身子发育的还算是不错,平时虽然看不太出来,可这手都搭上面了,还能不清楚么?

还有叶听雪,叫什么听雪公子啊?有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看着门边聚集了这么多人,锦书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人家是故意叫的啊,为的可不就是让自己被围观吗?

“真是世风日下!”

“唉,有伤风化!”

“人伦纲常,岂容这般亵渎?”

锦书不小心瞥了眼刚刚说这话的老学究,只见他一脸痛心疾首加鄙视的看着自己,前两个锦书还能理解,世风日下,有伤风化她懂,人伦纲常她也知道,可是这老学究这么看着自己是想干什么?她貌似没有招惹他的吧?

“天地分阴阳,天阳地阴,天在上而地在下,人有阴阳,男子为阳女子为阴,岂有男子在下之理?”

那老学究说完锦书就囧了!

合着,这人不仅年纪大了,身子不利索了,就连思维那也是跟别人不太一样的!人家讲究的是礼法,他却看到了这么深远的地方!

锦书瞬间就明白那人为何要用那种痛心疾首外加鄙视的眼神看着自己了,原来是在怪自己丢了广大男性‘同胞’的脸面了么?

长孙玉儿也听懂了那老头的话,脸色通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被气得!

正在此时,喝的醉醺醺的王家嫡长孙王伟良手里捧着酒壶冲了出来,嘴里嚷嚷着:“什么男上男下?”

忽然眼睛一亮,瞅着锦书,色迷迷的笑道:“杜、锦、书?我,我认得你,刚刚是,是,是在说你在下?哈哈,这个好,这个本公子喜欢,你,你以后就跟着本公子走吧?”

叶听雪心里想将这个不成气候的王家的嫡孙拍死的心都有了!

你自己不着调便也算了,好歹你在屋里待着那便好好的待着,跑出来丢人现眼!

旁边的两个小妾忙拉着王伟良,小声的劝诫道:“公子,您喝醉了,婢妾扶您进屋里去吧?这里风大,容易着凉。”

王伟良却是一把将两人甩了开去,瞪着眼睛不悦的说道:“你们两个给本公子滚一边去,本公子现在就要这个杜锦书!”

柳书卿黑着一张脸,看着王伟良的眼神刺骨冰寒,当事人虽然混了点,做事渣了点,可是感觉还是很好的,当下就是一哆嗦,四处看了看,扫到柳书卿那双足以冻死人的寒眸时,酒已经清醒了一大半!

这个杜锦书可是柳书卿的师弟啊!说不定还跟他柳大相爷有一腿,自己这是在跟柳相爷抢人吗?

虽然,他平日里觉着自己贵不可言,王家若是上位成功了,他就是太子的命,可到底那威势跟柳书卿想比,那就不是一个等级上的!见着柳书卿黑着一张脸,冷着眼盯着他瞧,他这心里头就发毛……

被柳书卿一吓,酒清醒了一大半,然后被冷风一吹,酒就彻底的醒了,瞄了眼叶听雪那张妖孽但明显脸色也不好看的脸,他很明智的拉起两个小妾就往屋里去了,留下一堆人,感慨着世风日下。

锦书不甚在意,理了理衣冠,冲着长孙玉儿讨好一笑,然后随着众人回了大厅。

叶听雪瞥了眼长孙玉儿,看似随意的问了句:“长孙大小姐刚刚是出了什么事?”

长孙纳海在一边想拍死她叶听雪的心都有了,刚刚大家都很有默契的闭口不提刚刚那事,你还来问,问就问吧,还偏要摆出一副我是关心你的恶心人的表情,长孙纳海此时心里就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长孙玉儿却像是没听到一样,举着酒杯还向锦书敬酒道:“刚刚本想救你,结果反而累的你受伤更重,实在过、意、不、去、啊!”

说话间,颇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让锦书有些无奈,加之阴寒。

“呵呵,没关系,我这身子骨弱,看来得好好锻炼锻炼了。”

“没关系就好,省的你我生分了呢!”

听着长孙玉儿阴阳怪气的调调,锦书笑的比哭还难看!

