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三十三章替身?
这尼玛有哪个混账老子这么容不下自己的亲生骨肉?还怀在肚子里就想尽办法千辛万苦地想将人家扼杀,缺德!败类!这天杀的醉月死鬼!
离着昨天那次“血腥暴力”事件已经足足有24小时的时间了,花朵还是不能原谅醉月那种“丧尽天良”的行为,悫鹉琻
花朵翘着二郎腿躺在铺着柔软貂皮的躺椅上,对着一旁不知在翻着什么鬼书的醉月一个劲地翻着白眼,外加无限鄙视,一脸的黑涩会大姐样就差戴个墨镜,嘴里咬一根牙签了。
旁边的人,一脸淡然地翻着手中的书卷,似乎丝毫不受那极度不爽的冷气压的影响,偶尔皱着眉头,偶尔眉头舒展,似乎是看得非常投入,所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小样,你以为你拿本书在那里装样子就是圣贤了?哼,就是个江湖败类,没半点墨水的文盲!可耻,可恨!”
白眼都抛了上千个了,花朵犹不解气,将嘴里的荔枝核“噗!”的一声吐出窗外,边从旁边的小几上扯一个荔枝下来剥着边在言语上打击敌人,不将敌人打击到就没有半点心软的意思。
正要翻着书页的手,终于停顿住了,撑着头斜躺在软榻上的人,视线从手中的书本移开,成功转移到床边的人身上,如寒冰深潭般冰冷的眼眸,静静地看着那人,一眼,万年……
“噗!”一颗荔枝核成功吐出窗外。
“噗!”又是一颗。
“噗!”
“噗!”
“噗!”
……
一盏茶的时间,花朵终于把嘴巴“噗”酸了,干咳一声,转头不自然地看着旁边看不清情绪的人道:“你继续看书,多看几本还是有机会脱离文盲的命运的,你要相信自己。”
旁边的人,很是乖巧地将视线移了回去,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页。
“噗!”
“噗!”
“噗!”
“噗~”
花朵一边无聊地吃着荔枝,一边眯着眼睛看着外面高低参差的青砖瓦房,思量着今后的打算,这青楼的花魁,她也当腻了,也该静下心来为着人生大事考虑了——买房开铺赚钱养男人。作为一个充斥着现代的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前卫思想的古代人,她花朵一定要当一个有本事的女人,不能老是靠着男人吃饭,养男人,宠男人,惯着男人,他要啥给啥,想啥干啥,总之,一句话,她花朵的男人,是来宠的。
再次向着小几上的荔枝伸去的手爪爪,还没缩回来,就被另外一只冰凉的手抓住,眯着眼思索着人生大事的人,微微皱了眉头,眼皮半点都没抬一下,咬着牙使劲要将自己的手爪爪缩回来,可是,那只手跟铁箍似的,抓得死紧,她硬是努力了好多回都没成功。
“干嘛?虐待完孩子又想虐待他/她娘?不就吃了你几颗荔枝嘛,至于这么抠?”
不得不面对现实的花朵,抬头给了抓着她手的元凶一个大大的白眼。
抓着她的手,终于放了下来。
“这还差不……”花朵以为,这死鬼终于是屈服在了她的淫威之下,却是还没得瑟起来,眼前,就被一片阴影覆盖。
花朵睁大着眼睛,愣愣地看着离自己只有五厘米不到的俊美帅气男银脸。
“娘子,荔枝吃多了上火。”
那妖孽的声音,可惜花朵现在暂时听不到。
眨巴着一双无辜的眼神,良久,花朵才道:“你说什么?我耳朵有问题,听不到。”
蕴着幽幽深潭的眸子,突然冰冷了些许,冻得花朵一个激灵。蜜战
“你……”
“你敢凶我我就爬墙给我娃儿重新找个爹!”
那倾城的眸子,不仅更冷了下来,现在,还有明显的怒意,静静地看着身下的人良久,突然甩袖转身。
“影,吩咐厨房的去熬些败火的汤药来。”
吩咐完了,醉月便是又继续回软榻看书去了。
因为背着花朵,花朵也就没有看到醉月是在说什么,只是知道,这次,自己终于赢了一局,无限得瑟,拿起手中的荔枝继续吃着,吃着吃着,就吃了一大盘。
然后,吃得有些撑了,就出去消食去了……
走之前还不忘对着软榻上的人补一句:“老娘现在懒得见着你,我打算自己能滚好远级滚好远!”
只是她没发现,她出门的时候,软榻上的人,抬眼看着她,眼眸幽深。
花朵本想出门去叫刘煜飞跟她一起去逛街的,却是刚走到二楼,就看见楼下两个官差押着一白衣的女子往着外面走去,那女子,耳朵上的,很是眼熟,花朵记得自己在楼里经常戴的就是这暖玉珠,当时鸨妈还专门告诉她了,这是楼里唯一的一对价值千金的耳饰,叫她要小心保管。
再看着那女子的发饰,也是和她第一次上台时,头上戴一模一样,除了细节之处,几乎没什么不相同的。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视线,被官差往着门外带起的人,回头,看了她一眼,正在往着楼下看的人,瞬时瞪大了眼睛,满眼的不可置信,使劲地揉着眼睛,以为自己是看错了。
“等等!”
