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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难舍的爱(1 / 1)

38云飞扬与老张分别后,各自回了家里。真是日出而作,日落而归呀。像今天这样收早工的日子是很少的。所以他回到家后,就检查儿子的书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微妙的动态。其实儿子很听话,学习的心态也很好。这让云飞扬省了好多的心。儿子读小学的时候,只要一回家总是滔滔不绝地讲述他学校里的新鲜事。可是进了初中勾通的语言一天比一天少了,逆反心理也日趋严重。所以关注儿子的动态也只能暗中进行。

书房里没有发现什么不良的蛛丝马迹。接下来就是淘米做饭。厨房里的活对云飞扬来说是轻车熟路。一番锅碗瓢盆的交响曲之后,一家人的饭菜就呈现在餐桌上了。

这时手机响了,一看是邹琼打来的,通话后才知道是张灵用邹琼的手机打来的。说是邀请他去吃饭。开始他还觉得有些难为情,后一想,邹琼也在场,应该不会太别扭。于是经过飞快地思索之后,他决定单刀赴会。

临走前,云飞扬给雷雨萍留了一个便条:

夫妻间的感情就好像走在同一个圆上,当我们不欢而散,背道而辞。但最终还是面对面的相遇。因为我们有共同的圆心,共同的轨迹。只要不走出家之圆,它依然很美很美。今我临时有一小事外出一会。饭熟了,你与儿子先吃,不要等我。如果九点钟我不回来你能给我打电话吗我需要牵挂,需要有人喊我回家。拜拜。

云飞扬按张灵的描述找到了她的家。他按响了门铃,为他开门的当然是张灵。张灵打开了门,站在门口,露着热情,满脸笑眯眯的。见到云飞扬,她做了个很优雅的“请”的姿势。

“飞扬,来了呀,欢迎光临。”

“哈哈,军嫂有请,怎敢违抗军令呢?”

云飞扬也微微带笑,并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哟,这个女人穿军装时很有点特殊的魅力。现在穿时装除了魅力还有几分妩媚。虽说没有珠光宝气的点缀,但也叫人感觉时尚、大方、富贵。同时,散发着迷人的钟灵:亦刚,亦柔,亦庄,亦谐。

可能是因为云飞扬的到来,让她格外惊喜,甚至有着受宠若惊的感觉。所以当云飞扬打量她时,她有些热情,有些羞涩。

云飞扬被他带进里屋,这里面餐厅与客厅相通,显得格外的宽敞,像个小会议室。家具沙发都是明亮的颜色。整个家庭布局是标准的韩式风格,让人觉得主人有着年轻时尚的风彩。

云飞扬环视完了房子笑着说:“哈哈,这房子装饰得很不错呀。总统套房似的。”

张灵站在他面前笑着说:“哈哈,漂亮吗?喜欢吗?喜欢就送给你。”

听了这话,云飞扬先是抿嘴而笑,然后说着:“你真会说笑话,我没见过这么大方的人。哈哈,也没见过接受这么大礼物的人。再说施者不甘,受者不安呀。”

张灵微笑着没有说话,但眼睛里流放的柔波总是滞留在云飞扬的脸上眼睛上。

云飞扬熟悉这种眼光,但不想让自己的眼光与她相碰,于是他摸了摸脸笑着说:“怎么?我脸上有字吗?只顾着看,也不叫客人坐一坐。哈哈。”

张灵像醒了似的连忙说:“呀,你看,我都忘记了,对不起,来吧,飞扬,坐吧,这儿有茶。”

云飞扬笑了,他说:“哈哈,别客气。叫我云飞扬吧,别飞扬、飞扬的,好像我爸妈叫我似的。”

听了云飞扬的话,张灵马上撅起小嘴说:“飞扬,你……你怎么真的不能理解我吗?”

“哈哈,我能理解你,我要不理解你我就不会来了。”云飞扬的话好像很深奥的,但马上话风一转,“今天这儿好像不只有你一人呀,还有人呢?”