“怎么会,跟谁生分,也不会跟你生分了去。”

长孙纳海不知道两人出了什么事,但总觉得这俩人之间的气氛有那么些为妙,似乎两人有什么不得不说但是他又不知道的事儿,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的样子,无忧公子烦了,愁了,准确的说,是八卦之火燃起,内心煎熬了。

见没人搭理她,叶听雪如此被人忽视,心里气到不行,眼底闪过冷芒,嘴角勾起扯出一抹恶毒的笑意。

南宫妩见此状况,只以为是好友得偿所愿了,便没有多说话。

接下来是献舞时间,舞者全是出自晴雪楼的姑娘。锦书权当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过,眯着眼睛做享受状,手里拿着酒杯转着,偶尔浅尝一口,那模样慵懒中透着一丝邪魅,让人移不开眼,身旁的柳书卿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她瞧,本以为是她身上那与众不同的气质吸引自己,还有那满身的书卷味,可偶尔流露出的小调皮也是可爱非常,如今见到她慵懒邪魅的一面,只觉得喉头有些干涩,锦书长相不算美艳,顶多算是个清秀佳人,这个他一早就知道,可是她这样的一面却美得惊心动魄,若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对,他想他会把持不住……

回头看了眼众人的反应,南宫绝和长孙纳海的眼底均是划过一抹惊艳,这让柳书卿心底很忧伤,真不该带她出来参加这劳什子的晚宴!现在脑子里唯二的两个想法就是,将之打包拖走,然后吃掉!

不远处,王伟良的两个小妾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锦书,一时间竟然忘记了伺候王伟良,不过王伟良如今也已经醉的分不清白天黑夜了,哪里还能知道自家小妾的不对劲?反正这晴雪楼在他王伟良的眼中,已经算是他们王家的私产了,在这里他就是老大,喝点酒算什么?

刚刚被柳书卿的冷气吹醒的酒就着桌上喝了酒杯,后劲又上来了……

锦书酒喝得不少,但也只能算是微醺,半眯着眼睛,瞧着那些舞蹈的女子微微浅笑,便足以让她们芳心萌动,霎时间,女子们步伐虚软,脸色酡红,这一切看在王伟良的两个小妾眼中,便觉得刺眼无比!

那些舞娘算什么,那个笑容应该是给自己的才对!

锦书轻啄一口小酒,摇摇晃晃的起身说道:“听雪公子花血本了,这些女子当真是人间绝色,恰应了那句‘美人如花隔云端’啊!”

“礼行果然才气过人,连夸人的话都说的这么唯美动人。”

“哪里哪里。”

锦书的声音不大,却是足以让这里的每个人都听到,那些舞娘听后显得更加娇羞了。

“礼行,看不出来啊,以前我们这些人自诩风流,却不知你才是真风流啊!跟你一比,我们那些个手段可真是不够看的。”

南宫绝也学着锦书的样子,半眯着眼,装着微醺的样子饮下一杯酒,然后带着些笑意的说着,完了看了一眼自己继续道:“看看,我刚刚学你就没有获得这么多的瞩目,还是你行啊!”

锦书轻轻睨了南宫绝一眼,南宫绝便感到浑身有些酥了,赶紧甩头将这种感觉甩去,只听锦书道:“你们这些京城名士,自命风流,可确实装的有些过了,显得不自然。”

“受教了。”

而那俩小妾却将锦书的话牢牢的记在了心底,美人如花隔云端啊,眯眼陶醉的想着,便也愈发的看那群舞娘不顺眼了。

两人相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坚定,接着,就看到王伟良的两个小妾旋转着步子来到了大厅的中央,跳起了她们最擅长的飞天舞。

王家那边一起来的人看到王伟良的小妾私自上去献起了舞,脸色顿时变的黑了,看了眼王伟良,心里均是无力加上暗恨,若你不是王家的嫡长孙,哪儿还有你蹦跶的地儿?如今自己的小妾上赶着给人献舞,真是脸丢大发了!

这个世界的礼教虽说没有明清时期那样严厉,可说起来到底是注重女子名声的社会,未出嫁的姑娘家还好些,嫁了人的那更是一点错都不能有,否则丢的可不是你一人的脸面,而是你夫家的脸!

这两个小妾如此作为,真真是打了王家一巴掌!

若是受了王伟良的吩咐,为众人献舞这还可以,毕竟是两个小妾,主人家拿出来献舞取悦客人也是可以的,可偏偏这俩没长脑子的是自己蹦出来的,这意义可就不同了!

叶听雪脸色已经黑的浑身冒着冷气了,偏偏那丢人的货还醉的不知人事!

