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连名字韩阳都不知道的赵大公子此时的心里,韩阳大抵能猜出一些来。
前二十多年,一直谨小慎微,生活在弟弟赵聪的光环之下,内心不知道有多压抑。
如今骤然得势,想要风光一把很正常。
只是这家伙脑子不好,将风光对准了韩阳。不过韩阳从来没有将这等货色当成自己的对手,让一个人死的方法有很多种,一种是直接用平底锅拍死,一种是则是任期火力全开,引来隐藏在深处的老司机们,用八倍镜秒杀他,让他感觉到深深的绝望,最后成为任人宰割的盒子。
韩阳倚在门口的横栏上,借着夜色,看的倒是投入,全然不将这厮放在眼里。
赵大公子得瑟了一阵,内心总算是满意了。
在他看来,韩阳的不作为,完全是畏惧自己的家室。
感受着李娇儿身躯的丰满,看着横栏胖落魄的韩阳,赵大公子隐隐约约有了一种错觉,这便是权势的感觉吗?
父亲大人,您错了。
赵聪那厮完全是一个脑袋里充满了血浆的傻货,他完全不懂的权利的妙处,枉费了您这么多年的栽培。
您若是将家族资源直接倾斜在我身上,咱们家族等到您致仕之后,必将由我带领走向辉煌。
屋内的醉月双手伏在浴桶之上,可是还有些不放心,他特意走到窗边,四下看了看,又看了一眼韩阳。
韩阳沉心在书本上,不知道有人看向自己。
待到有一小块碎银子落在自己的书页之上,韩阳这才回头看向醉月。
韩阳看着手里的碎银子,心道这宫中女子真是有钱,换做自己可真舍不得,将银子揣入怀里,笑道:“醉月姑娘,你便放心好了,韩某绝对不是那种好色禽兽之辈。”
醉月点点头,似乎还有些不放心,将窗子紧闭,这才退回身去。
韩阳摇头苦笑了两声。
赵大公子显摆有些累了,在屋内双手击掌,一直躬身侍奉在屋外的仆人心领神会,一会儿的功夫便上了十几道珍馐饭菜。
都是些鸡鸭鱼肉,饭菜的香味引得韩阳也有些饿,从口袋里掏出几块饼干嚼了嚼。
就连那赵大公子的仆人都不由的看向韩阳这边儿,骂了句,“穷酸。”
赵大公子听到门外仆人的对韩阳的鄙视,心里的舒坦难以言喻,与那李娇儿一人饮了几杯热酒,感觉浑身躁动的厉害,平日里被掏空的身体似乎有了反应。
握着李娇儿的手力气重了一些,呼吸变得有些局促,“娇儿,我怎么见你越发的美了。”
李娇儿嗤笑了一声,“你这家伙,尽爱说一些大实话,人家本来便是北平数一数二的美人,你也是个眼睛好使的,不想某些混不吝,认为皇帝赐的婚便是好的,哪里知道我们这等大家闺秀的好处。”
“大家闺秀自然有大家闺秀的好处。我那弟弟与那韩阳粗鄙一般,哪里懂得。倒是便宜我这兄长。”
李娇儿啐了一口道:“兄长说的哪里的话,什么叫做便宜了你,我们这叫天作之合,这缘分都是老天爷定的。谁都阻挡不了的。”
赵大公子一只手握着李娇儿的说,另一只手却透过裤子,缓缓的抚摸着,然后不知不觉的往下探去。
这个动作极其下流,便是当初那些青楼的女子也没有几个愿意配合的,但是这李娇儿却比那些青楼女子要配合的多。
只是毕竟是书香门第的女子,轻声哼道:“兄长,外面有人呢!”
这是这道委婉的拒绝,比起赤裸裸的勾引反而更加的赤裸裸。
“又不是没见过。你这般穿着衣服……”
赵大公子哈哈一笑,打断了李娇儿,“你懂什么!这穿了衣服,比不穿衣服更加迷人哩。”
之前自己虽然玩弄过不少女人,但是却没有一个如李娇儿这般外表高冷,但是骨子里放荡的,自己与李娇儿虽然在一起没有多久,但是却被她深深的迷恋。
玩弄了一番,赵大公子在李娇儿耳旁轻声说道:“以后切莫再提我那不知羞耻的弟弟,我才是你的男人,知道了么。”
“奴家倒不是想提那个男人,只是他竟然看不起选一个青楼女子,奴家想到此时,就感觉到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说起此时,李娇儿泪眼迷蒙,眼圈发红。
赵大公子见了,心中更是得意,但是嘴上却不留任何口德,“那厮眼睛瞎,娇儿,以后兄长定然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
“我听家里人说,韩阳与那大将军徐达的关系莫逆,情同父子,你这般得罪与他,会不会让此次京师之行增添麻烦?”
赵大公子闻言,却全然不在乎,对于北平的韩阳,或许他会有些忌惮,但是到了金陵这里,他却完全不放在心上了。
“任凭他在北平如何呼风唤雨,可是到了这金陵,他便是没有了毛的凤凰,没有了爪牙的老虎,与徐达关系好又如何?徐达自己现在都深居浅出,能够帮的了他什么?他韩阳凭什么与我斗气?这金陵是文官的天下,而我父亲大人每年给那些大人送多少银子?他们心里能没有书?在京师有头有脸的大人,那个不得给我几分面子?此次运作之后,我便不是知府,也能谋个六部的郎中,不出几年,便是给你谋个诰命夫人,也不在话下。”
李娇儿听闻诰命夫人夫人四个字,似水,那只握着李娇儿丰满娇躯的手越发的有了兴致,他朝着外面咳嗦了两声,那仆人心领神会立刻摆摆手,周围的仆人三三两两退去。
赵大公子轻解李娇儿的衣衫,在朱唇上亲了两口,便将娇软无力的玉人放在桌子上。
双手不住的把玩,仿佛精雕玉琢的玉器一般。
“最近有些频繁,可是却不觉得疲惫,小妖精,以后莫要叫兄长了,叫两声阿爹听听。”赵大公子上下其手,快哉的不亦乐乎。
李娇儿被一声大爹说有些懵,待感受到冲击力之后,却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娇羞道:“我怎么能如此下流。”
赵大公子却是嘿嘿一笑,“不叫,那便如此僵持着吧。”
说着便要合衣离去,那李娇儿如何舍得,拉着赵大公子的手,哀求道:“阿爹,阿爹。”
赵大公子闻言,来了兴致。
韩阳自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是等到疲倦之时,伸腰望去,赵大公子的房间灯火摇晃,仿佛地阵了一般。
“怎么了?”洗浴完毕的醉月推门而出,在韩阳耳边疑惑的问道。
“似乎地阵了。只是时间好短。”韩阳收拾好书本,转身望去,却是呆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