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璃其实把这玉放身上久了,还真是习惯:“羽,今日有空吗?我想学骑马,你教我。”她抬眼看了看他。
“怎么突然的想学上了骑马?”
她美目转了转说:“好玩。”
她除了上次骑了次马就没有还没有碰过马了,她怀念在马上的恣意的感觉,她很想学会了,有机会骑上一匹骏马,奔跑在山野之间。
“好,我带你去马场教你骑马。”他牵起了她的手向门外走去。
先是去到了马厩中
“璃儿,先选匹马。”他带她到了一群马的面前。
府里的马自然都是良驹,不是官员送的就是进贡从皇宫里挑选出来的,身姿矫健,头面平直且偏长,两眼相距较远,两耳短小,骨骼精健,肌腱发育良好,毛色上有青、黑、栗。
其中有一只枣红色的,鬓毛散在两侧,做慵懒之姿匍匐在地上,悠闲的吃着干草。
洛璃指着枣红色那匹马:“就它了。”
马夫将只匹马牵了出来,它是拒绝的,它还没吃好它的午餐,就被牵到了马场。
马场十分的宽敞,广阔无垠,阳光的照射在油润的绿草上,伴着和煦的几许清风,混杂着花草的芬芳,他们牵着那匹枣红马走了在上面。
“羽,怎么做?”她摸着枣红马柔顺的鬓毛,马傲娇的的摇了摇脖颈。
“我先帮你上马,你踩着马镫,来我扶着你。”殇清羽站在她的身侧说道。
她在他的帮助下,踏上了马身。
洛璃很紧张还有些兴奋,第一次一个人坐在马上。
“捉住缰绳,一定要抓牢,两脚夹紧马腹,上身直立在马鞍之上,需不需要我上去带着你骑?”殇清羽看她动作还算可以。
“不用,我自己试试。”洛璃很是跃跃欲试的。
“驾。”马可是缓缓的走动了起来。
洛璃在上面感觉到了一些颠簸,身体跟随着马的节奏起伏着,在第一圈的时候,殇清羽都是牵着缰绳的。
在缓走了几圈后,洛璃想自己试试。
缰绳握在她手中的时候,她抽动了缰绳:“驾。”枣红马开始小跑了起来。
他在不远处观望着,她骑在马上,风将她蓝衣的衣角吹起,衣上的蝴蝶细纹像是活了一般,飞舞在空中,渐渐马的奔跑速度在加快,她时而抽到一两鞭,恣意的在那,没想到她竟学得这么快。
马上的洛璃,在马风驰电掣的奔跑在这片草地时,她感到耳边的风轻拂着,蓝天映着白云。
可是突然马失去了控制,仰着脖子向天嘶吼了起来,失控的狂奔了起来。这匹马还没有彻底的被驯服。
洛璃惊得连忙将手中的鞭子丢了,双手死死的抱着马的脖子,被马颠的有些晕乎,她都不明白好好的马就发了狂。
殇清羽看着马的失控,骂了声:“该死。”
白衣飞身而起,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落在了那只嘶吼的马上,拉住了缰绳,控制那只疯狂的马,马依旧疯狂的跑动着。
“璃儿,没事吧。”他还在操控着身下的疯马。
洛璃知觉到他在身后时,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她的头有种眼冒金星的感觉:“羽,没事。”她渐渐感觉到身下的马速度在减弱,但依旧没有停下。
马终于力竭的停了下来,流下了如血般的汗水。
他将她抱下了马身,一停了下来,方才的一阵颠簸,她不禁干呕了起来。
殇清羽深若寒潭的眸子望着那只枣红马。
枣红马在他目光的注视下,不知是跑累了还是被他的眼神震慑到了,他的目光好像想宰了它,它蹲了下来。
等洛璃回身看过那只枣红马时,那马竟然用一种无辜可怜兮兮的目光望着她,她不自觉的有些好笑,好有灵性的一只马,她以前就有听过若是一匹野马没有被收服时是难控,但一旦被驯服就会很忠心于主人,可刚开始时竟没表现出来,现在还会求饶,好生的狡猾。
洛璃走进它一点时,它用它的头蹭了蹭她的衣角。
殇清羽看它如此姿态,冷笑了声:“还真会找靠山,方才的野性哪去了。”
“看你这么聪明,这次饶了你,下次可别了,姐姐我的心脏可经不起你吓了。”她再次伸手抚了抚她的鬓毛,这次的态度可是说温顺就有多温顺。
他看洛璃都不计较,他自然也就会放过这它的性命。
“璃儿,今日就到这,你应该也受到惊吓了。”
那日的枣红马被饿了好几顿的粮食,它很忧郁。
并且洛璃这几日还来骑马,依然是它去奔跑,可是饿死它了。
五月二十日
今日就是皇上大寿的日子了。