张灵这时不客气了,她说:“飞扬,你既然能理解我,这时你就不应该转换频道的,难道我会吃了你吗?你怎么就不能坏一点呢?你是不是有点傻哟?还有你……你说话呀。”

云飞扬没有吱声,端着茶怀,慢慢地喝着。他傻傻地望着张灵,微笑着。他让她说,让她说个够。

见云飞扬没有开口,张灵便坐在他身边,语气变得温柔了,她平静地,轻轻地说:

“飞扬,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的,放心,我没有那样自私的。我只觉得与你在一起我很开心,并很充实。所以只要你经常或说你有时间的话就来我这坐一下,陪我说说话,我就满足了。因为我从内心中深深地喜欢你,可能深深地爱上你了。你应该能感觉到的,我是那么直接的表露。这是需要十足的勇气与深度的爱的。你要我怎样的热情,才能接受我的感情呢?好几次,我强迫自己放弃你,可是每次我都不能成功。”

军人就是军人,说话、做事一点也不会转变抹角呀。就是谈情说爱,也是直来直去的。

云飞扬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品着茶,偶尔抬起头看着张灵,他是无可奈何呀!

张灵还是看着云飞扬说:“飞扬,飞扬,你让我好痛苦啊,好委屈啊!”

说着,她竟然眼圈都红了。

这下,云飞扬没辙了。张灵突然从侧面扑向云飞扬,钻进云飞扬的臂膀下哭了起来。

一分钟、二分钟……对云飞扬来说,漫长的五分钟到了。他推了推张灵说:“好了,好了,像个小孩子似的。别哭了,别哭了,待会叔叔给你买糖,买大大的泡泡糖,好吗?”

张灵哭着说:“嗯,嗯,买糖也要哭,谁叫你不喜欢我呢?”

云飞扬笑了,他说:“哈哈,你再哭我就笑,你哭一下,我就笑一下,看你还哭不?”

张灵马上破涕为笑了,她抬起头说:“嘻嘻,你好坏呀,有你这样的吗?”

“你若再哭,军队就要抗洪救灾了,给国家和人民带来多大的困难啊!你知道吗?”

“好,飞扬,我不哭了,听你的,不过你要喜欢我哟。”张灵仿佛小鸟依人似的,将头靠在云飞扬的胸前,玩着云飞扬的一支手。

云飞扬心里真是闹心呀,怎么办呢?原先还以为邹经理在的,可这会连邹经理的影子也看不到,莫非她们计谋好了的。正这样想着,突然他感觉这屋里某个地方有个动静。于是他对张灵说:“张灵,你家里是不是进来小偷了?好像有个人似的。”

张灵听了,咯咯地笑了起来,她说:“嘻嘻,你比军人还心细呀,很警觉的呀。哈哈,不是小偷,是你们的邹经理。”

“哈哈,我是粗中有细,哦,邹经理在这呀?我还以为……”云飞扬安心地笑了,心里也轻松了。

“还以为邹经理走了,我们合伙把你骗来,是吗?看你紧张成什么样了?”张灵嘴角带着笑说出了云飞扬心里的真实想法,接着她又高声喊道:“琼姐,出来,有人把你当小偷了。”

张灵说完,就又与云飞扬说话了,他还是拉起了云飞扬的手,样子真是卿卿我我啊!

