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是龙啊!”
陆茉莉叫了一声,眼睛几乎凸出来,然后,死死的捂住嘴巴,将叫声咽了回去,但眼神变得无比炙热,毕竟,亲眼看见了传说中的龙,这种事说起来就玄乎,何况一连九条呢?
“吱嘎,嗤啦!”
车子失控了半秒,但陆金鹏马上就控制住了,一双眼震惊的透过后视镜,看着围着我飞绕的金龙,我看见他后脖颈上爆出了鸡皮疙瘩!
陆金鹏这般的吃惊,我不由的心头好笑。
这一幕或许会颠覆陆金鹏的世界观也说不定,但更大的可能是,他过后会以为我是一位高明的魔术师。
或者,是我给他们使用了某种无色无味催动幻觉的药物。
这等解释比比皆是,陆金鹏一定能找出许多种来做解释,但即便如此,他心中也会存疑。
熊霹雳眨巴着眼睛,伸手触碰着金龙,熊掌穿透而过。
“嘎嘎嘎,有意思,好玩儿。”熊霹雳没心没肺的笑着。
我没空搭理他们,紧张的注视着旋绕飞行中的九龙,一旦它们转变为黑色,那可就麻烦了。
“三秒,五秒,九秒,十秒。”
金光闪耀,九条金龙持续的飞动、旋绕,一直持续了半分钟,能量告罄,才集体崩碎,化为纯粹的能量碎片,消散于天地之间。
“呼!”
我深深透出一股气去,心中直喊侥幸。
原来,真的破开了噩梦,沈红确是幕后黑手,没有更深层的噩梦世界了。
那是因沈红的道行没能达到传说中的高度,她无法催动多重大型梦境,不然的话,我也不能如此轻松的脱困。
但这世上卧虎藏龙能人辈出的,天知道何时就会遇到多重梦魇?所以说,学会辨别虚实的九龙术是很有必要的,必须保证随时可以确定自身所处的环境。
看到九条龙消失了,捂着嘴的陆茉莉放开了手,惊喜的大喊:“度哥,你果然是传说中的高人,真是荣幸,能亲眼看到施法过程,好神奇啊,能不能教教我?”
闻言,我干咳起来。
“度真人,别听我妹纸乱说,这等秘法,岂是随意传授的?茉莉,你不要胡闹。”
陆金鹏斥责了陆茉莉一声。
“死板的哥哥,哼。”陆茉莉不满意的嘀咕着,但到底是不敢不听话,转过头去坐好。
熊霹雳以眼神询问我。
我点点头,示意没事了。
熊霹雳没有深问,转过了头去。
确认真的回到现实世界了,我很是开心,但之后,就是浓郁的疑惑了。
我透过车窗盯着车头的黑猫玩具,忽然问:“茉莉,车头上的玩具是谁安放的?很有童心啊。”
陆茉莉转过头来笑着说:“度哥,这个玩具猫是车主的小女儿安放上去的,完全按照她往年养着的那只黑猫制作的。那只黑猫去年就失踪了,车主家的小女儿伤心欲绝的,悬赏十万元找猫,可惜,至今也没能找回来,不知道那只猫还在不在人世了?唉。”
女孩子都这样,说起猫猫狗狗的,就爱心泛滥起来。
也可以理解,可爱的小动物都成了主人们的家庭成员了,一旦失踪,确实着急。
“这样啊?茉莉,我说几句话,你记在心里可好?”
我沉吟一下,如此说道。
“度哥你说,我一定认真记下。”陆茉莉听出我话中的凝重,神态转变为认真。
“如果,我是说如果哈,这辆车的车主一家人,不管是谁,若是遇到什么诡异的、无法解释、无法解决的怪事,你可以告诉他们,去崂山派分道场,找度真人咨询。”
我慎重的说了这么一番话。
发现陆金鹏透过后视镜盯了我一眼,眼底有些不悦。
看意思,他以为我在招揽生意,想要招摇撞骗的弄钱。
其实他真就误会我了,我是在担心那个丢了猫的小女孩有什么不测。
“度哥,我记住了,那你的电话是……?”
她追问了一声。
我给了她电话号码,嘱咐说:“有些事最好和事儿主当面去说,电话联系的效果并不好。”
“我明白了哦。”陆茉莉记好我的号码,点头应下。
不久后,车子开到市区了,我和熊霹雳一道下车。
熊霹雳的手中多了个大号的塑料桶,里面都是魏都井的水。这下子可以对宫重有个交代了。
和陆家兄妹俩约好以后有时间再相聚就道了别,我和熊霹雳打了一辆出租车,很快就回到了分道场别墅之中。
二千金和牡丹被我放了出来。
“你们回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送来。
我抬头就看到血竹桃从楼上缓缓走下来,不由的呼吸一窒,热血紧跟着翻涌起来。
因为,血竹桃有了很大的变化。
她的身高长了五厘米,身材方面变化的最大,简单讲,就是曲线更加的惊心动魄了!
即便宽松的竹桃裙子,也掩饰不住她夸张的曲线,那是对男人们有极致杀伤力的曲线,看一眼就有魂儿被勾走的感觉。
更不要说,她的脸庞线条也变的更顺滑一分,气质方面提了好几档。
“你丫的不是女鬼,你是狐狸精。”
我暗中嚎了一句,心中明了,血竹桃有这等变化,说明出关之后真的提升了道行,且提升的幅度相当大,不然,不会如此惊艳。
用了最大的毅力,才将眼神从血竹桃勾死人不偿命的身材上挪走,心中直喊恐怖,运转法力才压下有些激荡的气血。
“方方面面提升后的血竹桃美的过分,以后可不要盯着去看,会失态的。”我调整着呼吸,暗中警醒着自己。
“哈哈哈!”
一道苍老大笑响起,宫重在更上方的楼栏处探出脑袋,大声的喊:“快,快,你们都输给了我五百块!我就说嘛,这小子得五秒钟以上,才能从血竹桃的身上挪开眼神,你们偏说三秒就够?怎么样,足足六秒啊,这厮盯着血竹桃都快流口水了,六秒种的缺货样儿,真是丢人,哈哈哈!”
宫重个死老头拍着楼梯栏杆,笑的几乎咽了气。
我脸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