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七小说 > 历史军事 > 名医太子妃 > 第九章 我要和离!

第九章 我要和离!(1 / 1)

“你真幸福!有一个这样爱你的母亲!”荣华轻舒了一口气,“其实,我们小时候,伊家的父亲母亲,也都是待我们极好的!虽然是明知我们不是他们的亲生子女,可是对我们的疼爱,却是几乎入骨!”

“是呀!其实有时候想想,我们是何其幸运,能得到这个世上旁人所不能得到的两份母爱和两份父爱!特别是你!你的生母还活着,荣华,是不是应该觉得高兴?”

荣华点点头,“是呀!我何其幸运,就在我以为自己已经是一个亲人也没有,真的就是天煞孤星的时候,谁能想到,我竟然是还能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而且,他们这么多年,一直是没有忘记过我!也在无时无刻地记挂着我!”

肖冬阳将手臂收紧,“怎么听起来,有些伤感了呢?”

荣华摇摇头,“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骗了我的时候,我想过很多!我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身分来面对你,是妹妹,还是你未婚妻?可是这都不是最让我纠结的!最让我纠结的是,我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原谅因为你的身世,而造成的伊家父母身亡的事!”

肖冬阳沉默了!的确,到了这会儿,荣华若是还不知道伊家父母遇害的真相,就不是荣华了!

荣华的小手,轻轻地覆上了肖冬阳的手背,声音有些哽咽道:“想想温家老夫人的北梁郡主的身分,再想想你的身世,我便什么都明白了!伊家父母遇害,并不是真的因为什么财势?而是因为温家老夫人猜到了你的身世极有可能与北梁皇室有关!所以,才会害得父母惨死异乡!你知道吗?那一晚,我想了很久,究竟是你害了父母,还是那个温家老夫人害了父母?也就在那一晚,我才真正的明白了,为什么你会对那个毒妇下了那么重的手!就是因为你自己的心底,也有着浓浓的自责,对吗?”

肖冬阳松开了她的腰,将手停在了她的双臂上,将她缓缓地转了过来,“其实,你在那日就想跟我说这个了吧?荣华,你猜的没错儿!正是因为如此,我一直在自责,我发誓一定要找出杀害伊家父母的凶手,然后将其碎尸万段!不用我说,你应该也已经猜到了这幕后的主使人,是何人了吧?”

荣华点点头,“伊家父母的事,我不怪你!毕竟一个人的出身,是无法选择的!你一出生便是皇子,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要怪就只能怪她太过恶毒!竟然是连无辜的百姓也不放过!冬阳,看在伊家父母养了我们十几年的份儿上,一定要为她们真正的报仇!那个老毒妇虽然是已经死了,当初也的确是她下的令,可是,父母的仇。”

“我明白!你放心,这些年,我也一直在布置这个。我不会让父母的血白流的!”肖冬阳说着,便轻轻地将她搂在了怀里,“荣华,我们一起努力,好不好?”

荣华的眼睛湿润了,可是眸底的一丝欣慰,却是那么地明艳!“好!我们一起努力!”

这些话,荣华早就想对肖冬阳说了,可是担心自己又会让他陷入更深的自责中!如今说出来了,这心里头已是轻松了不少!再不觉得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喉咙处,上不去,下不来了!二人将此事说开,也更是明确了他们的责任。伊家父母对他们的养育之恩,绝对不能就此放手!温家的老夫人虽然死了,可是真正的主谋还好好儿地活在这世上,他们怎么可能会就此罢手?

“冬阳,你不过一个小孩子,你母妃为何要为你画这么多的画像?”

“我也不知道。母妃一共画了十二幅。每一幅都不相同。苏嬷嬷说,母妃临死前交待,这些东西,一定都要好好儿的为我保存,不能有任何的闪失。不止是这个,来,你瞧,这双虎头鞋,便是小时候,母妃亲手为我做的。”

“你母妃的手真巧!换是我,我可做不来!”话音刚落,便觉得头上被人敲了一下!一转头见肖冬阳有些好笑地看着她,“什么叫做我母妃?现在你是我的妻子了,她也是你的母妃!”