他今日穿的是紫色的蟒纹的官服,头上戴的紫金冠,墨发垂于脑后,五官如白玉一般,腰间的玲珑玉带花纹细腻,气质浑然天成,有威严之姿,站在门口正在等她。
不远处,看她走了出来,月牙白的宫装,毫无花纹,干干净净,脸上瓷白的肌肤,眉眼似水墨,唇如朱红,每一步都生姿清丽。
她好久没有去过皇宫了,今日还有些不惯。
“璃儿,可是让我等了许久。”他一开口的戏笑。
刚想开口,就看到府里一人李炉急忙跑了过来,神色慌张:“王爷,刚才陆明腹泻难止,不得不让属下来同王爷禀告。”
今日陆明还有其他的几位都是要随他一起入宫的。
他听后,眼里有暗光闪动:“病了的话,就让他歇着吧,你同我入宫。”就转身向马车走了过去。
汉白玉的马车,在日光下有着异彩,绸蓝的锦布,车身之上的麒麟纹路,展现着气派与高贵,又与众不同。
他金丝墨绿高靴踏上了马车上,身子微微低垂,将白玉一般的手伸了出来:“璃儿,上来,去宫里了。”
洛璃将手递了上去,也踏了上去,马车里的空间很大。
马车行驶在繁华的街道之上。
“璃儿,这次入宫,不仅有文武百官,连另两国也有使节会来。”
“那不是很热闹。”
“嗯,今日可是要小心些了。”
小心,为什么要小心::“羽,为何?”
“也没什么,宫里复杂所以让你小心些。”
车轱辘的声音在这街道上回转。
“王爷、王妃,到宫里了。”车外的车夫叫道。
他们走下了马车,殇清羽拿出令牌。
宫门的侍卫:“参见轩王,轩王妃。”
皇宫还是坐落在这,金碧辉煌,彰显着皇家的富贵,琉璃墙角上的龙,向是要向空中腾飞而去。
沿着皇宫的路上,路边种着各种当季的花草树木,开得各色,有香气悠悠流转。
小路的尾处是一称流华殿的地方,他们走过了流华殿在想十字路上右转又走了许久,是一名叫雪林殿中,殿中十分的宽大就算是千人也能容纳其中。
寝殿内云顶是以金丝楠木作梁柱,夜明珠为灯,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琉璃为帘幕,檀木为柱基,地以白玉为铺,内嵌碧玉珠,翠绿光泽。
初最上方的三张桌子皆有黄金熔铸自然是皇上、皇后与太后的位子,殿内摆满了两人一桌的方桌,接下来的分为两侧就是皇子、公主、使节,再后按品级而坐。
殿中央有一巨大的四方台,可容纳数十人,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观看到等会的表演。
基本上的文武百官都已经到了。
当洛璃一沓进流华殿中时,她感觉到了很多道的目光像她探索过来。
其中有一道是来自殇墨渊,淡黄色的蟒袍在他身上少了分威严,多了份风流之态,他桃花眼中的迷离的眼神,嘴角习惯性的噙着一丝笑,时不时的饮上一杯醇酒。
“璃儿,带你见见我的其他兄弟。”她只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而兄弟二字的时候有种说不多的滋味。
她看到了一个身穿灰衣蟒袍的男子,毫无气势,眉毛浓黑,生着一双狼眼,但眼中的光芒暗淡,体质看似文弱,偶有一两声的咳嗽声。
殇清羽牵着洛璃来到他的跟前:“璃儿来见过大皇兄”
原来这就是那个先皇后的儿子,外界说他体弱多病,今日一见也确实是:“妾身见过大皇兄。”盈盈行了个礼。
“咳咳弟妹也不用多礼了,都是自家的人。”殇文浩说了一句气息中都不太稳。
皇家中的六个皇子,三皇子早年夭折了,而五皇子和六皇子是一刘姓贵妃所生,前两年被派分到一些地上当了藩王,是双十年华,今日也都有到来,也算各自打了招呼。
而洛璃在进殿之时她在寻找她爹的身影,但却还未看到,想着许是还未到。
此时未时时分,寿宴正式开始在申时。
流华殿中,亦是夜明珠悬于顶上,四周梁柱而围,殿中一片通明,一身明黄的身影站立在案前,身前下跪有一人,正是洛斌。
“臣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洛斌恭敬的朗声说着。
“是洛爱卿,平身,爱卿此时前来有何事?”庆卿帝声如洪钟。
“臣......”洛斌面带难色。
“洛爱卿不妨有话直说。”
“臣本不该今日说及此事的,臣自觉年岁已高,告老还乡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