锦书饶有兴趣的看着场上献舞的女子,此时其她的舞女都已经撤了下去,只剩下两个王家小妾在上面。

不得不说,这两个小妾,那身段都是好的,一个回转一个回眸,都足以牵动人心,只是回眸间,却频频朝着锦书抛起了媚眼。

锦书浑身颤栗,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不得不说,真是,太恶心人了!

可是为了让王伟良更加丢人,锦书还是站起来说道:“舞秀翻飞,纤腰弱柳,盈盈不堪一握,真是妖娆足风流。”

两人停了舞步,端着酒杯来到了锦书面前,低头齐声说道:“奴家多谢公子盛赞,还请公子饮下此酒。”

“美人相邀,自当从命!”

见锦书没有犹豫的喝下了她俩的敬酒,两人心里开心的就跟喝了蜂蜜似的。

不过,酒既然喝了,两人也就没什么理由好继续留着了,抬眸给了锦书一个幽怨的眼神,然后依依不舍的走了!

回到了王伟良的旁边,王家众人均是用眼刀子招呼着这两个小妾,两人心里想不明白,这些人为何会这样对自己?

她们本是亲姐妹,出自舞坊,后被王伟良收做小妾,以前也曾被王伟良要求给旁人献舞,几日不过也就是献了场舞而已,两人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这些人的眼神像是要将她们吃掉!

“大小陈氏,你们给我滚回去。”叶听雪气的脸色发黑,却也不能将这二人如何,如今这王伟良可算是丢尽了脸面却还醉的人事不知,加之是王家的嫡长孙,她也不能打骂。

若不是如今还不能同王家交恶,她早就一巴掌扇死那没用的人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大小陈氏立马泪眼朦胧,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瞧着叶听雪,柔弱的问道:“奴家真不知犯了何错,听雪公子要如此对我姐妹二人?”

“不知犯了何错?那就回去好好想想,究竟犯了何错!能够想得出来,还能证明你们俩不算蠢得无药可救!”

话刚说完,那边已经来了三四个看着就很彪悍的嬷嬷,架着大小陈氏走了,另外又来了几个小厮,将烂醉如泥的王伟良的也抬回了王家。

南宫绝看着这宴会没什么好继续下去的了,便起身说道:“天色已晚,不如就此散了吧?”

“既然如此,那便散了吧,今日招待有所不周,还望各位海涵,下次听雪再给众位陪个不是了。”

锦书还是没明白,这场第六感告诉她明显是针对她杜锦书的晚宴,到底是怎么针对她的!

就说她名不副实?这种小打小闹的诋毁,怎么看也不像是王家能做的出来的。跟长孙玉儿闹了一场?那完全就是个误会,他叶听雪早先可算不到会是这样!

最后的大戏还没有上场,怎么就直接散场了?

锦书郁闷了,心里毛毛的。转念就觉得自己整个丫就一受虐狂!人家没怎么自己反而浑身不舒服了!

可是,这没发生什么事儿,这也着实让人不安啊!难道,这重头戏是安排在散场之后的?

转头瞥了眼叶听雪,看着她眼中得意的光芒,心下已然确定,可不就是散场之后么?

“杜公子。”

晴雪楼门口,叶听雪叫住她,锦书停了下来,连着跟她一起的几人都停下脚步看着叶听雪,等待着他的下文。

锦书眼皮微抬,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玩味的问道:“怎么?听雪公子这是害怕在下走夜路会被打劫吗?”

叶听雪一对上锦书的玩味的笑容,心下一个咯噔,莫不是她都知道了?想想又暗自好笑,自己真是被杜锦书刺激的什么都分不清了,这件事他怎么可能知道?

“杜公子才德满京城,怎么可能会有人打劫你呢,在下只是想要告诉你,春风得意,莫忘困苦之时,省的到时候被人恭维的惯了,一下子失去了高高在上的地位,会一时之间适应不了,苦的可不还是你自己?”