眼看女子就要被带出去了,花朵下意识地将人给叫住了,满脸震惊地往着楼下跑去,一口气就跑到了三人的前面。
“不知两位官差是要带着她往哪里去?”
花朵又暗自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子,见着她那一张与自己那张人皮面具一模一样的脸,心中越是震惊住了,却又巧妙地以着满脸的惊讶将之掩饰了过去。
其中一个官差上下打量了一下她,道:“你们楼里的‘好多花’涉险毒害相府的四公子,大人让我等带她去堂上受审,闲杂人等还不快让开。”
“哦?这样啊?”花朵作了然状,抬眼看了一眼满脸冷漠清高的“好多花”,很是恭敬地站到了一旁将路让开,让三人离去。
花朵记得,当初自己让陆青凤给自己做一张世界上最美丽的人皮面具时,那秧鸡说是要找模子,每夜便是在房里鼓捣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还不让她接近,尼玛原来是房里藏了这么个大美人?只是,他走的时候为何没有将这大美人也带走?这大美人难道就是他口口声声说的小翠?这尼玛大美人怎么跟个幽灵似的现在出现在这里?难道她是他们早就找好了的替罪羊?
站在花楼的门口看着几人离去的方向,花朵烦躁地抓抓头,却是正巧看着对面面带倦色哈欠连天地往着外面走来的刘煜飞。
“飞机!过来,陪被大爷逛街去。”
花朵放开嗓子对着对面的人大吼一句,将那没反应过来的人吓了一大跳。
“你在叫本小爷?”
街对面的人抬手指着自己满脸的怀疑之色,他什么时候有了飞,飞什么那个奇怪的名字?
“不叫你还是在叫鬼啊?走,陪老子去逛街!”
花朵跟招狗狗似的对着对面的人招着手。
“小爷我凭什么要陪你去逛街?”
刘煜飞抱着胸倚着一旁的柳树干,偏就不过去了。他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等窝囊气,从来都是他指使着别人干着干那,还没有别人对着他颐指气使的,哼,吃了狗胆子了,想包天?没门儿!
“小人,那日才答应了老子除了杀人放火不干都听我话的誓言,这下就变卦了,伪君子!不讲信义的小人!猪狗不如!”
看着轻易就变卦的人,花朵气得拂袖离开。
“你敢骂小爷猪狗不如?”刘煜飞愣愣地指着一下子就生气了的人,撇撇嘴,“真是小气,就是逗逗你就生气了?哎,女人啊,女人,等等我!跟你看玩笑的不是?我突然又记起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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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因为“万花楼”头牌美人“好多花”涉嫌毒害萧家的四公子一案早已闹得沸沸扬扬,一听说于今日午后开堂公审便是有不少的人士前往围观,贤王为这美人一怒烧了县衙牢狱让不少没见过那第一美人的人士也开始好奇这到底是怎样的美人,才能引得英雄如此冲冠一怒为红颜。
于是都还没开堂,那县衙门口的大院子里已是坐满了前来围观的人,简直是座无虚席,人满为患,开创了县衙十几年以来没有的盛况。
这件案子,也是受上面最为关注的案子,据说连身兼监察院总都督和大内总管的谢九歌谢千岁和贤王两人都来旁听来了,所以,身受了皇命,素来以“冷面无私”受百姓爱戴的京兆尹赵方知也是对此案多了一百个的心,利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就将相关的证据证词都收集了个全面,只待开堂公审质问两位当事人明细。
当花朵撑着油纸伞跟刘煜飞两人走到县衙的时候,那里面已经里三圈外三圈挤满了好多人,里面在说些什么都看不到。
个头不矮也不高的花朵硬是连那公堂长得什么样子都看不清楚,她就想不通了,这天上太阳烈得跟个火炉似的,这么多人怎么就为了一个破案子舍得过来晒人干,只得扯扯身边的刘煜飞的衣袖道:“你们习武的耳力不是比寻常人要灵敏不少吗?快帮我听听里面的人到底是在说些什么。”
“你以为我们习武后就成了千里眼顺风耳?”哼,有求于本大爷就要有个求人的样子。
“你到底听得到不?没本事就直接说听不到,别浪费老娘宝贵的时间,有个为人说时间就是生命,你这算是在谋杀!”
花朵很是嫌弃地白了这人一眼,满脸鄙视的样子。
“你都在乱扯些什么啊?还谋杀!胡扯,得了得了,我跟你说就是了。”
这小妮子真是会扯,连他这个江湖上成名了的痞子都不得不甘拜下风,也懒得去和她计较那么多了,只好精心下来去听里面在说些什么。
“待会儿记得看着我说话,不然我听不到你在说些什么,我耳朵出问题了。”看着他回过头去了,花朵不忘提醒一声。
“你什么意思?耳朵出问题了?”刘煜飞满脸不解地看着她。
“现在问那么多干啥?做你的事情去!”
