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得好,一个东阳府也不能代表整个海神国。
东阳府诬陷我望山芽子寨,但是,并不代表海神王如此。
如果你们硬要屠寨灭村,但是,只要望山芽子寨有一个人活下来,我们都将告到王室,甚至,告到天龙王朝。
你们可以杀死我们,但是,你们绝杀不光我望山芽子寨。”
族老萧达站了起来,一脸激愤的说道。
“对!血战到死,我们拚了!”
“杀了这些狗官!”
“杀进东阳府!”
……
顿时,望山芽了的怒火再次被点燃,所有人都振臂高呼了起来。现场火药味儿十足,一触即发。
“萧天成,你不是一个合格的寨主!”叶沧海大吼一声,顿时,压下了现场所有声音。
“我哪里不合格了?我萧天成可以为望山芽子生而为它死。寨在人在,寨亡人亡!不像你们这些狗官,嘴上冠冕堂皇,其实,背后全男盗女娼,无耻下流!”萧天成骂道。
“为了你儿子,你居然要全寨人陪葬,那可是几千个鲜活的生命,你合格吗?
做为寨主,更应该为寨民们考虑。
怎么样保护他们生存下来才是最重要的。在有的时候,即便是牺牲儿子的性命也是应当的。
萧天成,你太自私了。你话讲得冠冕堂皇,实则,全是为你自己着想。
一个人跟几千人相比,谁轻谁重,这点你都分不清楚,你还讲自己是一个合格的寨主?
呸!
你哪里合格了?”叶沧海言词犀利,舌灿莲花,顿时骂得萧天成成了哑巴。
就是望山芽子寨一伙族老寨民们也感觉有道理,没人站起来反对或起哄。
“可是我儿子是被冤枉的,他绝对没杀郑通。郑方桥官大位高,你们居然颠倒黑白,是非不分,我们为正义而战,何错之有?”想了想,萧天成貌似又找到了一个反驳的理由。
“此事还需要调查,一切证据说话。
而且,本案还没定性,令郞只是嫌犯而已。
而要彻底调查清楚此案,当然得让令郞到衙门来讲清楚。
而不是一味的蛮干,这样下去,遭殃的是那些无辜的寨民。”叶沧海说道。
“放屁!你们已经定案了。”这次,族老萧达一拍桌子指着叶沧海吼道。
“谁定的案?本官怎么不知道?”叶沧海反问道,刹那间也明白了,八成是郑老侍郎和阳副总捕头搞出来的事。难怪人家会如此大动肝火,誓死血拚。
果不其然,萧达凶道,“这事我们绝不会空口说白话,叶大人,你去问郑方桥和阳东就是了。”
“本官要当面对质,确认一下。”叶沧海说道。
“带他们上来。”萧天成手一挥道。
不久,郑方桥跟阳东包括赵世忠一伙都给五花大绑着带到了堂上。
“叶大人,赶紧下命令杀了这些反贼,他们要造*反!”一见到叶沧海,阳东就大声喊叫了起来。
“闭嘴!”叶沧海差点气炸了肺,脸一圬凶道。
“叶沧海,你想干什么?难道你还想包庇这些反贼?他们狗胆包天,居然攻击官兵,打伤郑大人赵大人,还有……”阳东好像天生就是来抬扛的。
“啪!”
这一记耳光直接就把阳东打蒙了,他挣扎着,愤怒的朝着叶沧海吼道,“叶沧海,你个混蛋,你居然包庇反贼,跟他们串通一气,你肯定是他们一伙的,你也想造*反,郑大人,赶紧向上头求救,踏平望山芽子。”
“好了阳东,别说话,让叶大人来处理。”一旁的赵世忠都看不过去了,赶紧想制止。
不过,阳东是铁了心要搅局,越说越激愤,越说越难听……
“马超陶丁,给我拖下去打!”不能再让他胡搅蛮缠下去了,到时,一发就不可收拾了。
马超跟陶丁一听,冲上前去按倒阳东就打。
不过,因为兵器被收缴了,所以,只能拳打脚踢了。
“你们这些狗东西,敢打我……”
“这棍子借你们用一下。”一个年轻族人拿来了两根铁棍递了过去,马超跟陶丁接过后二话没说,直接抽打了起来,打得阳东满地打滚。
最后,满嘴吐血,话都讲不出来时才歇了手。
“阳东,望山芽子寨民指责你一上来就指责萧洛月是杀人犯,要拿人走,此事可属实?”叶沧海问道。
“就是老子说的,他不就是杀人犯吗?而且,还是你发现的。这事,郑老侍郎也说过了,马上下令拿人狠打,老子有错吗?”阳东像条疯狗,见人就咬。
“老侍郎,你太心急了。”叶沧海说道。
“老夫当时是心急了一些,不过,望山芽子的村民们也太凶了。
根本就不听官府命令,一上来就开打。
对于这伙刁民,肯定得抓起来。
不过,老夫当时也只是说要抓捕萧洛月而已,倒是阳东一口就指认萧洛月是杀人犯。
破案之事是你们衙门的事,你们怎么说老夫当然怎么认可了。”郑方桥老脸一红,说道。
“可命令是老侍郎你下令的。”阳东反嘴道。
“我下命令了吗?混账东西。这次行动是以官衙为主,老夫只是过来看一看而已。”郑方桥当然不会承认了,这可是有干涉官家办案的嫌疑。郑方桥侵*淫官场几十年,当然不会让别人逮到把柄了。
“总捕头,还有百夫长大人,你们说,当时是不是老侍郎下的命令?”阳东急糊涂了,此刻居然跟郑方桥较上了劲。
“胡说!郑老侍郎堂堂国之栋梁,怎么可能干这种事。阳东,你再胡说是不是打得还不够?”叶沧海赶紧制止。
“我……我……你们这些……”阳东一时急火攻心,喷出一大口血,人顿时晕了过去。
“萧寨主,关于令郞之事我先前在衙门就已经明确说明了,此事还需要调查取证。
不过,虽说证据不足以说明郑通是令郞杀害的。
但是,令郞绝对有参与此事。
所以,我需要带令郞到衙门问话。
你放心,我以人格和头上这顶帽子作保,此事一定查清楚,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可能姑息一个坏人。”叶沧海一脸庄重。
“你认为我们会相信你说的话吗?”萧天成冷笑道。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难道要知府卫大人的正式公文立字?”叶沧海脸一圬,反问道。
“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们这些狗官的话,今天说一千道一万都没用。
你们自己去查,我儿子是不可能跟你们走的。
至于他们,等你什么时候查清楚再上来换人。
不然,大不了大家一起完蛋。”萧天成是铁了心。
“陶丁,向山下发信号,叫他们上来。”叶沧海手一挥道。
“我好怕噢!叶沧海,不是我萧天成吹牛。你就是再上来五千人也没用,更不用说这批乌合之众了。”萧天成一脸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