荣华吐了吐舌头,面上有些羞红。好一会儿,才又道:“挑个日子,我们去祭拜你的,呃,我们的母妃吧。”

“好!快要年节了。也快要到皇室祭祖的日子了,到时候,我们自然是要去皇陵,祭拜母妃的。不过,母妃是被以妻之礼下葬的,也就是说,父皇已是下了诰封,许了她皇后之位!”

荣华叹了口气,“想想皇后,还真是可怜!皇上心中之人,明明就是别人,可是她却是不得不大度地接受!不止如此,她这个正牌的皇后,明明还活着,却是偏要眼瞅着一个妃子,被赐为皇后下葬!真是可怜。”

“父皇下旨赐封母妃为后,这道圣旨并未诏告天下,因为当初太后的阻拦,所以,父皇只是命人以皇后之礼将其下葬,而册封的圣旨,则是直接就安置在了母妃的棺木前的一个盒子内。当然了,圣旨虽然未宣,可是那墓碑上的封号,却是在那儿摆着的!不过,皇陵,并非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所以,封后的事,并没有大肆宣扬。”

荣华轻笑了一声,“皇上这一招做的还真是绝!这样一来,你成了嫡子,恐怕这于你两年前回来,并且顺利成为太子,也是极为有利的!”

“没错儿!至少那些大臣们不能再置疑我这个嫡子的身分!算了,不说这个了。我入宫的时候,遇上白云潇了。她们几个来找你麻烦了?”

“若是这样轻易就让她们找了我的麻烦,岂不是显得我这个太子妃也太没用了?不过,太子殿下,妾身现在,应该是在想着与你和离之事的!你,应该是要搬出寝宫了吧?”

肖冬阳一挑眉,“荣华,苏嬷嬷没告诉你吗?我东宫,现在就这一处寝宫。若是让为夫搬出来,要睡哪儿?”

“骗谁呀?这么大的一座东宫,你竟然说是只有一处寝宫,我才不信!再说了,即便是就只有一处又如何?那你就去睡书房吧!”

“荣华,你开玩笑的吧?”肖冬阳有些窘了,来找麻烦的又不是他?干嘛要惩罚他呢?

“谁跟你开玩笑?告诉你!做戏要做全套,否则,后边儿的戏,你怎么唱?”话落,荣华便挣开了他,独自提裙下了楼。

肖冬阳顿时愁了,接着便是怒了!这该死的几个疯女人,没事儿来惹荣华做什么?这下好了!自己好不容易才娶来的美娇娘,又要只能看,不能吃了!不对,自己要宿在书房,这是连看也不能看了!

荣华在前面走着,听到了肖冬阳也下了楼的声音,“你尽管可以再试试夜潜寝宫,看看我会不会再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儿来!”

一句话,险些让正在下楼的肖冬阳给一脚踩空了!这是威胁呀!自己的娘子,竟然是在威胁他?肖冬阳想了想,明白了,这是荣华因为自己骗了他的事,在报复他呢!原以为二人有了夫妻之实,荣华便不会再有什么怒气了,想不到,竟然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果然,待荣华出了这碧水阁,后面的如意紧忙跟上了。

“如意,告诉花好和月圆,将本宫的寝宫守好了!这寝宫里,本宫说了算。若是再出现以前有人夜闯寝宫的事,她们也就不必再跟着本宫了!还有,父王给本宫配的暗卫里头,似乎是也有女子!即便是她们想放水,只怕我身边儿的人,也是不让的!若是她们觉得自己的主子是太子,就直接让她们离开本宫,到太子的身边儿待命吧。”

如意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神情有些哭笑不得的太子一眼,咽了口唾沫,“是,殿下。奴婢记下了。奴婢们的主子是太子妃殿下,这一点,奴婢们自是会谨记的。”

荣华的脚步未停,只不过是走的慢了些,唇角上扬,那一抹得逞的笑,还真是笑的有些肆意呢!总算是替自己出了一口气!不过,还没等她高兴多久,肖冬阳便跟了上来,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运起了轻功,往后殿的温泉方向掠去了。

如意这才是伸手摸了摸额头,果然是出汗了!没想到,这两位主子成亲了,跟在他们身边儿竟然是还会有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看来,这以后,还是有的受了!自己要不要请示一下,调到城外的别庄去呢?一想到太子浑身戾气的样子,仅仅是这样一想,便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怕是太子听了自己的话,会杀了自己吧?