锦书抱拳冲着他一笑:“听雪公子不愧是才子名士,随便说出的话都这么具有警示作用,礼行定当谨记在心,莫不敢妄,不过我想既然听雪公子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自然也是时刻谨记着的,在下就不将它送返给你了。”

叶听雪也是朝着锦书嘲讽一笑,继而回了晴雪楼中。

看着叶听雪的背影,锦书和柳书卿对视一眼,看来前面的路真的有问题。

“柳三柳五,你们去前面查看一下,有事速来禀报。”柳书卿冷着冷意吩咐道。

南宫绝和长孙纳海看这个情况,脑子在不开窍也不知道事有不对,更何况,他们的脑子,还算好使,立马开口问道:“出了什么事吗?是不是叶听雪他……”

“没事,一只两只小跳蚤,本相还没放在眼里。”

“不需要我们帮忙吗?”南宫绝有些担心的问道,在他看来,锦书已经是他的朋友,朋友若是有事,他不可能坐视不理。只是如今有此一问,实在是身边还带着一个妹子,他得顾及到自家妹子的安危。

柳书卿知他的想法,冲着他笑了笑道:“不用,你们先回吧。”

“如此,告辞。”

“不送。”

看着锦书强自镇定,可眼底依旧闪过不安,柳书卿大手一握,将锦书的手紧紧的握在手心里,温声说道:“不要紧张,万事有我在。”

“我知道,我没紧张。”

柳书卿也没反驳她,只是宠溺的笑着,紧握的手还是没有放开。

锦书心尖囧然,这么大晚上的,王家又是有势力的,月黑风高夜,杀人兴起时啊!她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这个平安稳定时代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不害怕?

跟现代一比,这个时候对锦书来说,完全是比野蛮人部落稍稍好上那么一点儿啊!

“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你该相信我。”

温润却坚定的声音,让锦书有了些安心,心跳渐渐变得平缓,回过神来,手心里却满是冷汗,心里一直在给自己催眠,是他的手太热了,是他的手太热了……

不一会儿,柳三骑着马嘟嘟的跑了回来,看了眼两人紧握的手,艰难的撇过头去,心里忍不住腹诽,相爷主子啊,您不知道你这样跟杜小姐两手相握,是有多么的怪异啊!

“发什么愣,那边什么情况还不快说。”

柳书卿见到柳三一个人跑回来就知道那边肯定是有情况了,见这人跑回来什么也不说,只顾着瞧着自己跟锦书握着的手,心里感觉一阵别扭,便愣是开口问道。

柳三被柳书卿这么一吼,立马回过了神,禀告说:“前面不远处发现了大片百姓聚集在那里,嘴里都在说着什么杜锦书亵渎神灵,要求处以火刑,不然天降灾难,没有人可以承受,还说杜锦书欺世盗名,总之话说的很难听,还有许多百姓手里拿着锄头,看样子情绪很是激动。”

锦书心底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她心底其实还有着一丝庆幸,庆幸王家人没有去莲山县将她的资料调查一番,否则不仅连她是个女子的身份都要调查出来,若是查到她在被宫家的马车撞到之后,性子就变的与之前不一样,还不知会传出什么来,说自己是精怪附身,然后赶紧烧死了了事?

想想,锦书就一阵后怕。

不过,她也不能去莲山掩藏什么,既然王家人没想起来去调查自己,那么自己更不能做些什么惹的他们怀疑!

如今,只能暗自祈祷,王家人永远也别想起来去调查自己!

握着锦书的手,又紧了紧,“怕吗?”

锦书点点头,比遇上瘟疫还要害怕,那时候自己对这里没有归属感,可是如今,她的牵挂越来越多,有锦涛,有魏老曾老,有在京城认识的这么多可爱的人,还有你,柳书卿,心有牵挂,便无法做到无欲不惧。

“是害怕你若出了事,会连累我?”

锦书猛然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只听着柳书卿又接着说道:“还怕你若出了事,就再也无法与我牵手了是吗?”

丝丝感到萦绕心头,他为何会如此懂自己?

她自问,自己没有如他懂自己一般懂他,看着柳书卿的眼神,多了丝复杂。

“这些没什么值得你害怕的明白吗?也不需你去面对,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只会躲在人后寻求保护的女子,可是,这样的情况,不该你去面对,不然还要我做什么?”