云飞扬随便应付着,他心里也明白,看来今天这事是这两个女人预谋好了的。见邹经理还没出来,他便打趣地说:“这梁上君子真是爱财呀!肯定大包小包的偷了不少。哈哈。”

“琼姐,出来啊!客人等着见你呢。”张灵也顺着云飞扬的意思又叫了一遍邹琼。她可能不想太为难他。

这时厨房的门开了,邹琼端着一个盘子出来了,她极不情愿地说:“要我出来当电灯泡呀,真是的。”

看见邹琼出来了,云飞扬的心里这下真是乐了,他喜笑颜开地对着邹琼说:“哈哈,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呀。”

“哈哈,哪是琵琶哟,一盘水果而已。”邹琼说着将手中的水果盘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五颜六色的水果一大盘,好看极了。

气氛活跃了,张灵说:“来,吃吧,飞扬,先吃水果然后吃饭,好吗?来,琼姐,吃吧。”

邹琼对张灵说:“你招待贵客吧,我今天为你俩服务。”

“哎哟,哪是什么贵客哟?一个小小的货的司机而已哟。”

张灵说:“司机怎么啦?司机也是贵客。飞扬,在我面前不要自卑。相反地有自卑感的是我,所以你要自信。”

“哎呀,我说你们俩呀都不要自卑了。今天欢聚一起,抛开烦恼,共享良宵。”邹琼说着,她便带头拿起了一块水果吃着。

也许是因为刚才一番流泪,现在有着一种雨过天晴、乌云散尽的开朗感觉了。也许是因为邹琼安排的意外的相聚,让一直抑郁的她感到欣喜了。加上今夜穿着时装,仿佛摆脱了桎梏般的军装,所以她这会儿浑身散发出迷人的气质:似出水的芙蓉,几分妩媚,几分羞涩。似雨后的海棠,几分清香,几分醉人。

“飞扬,吃水果吧,喜欢吃这个吗?”张灵拿起一个圣女果往云飞扬嘴里送去。

云飞扬机警地用手拦住了正欲放进他口里的圣女果,并笑着说:“圣女果要是拿在手里慢慢吃的,不可操之过急。否则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口吞下肚却不知道是个啥滋味。哈哈,是吧?”

“哦,你喜欢猫玩老鼠的游戏。哈哈,正合我意,好啊,以后咱俩好好地玩吧。你是猫,我是鼠,你就慢慢地玩我吧,等我筋疲力尽的时候你就吃了我,行不?”张灵幸福地笑着。

云飞扬看着她,心里苦笑着,没想到我歪说竟让她歪想了。他说:“真是童心未泯,玩性不改呀。等会我们三人玩‘斗地主’。”

邹琼听了他们的对话暗自好笑,他俩呀,一个是直奔主题,一个是力求岔道。她想,我在他俩中间到底怎么办才好呢?我所导演的这场相聚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呢?是喜?是悲?真是难以预测呀。

云飞扬也在暗自揣摩着,自从接到她的电话,他心里就一直嘀咕着,我只身前往是为了什么呢?是自己的感情需要?还是让她避免相思成疾?我不愿伤害一个对我一往情深的女人。呀,我是爷们吗?我是真爷们吗?哎呀,我怎么变得这样幽柔寡断了?我怎么变得情丝万缕了呢?不行,我不能放纵自己的感情,我要慢慢地收敛,不然会内忧外患的。

三人之中唯张灵心花绽放。她虽然知道云飞扬没有进入萌状,但这给了她希望,给了她幻想。所以,她很珍惜眼前的这点微微的施舍。因此,她很感会令她白天黑夜混为一团。甚至饭无味,觉不香。最终会情到深处变情痴的情形。

“飞扬,在想什么呢?”张灵拉着他的手问。

飞扬抽出手来摸了摸头顶,笑着说:“哈哈,我在想我们该吃饭了。”

因为吃完饭就意味着可以回家了。这可能是云飞扬所希望的。

“好吧,我去准备饭,你们聊吧!”邹琼说着马上走进了厨房。

“好的,现在就吃饭,其实饭早就做好了,是些家常菜。”张灵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只是,只是你不要一吃完饭就离开哟,还陪我玩会,好吗”

“哈哈,好的,陪你玩会,我豁出去了,行吗?”没人愿意说谎话,原来谎话是逼出来的。

张灵看着云飞扬说:“飞扬,我多想时间此时停滞不前啊!”

云飞扬笑着说:“停滞有什么好哟?我可希望它一瞬千年呀!”