荣华被肖冬阳强行带到了温泉殿里,三下五除二便将她给剥了个干净,然后直接抱着她就进了温泉之中了!

荣华此时已是羞地满面通红!粉拳紧握着就袭上了肖冬阳的胸膛,一边打还一边骂着,“你这个色狼!你,你快放开我!”

肖冬阳的的心情则是极好,“乖,别乱动!”明明是轻哄的声音,可是听在了荣华的耳朵里,却是很有效果!为什么?因为荣华感觉到了某个无耻之人身下的变化,就算是他不说,她也不敢乱动了!

“我听苏嬷嬷说,你在温泉池里没泡多久,她们便来了,现在这东宫定然是不会再有人来了,你就再好好泡一会儿就是了!”

荣华听了,则是直接就白了他一眼,自己没泡够,他下来做什么?有他在,自己还能安生地泡温泉?

似是看透了她的心思,肖冬阳笑道:“娘子,你既然都公然威胁为夫不得进入寝宫一步了,那么,为夫也只能是出此下策了!”

荣华一听就明白了,这个色狼果然是打了这个主意么?还不待她躲开,她的整个人就已经就被他给包裹其中了!

坤宁宫

皇后脸上平静无澜,似乎是对于五公主和太子妃的事,并没有什么生气的迹象,可是越是如此,五公主就越是害怕,跪在那里,低了头,看着自己的裙摆,感觉到了那高座上似乎是有种一种极为强大的气压在向自己袭来!

司空兰也是低头不语,多年的相处,她们怎么可能不了解皇后的脾性?皇后越是平静,脸色越是冷淡,那么,就表示她的怒火越是强盛!

“玲珑,你可知错?”

“回母后,玲珑知错了!还请母后宽恕!”

“既然知错了,就该知道按照宫里头的规矩该当如何?”

五公主立时就有些傻了!“母后,儿臣知错了。您就宽恕儿臣一次吧。”

“五公主,现在事情已经是闹大了。这当着南昊国二殿下的面儿,皇后娘娘若是不罚你,只怕是会被人说闲话!万一再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那皇后娘娘岂不是用成了一个苛待于儿媳的恶婆婆了?此事,原是你的不对,僭越之罪,可大可小,这惩罚也是可重可轻!如今娘娘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司空兰说了,似是有些不忍,“若是五公主觉得有些委屈,那不如就由臣女陪着您一起到东宫门前跪了!”

“不成不成!此事与你无关!说错话的人是我,自当是该我一人受罚。母后,您息怒,儿臣知道该怎么做了!”说着,冲着皇后磕了头,便出了坤宁宫。

皇后看了一眼司空兰,“五公主向来是心高气傲,也不知究竟能否求见到太子妃。”话落,便闭了眼,似是有些乏了。

司空兰听出了皇后的意思,点头福了身,退下了。

“娘娘,奴婢看这司空小姐,是越来越聪明了,也越来越能看懂娘娘的眼色了。”一位嬷嬷笑道。

皇后抿唇笑了,“兰儿的心思的确聪慧,到底是本宫瞧着长大的,又是这盛京里出了名儿的才女!便是玲珑,也不及兰儿一半儿的心思!司空家若是再有一个兰儿这样的人,成了皇后,那我司空家族,便可再繁华几十年而不衰!这样一来,即便是将来太子登基,也不会太过为难司空家族。”

“娘娘想的长远!您为了司空家,为了咱们北梁,可谓是忧心劳力,有您这样儿的皇后,是皇上之幸,也是北梁之幸呀!”

“好了!就不用在这里说这些个好听话儿了!这个伊荣华,倒是个聪明的,知道将这样儿的难题抛到本宫这里来。不过,本宫可不是任由她一个小小的太子妃就能利用的!哦,对,现在不叫伊荣华了,应该是叫什么来着?”

“回娘娘,是达奚荣华!”

“呵呵,不管叫什么,总归也是要将这太子妃的位子给腾出来的。派人去看看,然后,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

太子东宫,荣华正一脸恼怒地瞪着肖冬阳,“你快出去!”

