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英豪现在很庆幸他脾气还算不错,没大刑伺候程傲天。
“我说,我要办事了,你徐家主莫不成还想在这看我办事不成?您老还有这种嗜好?”程傲天见徐英豪半天杵这儿不走,眯着眼嘲讽起了徐英豪。
其实,程傲天还是希望能激将徐英豪,好让徐英豪一巴掌拍死他。
他多活一天,局势就对战神更加不利,他早死一点,他的家族就能多一丝幸存概率。
“行,我看这里挺适合你的,你就待在这儿养老吧。”在徐英豪身后的宁镇哼声,掉头离去。
“行嘞您慢走哈。”程傲天以为是徐英豪这么说的,可说完之后觉着不对,这不是徐英豪的声音,而且这声儿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呢?
腾!程傲天直接推开了两个娇美人儿,立地而其,一双眼睛瞪着老大。在他反应过来这是谁的声音之后,那额头青筋迸现直接跑出一把将挡在门口的徐英豪推出门外,追到了宁镇身前。
在程傲天确定眼前脸拉得老长的人就是战神时,整个人跪在了地上抱住宁镇大腿嚎啕大哭起来。
“战神大人,您可终于来了,我等您等得好苦呦..”整个地洞下全是程傲天的哭响之声。
“呵,好歹你也是我兄长,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宁镇算是服了这家伙了。
好歹也是一方大佬,刚才面对徐英豪时还那么硬气,怎么这会儿就成软骨头了?
徐英豪看着脸皮直抽搐,他本以为他就算不要脸的了,但他跟程傲天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人家程傲天这才叫真正的不要碧莲,脸就是用来蹭人腿的。
不过宁镇说程傲天是他兄长,这让徐英豪很惊讶。
“什么兄长啊,还不是战神大人您不让我暴露您身份?这您与我一起出去办事,我这么一大把年纪的人了,总不能说是您弟弟吧?”程傲天哭丧着脸道。
“哦,原来是这么个原因。”听后,徐英豪暗松了一口气,他就怕二人还真是结拜兄弟,如果真是结拜兄弟再碰上程傲天,那可有得他玩了。
“滚,我没你这怂货弟弟。”宁镇很不爽,一脚将程傲天踢了开来。
“那就是您儿子,徒子徒孙?”程傲天丝毫不觉着这有什么,又是连哭带笑着上来抱住了宁镇大腿。
徐英豪脸皮颤抖,如果他也早这么对宁镇的话,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受这么多皮肉之苦了?
而此时,被关在低下的其他房间的南江岸防职官们,也看到了宁镇,一个个跪在地上抓着囚牢柱子哭天嚎地。
“这..南江岸防都督府的人都这么没骨气吗?”徐英豪不知怎么形容他此时的心情。
就这一伙人的素质,若是羽国大军真的到了,能指望上南江岸防府吗?
徐英豪现在是知道宁镇为什么要救这些人,就是因为他们一直负责南江岸防防务,也是最了解南江岸防的人员,救他们就等于救南江。
可看了这些人嚎哭模样,徐英豪并不认为他们会是打仗的料。
“好了,好了,都起来吧,我这不是来救你们了?”宁镇看着眼前这些人的模样着实心烦,大丈夫顶天立地,生如磐石,死若松柏,不管什么时候都应该有个男人的样子,可看看他们现在一个个都和娘们似的哭天抹泪,我大秦国未来还有什么指望。
宁镇长吸了一口气舒缓下情绪后,对着程傲天问道:“那日你与我办事回来之后,就被徐英豪抓来了吗?”
“他?他哪有那个能耐,我即使再不济也不至于落他之手。”程傲天一副奚落的模样。
听到程傲天居然不是被徐英豪掳来的,宁镇来了兴趣,接着问道:“那是谁劫的你?”
“是羽国的大将。”程傲天说。
“喔,是羽国的人?”宁镇有些惊讶,毕竟目前秦国王室与羽无双还算交好,他们此举分明是想让两国关系窘迫,那当初交好又是何必。
当初羽无双为与秦国王室打成一片,可是费了不少苦心的,光是珍稀异宝、绫罗绸缎就不知送了多少,还将他国的国女奉与我国国主,做了如此之多的努力,现在两国相处融洽,背地又来这套。
徐英豪听闻程傲天说出了羽国,赶忙开始撇清关系起来,只听他说道:“对对对,是羽国,是他们把程大人送到我这里来的,我深知程大人身居要职对我南江岸防有重要贡献,所以我才好吃好喝地招待着他。”
徐英豪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看样子是与生俱来的,他一看程傲天与战神的关系,在把自己撇清的同时也夸赞了程傲天一番。
宁镇和徐英豪打交道久了,自是知道他是什么人,对于他的一套说辞,他也懒得与他争辩,无关紧要的事由他说好了。
倒是羽国此番行径,他要好好斟酌一番,看他们的手法应该是表面想与我秦国交好,背地里想对我秦国不利,南江是我秦国的命脉之都,而程傲天又是南江的都督,他若不在,南江势必大乱,到时攻我南江夺我秦国就是顺理成章的事,看来这羽国也是个阴暗小国,日后我要处处提防才是。
王室新封徐英豪恐怕也是觊觎我位高权重,恐我一人掌握秦国大势,以后王室职位不保,故让这徐英豪与我共同分羹,想到这里,宁镇有些心酸,不想自己一心护主保国,却落得如此防备之运,不由自主唉的一声叹出声来。
“战神大人,您这是怎么了”程傲天见宁镇叹息一声,不禁问了起来。
“哦,没事,我在想你在这里受苦了,现在我便让人放你出去。”宁镇对程傲天说道。
一听现在就要走,程傲天不舍得“奥”了一声,眼睛撇向了坐在牢房内的两位美人,说实话在这牢房之内除了阴暗潮湿、光线混沌之外,其他好吃好喝美女相伴也甚是快活,可比他在外面每天奔波操劳强多了。但现在战神让他走,他又不敢违命,只得惺惺地与他生活了几天的牢笼做最后的依依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