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姜行云给东方槊一个台阶下。不
然,今天大家真的只有撕破脸了。显
然,现在还不是时候,姜行云还要参加这次武府大比,完成对南宫正的承诺。随
便也要夺取那滴宗师灵血。“
姜行云,你的遁地术虽然诡异,但还不是被府主从地底逼了出来。”君
天耀脚掌一踏,一跃而起,探出手掌,朝姜行云抓来,“你今天,逃不掉!”“
天耀,住手!”东
方槊喝了一声,将君天耀体内凝聚的力量震散。
尔后,东方槊看向正欲发狂的太上长老纳兰桀,道,“针对昨晚的事件,姜行云属自卫杀人,武府不会再追究。”
“但涉及私人恩怨,大比之后,可自行解决,武府亦不会干涉。”这
话一出,全场哗然。就
连秦西鹞和齐百川都是一头雾水,不明白东方槊怎么就突然改变了注意。
可他后面那一句,又分明是暗示纳兰桀可私下找姜行云寻仇。
这个处置办法,实在是耐人寻味。姜
行云和庞保,如愿的参加了武府大比,被随机分配到不同的战区。望
着姜行云乘坐的座山雕远去,君天耀身形一动,就要离开。
但东方槊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不要再失败第二次!”
君天耀脚步一滞,随后头也不回的加快了步伐。就
在姜行云乘坐座山雕前往雪月郡国时,在暗黑之城狱使府。北
冥夜端坐在大殿上首,鬼脸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深邃得如同两个黑洞,可以洞察一切。黄
泉门总门主幽无尽恭敬的汇报道,“狱使大人,经过我们无比仔细的调查,可以确定就是姜行云毒杀了云岚郡国国师许若渊,是万宝商会替他善后,掩盖了真相。”
闻言,北冥夜深邃的眸子一亮,并未多说什么,而是看向幽无尽身侧的夜罗刹。被
北冥夜一盯,夜罗刹浑身一紧,好似全身上下所有的秘密都被看了个通透。
幽无尽连忙禀报道,“狱使大人,罗刹乃是我黄泉门第一天才,却被人在识海缔结了奴印,恳请狱使大人替她解开奴印。”
幽无尽说完,夜罗刹连忙躬身一拜,“恳请狱使大人助罗刹摆脱奴印。”北
冥夜抬了抬眼皮,淡漠的道,“是何人将你奴役的?”
“是一个神秘人,实力极其强大,罗刹不是其一招之敌!”夜罗刹道。
自回到暗黑之城,夜罗刹就翻遍了所有的古籍,尝试了无数办法。
但都不能解除识海的奴印,她不得不向门主幽无尽求救。
毕竟,夜罗刹这样的天才,又岂能接受被人奴役的命运。
纵然一时妥协,也绝对会想办法挣脱出来。
但,她却不敢告诉幽无尽她是被姜行云奴役的。
一尊武道真人,被一个玄武境武者奴役,这种奇耻大辱的事情要是说出去。那
她这黄泉门第一天才的脸,往哪里搁?
黄泉门的脸又往哪里搁?
幽无尽也没多想,更不会想到姜行云身上。他
尝试了许多办法,企图破解姜行云的奴印,但却以失败告终。
无奈之下,幽无尽只好借着这次机会,将夜罗刹带过来,恳请狱使大人出手。北
冥夜盯着夜罗刹看了片刻,收回了目光,再次问道,“是何人将你奴役的?”北
冥夜重复这话时,已然带上了狱使的威严,让得大厅的气氛猛的一紧。
夜罗刹顿时感觉好似一座大山压在她的肩膀上,让得她喘不过气来。
幽无尽心头一惊,难道罗刹还对他隐瞒了什么。
他连忙躬身道,“狱使大人……”
北冥夜却不理会幽无尽,盯着夜罗刹,再次重复了一遍,“是何人将你奴役的?”
这一次,夜罗刹不敢再有丝毫的侥幸,只得老实交代道,“是姜行云将我奴役的!”
说完这句话,好似用尽了夜罗刹全身所有的力气。
她几乎是瘫软在地。
“什么?”幽
无尽当场就失态了,几乎是从地上弹了起来。
他难以置信的盯着夜罗刹,失声道,“罗刹,你,你说是姜行云把你奴役的?”“
我记得在你回来前,那姜行云还未与君天耀一战,他,他还只是玄武境七重修为!”“
你,你堂堂武道真人,我黄泉门第一天才,竟,竟被一个玄武境七重的蝼蚁给奴役了?”也
无怪幽无尽失态,实在是这个事实让他难以接受,也接受不了。
黄泉门,也吞不下这个奇耻大辱!北
冥夜依然显得很平静,只是立在他身侧的幻舞,眼神波动了几下。“
你起来吧!”
北冥夜伸出那纤白如玉的手,无形的力量涌动,将夜罗刹托了起来。
他检查片刻,曲指一弹,几抹流光没入夜罗刹的眉心。
“我已经暂时压制这枚奴印,但要想彻底解除,还得让姜行云出手。”
说着,北冥夜缓缓站了起来,盯着七玄武府的方向,淡漠的道,“恰逢这次七玄武府大比,你就跑一趟吧,能不能解除这奴印,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三
天后,姜行云乘坐的这只座山雕终于抵达雪月郡国。
“为了保证比赛的公平性,你们将会被随机分配到雪月郡国的各个城池。”
领头的武道真人冲着众弟子朗声道,“另外,你们记住,我们三位太上长老,将会分别在雪暮城、雪光城、雪韵城坐镇,”“
这三处地点,就是你们的安全区。”
话音落下,三位武道真人同时出手,随机选择将参赛弟子卷下座山雕,落向地面。座
山雕速度极快,一个时辰不到,几乎飞完大半个雪月郡国。
可所有人都被卷下了座山雕,唯独姜行云还被留在上面。
而座山雕还在极速前进。姜
行云顿时眉头一皱,警惕性提到最高,同时暗中联系阎魔鬼皇。“
姜行云!”
一个白衣太上长老朝姜行云喊了一声,突然道,“你与冰雪宗是不是有一个一年之约?”闻
言,姜行云眼睛一眯,但还是客气的道,“我与冰雪宗确实有一个一年之约,算一算时间,差不多就在半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