看着眼前的佳人,面色红润,恍若云霞,那一双灿若星辉的眸子,此时似是蒙上了一层迷雾,朦胧魅惑!惹得自己的小腹中又是一阵灼热!大手正欲再度欺上,不想被佳人挥手打掉!

“肖冬阳!你这条色狼!出去!我要和你和离!”说着,便气的鼓了腮帮子,闪到了一旁。

“荣华,我们才刚成亲,这会儿就吵着要和离,似乎是不妥吧?”肖冬阳也不急,懒懒地笑道。刚才只是才吃了一次呢!怎么够?想想今晚自己要去睡书房了,现在总得先将自己喂饱了吧?

荣华见他又走了过来,正要阻拦他,就听见外面传来了苏嬷嬷的声音,“启禀两位主子,五公主和司空兰小姐两人在东宫的正殿前跪了,说是求太子妃宽恕她们的不敬之罪。”

荣华听了,一挑眉,斜瞪了肖冬阳一眼,“看到没有,你惹的烂桃花,现在又来给我找麻烦了!还不快出去护着?省得人家在外面还不一定怎么编排我呢?说你堂堂北梁太子,找了一个气量狭窄,不能容人的恶妻呢!”

“你本就是气量狭窄,不能容人,不是吗?”肖冬阳趁她不注意,还是欺身过来了,长臂一伸,便将她整个人都给困住了,低头在她的耳边轻道:“怎么样?刚才在这里做,是不是感觉很感激?”

荣华羞红了脸,想要挣脱他,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气道:“是!我就是不能容人!你待如何?想要休了我?告诉你,是我先提出和离的!你快起开!我这就回去准备和离书!”

肖冬阳低笑了几声,便听外面的苏嬷嬷又道:“太子殿下,这五公主和司空小姐的身分可是不一般,若是就由她二人在这殿外跪着,怕是于太子妃殿下的声誉不利。”

“知道了!就先让她们跪着吧,你就说现在太子妃正跟孤闹和离呢!孤现在没空搭理她们。”

门外的人似乎是犹豫了一下,片刻后,才轻应了一声,“是!”

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远,荣华趁他不备伸手一推!不想刚触及他的胸膛,便被肖冬阳的一只大手给握住了!“娘子这是在主动勾引为夫吗?”

“别闹了!我总得出去瞧瞧!她们两人,可是一个是公主,一个皇后的侄女儿!现在,咱们还是和皇后翻脸的时候呢!你的太子之位,才坐稳没多久,我可不想给你惹来麻烦。”

“这么说,你要去会会她二人?”肖冬阳松了手,看着荣华自那池子一旁,随手抓了一件衣服,便将自己包住,出了这温泉池。虽然是有些舍不得,可是也知道事情的轻重,只好也一并出了温泉池。

没想到,荣华出了这后殿,就径自往寝宫的方向去了,肖冬阳轻唤了一声,“你不是说要去见见她们?”

荣华收住了身形,转身笑看向他,“本宫现在还在生气!肖太子,本宫都要与你和离了,还理会她们做什么?至于那位司空小姐,你若是心疼了,可以亲自请去你的书房相伴呀!”

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寝宫。徒留肖冬阳一人扶额苦笑道:“还真是爱记仇!不过就是一枝烂桃花罢了!她惹的桃花,我都还没有跟她算帐呢,居然现在就开始跟我计较起来了!”

苏嬷嬷没有跟去寝宫,折了回来,“殿下,您看?”

“走吧!孤随你去看看。”

到了前殿,便看到了跪着的五公主和司空兰,旁边还站了两位嬷嬷,看着,倒像是坤宁宫的。

“你们这是做什么?”肖冬阳冷了一张脸,似乎是满腹的怨气!

“回殿下,今日臣女与五公主一起来给太子妃请安,不想竟是无意中惹恼了太子妃,太子妃命人将事情禀告了皇后娘娘,皇后大怒!便命五公主前来这里请罪!臣女实在是不忍心五公主一人在此受罚,所以,便陪着五公主一并跪在这里了。还望殿下能劝劝太子妃,五公主年幼,不过就是几句无心之言,还请她莫要再生气了!”