“为什么”张灵失望地问。

“哈哈,那样的话,我们来世可以□□双栖。”

“哦,是这样呀,嗯,那是很美的事啊!可我希望的是眼前。”张灵点着头说。

“嗯,我是说今生是没希望的了呀,我们谈定吧。”

张灵的眼圈又红了,她满脸无奈的望着云飞扬说:“十年前,你到哪里去了?”

显然这是不需要回答的话,云飞扬笑了笑说:“不准哭呀,马上要吃饭了。”

张灵这时像小孩似的靠在云飞扬的肩膀上拉着他的手说:“飞扬,你虽然出现得太迟,但也为时不晚,你听我说,你看:

蓝天下,飘来

笑脸的白云

笑醒了沉默的风铃

蓝天下,飘来

招手的白云

招回了混乱的心灵

蓝天下,飘来

唱歌的白云

唱绿了枯萎的生命

于是,我感谢蓝天

让我在白云边聆听

聆听你的飘逸

聆听你的温馨

张灵说完了,她将头从肩膀上移进了云飞扬的胸怀,仿佛聆听他心跳的声音。

云飞扬被她的话感动了,他好久说不出话来。他心里暗暗吃惊:好一个多情的女子,好一个可爱的人儿。但我还是不能接受这份情,这份爱,这份美好。虽然有些不舍,虽然有些可惜。于是他连忙笑着说:

“张灵,我要是不姓云就好了,就不会让你想入非非了。记住,我也有时是乌云、黑云、愁云、还是离去的云。所以不是你心中的白云!”

张灵叹了一口气说:“唉,飞扬,我恨我,恨我,恨不相逢未嫁时。”

看着感叹万千的她,云飞扬心里五味陈杂,他推开她说:“张灵,我都替你不值呀,你怎么遇到我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了啊?”

“飞扬,我不怨你,也不怪你,我能理解你。”张灵说着泪水又要漫出眼眶了。

云飞扬只好装出轻松的语气说:“不要哭,马上要吃饭了。”

好在邹琼这时端着饭菜出来了,她笑着说:“饭好了。我们随便点,就在茶几上吃吧。现在,开饭了。”

在云飞扬的建议下,直接吃饭,不喝酒。因此,晚餐很快就结束了。邹琼主动地收拾了碗筷,也完成了厨房与餐厅的清洁任务。因为她知道今天的张灵因为感情的烦恼与兴奋,是无心干活了的。谁叫她们是好姐妹呢?所以能替则替。

时间也不早了,她看了看云飞扬与张灵说:“两位,你们聊聊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看着邹琼拿起了随身的背包,云飞扬着急地说:“邹经理,怎么说你也算得上半个主人吧。你这主人是怎么当的哟?客人都没有告辞,你主人怎能先走一步呢?”

邹琼笑着说:“呵呵,我的任务完成了,可以走了。你们可以玩猫和老鼠的游戏嘛。”

云飞扬笑着说:“你要走,就是在下逐客令,好吧,我也走了,呵呵。”

此刻,云飞扬多么希望包里的手机能够响起来。他需要牵挂,需要解危,需要回家。可这个奇迹终是没有出现。

张灵也着急了,她拉着邹琼的手说:“琼,你还留一会吧。我们,我们不玩猫和老鼠的游戏,我们三人斗地主吧。”

邹琼苦笑了一下,心里说:“悲哀。”她怎忍心破坏她美好的时光呢?

云飞扬也于心不忍让她此刻独守空房。唉,暂时让她微微地满足一下吧。

“好吧,斗地主吧,但时间不能太长,好吗?”他对张灵说。

三个人玩了几圈,都觉得枯燥无味,只是没表露这种感觉。最后还是云飞扬拿着扑克说:“哈哈,我玩几个小魔术给你们看看吧。”

“呵呵,好呀!你还会玩这个呀?玩看看。”邹琼说。

“呵呵,今天让你们见证魔术的神奇。”说着他将所有的扑克清洗了一遍,接着说,“来,张灵,你任意抽一张。但要记住花色和点数。不要让我看见了,然后交给我。”

张灵将送到面前的扑克中随意抽了一张,与邹琼记住了该牌的花色与数字,然后交给了云飞扬。

云飞扬将此牌混入所有的扑克中,随后又清洗了一遍,最后亮出一张说:“你抽的是这一张,对吧?”

