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长长的一声哀叹,坐在身旁的叶永华也是一脸的沮丧。那个丫头当真是他见过的最聪明最有潜力的人啊!居然突然就这么失踪了,让他着实有些不能接受。
“那个家伙向来都是打不死的蟑螂,凤山那么惨烈的环境都被她给逃脱了,这次她也一样能逃开,说不定现在正坐在哪儿喝下午茶呢。”司音冷不丁的打破了两人哀怨的气氛,跟两人相比尤显得轻松。
“欸,你。”宁国安忍不住反驳,他可是在现场发现了不少千尾的血迹,从那个出血量来看,千尾根本就是凶多吉少,在那种重伤的情况怎么可能逃的掉!
但当宁国安看到司音一脸平静的处理着文件时,到嘴边的话顿时又咽了回去。他怎么忘了,眼前的人跟千尾可有着复杂的恩怨,说到底那个丫头终究是杀了司音的父亲,试验门曝光后又害的司音从政坛上重重的摔下,恐怕此刻在司音的心里巴不得千尾死掉,他又何必唱对台戏?!
“算了,”摆摆手,宁国安从桌边站了起来,“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想必有很多事堆积没来得及处理,我跟老叶也不烦你了,你自己多注意休息。”
说罢,两人便一前一后的出了房间,徒留下屋里正在认真批着文件的司音。
但两人却不知,就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坐在办公桌前上一刻还奋笔疾书的人,顿然失了神僵硬着身体动弹不了分毫,只会呆呆的望着文件上尽是涂改的错处,渐渐的红了眼眶。
那个丫头。
他又给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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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
和式庭院中。
“少爷果然就是千尾。”专心的沏着茶,塔苏扬了扬眉,“你现在想瞒也瞒不住了。”习惯了千尾如此别致的称呼,塔苏还是决定唤着‘少爷’。
茶桌对面盘腿而坐的冉子越默不作声,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任何心情来反驳对面的人了,脑子里一直萦绕着千尾失踪的消息。
“少爷死而复生的消息已经从军方传了出来,听说她如果不失踪,现在已经成了莫尔氏家族的孙媳妇了。”
冉子越眉头一皱。
“但是没想到莫尔氏家族的掌权人也死了,千尾也失踪了,现在很多人都在说这是冲着千尾去的,毕竟莫尔氏家有心庇护千尾,所以传言说那些人本来是冲着千尾去的,只是没想。。”
“你到底想说什么?”冉子越不是笨蛋,塔苏破天荒的主动提起小尾,绝对不是随便聊聊而已。
塔苏神情微滞,瞥了一眼有些愠怒的好友,终于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她,不适合你。”
冉子越闻言,沉默了一瞬,清泉似的眸间闪了闪,随即苦笑的摇了摇头“。。不,是我不合适她。”
“子越”塔苏惊呼,眼前的人是他从小到大的好友,聪明的不将任何人放在心里,身上洋溢的那份自信是他见过的最璀璨的东西,而现在,这个从来都自信的人居然在他面前表现的如此颓然,这让他如何不惊?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从我知道她真实身份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我跟她之间的差距,我没有足够保护她的能力,对我而言,能站在她身边跟她做个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便已经用尽了我所有的努力。”
“子越,我只是”听到好友的自白,塔苏不禁惊呼,他虽然承认千尾身上有种让人不可抗拒的喜欢,但他仍没想到子越会这样说。
“放心,塔苏,我很清楚我的位置,我只是担心小尾的安全。”站起身,冉子越一脸冷静的从茶桌离开,徒留着桌边的塔苏一人沉默。
看着远远走开的好友,塔苏深叹了一口气,瞥着茶桌旁被主人遗忘的木屐,摇了摇头,“。口是心非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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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木沅社。
看男人挥舞着大刀银光闪闪的在空中乱舞,破风的声音让周围的人听的心惊胆颤,谁也不敢动弹。竖在男人周身的五根木头分别被砍的支离破碎,让人看的心惊。
“社长他怎么了?”刚走进门,藤原便吃惊的问向身边的人,他只是出了几天门办了点事,怎么一回来社长就变的这么喜爱舞刀弄剑了,要知道平时社长练武也只是用木剑来代替啊,怎么会像现在这般直接舞起了大刀,仅仅是那破风的声音便足够说明社长舞刀的力度,恐怕现在一棵树在面前也会劈成两截儿吧。
“不知道。”身边的人似乎原本想逃,却没想到正好被藤原抓到。
“那你这么慌张干什么?”
“社长等会儿要找人练刀。”
“练刀?”藤原闻言,嘴角有些抽搐,指了指院中练着刀法的人,再看了看男人周围的几根残木,瞪大了眼不敢置信,“这种力道?”
“是啊,社长这样子已经好几天了,一开始有些兄弟还主动陪练,但没想全部给砍进医院去了,有几个现在还在icu重症室里没出来,你回来的正好,你赶紧劝劝社长吧。”说吧,身边的人皱了皱院中挥舞的正起劲儿的男人,赶忙晃了晃脑袋一脸惊慌的开溜。
看到身边的人跟逃命似的抛开,藤原也不禁心颤了颤,难道社长还在为尾少的离开不高兴?不就是个男人嘛,而且还是个姿色那么普通的男人,社长怎么就这么放不下?
摇着头,藤原也准备从一旁的小道绕过去,却不想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惊天响的声音。
“藤原,你回来了?快,过来陪我练刀!”
几乎是瞬间,藤原脸色变的极其尴尬苍白,转过身朝mouing看去,“。我?”
“快,赶紧过来!”像是下命令一般,mouing也不管眼前的人是否愿意,蓦地补了一句,“穿防弹衣了没有?”
藤原闻言,脚下一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