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石龙一怔,有些不明所以。
“听我的,去吧,司马长空这点本领,还不够看!”
石磊目光深邃,脸上带着睥睨之气。
石龙竟是不知如何回话,鬼使神差地坐到了后座。
“喂,你干什么?”看到石磊坐到驾驶位,龙萱萱顿时皱起眉头来。
“你会不会飙车,这是要出人命的!”
她可不像石龙一样是什么武道高手。若是石磊一个不慎,将车开下山崖,那她极大可能香消玉殒。
“你给我闭嘴就行!”
石磊冷冷地回了一句,让龙萱萱瞬间怔住。
这个语气,怎么这么熟悉?
还来不及细想,石磊一脚油门,车已经如离弦之箭般射出。
法拉利又即将进入弯道,石磊却是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石龙惊呼一声:“小磊,你这是”
“哼!”
石磊咧嘴一笑,笑容自信飞扬。
龙萱萱心头惶然到了极点,眼前车就要与护栏撞上。
下一刻,石磊手脚并用,动作协调完美,法拉利以不可思议的角度,直接拉开一个超大幅度的漂移,保险杠堪堪擦着护栏掠过,以最短的距离甩过弯道。
龙萱萱目光凝固,整个人彻底呆住。
这样的飘逸方法,这样的急速感,还有那冷漠淡然的语调,以及现在如暗夜星辰般深邃的自信双眸。
“是他,就是他!”
龙萱萱凝视石磊俊朗无双的侧脸,她终于明白,两者根本就是同一人。
几乎是瞬间,她便想到了那天在石刚别墅里遇到石磊的场景,石磊的一举一动,在她现在回想起来,那完全就是故意的表演。
一股难掩的悔恨涌上心头,车王神技,少年武尊?连姜千绝都能轻易碾压,石磊哪会是什么纨绔公子,不堪的废物?
若是她早知道这些,怎么会去退婚?
龙萱萱的目光凝固在石磊的脸上,心头思绪翻涌,大脑一片空白,不能思考。
石龙满面骇然,刚才的瞬间,他都已经准备要出手将石磊和龙萱萱两人护住,但法拉利却以极限的距离掠过弯道,简直匪夷所思。
他看向石磊,突然发觉这个纨绔弟弟,似乎拥有一些他从未了解的东西。
两人如何想法,石磊完全不理,他手脚协调,换挡,油门,刹车,全都被他完美地衔接起来,法拉利被他控制得如自己手脚般自如,速度快如闪电,旋风阵阵。
“这这是怎么回事?”
那些站在电子记录仪旁的人,忽然目光剧变。
原本法拉利已经落后,而且中途好像还停了下来,而兰博基尼却早已经超了五百米,可现在,他们却看到一个红点,以难以形容的速度向着前方代表兰博基尼的红点追去,距离越拉越小。
“这是什么速度最高时速,两百五十公里每小时?在山路上,怎么可能跑出这种速度?”
“过完速度,一百多公里,这怎么可能?”
无数人心头已经被震惊所笼罩。
兰博基尼之内,苏清荷巧笑嫣然。
“太子,看来您是赢定了,石家石龙,也不是你的对手!”
司马长空微微一笑,傲然道:“整个京城的年轻一辈,无人是我对手,便是纵观华国年轻一辈,我也绝对是第一!”
苏清荷心头喜悦翻涌,崇敬倾慕之意越发浓郁。
“看样子,您下到山脚,那辆车都追不上来了吧!”
司马长空子信道:“我不会再让它出现在我的倒后镜之中。”
话应刚落,他的内后视镜之中忽然被灯光照满。
“什么?”
车内的两人都是一惊,司马长空难以相信地看向后视镜,法拉利正牢牢地跟在他身后,距离越来越近。
“这怎么可能?”
司马长空觉得遇到了生平最难以理解的事情,他明明已经将石龙给甩开,为什么现在车还是追了上来。
来不及细想,他只能控制车身,左摇右晃,一直风度法拉利的路线,不给超车的机会。
“居然追上了?”
石龙和龙萱萱心头呢喃,看向石磊的眼神中都带着浓浓的钦佩和震撼。
兰博基尼一直挡在法拉利身前,这几个弯道都是浅弯,毫无超车的机会。
“哼,追上来又怎么样,我只要一直封堵你,你无法超过我!”
司马长空心中冷笑。
又过了两个浅弯,司马长空忽然想到了什么,兰博基尼刹车灯亮起,减缓了速度,主动靠向了右侧外线。
而法拉利却是毫不减速,直接冲进左侧内线,已经超过了兰博基尼。
“哼,急功近利!”司马长空嘴角轻瞥,“这个浅左弯之后,将是一个非常急的右弯,不减速的话,可是会因为转向不足直接滑进山坡!”
他减速当然是故意为之,在他看来,法拉利将会在那个急右弯撞开防护栏,落下山坡。虽然以石龙的实力,车上人不会有事,但这场比赛,他必输无疑。
过了浅左弯之后,龙萱萱和石龙都看到了那又大又急的右弯,顿时心头惊悚。
此刻想让石磊减速都已经来不及。
唯独石磊还是面色淡然,一片平静。
刚刚过得浅左弯,法拉利并未回转方向,车身与弯角呈将近六十度向左的倾斜。
下一刻,石磊右脚微抬,松开了油门,猛然右转方向,法拉利的车身在一瞬之间,直接反向回转,拉开一道长长的影子,以一个极为飘逸潇洒的姿态从右侧急弯掠过,从容消失在司马长空的视线之中。
“什么?”
司马长空双目圆瞪,嘴角剧烈抽搐起来,整个人都被那超级大飘逸给惊呆,苏雨荷也是俏脸震撼,刚才的一幕在其脑海中无数次回放。
“居然是惯性漂移?”
司马长空表情难看到了极点,双目之中的自信一点点退散。
惯性漂移,便是利用车身惯性的反向大漂移,不是赛车界的灵魂级车手,绝难做出,在这种赛道上,能够用处如此完美的惯性漂移,这开车之人,车技已经到了神乎其神,难以形容的地步。
“输了!”
此刻司马长空脑海中只有这两个字响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