这时张灵与邹琼面面相觑。张灵说:“你怎么知道呀?奇怪呀!”

“哈哈,再玩一个你们看看,来,再抽一张,但要记住它的数字与花色,然后再交给我。”

张灵照他说的做了。云飞扬将牌混入其中,并将整副扑克又请洗了一遍。他又对张灵说:“这次由你们来找你刚才抽出的那张牌。”

张灵与邹琼将扑克展开并寻找她抽出的那张牌,可是怎么也找不到,真是在眼皮底下失踪了呀。

云飞扬笑着说:“哈哈,我来帮你们找吧。”

他将扑克拿在手里摆弄了一番,挥手在张灵的肩膀上一摸说:“哎呀,你们看,你们将它藏到了这里了。”

果然,他在张灵的肩上拿出一张她们抽出的扑克。

这真是难以想像的神奇。令她俩大惑不解。

看着睁着大眼睛的她俩,云飞扬说:“今天就暂时只给你们露两手,哈哈,神奇吧?”

“哈哈,给我们解释一下吧,你是怎样玩的?教教我们吧。”邹琼好奇地问。

“哈哈,魔术看起来是真的,玩起来是假的。如果我一解释就不名一文的了,就不再神奇了。好,我今天破例告诉你们。”

说着,他又拿起扑克向她们讲解了其中的天机。

秘密被公之于众之后,原先无比神奇的魔术现在变得简单、平常,再无神奇可言了。难怪人们说把事情看穿了就什么也不是了。果真如此。

末了,云飞扬说:“明白了吧,还觉得它神奇吗?还觉得它魅力无比吗?其实这和人一样,不了解的时候觉得他有情有义,有才有德,有相有貌,值得追求,值得崇拜。可是一旦深入的了解之后就觉得他不过如此而已。那种神秘感会一去无存。说到这里你们应该知道这就是我今天来的目的。张灵,心里好受些了吗?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但你也不要让我为情所难。我对我自己很了解,我不是成功人士,不是社会名流,更不是达官贵人。所以,我没有什么耀眼的光环。我很感。如果有来世,我一定与你□□双栖,以报答你对我的一往情深。最后,我希望我们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让我们成为无比纯洁的朋友。”

云飞扬说完了,他伸出双手,一只手伸向张灵,一只手伸向邹琼。张灵和邹琼也伸出手握住了云飞扬的手,他们静静地看着彼此,脸上洋溢着甜蜜的微笑。

“各位,我要告辞了,你们玩吧,拜拜。”云飞扬说。

邹琼向张灵看了看,等着她的发话。因为此刻只有她说话才最合适。

“嗯,飞扬,我们三人一起走吧,算是我们送你一程吧。”张灵看着云飞扬说。

三个人走出院门,金黄的秋月独秀天空。它向大地酒满了绵绵秋波。如水的月色滋润了夜空,滋润了人们的心灵。

路上,邹琼心里这样想着:原以为我是这场戏的导演,不想云飞扬才是真正的导演。他是有备而来的,是来解决张灵心灵上的情结的。这个人,张灵还真没有看错,是个爷们,是个真正的爷们。他外有貌内有德。他遇事有理性,处事有思维。是个居家过日子的好伴侣。唉,只可惜,张灵与他无缘。唉,与我就更无缘无份了。

张灵的心情虽然被开朗了不少,但对这刻骨铭心的感情怎能说淡定就淡定呢?相反地她越发觉得云飞扬更加高大,更加帅气逼人,更加深不可测。她知道爱是不可能再发展了的。因为他太没那份感情了。但这被击起的涟漪怎能马上平静呢?那鼠被猫玩耍的怀,或者说她心中的那份信念没有丝毫的动摇。

到了岔道口,云飞扬说:“三岔口已到,我们就此而别吧。”

“好吧,那就拜拜。”张灵很不情愿地告别着。

云飞扬“拜拜”转身,走了三步却被张灵叫住了,她说:“飞扬,以后还有今天的欢聚吗?”

