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们要落下我们?你知道不知道,我跟黑子这一路有多不容易?我跟他差点就死在路上了。你们知不知道我刚刚差点就以为,我必死无疑了。”我哭着,大声的哭诉着他们的种种行为。
下一秒,他便接过旁人递过来的手帕,接着放开了我,细细的半蹲下身,用着手中的手帕,擦拭着我脸上的梨花带雨。
一边擦拭着一边对我说道:“这是必经的过程,目前就只是你,不然的话就都是我们大家了,你也就别想大家能安全了。”
“所以,按照你的话来说,只要我离开你们,只要我一个人受伤什么的,你们就没事了对不对?程景,我说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我手无缚鸡之力,完完全全的就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子,你们怎么可以拿我来试验这种事情?知不知道?你们这种行为,跟阿展叔骗我服下聚阴丸,有什么不同?”
我忍不住的对他大声喊着,且带着震惊,大力的挣脱了他的束缚,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但我忘记了这会儿,我左腿还没有全好,以至于下一秒,我整个人牢牢的坐在了地上。屁股痛得将近麻木,但也一下子让我机灵了一些。
不等我开口,程景便对我说道:“在这个地方,同时出现两个那罗巫古族的人,我就只能确保一个人安全。你想要自己好,还是为了古奇之?”
“程景,你别总是一副很了解我的摸样,我很直接的告诉你,如果我提前知道这么些事情的话,那我一定不会选择跟着你们!这种情况跟老干尸的斗完全不能相提并论,而且,我要是知道。老干尸给我的那颗珠子,有这种功效,那我永远都不会来的!还有,你说的什么?只能确保一个?我也郑重的告诉你,对于这种问题,我的答案永远都是爷爷。所以你不用总是拿这些来吓唬我。”
我说完后,便努力的支撑着身体,打算从地上起来,不想在继续面对程景了。却不料,他快我一步的扶住了我的手。我严肃的板着一张脸,对他说道:“给我放开!”
程景没有理会我,带着一脸的严肃。紧紧的抓着我的手,不让我整个人重新跌回地面。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挣扎着,对他说道:“我警告你,最好放开我的手!”
“那罗古兰。有些事情不是我们愿意。这一切之所以会这样,都要是因为你。所有的事情,在你接过岩心珠的那一刻,就已经是注定好了的。”程景极其严肃的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继而对我说道。
我呆愣的看着他,直到他空出一只手将我稳住。而后径直的从我的口袋里头,拿出了那把拐杖,直到他递给我。将拐杖牢牢的塞进了我的手里。他才再次开口,对我说道:“就算我们不说,它也会说的。那面镜子,就是它送你最好的礼物。这种事情,你谁也不能怪。就跟宿命一样,我们只能认命。”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那所谓的定心丸是假的不成?”我呆愣的对程景说道。
“这个世界上。确实有这么一种东西。这玩意儿在阿兹婆的身上,岩心珠跟它是一对,我们只能用岩心珠引出定心丸。”程景在跟我解释完之后,便不再理会我。挥手示意黑子跟上,然后我就这样呆愣在原地,看着黑子跟着一个浑身上下黑漆漆的人,走掉了。
我有些气急,也有些不解的看了他们几个一眼。而后,我整个人有些难受的呆愣在原地。不晓得这会儿他们几个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这会儿他们当中的人数有没有到齐,还有我的爷爷,到底有没有事儿。
我就这样站在原地,思考着种种。
对于这岩心珠的事情,我原本就只是以为跟老干尸脱不了干系的。可这会儿竟然牵扯出了家族的事情,我真的想不到,一件原本非常简单的事情,怎么会突然间变得如此的复杂了?而且每一件事情,都想针对我的一样。
眼下这会儿,就算我想破脑袋,我还是没有办法想明白,老干尸为什么会将岩心珠给我呢。明明我就什么也不是,明明那会儿有更多合适的人选,为什么它老人家却只将岩心珠给了我呢?
难不成,它老人家老早就知道,我是那罗巫古族的人?所以老干尸它为了赎罪,也为了能降低一些痛楚,便将这岩心珠给了我。可是我不明白,老干尸怎么就会觉得,我一定会去参加这次的阿兹婆霸土活动呢?
