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所言甚是!请皇上下令彻查!”
“请皇上下令彻查!”
“请皇上下令彻查!”
“此事……好吧,此事交于吏部彻查,你们先退下吧,朕有些乏了……”
“父皇!儿臣觉得,既然老七有嫌疑,父皇也认出了玉佩是您所赐,那理应把老七收监,以示公平!”
“这……老七身子弱,软禁府内吧……”
“父皇!如此一来,怎能服众呢?密谋行刺,罪同谋反啊!怎么能这样草草了事呢?”
“胡闹!你好歹也是个太子,你就凭一个玉佩,言之凿凿说你亲弟弟谋反?你也不嫌丢人?那照你这么说,朕还可以说,你们都有可能诬陷老七呢,那你们是不是要全部收监?满朝文武可以派出刺客的,没有一百也有几十,是不是全部都要收监?那天牢也太热闹了一点吧?”
“父皇!若只是算有派出刺客能力来说,那自然是有很多的,可是有谁可以搞到老七亲信的玉佩呢?父皇刚刚也说了,这个玉佩是您亲赐的,这是满大街能够买到的么?就算有人偷了嫁祸老七,那我们也应该把老七收监,这样,也算是保护老七,不然,难保有些人不会陷害不成,直接谋害,那老七的性命,就不保了!”
“皇上,微臣觉得,此事本就是为了陷害微臣而来的,首先,是与白家一案有关的官员,接着就是在官妓楼子调戏白家侍女的官员,然后就是微臣府上,四皇子府上,太子府上,全部都是与白家一案有关的,说是说行刺,但是桩桩件件,都是冲着微臣而来,微臣家中并无亲人,只求安身立命,还请皇上保护微臣!”
“父皇,儿臣觉得有理,不如父皇派人保护一下凤王爷吧,一则可以洗脱嫌疑,二则说不定可以抓到真凶,三则表示父皇对臣子的爱护,别让别人说,父皇是看不惯老王爷才对凤家接连下手的。”
“胡说!凤家满门忠烈,朕怎么会无端对凤家下手?凤家一事,本就是奸人陷害,朕也已经破格封了凤咏为惠文王了,还要怎么样?瑞珏之事,朕深表愧疚,但是逝者已矣,难道要让朕下跪谢罪么?”
“父皇!儿臣收监不要紧,他们也都要幽禁府内,不到查出真凶,谁都不能出府!”
“既然七皇子殿下这么说,那微臣恳请皇上,多派重兵把守微臣的府邸,一证清白!”
“儿臣也恳请父皇多派重兵把守!若是还有刺客,则我们都洗脱嫌疑了!”
“可是这样,怎样知道是谁派的刺客呢?”
“你们都不要吵了,今日在殿上所有人,包括殿外传话的所有人,七日内不得离宫,朕会派人到府内逐一排查,七日之内,定查水落石出。”
凤咏想着当日之事,才觉得自己被魏华清蒙蔽得很深,那太子与七皇子的死,那时候,谁都不会怀疑到魏华清的身上,但是所有人都会怀疑到自己的身上。
凤王府的凶兽,虽然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会嫁祸给孟同甫和七皇子,但是,肯定,是魏华清没跑的。
自己那时候还想要去问问容妃,结果呢?呵呵。
“臣凤咏,参见娘娘千岁。”
“起来吧起来吧,都是自家人,干什么行这么大的礼,有什么事情,站起来说吧。”
“多谢容妃娘娘,臣深知,此时并不是谈事情的好时候,可是事出紧急,臣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望娘娘见谅。”
“你说吧,我出来了,即是相信你的,你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了。只是我这位分低微,能不能帮上忙,我就不知道了。”
“娘娘谦虚了,臣只是想询问娘娘一件事。敢问娘娘,收押四皇子的旨意,究竟是谁下的?”
“你怎么会问起四皇子一事?你……与四皇子……”
“娘娘多虑,臣只是觉得,四皇子与臣一起进宫,一起被囚,此时四皇子入狱,臣只是问一问,若是会连累臣,臣也好准备一番……”
“此事你不用担忧,四皇子收押,不过是为了压下传闻罢了。四皇子与你卷入同一件事,此时,七皇子与太子又被杀,关押四皇子,不过是堵住悠悠之口罢了。查明之后,便会释放。这个旨意,是太后亲自下的,没有关押你,你便不用想这么多,好生侍疾便是。”
“有娘娘这话,凤咏便放心了……圣上接连受到刺激,听闻还吐血了,至今还昏迷不醒,娘娘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要太过操劳了……”
“这个多谢你挂心了,之前之事,我没帮上忙,一直心生愧疚,你今后若有什么事情,尽管找人通报一声,若是帮得上,我必然义不容辞。”
“臣心知娘娘在这深宫中有诸多身不由己,臣不怨恨娘娘,再说了,臣马上要去文州赴任了,想必也没什么大事了,但是还是感谢娘娘……”
“文州?文州那地方……”
“娘娘无需担忧,臣不过是过去守着,并未有什么危险,也没什么实权,这也算是个恩赐了,让臣过去做个逍遥王爷。这也是个好事,娘娘您说是么?”
“那倒也是,那你可要注意自己的安全,现在凤王府一脉,只剩下你一个了,你可要小心谨慎些。”
“多谢娘娘关心,臣自然明白娘娘的心意。御花园人多眼杂,臣就先回去了,免得给娘娘招来什么别的祸端。”
“那你赶快回去吧,路上小心些,侍疾不方便走动,你不要被人发现了。”
“那臣先告辞了,娘娘自己注意安全。”
现在想来,那容妃就是知道魏华清不是什么好东西,才会那么惊讶自己和魏华清的关系吧?
但是又不好意思明说,才会如此客气。
凤咏无奈笑了笑,与自己有亲缘关系的姨母,居然也是这个样子呢,自己还有什么话好说呢?自己至此,可能也是自己保护得好吧?不然,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看着身边的白兰,凤咏更是觉得无奈,若不是魏华清,想必白兰也不会这样,若说恨,身旁的人,只怕高出自己许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