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只是被烟灰缸磺了一下,都已经包扎好了。”
“什么?她居然用烟灰缸砸你,她是想砸死你吗?怎么能用烟灰缸啊,她疯了吧她,你这包扎好了也不行啊,不行,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这打到的可是头啊,万一出问题了怎么办,走走走,还是去医院看看。”王伶俐二话不说,就过来拉云初,要带云初去医院。
云初已经很累了,并不想去医院,但耐不住王伶俐拉她,云初最终还是被紧张的王伶俐给拖到了医院,拍了个片,确定了脑袋没事,她才放心。
在医院折腾了半天,回到家之后,已经晚上十一点了,云初已经很困了,简简单单的洗了个澡之后,就上了床准备睡觉。
但刚一闭上眼睛,就听到一阵急促的铃声。
云初知道,肯定是她傍晚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的那个手机,响了,该出来的时候不出来,不该出来的时候出来干什么,云初很不想理会,可是一想到要用这个手机,又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爬了起来,寻着声音,总算找到了落在床头柜角落里的手机。
云初拿起手机,又重新躺回床上,也没看来电话的是谁,就直接接了。
“谢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电话刚一接通,就传来一个女声的质问。
云初听到这个声音拧了拧眉,就算没有看来电显示,云初也听出了这个女人不就是何景夕么。
云初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懒懒的问道:“什么什么意思?”
“你把梅姨开除了,梅姨是我请来的,你把梅姨开除了是什么意思?”何景夕情绪激动的质问道。
听她这说话的态度,是打算为梅姨打抱不平了。
云初轻哼了一声,声音懒洋洋的问道:“她告诉你,她被开除了吗?”
“难道不是吗?谢云,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就算我和你之间有什么问题,可是这跟梅姨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说把人开除,就把人开除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何景夕生气的吼道。
云初拧了拧眉,心想这个何景夕,怎么总喜欢问谢云是不是男人啊,难道在她眼里,谢云连男人都不算了吗?
就算谢云成日里吊儿郎当的,没个正经的,但人家对她的感情是真真切切的,何景夕难道一点都没感觉到吗?还总是践踏谢云的感情,这样的女人,看不到别人的好,就算谢云再怎么努力,都是徒劳。
云初翻了个身,随意的说道:“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至于我是不是男人,跟你有毛线关系啊,神经病。”
云初说完,就直接把电话给挂了,为了不被打扰,顺便还把机给关了,最讨厌别人打扰她睡觉了。
电话那头的何景夕没想到谢云会骂自己,更没想到他说都不说一声,就敢挂她的电话,这在以前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何景夕不服气,再次打过去,可是电话提示她对方已关机,何景夕恨恨的拿着手机,咬牙切齿的说道:“好样的,谢云,真有你的,有种你一辈子都不要接我的电话。”
何景夕心里郁闷的要死,本来是想要帮梅姨讨一个公道,再给梅姨一个交待,可是谢云现在这个态度,根本就没法给梅姨交待,弄得后面梅姨给何景夕打电话,何景夕都不敢接电话,因为不知道要怎么给梅姨说。
何景夕心情不好,想要和谢云离婚,下午又被谢云给吓到了,便想起了谢擎,想从谢擎那里得到一些安慰,便怀着忐忑的心情给谢擎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那边才缓缓接起来。
“有什么事?”谢擎冷冷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何景夕听到谢擎的声音,心情瞬间好了很多,忙说道:“谢擎,你在忙吗?”
“恩。”
“那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何景夕小心翼翼的问道。
“有什么事,你直接说。”谢擎的声音显得有些不耐烦。
何景夕抿了抿唇,轻言细语的说道:“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了,这么晚了,你还在工作吗?”
“恩,要是没有别的事,那就挂了。”谢擎并不想听何景夕说这些无关紧要的废话。
何景夕感觉到了谢擎的冷淡,心情有些低落,说道:“谢擎,你现在能不能过来陪陪我,我真的很需要你。”
谢擎听何景夕的声音不太对劲,便问道:“怎么了?和谢云又吵架了?”
听到谢云的名字,何景夕低声啜泣了起来,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一般,谢擎在那边也没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等着何景夕开口。
何景夕啜泣了一会儿,才说道:“今天白天,谢云喝醉了,冲到我房间里来,想要……想要……谢擎,我真的没办法和他再过下去了,我想和他离婚,我真的想和他离婚。”
何景夕在说完之后,并没有得到谢擎的回复,有些奇怪的问道:“谢擎,你有在听吗?”
“恩,我在听,你既然想离婚,那就离好了,不用跟我报备。”谢擎漠不关心的说道。
“谢擎,你怎么这么说,难道你的心里,当真一点都没有我吗?我们曾经在一起那么快乐,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无情?”何景夕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
谢擎听到何景夕的哭声,就一阵心烦,他每天的事这么多,可没功夫和女人在这里磨磨叽叽的,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弟弟的老婆,他曾经和何景夕,的确是有一段过去,但那也仅仅是过去,他根本没放在心里,是何景夕一直对过去念念不忘,不往前看,还总是觉得他心里应该也是有她的,所以才总是缠着谢擎。
谢擎本来是不想搭理何景夕,谁让何景夕嫁给了谢云,所以为了这层关系,他也不会和何景夕把关系弄得太僵。
“你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还有工作,就不和你说了。”
“谢擎,你等等,你别挂,好吗?我真的需要你。”何景夕的声音里带着乞求。
谢擎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额头,问道:“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丽枫酒店。”
“那行,你在那等着,我现在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