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儿手段真是厉害啊,你几个琉璃花样百出,一天狂揽去年半年税负。”皇上想到哪白花花的银子长着翅膀飞向内库内心那个乐啊,不能笑不能笑绝逼不能让这小子看到。
“父皇,就儿拍卖情况来看,这些番邦不像是穷人啊,你看高丽大使花费了约一百二十万贯,吐蕃使者花费了七十万贯,就连那个破突厥使者也花费了八十万贯,对了就倭国少一些五十万贯,全是被这些番邦属国买走啦。”
“现在每当想起朕就恨的牙痒痒的,每次来使朕都大加赏赐,结果国库越赏越穷,可是你看这些使者那个不比朕钱多,还有那些世家。”
“所以父皇以后赏些这破琉璃花不了多少钱,还逗的他们口水直流。”李恪想象到那些人抱着破玻璃流口水的样子就万分得意。
“琉璃所得的钱打算怎么分配?”李二皇帝现在非常关心的是钱财,哪里想到以后。
“除去分给各位伯伯家的利润,儿臣留个零头,其余给父皇。”
“甚得朕意,你且拿着七万贯,为父皇开天辟地。”
“啊,不是我意思是说二十七万贯。”
“小小年纪岂能被铜臭所污,朕金口玉言就是七万。”
“那父皇,可不可以让蕊儿进宫和高阳公主们一同读书?”
“朕准了。”
“太子哥,这是小弟一番心意。”
“蜀王殿下,先下是财大气粗啊,短短一日狂揽半年税负啊。”
“不是太子哥你帮衬怎会如此顺利。”李恪抬手谢过。
“为兄看到你现今如此意气奋发甚是羡慕,离宫之后你倒是越发挺拔了。”
“太子说笑了,太子殿下,臣弟有一话不知当不当讲?”李恪正经的说道。
“你我兄弟,不必如此,蜀王当知我心。”
“理想比身份重要,不要因为身份埋没了理想,亦不要让人染指你的身份,成大事要有不凡胸怀。”
“蜀王殿下此话可是有些诛心了,但直指我之痛处啊。”
“臣弟告退。”
“离宫这么久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母后,来让母后看看可是瘦了。”杨妃心疼的看着儿子,这个现在如同妖孽的儿子。杨妃曾无数次的告诫儿子,要远离皇位,切莫做那非分只想,现在看到儿子这番作为又担心起来。
“儿臣亦时常挂念母妃,只是儿子公务缠身……”
“狗屁的公务缠身,你当母妃不知道,整日胡天黑地,你以为你出宫了母妃就管不住你啦?”
“母妃,耳朵,耳朵要掉了。儿臣、儿臣知道错了……”
皇帝有钱了,这太极宫该修一修了,这些年给为嫔妃,子女也该赏赐赏赐了,至于李恪这刚刚赏了七万贯,就免了,皇帝此时毫无顾忌展示那张吃相难看的脸,全当是为李恪擦屁股的劳务费,皇帝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