肖冬阳听了,转眸看向了仍是跪在那里的司空兰,好深的心计哪!在这里,当着这么多宫人的面儿,她这么说,到底是何用意?想着借此机会败坏荣华的名声?发生在正殿之中的事,这在外面侍奉的一些宫人,是不可能知道的那般清楚的!她这是想着借着宫人的嘴,来说她是一个小心眼儿的太子妃吗?以为如此,他就会与荣华的感情出现问题,甚至是对荣华日益厌弃了?

“苏嬷嬷,孤刚回宫,就闻太子妃在寝宫哭的几乎是成了泪人儿,而且还命人收拾细软,说是要与孤和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当时可陪在太子妃身边儿?事情究竟如何?你一五一十地说来!”

“是,殿下。当时奴婢就在太子妃的身侧。”苏嬷嬷便将这五公主和司空兰的话,依样儿说了一遍,丝毫不差!

这五公主和司空兰听了,自然是心中大急!司空兰刚才的确就是想着先入为主的意思,这太子刚刚回宫不久,想来对于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未必详知!而且一进这东宫,便听宫人们说太子妃将太子赶出了寝宫,心里自然是一喜,想着这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所以才会在看到他来的时候,想出了这样一番说辞。可是没成想,他竟然是不信?而且,他话虽不多,却是能听得出来,是偏向于那个太子妃的!

“太子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当时也就是脑子一热,也不知道怎么就说出那些不敬之言!哥哥,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帮我求求情,让她原谅了我吧!母后说了,若是她一日不肯原谅我,我便一直在这儿跪着!太子哥哥,我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肖冬阳的冷眉一挑,面色阴沉,眸底冰寒!“无心之言?好一句无心之言!孤竟是不知道你堂堂地一个皇室公主,竟是能说出这样有**分的话来!孤才刚刚大婚,你们就这般地见不得孤好吗?现在,孤的太子妃闹着要与孤和离,回西凤了,你们高兴了,是不是?撇开这个太子妃的身分不说,她也是西凤正经的经过册封的长平公主!玲珑,你也是公主,你有什么资格来蔑视她?她至少还为了西凤,做了些什么。你呢?除了会惹是生非之外,你还学会了什么?”

五公主被他的话吓的脸色煞白,而司空兰的脸色也是好不到哪儿去!这太子刚才的一番话,分明就是在指桑骂槐了!暗指她这个非皇室之人,在这里挑唆事端,根本就是一个是非之人!

“殿下,您这么说,不觉得太过偏心于太子妃了吗?”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司空兰的泪眼婆娑,我见犹怜,略显苍白的脸上,有两道浅浅的泪痕,看起来楚楚动人,宛若是那带着雨滴的白莲,清新中透着一抹娇艳!

“殿下,五公主的确是做错了!可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何况五公主年幼,就不能宽恕她这一回吗?殿下,臣女知道自己并非皇室中人,本来今日来给太子妃请安,也是辽王妃起了意,正好是臣女与五公主在一起吟诗作画,赶巧了,这才一起到了东宫。五公主今日的言辞的确是过激了一些,可是并不代表着她就是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殿下,您身为北梁太子,怎可因为太子妃的一句和离,便将自己的亲妹妹置于羞愧之地?”

肖冬阳倒是心情颇好地笑了,眉眼展开,霎那间,如同是这冬日里的一抹骄阳,让人只觉得光华无限,让人不敢直视!而司空兰,本就是痴恋与他,如今见他对自己露出了一张笑脸,自然是看的有些痴了!

“司空小姐倒是好口才!今日倒是到东宫来教训起孤来了!”

“臣女不敢!”回过神来,司空兰连忙低了头,“臣女不过是就事论事,绝不敢在太子面前放肆!”

“说!说的好!苏嬷嬷,送两位出去吧。然后到坤宁宫走一遭,将这里的事情都禀明于她。就说是五公主的僭越之罪,孤可以不计较,太子妃也可以不计较,只是,这太子妃的心情却是一时难以好转起来!所以,自即日起,不管什么人来东宫,都要先报于孤知道。待孤准许后,才可进入!这会儿,太子妃的气还没消呢!若是再有下次,怕是太子妃就真的要与孤和离了!这太子妃,可是孤好不容易才求来的!孤可不想空欢喜一场,明白吗?”