我可不觉得,老干尸有什么神机妙算的能力。反而我觉得老干尸有些欠缺考虑,要是这岩心珠,只是简单的寻常物,它给了我,这真的不算什么。可眼下这会儿,这岩心珠明明就贵重得要命。怎么它老人家还是把岩心珠给了我呢?我什么也做不了,包括我现在,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连那罗巫古族到底跟阿兹婆有什么关系,我都是不清楚的,怎么就把事情搞成这样了。
明明,我只是简单的接过了老干尸的“报答”,报答我们帮它干掉血蛹的报酬,就只是这样而已。怎么会变成了这种复杂,且还牵扯到了那罗巫古族诅咒的事情去了呢?
想罢,我还是非常的不解。继而,我想起了程景说那句话。我将背包背到了胸前,而后我的手慢慢的伸进了背包里头,我开始摸索着画眉给我留下的那面镜子。我希望,迫切的希望能从中看出点什么来。
因为,我需要画眉给予我一点什么讯息。对于这岩心珠,还有老干尸的事情,画眉比我还要清楚,甚至比程景还有爷爷,要清楚上一万倍。所以,我将最后的希望,寄托于画眉的镜子,我希望它在被那罗南拓超度前,在这面镜子里头给我留下点什么。
可正当我把镜子打开的时候,这里头竟然什么也没有。就只是泛着淡淡的蓝光。便再无其他了。不免的我有些气恼,且我的脾气似乎有些忍不住了。
我仔仔细细的看了这镜子一眼,而后摇了摇头,便要将这面镜子给收起来。下一秒,我似乎听到什么声音一般,不容我反应过来,我便感受到了,耳畔有那类似于画眉的声音。我努了努嘴,终究还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只听见画眉对我说道:“强取豪夺本来就是不对的,霸占他人财物也是不对的。所以。那罗家的人,希望你们能给予一点薄面,帮忙把这东西物归原主吧。毕竟。你们也是要回去看看的。”
如果说,我原先是非常不懂,老干尸和画眉,到底跟阿兹婆是什么关系的话。那么现在,在我听完画眉的话后。我就已经明白了。可,它们这个谜题是已经解开了没错,但是我的脑袋里头,却多出了一个疑问。
不晓得画眉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也不明白程景口中的话是什么意思。我越来越搞不明白了,到底我那罗巫古族。跟那所谓的阿兹婆有什么关系,或者说,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不懂什么叫做。两个那罗巫古族的人,同时出现在这里,就只能保证一个人的安全。我不懂什么叫做,毕竟你们也是要回去的。我不懂什么叫做,因为岩心珠跟定心丸的一对的。我真的是搞不懂了。
难不成。我那罗巫古族的族人,不管是那一代的。都是必须回到阿兹婆霸土的?可我看了看,这地儿也不像我那罗巫古族的旧住址呀。那高耸的祭祀台,还有惨绝人寰的血祭,那与烛九阴并排的大蟒蛇,这种种的种种,阿兹婆霸土上都是没有的。
以我目前对阿兹婆霸土的理解来看,这地儿最多的就是鬼魂、死人,跟骸骨。我不晓得,这地儿到底出现了什么事情,也不明白到底我那罗巫古族的人,是为何出现在这里的。我们又是怎么跟阿兹婆扯上关系的。
不容我多想,我便听到了刘叔的声音,只见他大声的叫喊着我,说道:“丫头,闹腾了一天,都吃点啥吧?赶紧的过来,吃东西了。”
“我不饿。”我颇有几分倔强的意思,并不打算这会儿去面对他们,特别是面对程景。我不晓得我该怎么跟程景说话,也不明白我该怎么跟程景相处。
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不想去看看,爷爷他们的队伍中,有谁受了伤,有谁不见了,我不想去看这一点。
只要一想到这种情景,我就总会想起泼皮和猴个,也不知道獠牙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得到报应。还有青面现在有没有入土为安了,这一切的一切,本来都应该与我无关的。可现在,我却将这么些玩意儿扛上了身。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
不容我多想,只听见程景的声音,他对刘叔说道:“别理她了,我们先吃,给她留点次的,还有锅底就行了。”
“真看不出来,你小子心肠挺坏的。”我不知道这是谁在说话,所以我快步的走上前去,对程景说道:“我怎么会瞎了狗眼,看上了你这么一男的!”
PS:
今天晚上下班回家,9点多才吃晚餐,爷爷看到了就对我,我晚上总是12点多1点才睡觉,他说我这样不行。本来气氛好好的,在听到了我说的在写兼职的时候,他整个人就跳脚了,叫我不要写了,不准我写了。呵呵,虽然我一直都不被人看好,一直没有获得支持。虽然我的书成绩不好,虽然没有很多读者,可是我已经努力了。我已经努力过了,所以,别无遗憾。我要好好想一个问题,我希望这个问题的结果,不是封笔,也不是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