“哦,那个赵大人正在问‘好多花’为何要毒害萧家四公子,‘好多花’说……我去,你怎么取个这么破的名字?怎么不取个‘一把草’?”念着念着刘煜飞就觉得那名字极其别扭,念了两遍就觉得没一点的面子,难听死了。
“你管我取什么?继续听你的!”
说实话,花朵自己也觉得,这“好多花”的名字,太扯了,果真奇葩,天下独一无二的奇葩,但是,既然取出来了,就不允许别人来否定她的劳动成果,花朵的品牌,就一定是这世上最有特色的,别人是学不来的。
“‘好多花’说她没有毒害四公子,是四公子自己就倒下去了,她也不知道。现在,赵大人在问两人当时的情况,那萧家的小公子说自己在她房间里就只是喝了那一杯茶,其他的什么都没碰过,‘好多花’说,那茶她自己也喝,萧公子也是进来才倒给他的,要是茶里有毒,她自己也该是中毒了的。”
刘煜飞就那样和面前的人“深情”对视着,面前的人,那一双半眯住的眼眸,就那样专注地看着他的唇,从他的角度,他可以看到那长长的睫毛,小扇子一般,偶尔调皮地眨一眨的,不知热的还是怎么的,一张俊脸就莫名其妙地有了些红,贼贼的,幸好,他有点黑……
看着刘煜飞这般说,花朵也是皱起了眉头,当时,她记得就只有自己和那萧家的贱男人在屋子里,周围也没有什么外人,这女人是怎么知道得这么仔细的?那茶,本来就是她泡给自己喝的,当时她自己也喝了两口屁事没个,那娃儿倒了八辈子的霉运自己活该吐血,也的确他进来才倒在里面的。
想到这里,花朵心中的猜测呼之欲出。
只是,那赵大人突然命人将一证物拿了出来放在女人的面前,让这件似乎是证据不足的案子峰回路转,形势一下子就十分立于受害人萧释。
“不好,那赵大人说在你的房间里收到了一包‘罗糊散’,正是与那萧释中的毒一致,那碗茶水里用银针也测出来有毒,人证物证俱在”,说到这里,刘煜飞又是有些怀疑地看了花朵一眼道,“你莫非是真想要他的命吧?”
他记得他在事发之后马上就去门外守着了,直到县衙的人来了才悄悄离去的,这中间是不可能有别的人进门的,除非那人比他的武功还高,能掩过他的耳目。
“他那贱命一条本就要死不活的了还要我去收?我还怕脏了我的手?还有,别把老娘想得这么没出息,杀个人还会被人当场抓获,瓜兮兮地将罪证留在屋子里,我又不是脑门被门夹了傻得厉害!”
说完,花朵便是向着面前的人伸手。
“你干嘛?”刘煜飞被她现在这一举止给弄糊涂了。
“拿钱来。”
“干嘛?”
虽是有些不懂,他还是从怀里摸了一锭银子交到花朵手里。
“有用”,花朵结果递过来的银子,眉头皱的死紧,“这么少,要着有啥用?多拿些碎银子来,你这个太浪费了”。
“浪费?你到底要干嘛啊?”
“哎呀,你少啰嗦,待会儿老子就要被定罪了,你故意的是不?”花朵急了。
“好好好,都给你,给你!”刘煜飞也是不耐烦了,从钱袋里摸了一大把的碎银子交到花朵手里。
“帮我一把,把我带到围墙上去。”花朵下巴指了指那足足有两人高的围墙对着刘煜飞说到。
两人一上去,花朵便是对着下面的人大喊:“捡钱了捡钱了,谁的钱掉了那么多啊?几百两的银子啊!在外面的街上!大家快出来看看啊!”
说完,“哗啦”一声,将手里捧着的足足有三百两的碎银子往着外面没人的空地上一洒,形象是十足的土豪,暴发户!反正,撒的不是她的银子,她也不心疼。
里面的人,均是转头,看着站在墙上的两人,满脸的疑惑。坐在公堂上旁听的两位重量级人物,也是看到本来不该出现在那里的某人,两人均是一愣。
尼玛,捡钱都不积极,该死,花朵啐了一口,转头看着墙外空无一人的空地上大惊道:“哎呀,大叔,这么多碎银子是你家的啊?”
然后,人流终于冲出去了多半,外面顿时传来一声又一声激动无比的声音,“哎呀,真的有这么多银子啊,捡钱了捡钱了!”
然后,剩下的人,也是纷纷跟了出去,可惜,那银子就那么点,很快就被众人给抢完了。
“何人胆敢在我衙门闹事!”看着眼前的闹剧,赵方知拍案怒起,“来人,给本官将这扰乱公堂的人拿下!”
“大人你别急,我是这件案子的当事人,这件案子另有隐情。”
趁着那些人还没有走回来,花朵赶紧让刘煜飞将自己带下去,畅通无阻地走进了公堂的大门,这叫什么来着,有钱就能够走正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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