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底不由得有些得意,看来书上说的还是有一些道理的,对付男人,有的时候,se诱真的是太有用了。
可是,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顾南君便反守为攻,扣住了我的脑袋,吻得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顾……顾南君……拜托了……”
男人冰冷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窜进了我的衣服里,还时不时的有些青色的捏着我的胸口,随即把我按倒在了床上,我顿时一惊,仰头便看到了男人那红的有些吓人的眸子,那眸子中涌动着的情绪,不就是……
我的身子抖了抖,顾南君的体力太好了,我还真的招架不住他,在男人抬起身子就要往下沉的时候,我不失时机的让他救齐叶。
顾南君的身子微微一顿,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他抬起我的下巴,冷嗤道:“娘子,你真是好样的。”
我的身子微微一僵,看着男人笑的有些温柔,可是,嘴角那冰冷的笑意,却像是在警告我一般,我立马讪笑道:“哪里,哪里……”
“顾南君,你就救救他,你看,你这么厉害,只有你可以救他。”
我可怜巴巴的看着一脸冷漠的顾南君,顾南君只是翻身从我的身上下来,斜卧在我的床上,那一头黑色的长发,扑散开来,眉尖的朱砂在淡淡的灯光下显得异常的妖冶,细长的丹凤眼微微的半眯着,举手投足之间,除了霸气就是魅惑。
“只要你救了他,我就……我就……”
我看着无动于衷,只是把玩着自己头发的顾南君,顿时有些急了。
“你就怎么样?”
顾南君睨了我一眼,脸上带着一丝的风流道。
我被他这般轻佻的看着,脸颊顿时火辣辣的,想到刚才我竟然那么大胆的拉下男人得脖子,就那样把唇瓣送上去的样子,有些销魂的感觉。
“我就任你处置。”
我梗着脖子,一副要上刑场的样子。
看到我这个样子,顾南君大概是觉得有趣,他的身子微微有些倾斜,俊美而满是寒冰的脸颊凑到了我的眼前,眉梢尽是风流,他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带着一丝不羁道:“任我处置?怎么个人我处置?”
他的指尖有些暧昧的在我的下巴不断的婆娑着,顿时弄得我浑身都有些热热的感觉,我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只煮熟的鸭子一般。
我有些羞赧的不敢看眼前邪魅的男人,只是低声道:“你说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说完,我便认命一般的闭上了眼睛。
结果,这个晚上,我被顾南君折腾的哭爹喊娘的,我不由得心底有些后悔了起来,情到浓时,我有些气愤的咬住了男人的脖子,朝着他龇牙利嘴的低吼道:“顾南君,我好歹是一个孕妇,你竟然这么的毫无节制。”
结果男人听到我的话只是身子微微一顿,随即啃了我一口,低低的笑了一下,我正想要发怒的时候,却听到了男人魅然道:“娘子,这并不妨碍我们欢爱。”
靠之,顿时一口气血在我的胸腔中哽住了,我真想要甩他两个大嘴巴子,顾南君,果然是禽兽中的大王……
结果,第二天,我便躺在床上,四肢抽搐着,只差口吐白沫了。
顾南君趴在我的床边,看着我嗤嗤哼哼的样子,手指轻轻的刮着我的脸颊道:“娘子,你这体力真不行,除了我,谁还要你?你看看,浑身上下都是扁豆。”
他说着有些委屈,我听着就想要杀人,我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掐死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厉鬼。
我白了顾南君一眼道;“嫌弃我不是,那就去找一个去,慢走不送。”
顾南君一听,立马捧住自己的心口道:“唉,这都是命啊。”
看着他那逗趣的样子,我顿时笑了起来,顾南君凑到我的眼前,啃着我的唇瓣,就像是啃着什么好吃的东西一般,完了还有模有样的砸吧着自己的嘴巴道:“果然,还是娘子够味。”
我看着顾南君的样子,心底不由得泛着一丝的甜蜜,顾南君他,其实也不是那么的冷漠的……
“他大爷,出事了,出事了。”
就在我和顾南君在房间里腻歪的时候,便听到了楼下传来了一声有些惊恐的声音,我有些疑惑的看着顾南君,他只是眉头微凝,手指抚着我的肚子,眉梢满是冰霜。
“砰砰砰。”
我刚想要起床的时候,房门却被人敲响了,我刚想要起床开门,谁不知道,扯到了自己的伤口,顿时疼得我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浅浅,浅浅……”
听到齐叶的声音,我有些颤巍巍的拿起一边的衣服慌忙的穿好后,怒瞪了站在一边的顾南君,心底不由得有些愤然。
要不然顾南君不知道节制,我怎么这么可怜的会动弹不得。
“齐叶,等下,我就给你穿衣服。”
我好不容易弄好之后,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了,大概是看到我这么痛苦的样子,顾南君一言不发的站在了我的身后,伸出指尖,在我的身上不知道弄了什么,我感觉身体更好受了一点。
我有些稀罕的看着顾南君,动了动自己的四肢,除了自己xiati还有些艰涩的样子,已经不是那么的疼了。
我打开门的时候,便看到了齐叶一脸着急的看着我。
我有些纳闷的看着齐叶说道:“齐叶,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不知道,好像是有人死了,让你爷爷去看看,你爷爷让我叫你,带上东西。”
齐叶的眉头微微皱起,他似乎往我的房间看了一下,然后看着我,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东西,我看到齐叶的脸色突然有些泛白,而且,眉宇间还带着一股阴戾的气息,我被齐叶的这种气息给吓到了,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齐叶,怎么了?”
我看着齐叶,他昨晚被怨鬼物附身,不会是还没有好吧?
大概是我有些惊悚的目光让他回神了,他指着我的脖子,有些艰涩道:“浅浅,你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