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洛神取过了一条被子,铺在了地板上,俏脸却不由自主地红了:“他和我干那种羞人的事,不在床上,却在地板上,简直有些变-态啊!不过,也有些新鲜和刺激,我喜欢!”
完全出乎骆洛神的意料,严俨以冰冷的语气吐出了两个字:“跪下!”
严俨吐出的这两个字,如同一个惊雷,震得骆洛神的两耳嗡嗡作响。
似乎听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话,骆洛神睁大了她那双清极美极的妙目,瞪视着严俨:“你竟然让我跪下?”
严俨的声音依然很冷:“你要是没听清的话,我就再说一遍:跪下!”
“从小到大,我从来就没有跪过!逢年过节,父亲带着哥哥和弟弟求神拜佛,却不让我跪,说我天生高贵,神和佛也当不了我一跪!就是给我娘上坟,父亲也不让我跪,说我命里大富大贵,不拜鬼神不拜长辈!”
说完,骆洛神大刀金刀地在被子上坐了下来,面向严俨,而且有意无意地分开了双腿,这个一个充满了想象力的动作,尤其是骆洛神赤着脚,只穿着贴身小衣。
严俨俯下身去,抓住了骆洛神的一只脚。
骆洛神的面容堪称完美无瑕,她的脚也生得十分好看,指甲粉红。
严俨用另一只手的手指,点在了骆洛神脚底的“涌泉穴”上,缓缓透入了一股真气。
刚开始的时候,骆洛神忍不住哈哈大笑,随即她感到全身麻痒,连声向严俨求饶。
严俨问了一句:“跪还是不跪?”
在骆洛神双膝跪下的一刹那,严俨松开了骆洛神的脚,他的脸色也缓和了下来。
让骆洛神感到奇怪的是:随着她的跪下,卧室内那种冷气森森的感觉没有了,室内温度似乎回到了以前的二十四摄氏度。
看着骆洛神跪在被子上,严俨的心,隐隐作痛。
严俨的头脑里,浮现出了骆洛神三番五次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情景。
其实,单凭着骆洛神对他不离不弃的一片真情,他就应该把骆洛神宠上天去,而不应该给骆洛神一丝一毫的惩罚!
但是,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实在是害怕重蹈前八世的覆辙!
前八世的时候,他对那个女人十分宠爱,甚至超过了对骆洛神的宠爱——当然了,那个时候的骆洛神,根本不叫骆洛神,而是叫另一个名字。
正因为他对那个女人宠爱过了头,导致那个女人骄纵任性,无法无天在关键时刻背叛了他,把他推入了“绝情崖”!
自从今天上午血脉苏醒之后,他就想通了:今生今世,尽管秦落雁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在他的内心深处,最爱的女人还是骆洛神!骆洛神不仅是他前世的女人,而且是他今生的初恋!
但是,同时他也面临着一个严峻的问题:毕竟在夏国历史上,有着“棍棒底下出孝子,娇养造就忤逆儿”的古训。如果对骆洛神宠爱过了头,是否会招致骆洛神以后也会背叛他?
过犹不及啊!
刹那间,严俨打定了主意:在夏国的历史上,一些帝王对于权臣,采取的是“外示恩宠,内实防之”的方针。那么,他对于骆洛神,将采取“表面严厉,实际宠爱”的办法。这种办法,尽管对骆洛神不公平,甚至还对骆洛神造成一定的伤害。但是,有了前车之鉴,他实在不敢对骆洛神宠过头了!
骆洛神尽管在跪着,却仰起了她那张千娇百媚的脸,可怜巴巴地仰望着严俨。
自从骆洛神出生以来,便在骆英的极度溺爱中成长。一路走来,她收获的只有两种目光:同性的羡慕,异性的爱慕。
就如同吃惯了香甜的人,乍吃辣的时候,会感到刺激和新鲜。骆洛神对于众人羡慕和爱慕的目光,早已感到麻木了。
因此,今天夜里,当骆洛神遭受惩罚的时候,她不仅没有悲伤和痛苦,还感到新鲜和刺激!
而且,在骆洛神的内心里,对严俨没有任何的怨恨!她心中存了这么一个念头:“为了保护我的膝盖,他没有让我直接跪在地板上,而是让我垫着被子,说明他还是疼爱我的!”
突然,骆洛神感到小腹内产生了一股热流,并且,这股热流以极快的速度,沿着她的经脉,迅速流遍了全身。
骆洛神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叫了起来:“俨哥哥,我体内突然灼热了起来!就如同很多着了火的小耗子在我体内乱蹿!”
严俨“哦”了一声,脸上的神情波澜不惊:“还记得我让你服下的那颗乌黑的药丸吗?应该是药力发作了。”
骆洛神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你说过,那枚乌黑的药丸,是‘身不由己’的加强版!你赶紧给我解毒啊!”
骆洛神感到有些无奈和滑稽:本来,她是躲着严俨的,现在却主动求严俨要了她!
严俨不咸不淡地说:“你说过:随便到大街上找个乞丐,都会争着和你睡觉!”
“俨哥哥,我不是已经承认错误了吗?”骆洛神哭丧着脸说:“而且,我已受到了你的惩罚,跪在了这里。”
严俨不急不躁地说:“古人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几天前,在济城的宾馆里,你对我强行灌下了‘身不由己’,现在遭到了报应,你是否感到后悔?”
“我不后悔!”骆洛神不假思索地说:“当时,虽然你对我消除了误会,但是,你已与秦落雁上了床,对我一定怀有愧疚之心。我要是不采取那种极端的方式,你这个木头疙瘩的赵子龙,是坚决不进入长坂坡的!”
严俨听了,心中生出了无限柔情,真想把骆洛神揽入怀中,好好地疼爱一番。但是,他克制了自己的情绪,一本正经地说:“你能给我指一下长坂坡的位置吗?”
骆洛神“噗嗤”笑出声来,骂出了两个字:“流氓!”
说话间,骆洛神已是热不可耐,身上穿的贴身小衣都被汗水浸透了,她索性全脱了下来。
这样,骆洛神的身上,已经不着寸丝片缕了。(感谢起点覃虎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