“是,殿下。”苏嬷嬷应了,便吩咐人扶起了两人,司空兰心中震动,没想到,他竟然是当着自己的面儿直言太子妃对他的重要性!这是在警告她们?

独孤海再度折回了寝宫,可是还未到门口,便被突然现身的花好和月圆二人给拦了!“还请殿下留步!”

独孤海挑了挑眉,往里探了一眼,“你们居然敢拦孤?不知道孤是何人吗?还不退下?”

“启禀殿下,您是北梁太子,是这东宫的主人,可是奴婢二人只听命于太子妃!还请殿下恕罪!”左侧的花好低头道。

“是吗?你们不会以为就凭你们二人,也能拦得住孤吧?”

“回殿下,奴婢二人自知不是殿下的对手,可是奴婢二人身后,还有凌王爷派来的数十名暗卫,想要阻拦殿下,想来并非难事!”

这下,独孤海似乎是有些忌惮了!其实,他原本也没打算和花好月圆动手,毕竟这也是自他和荣华和好以来,荣华对她们下的第一道命令!也是存了这几人是否会听命于她的心思!她们若是没有出来阻拦自己,怕是荣华会真的忍不住和自己和离了!可是现在听到她们这样一说,想着这国师还真是大方,竟然是派了这么多的人手来保护荣华!也不知道是在怀疑自己的实力,还是真的就疼惜他的这个女儿!

大婚那日,自己并没有感觉到有暗卫的存在,也没有听到阿左等人的禀报,这样看来,这些暗卫,是今日刚刚进来的了?环视了四周一眼,轻轻闭目,运用内力,试着感受了一下周围的气息,果然是感觉到了与平日里多了一些的气息,看来,这二人并未骗自己,国师是果真派了不少的暗卫进宫了。

撇了撇嘴,再抬眼看了看那里头紧闭的殿门,垂了眼睑,转了身,“告诉太子妃,就说孤今日就歇在书房了!”

“恭送殿下。”

回到了书房,肖冬阳先是批阅了一些被父皇给丢过来的奏折,这一看,就一直是看到了傍晚时分!直到宫人进来掌了灯,肖冬阳才意识到天色将晚,轻舒了一口气,身子微微后顷,在椅背上靠了一会儿,这才抬手轻捏了眉心,再握了空拳,在眉心处轻敲了几下,“太子妃现在何处?”

“回殿下,太子妃还待在寝殿。”

“嗯,父皇和皇后,可曾派人过来了?”

“回殿下,只是派人来问了一下如今您二位的情形,便各自回了。”那宫人继续回道。

“嗯,太子妃怕是传膳到了寝殿那边儿吧?也罢,将孤的晚膳,就摆在这里吧!”

“是,殿下。”

起身舒展了一下四肢,再轻轻地转动了一会儿脖子,想起以前在伊府,还是伊荣升的身分时,荣华便常常跟他说一些养生之道,不可坐的太久,不可饮食过于荤腥,不可饮浓茶,不可断了瓜果等等。想想自从自己再次回到了西凤去寻她,到现在,自己哪一夜是自己独睡的?那次荣华知道了真相的时候,自己与她也只是隔了帘子,各自静坐了一夜!想不到,如今大婚了,自己反倒是要孤枕难眠了!

“阿左!”

“殿下,属下在。”

“太子妃身边儿的暗卫是几时进的宫,总共有多少人数?”

“回殿下,今日前晌您出宫以后才进来的!先后共分了三批进来的。属下与他们的统领交过手,也弄清楚了。一天十二个时辰,总是有二十名暗卫跟着。属下初步判断,这些暗卫的身手皆是不弱,虽是比不上咱们的血盟十八煞,可是其隐匿功夫,却是要高于花好和月圆!”

“嗯,都是男的?”

阿左的嘴角抽了抽,就知道这才是您真正想问的!“回殿下,这名统领是名女的,底下的暗卫,则是有男有女!女子居多。而且,看样子,她们以前,似乎是专司负责国师夫人的安全的。”

“嗯,回头派人去禀明国师,就说这些人,以后就归太子妃了。”

“是,殿下!”阿左对此并不觉得意外!太子这番话,已是表明了认可了那些暗卫的身分!摆明了就是指他们以后就是太子东宫的人了!

