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刚才只顾着拳意,忘记了向着林老哥询问背景身份了,这以后如何见面啊,我还有一大堆问题需要请教。”
酒仙拳王一拍脑袋,满脸痛苦。
“这你就蠢了不,我们知道林老弟的名字就足够了,相信以林老弟如此牛逼的实力,在天城之内只要报个名字,就应该能查到。”
血拳佛僧一笑,继续取出一只卤兔子,啃了一口。
“也是,林老弟这么厉害的人物,一定非常出名,不怕找不到人,我们先修炼消化这下这道拳法感悟,一会再去灵画鉴定大会,反正那里有我们的徒弟守着,出不了什么问题,那古画应该跑不了。”
酒仙拳王想了想,顿时一屁股坐在这竹林之中,参悟林峰所给的拳意之法。
越是参悟,就越是觉得不可思议。
血拳佛僧也盘腿而坐,当场开始参悟起来,这可是一次大机缘,不能错过,至于灵画鉴定大会,倒是可以迟到一下。
反正这一次来天城的大人物,除了他们两人外,还有人镇场子,倒是不怕出事情。
另外他们徒弟好歹也在里面,真出什么事情,也能给他们发信号。
当然,看不看得见,就是另外一个问题。
……天城,灵画鉴定大会,吸引了无数本城内的世家武者,其中不少处于武皇,武尊的人物慕名而来,想要观赏远古灵画。
对于他们来说,灵画,奇妙无穷,不仅仅是观赏那么简单,若是运气不差,说不定还能参悟一些武学,得到一场机缘。
在武道世界中,画,便是意境的具现,意境之中存在很多幻象或者精神空间,唯独有缘人才能进入其中,找寻出来,得到大造化。
正因此如此,在天城渡过了魔花虫毒这场大危机之后,众多武者也都分层期待灵画的展开,希望自己能从灵画之中得到一些感悟。
当然,不光本城人士,就来外城武者,也不惜千里赶来。
这一场灵画鉴定大会中,几乎有过半的武者,都是外城武者,所谓鱼龙混杂,各大宗门教派,都混入其中。
不过,这一次的灵画鉴定大会的主办方,还是天城的古画收藏世家,公孙家。
公孙家,乃天城世代做画家族,不光自己家族的人作画,经营画道生意,还购买一些远古画品,增加家族的底蕴。
每过几年,公孙家族都会举办画展,比如这一次的灵画鉴定大会。
这一次公孙家族的举办灵画鉴定大会,倒是不同以往,而是广发邀请函,邀请了不少江域内地的拳法致命人士。
比如半圣级别的酒仙拳王,血拳佛僧等等在江域混出名声的半圣人物。
这些人物,在整个江域都算是顶尖武者,有声望,有实力,用来镇场子就再好不过了。
不过很多人发现,这一次公孙家邀请的知名武者,都是拳法大师,非常困惑。
但知道一些灵画鉴定大会内幕的人,就明白这场画展,其实是就如字面意思那样,是做鉴赏所展开的。
目的,便是鉴定一道远古灵画!这道远古灵画涉及的时代久远,出场地与作画人不明,但作画上的图纹,却是以拳为主,因此需要很多拳法专业武者,来做鉴定。
不过为了让增强公孙家族在天城的名气与声望,因此这鉴定灵画之事,也成为公开的画展,造福于所有武者。
“这场面倒是还挺壮大的啊。”
当林峰来到灵画鉴定大会的入场地点时,就发现这入场地点就在公孙家族的后院之中。
这后院巨大,足足像是一个小树林,里面古树花草茂盛,形态各异,漂亮至极,简直就是一个巨大花园。
而各种名画,则是用阵法封印在指定的角落之中,有些挂在树上,有些放在花圃之中,供武者们参观。
据入场时的介绍所述,这一次的灵画鉴定大会,共有画品上千副,其中到达灵画级别的,就有足足百副。
一旦画的品级到达灵画级别,那就堪比一道宝藏了,灵画之中,蕴含无上意境,这些意境若是有人观望,就能多多少少感悟一些武道。
比如一副灵画级别的剑修人物图,若是作画之人在这副画中注入的意境乃是一道杀意,那么此话被那些心怀仇恨的人见到了,就能参悟出这道杀意。
再比如,作画之人所画的是一人持剑斩妖兽的图,若是作画之人将自己的武学注入在这道画中,那么观望者若是聪慧,就能看破这道灵画的玄机,从中参悟出武学。
因此每一幅灵画,都十分珍贵,价值难以估价。
公孙世家能有上百灵画,完全是百年来的家族积蓄,普通世家,根本无法与比较。
不过这灵画鉴定大会,若是没有邀请函,则是需要缴纳一定钱财,才能进入,也算是设置了门票。
一般根据武者修为,进行门票要价。
武皇人物,都需要五十万两黄金,才能进入。
而武尊,则需要一百万两。
林峰可没有邀请函,因此只好付钱进入,不过林峰财大气粗,完全不会在乎五十万两黄金,这些钱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毛毛雨。
之前他才得到一个亿,区区五十万两黄金,一点也不心疼。
进入灵画鉴定大会后,林峰就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穿梭,寻找自己的老婆。
不过灵画鉴定大会人太多了,杂乱无比,这让林峰看得眼花缭乱,而且在场众人之中,反而是年轻人众多,特别是一些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女子,成群结队,游玩赏画。
“老婆啊老婆,你在哪里?”
林峰越看越找不到苏轻柔的踪迹,顿时觉得当初应该和送信的白轻扬商议一下,约个人少的地方,然后在一起入场。
“快看,仙女来了!”
“我的天,这可真是人间极品啊,一个眼神,简直能勾死人。”
“特别是她那冷漠的气质,简直让人欲罢不能,我最喜欢这类冷艳的美人了。”
“只可惜,我们这类人只能远观。”
就在林峰乱串之时,四周不少年轻男子都议论纷纷,目光也是向着同一个方向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