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计划好的一场戏,随着匹夫的到来而烟消云散,几人损失惨重,闷闷不乐,随后众匹夫传来李恪,细细制定比赛规则欲推广全军。不得不说李二老子在李恪的带领下越发的有先见之明,李恪为之贺。
先下年长的太子、李恪快要行成礼,按制可以纳妃,先下太子妃以许,唯有李恪由于其出生难有合适之人,期间李二皇帝及杨妃数次问询李恪,李恪皆以性情未定为由推拖、搪塞。只是先下李恪敛财有道,格物致知天下少有,随与文臣士子不合,但依旧掩盖不住其光芒四射,众朝臣亦开始为李恪婚事谋划,亦是为自己谋划。百般无奈李恪为由消声灭迹默默生存发展,朝堂以几月没有见过李恪身影。
几个月来李恪缓缓的经营,利益的雪球越滚越大,李二皇帝看着每月滚滚黄金流入腰包,万分开心,准备来年大修太极宫。
如今原本的荒山野地,以被完全开发,不断的购置肥料,蓄水养地,想来来年实验因会丰收,只是时下水泥、砖厂用量迫少,因此亦是被李恪用来实验只用,不断将后世建筑之法灌输,不断加强其在道路、民屋中的实验建设。
若诗缓缓拜下,几个月的辛劳,甘之若饴,先下人们都已忘记她曾经青楼的身份,百姓皆感念若诗功德。每当念及此处,若诗对李恪就更为感激与佩服,曾为若诗之身名李恪不惜大战朝堂,此番功德怕是无意为报。
李恪近来几月可谓是过得好不快活,先下两个铁杆李佑与程处弼对李恪服服帖帖,凡是李恪之命,不论手段办的是干净利落,即便偶尔闯祸惹事李恪亦是一力承担,让两人干的越发痛快卖命。
只是近来唯一不满之处就是,请来无数夫子欲教新军士卒识字,明理,奈何夫子们不被钱财所折腰,根本不教,李恪被气的火气冲天,已然骂的两人七魂出鞘。
李佑为避灾祸,拍着胸脯一再保证,就是绑也要绑着夫子教士卒才让李恪为只闭嘴。
时下几天李佑、程处弼却是不曾因夫子之事在报,但是李恪今日眼皮隐隐在跳,疑心大事不妙。
心烦意乱的李恪不住在若诗办公室晃来晃去,若诗几次相问亦是问不出缘由,就随着李恪。
晌午刚过,新军卢林焦急前来,随着若诗见着李恪慌忙说道:“殿下大事不好啊,燕王上街抓夫子,结果把孔祭酒的孙女抓来了。”
李恪、若诗听闻惊呆了嘴,虽然早前送了名声功劳给孔师,但是此事若诗传扬出去,天下士子及文臣怎么可能善罢甘休,更何况这些人何尝不是早就期待着这个机会。
李恪不由也心下发慌,匆匆点了人马前往新军驻地,若诗为免李恪着急再度生事,再三请求,李恪应允其随自己一同去。
浩浩荡荡的人马,匆匆赶往山顶,李恪所想的鸡飞狗跳,吵吵闹闹的场面不见,尚在惊讶,就见程处弼慌张跑来:“三哥,快大事不妙,燕王在挖坑呢。”
挖坑?众人跟随李恪许久挖坑一次早就有了新的意义,李恪为之惊奇:“挖坑,准备坑谁?”
“不是坑谁,是要埋人啊,真埋。”处弼头上汗水急流事态当真紧急。
看来这事陷入了旋涡,解释不清,李恪等人跟着处弼一路跑去。
好家伙场面相当恢弘,数不清的士兵挥舞着手中的铁锹,挖着坑,坑外站了无数人,看来李佑是决心挖坑埋人了。
李恪慌忙制止,尚未来的责怪和细问就听人群中有人说道:“我识的你,你就是不学无数、气晕魏师的蜀王,我等誓死不与之共。”
李恪本来亦是气恼,李佑行事已然超出了自己的设想,和周旋范围,听了此人之言更是不满,本来是打心眼瞧不起这群文调调的人,先下就看看你等有多少骨气。
李恪缓了缓情绪问到李佑:“此处挖坑有何计较?”
李佑亦是气愤的说道:“种瓜的瓜,种豆得豆,现在种下夫子,等待明年秋收。”
李恪满意的点点头,俩人一样的坏痞,心思玲珑:“挖继续挖,挖大点,有一个算一个全部种了。”再不说话,两手一甩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