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已经家门就看到家里有陌生人出现,要是一般的孩子,肯定会吓得躲在妈妈的身后,不敢露面,可是原主的这两个孩子,却一点都不害怕,两人睁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新来的阿姨,把新来的阿姨盯的都不好意思了。
“陶小姐,这就是你的两个孩子吧,长得真可爱!”刘阿姨由衷的夸奖道。
的确,原主的孩子熊是熊了点,但是基因好啊,原主是个大美女,钟丞长的也很帅,所以这俩孩子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你是谁?”可可好奇的问道。
“她是新来的刘阿姨,负责照顾我们的饮食起居。”云初介绍道。
“哦,原来是新来的佣人啊。”可可嘟了嘟嘴。
虽说可可这句话是没错,意思也是那么个意思,但是听起来却让人很不舒服。
“叫刘姨。”云初拍了拍两个孩子的小脑袋吩咐道。
豆豆横了云初一眼,背着小书包就随便跑进了一个小房间,不理云初。
可可比较识时务,还是乖乖的叫了一声刘姨。
晚饭的时候,陶云云给云初打来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陶云云咋咋呼呼的声音就从那边传了过来,“姐,我听妈说你搬出去了,你搬到哪儿去了?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搬家了,也不告诉我一声,你现在在哪儿?”
“在家吃饭,有事吗?”云初冷淡的问道。
“没什么事,就是想过来看看你,你自己搬出去就算了,干嘛还把孩子带出去跟你一起受苦啊,你该不会是在外面有男人了,所以特意搬出去跟他同居吧。”陶云云脑洞大开道。
“是啊,所以你就别过来了,不方便。”云初故意说道。
“你真的有男人了?是谁呀?怎么也不介绍我认识认识啊?你不是喜欢王医生的吗?怎么突然就和别人同居了?你不会是骗我的吧?”陶云云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个调,显得异常诧异和意外。
“谁告诉你我喜欢王医生了?再说了,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云初淡淡的回道。
陶云云干笑了两声,尴尬道:“说的也是啊!那你现在在哪儿?我过来找你。”
云初刚才都已经说过,不方便让她过来,可陶云云却仿佛没听见一样,执意问她在哪,云初又怎么可能会告诉她呢。
“我现在正在吃饭,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吧,先挂了。”云初说完就立刻挂断了电话,完全不给陶云云反驳的时间。
陶云云愣愣的看着电话,怔了半晌后,气愤的将电话扔进了游泳池里。
陶云初这个贱人,什么时候有的男人,她居然一点都不知情,本来还以为他对那个王医生有好感呢,她都准备好要下手了,陶云初居然给她来这么一手,杀她个措手不及,这个贱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也不是什么好鸟。
也不知道她现在的男人长什么样子,值得她搬出去和他同居,看样子,应该认识有段时间了,而她却一点都没有发现,这个陶云初隐藏的不错嘛,她到要看看,陶云初的男人究竟是谁,不管是谁,她都会抢过来。
云初租的房子是三室两厅的,她和两个孩子一人一间,刘姨每天晚上都会回去,只有白天在家。
两个小孩第一晚睡在陌生的家里面,难免会不习惯,虽然可可和豆豆都不太喜欢现在的云初,但是可可为了不让自己一个人睡,还是向云初服了软,撒娇让云初给她讲故事,陪她入睡。
云初还从来没给小孩子讲过睡前故事,也不知道要怎么讲,加上又没有图画书,所以就讲了一个自己大概知道的故事。
“从前有一只天鹅变成了美女,然后就嫁给了王子……”
“完了吗?”
“完了。”
可可听完云初讲的故事,有点懵懵的看着云初,说道:“妈妈,这个故事好像有点短。”
“本来就不长。”能不短么,她就讲了一个大概而已。
“一只天鹅,怎么能够嫁给王子呢?”可可不解的问道。
“为什么不可以?”跨物种的恋爱神马的,其实也挺浪漫的说。
“当然不可以了,王子让她生宝宝,万一她下个蛋怎么办?”可可忧郁的说道。
云初:“……”这孩子的脑洞是不是太大了点啊。
“妈妈,你再讲一个。”这么短的故事,让她怎么入睡啊。
“没了。”云初真不太了解童话故事,她知道的也只是一个大概而已,从她嘴里说出来,一句话就能概括了。
“可是我睡不着。”
“闭上眼睛,一会就睡着了。”云初戳了一下可可的小脑袋。
“那你会走吗?”
“你睡着之前,我不会走。”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如果现在把她一个人留下,的确太可怜了。
云初难得起了一点怜爱之心。
可可甜甜一笑,拉着云初的手,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云初看了一会小女孩肉肉的脸颊,然后从包里拿出了手机,随意的翻看起了新闻,毕竟一只手被握住了,只用一只手,是很难操作游戏的,没办法玩游戏,那就只有看新闻了。
云初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新闻,等她回过神来时,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了。
看可可的呼吸声已经变得均匀,云初小心翼翼的将手从可可的手里抽了出来,然后走出了她的房间,将门关上。
云初正打算回自己的房间睡觉时,一转身,却发现豆豆正抱着枕头,黑着一张上脸瞪着云初。
他瞪云初,云初也不甘弱的瞪了回去,干巴巴的问道:“这么晚了,还不睡干嘛?”
豆豆咬了咬小嘴唇,没有吭声。
云初古怪的看了豆豆一眼,然后转身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她一走,豆豆也跟着她走,她进了房间,豆豆也跟着她进了房间。
云初回过身,见豆豆抱着他的小枕头,站在自己房间里不说话,有点猜到了他的意图,“你今晚该不会是想睡在我这里吧?”
豆豆固执的不肯说话,认真倔强的样子,像极了在天桥跟客户讨价还价的贴膜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