“我信你。”

柳三从不知,自家主子居然还能说出这么煽情的话来,自己跟这主子多少年了?见过主子阴险的一面,冷酷冷血的一面,笑里藏刀杀人不见血的一面,独独这温情的一面,只有在杜小姐出现之后,他与柳五才有幸得以见到。

“柳三,去护城司属下的巡卫营,调动一队人马过来,维持秩序,必要的时候采用武力镇压。去告诉柳五,让他揪出煽动这场闹剧的带头者,本相这就过去看看。”

“是,主子。”

锦书心静下来,忽然也想明白了,这些百姓不可能因为这些就跑出来做这些的,就算是亵渎神灵,无凭无据的,百姓们也不会相信,这些人中,定然都是王家的家丁或者王家找来的一些人,其中定然有领头者!

既然不是京城的百姓们,锦书心也安定了下来,对着柳书卿说道:“我们也去看看吧。”

“好。”

等锦书他们到的时候,柳三已经将护城司巡卫营的人马都带了过来,锦书不得不感慨一声,权势这玩意儿,的确好用!

而柳五也已经将两个叫嚣的最凶的人给揪了出来。

因为没有人带头,声势便不如之前那般大了,但还是有不怕死的在那坚持着。

“杜锦书,你欺世盗名,得罪神灵,就不怕神灵怪罪吗?”

“你就应该以死谢罪,你自己犯下的错,可不能连累到我们小老百姓跟着受苦。”

锦书冷笑,看着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哪里像是老实的庄稼人,那一脸的横肉,倒像是杀猪的!

“你们真是普通的小老百姓?我怎么看着不像。”

“胡说什么呢?你要血口喷人!”锦书那句话说完,便有人急的跳脚,赶紧爬出来对着锦书愤怒的叫嚣着。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得罪神灵了?”

“你在天将的陨石上面动了手脚。”那人已经面红脖子粗了,碍于旁边虎视眈眈的巡卫营士兵,愣是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

锦书笑的跟只狐狸一样,问道:“我做了手脚?那我是做了什么手脚?那块陨石早已经被皇上收藏起来,常人难得一见,你是怎么知道它被动过手脚的?我倒是不知你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居然有如此大的能耐,能够见到我都难得一见的陨石,还能看出它被动过手脚!”

众人之中除却闹事的,还是夹杂着一些百姓的,此时那些百姓具是面面相觑,不知该信谁的话好了。

锦书接着说道:“再说,这种事情,就算陨石被人动过手脚,出来说明的人也应该是深受人们爱戴的国师出来说明,你一个小老百姓,凭什么让大家都相信你?”

柳书卿默默的站在锦书的背后,含笑看着锦书神采飞扬的发飙的模样,这丫头,不是说好了,万事有他出头的吗?不过,她既然如此做了,他也乐得纵容着,再怎么嚣张都没事,惹下烂摊子总有他收拾着就对了。

“嘿,你个臭小子,没什么能耐文采,就只知道靠着一张脸蛋迷惑皇上和柳相爷,还敢在这儿大放厥词!”

“连大放厥词都知道,看来你背后的主子爷认得几个字啊。”

两边的气氛已经是剑拔弩张了,几乎是一言不合就会打起来,夹杂在其中的老百姓也都纷纷要退出,他们本是觉得得罪神灵,到时候降下灾难他们的日子又要水深火热了,所以才过来的,其实,谁又不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看到气氛不对,而且也不知究竟谁对谁错,他们还夹在里面做什么?

那几个大汉看着要退出的百姓,眼中凶光一露,拔出腰间的大刀就朝着一人砍去,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柳书卿眸中冷光一闪,给柳三递了个眼神,柳三心领神会,一声令下,巡卫营的人便与那些凶神恶煞的大汉打到了一起。

而柳三和柳五却是搭上了弓箭,将距离那几个百姓比较近的大汉一一射杀!

锦书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太血腥了,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柳书卿温柔的将锦书的身子扳着面对自己,搂入怀中,“别怕。”

“我没怕,就是有些恶心。”锦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

没过多久,柳三便提着贼手的脑袋过来了,不过还没有靠近,便已经感受到柳书卿那凌厉的眼神,生生的止住了脚步,将贼首的脑袋一扔,前来复命。

“主子,这伙人中,有一些是王家的家丁,还有一些看样子应该是王家养的死士,剩下的除了一些百姓之外还有城西的强盗。”

“强盗?人数如何?”

“有百多人,不过,再有半个时辰,就能够全部伏诛。”

“好,本相要明日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王家跟城西的匪徒勾结,行不义之事,知道吗?”

柳三生生打了个冷颤,点头道:“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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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最近有点舒服,心情也不好,明天会更的少一点……亲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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