“派人盯着鲁国公,孤可不相信,他们就真的甘心这太子之位,落在孤的手里!还有宁国公府,也给孤派人盯着,一有动静,立刻来报!”

“是,殿下。只是宁国公已是多年不理朝政,殿下,咱们是不是太多心了?”

“若果真如此,那么皇后又怎么会选中了宁国公的女儿为辽王妃?再说了,宁国公虽然不理朝政,别忘了,偌大的一个宁国公府,直系和旁系加起来,有多少人在朝为官?又有多少人在外为将?宁国公,可是比鲁国公,要聪明的多了!”

阿左点点头,这才明白了过来,“殿下,南昊那边儿传来消息,南昊的大皇子和五皇子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了。您看,要不要将这个消息告诉白云潇?”

“不必!他若是连这种消息也探听不到,也没有必要再浪费孤的人力了!”

“是,殿下。”

“派人传书给西凤帝,让他尽快地下旨将独孤海召回!有他在一日,孤就心神不宁!此人太过危险,心思之深,远非是白云潇所能敌!孤担心,若是他在盛京待的久了,怕是会给孤添不少的麻烦!若是往常,也就罢了!可是现在,荣华既然是嫁进了东宫,那么,孤就得先保证她的安全无虞!独孤海既然是不死心,那么,就在他回程的时候,给他些教训吧!”

阿左有些不解,“殿下,为何不直接取了他的性命?”

肖冬阳淡淡一笑,“时机未到!”话落,推窗便看到了一抹红的像是烈火一般的斜阳!

司空兰又在皇后那儿待了一会儿,便有些失魂落魄地出了宫。快要到国公府时,马车被人拦了。

“司空小姐,我家主人有请。”一名看不出是哪座府邸的仆从,递了一张名贴过去。马车里的司空兰看了,脸色微微一变,轻咬了咬唇,“独孤太子?他这是意欲何为?”

司空兰吩咐马车调了头,在一处茶楼前停了,在婢女的陪同下,上了二楼的雅间儿。

“久闻司空小姐乃盛京的第一美人儿,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哪!”独孤海脸上笑容俊美,眸底却是微寒。

“独孤太子谬赞了。不知独孤太子请我前来,有何要事?”司空兰不愧是盛京有名的才女!也只有在肖冬阳的面前才会显得有些卑微!谁她痴迷于他呢?现在出了宫,没了肖冬阳,司空兰整个人的气质像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般,整个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极为端庄优雅,只不过,却是透着一股冷意!

“司空小姐请坐!听说,今日东宫里头,上演了一出好戏?”独孤海把玩着手中的一只白玉杯,表情有些邪魅道。

司空兰听了,心中微凛,莫不是以为她们三人联手欺负了太子妃,所以来找自己麻烦的?

“独孤太子,有话不妨直言!”

“痛快!不瞒司空小姐,其实,这北梁太子的确是顷绝天下,孤见了,也是自愧不如!只是,太子如此风华,身侧之人,却并非司空小姐,实在是有些遗憾了!”

“独孤太子何意?太子刚刚大婚,太子妃乃是你们西凤的长平公主,容貌顷城,更是得西凤的百姓们爱戴,如此佳人,配与太子,岂不是正好?”

“司空小姐果然如此想吗?”独孤海将手中的白玉杯轻轻往上一抛!直看得这司空兰有些心惊!不难看出,这只白玉杯,虽然是不能说价值连城,可是至少也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这独孤太子,到底是想干什么?

独孤海在那白玉杯就要碰到这桌子时,快速地伸手接住了,看了司空兰一眼,“这么好的东西,若是碎了,岂不可惜?”

司空兰的眸色幽深,似是一汪寒潭,被人投入了一颗石子,荡起了阵阵涟漪!心底,也同样是被他的这番话,给激起了些许的波澜!太子妃,那样一个充满了诱惑的位置,她怎么可能会不想得到?肖冬阳,那样一个清风隽逸,顷绝天下的美男子,自己又如何不想成为他的女人?

独孤海看出了她的心意,唇角微微上翘,眸底的一抹精光闪过,似乎是化成了一柄利剑,直直地插入到了司空兰的心中!将她的心思,看的透透的!

“司空小姐,不如,我们来做一场交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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