云飞扬说:“哈哈,同在地球上,总有相聚时,拜拜。”

看着云飞扬转身离去,邹琼也拉着张灵离开。张灵却扭过头又向云飞扬喊了一声:“飞扬,早点休息吧。”

云飞扬只是将头扭过来笑了笑说:“哈哈,你关心你自己吧,拜拜。”

邹琼又拉着张灵的手说:“咱们走吧。”

张灵没有回应邹琼的话,却急忙向云飞扬喊道:“飞扬,还听我今天最后一句话。”

云飞扬转过身问:“什么话呢?快说吧,呵呵。”

张灵吞了吞口水,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她眼睛看着他说:

一猫一鼠一洞天,

一生一世一秋月。

一心一意一百年,

一厢情愿愿愿愿。

这句话让云飞扬与邹琼大感意外,像是被震憾了。他俩惊奇地看着张灵。奇怪,她怎么还是如此痴情啊?真是豁出去了呀!

云飞扬更是叫苦连天呀。他心里想,看来我煞费苦心的安排是徒劳无功了,

邹琼急了,她冷冷地说:“你……你……你怎么这么多的一呀?专一呀?专一的感情呀?不错呀!”

云飞扬看着张灵,接着邹琼的话说:“张灵呀,这不怪邹经理批评你,我也要责怪你,我要笑你痴,我要从一笑你到十,你听着:

一望二三秒,

回首四五次。

六欲七情苦,

□□十个痴。你说我说得对吗”

张灵这时默默无言,任由他俩说着、看着。云飞扬也不多说了,他向邹琼说了声“拜拜”,便一去不回头了。

张灵望着云飞扬的背影,眼睛一眨不眨的,身子一动不动。直到被人流模糊了她的视线才转过头来向邹琼说:“姐……”

邹琼淡淡地说:“灵灵,这段时间我认为你很悲哀,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性格呀,唉,让我怎么说你哟。”

“姐,我也不想这样啊!好,好,听你的,我不再想他了。”

“可是,你真能做到吗?”邹琼问她。

这一问真把张灵问得无言以对了。她眼圈一红,泪水夺眶而出。

邹琼见状连忙将她抱住了。过了一会,邹琼见张灵平静了,她说:“灵灵,我给你提个建议,行吗?”

张灵抬起头问:“什么建议呢?我听你的。”

邹琼说:“你回北京去休息一段时间吧。回到你父母身边去玩玩吧,散散心吧,行吗?”

张灵听了,她又一次靠在邹琼的身上哭了起来。

云飞扬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也是极端的矛盾。面对一个形象姣好又痴情于他的女人,却不愿接受她的爱,还说她是个痴。唉,恐怕痴的是自己吧。唉,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感受?内心中是否痛苦无比?唉,我能放纵自己吗?我能如她所愿吗?若能如此,那该是多么美好的感觉啊!可转而一想,唉!那也是昙花一现哟。唉,回家吧。

回家?回家?现在都九点多了,为什么我的手机还没有响呢?她真是无情无义啊!怎么说也是近二十年的感情呀。我有什么做的对不起她呢?每次吵嘴后总是我低头求和。这次也是我主动低头了呀!她也应该看在我留言的份上给我打个电话呀。这也算给我留了一个面子呀。不然我回家后开口说什么话呢?再说,就算你不想打电话,给我发个短信我也感激你啊!你为什么这样的清高呀?对老公温柔一点不行吗?我们握手言欢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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