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苍生如猪狗,情只为你独钟!寒梦不解地看着笑胭脂,这红尘里的风花雪月让她迷惘,让她心生好奇,能让一个女魔头情有独钟的人是怎样的一个人?无论她怎么看,都不觉得那个叫断无罪的狂妄小子有什么出众之处,唯一能让人记住他的地方就只有他的狂妄!
对,还有那一抹小人得志的坏笑。八?一? ? w≥w=w≥.≥8≤1≤z≈w≈.≥c≠om
她入世修练道心不就是要在风花雪月儿女情长中历练么?在那个人人如修练机器的宗门里,宗主希望他的传人变得更像是一个人,而不是一台只懂修练的机器。身在这个宗门里的人,只需要一个有感情有人性的掌舵者操控全局!
“其实我们两个的本质何其相似。都是注定一生浴血踏歌行。”寒梦看着笑胭脂的胸口,她想看透她的心。随后又看向楼下。
断无罪并不知道那只姜葱鸡说的小妖精是谁,似乎是拿自己来赌战,赌注就是那个小妖精。既然是小妖精总不可能形容一个男的,断无罪将目光落在友院的两位女种子生身上,看不出她们有半点身不由已的无奈感。
断无罪哦的一声点了点头,那眼神一副我懂了的意思。气得那两个女的差点跳起来,指着断无罪怒道:“你这个不自量力的狂妄之徒给我听着,我们才不是那个残花败柳,与这些臭男人赌身体的是笑胭脂那个烂货,她和这些臭男人赌你的小命,谁杀了你,她的身体就是谁的,这些臭男人谁输了她就要将谁炼成血尸。”
说到此,一个女学生嘲讽道:“真是替你感到可怜,竟被如此一个贱货拿来当骰子摇。”
断无罪听后沉默了数秒,突然猥琐道:“嘿嘿,听说贵院的笑胭脂是一个勾魂小妖精,既然她要拿我来设赌局,我也得押个注,只要我将你们道院的这些公狗们统统踩在脚下,这小妖精就归我了。我要她每天为洗衣服更衣洗澡澡,至于她的身体要不要,还得看她的后期表现,如果表现令我满意,我就收了她。”
此时此刻世间能有几人读懂他?
二姑娘看着断无罪的背影有点醋意,心里啐啐念道:“哼哼,就算你想保护那只妖精也不需要说得如此粗俗,那个问题你还未曾正面回答过我呢,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断无罪此言一出就招来了一片骂声,有骂他粗浅低俗的,有骂他无耻下作的,也有骂他不知耻丢了道院的脸,更多的是骂他露出了龌龊本性的。
断无罪此时却一反常态,不加任何驳斥,哈哈一笑道:“妖娆妹子爷们好求,既然有一个如此妖冶的小妖精拿我来赌,我为何不能赌她一赌呢,不知道是你们的小命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狂妄,此子好狂妄!他也想染指笑胭脂!
四大道院有圣光妖精、暗黑仙子,天灵仙童、太极血婴之说。这些人都是各院年轻一辈最具特色的风云人物。圣光出妖精,暗黑出仙子,听起来说算得上是个相矛盾对立的讽刺。
众人都向看龙泉,他是皇子,他想要得到笑胭脂的占有欲已经写在他的脸上,谁想要和他抢都要看他同不同意。
他想要得到笑胭脂的占有欲写在他脸上,而他同时想要得到方仙子的饥渴之色又微露在他双眼中。
龙泉收回了目光,并没有正眼看断无罪,嗯了一声道:“圣光出妖精,暗黑出仙子。本皇既要收服那只小妖精,也想与方仙子深入交流人生。不如我再下多一注,你输了,方仙子就与本皇子彻夜交流一宿。仙子若同意了,那我也同意你押注,如果仙子不同意,你就没资格跟我们玩。”
断无罪体内的血液早已停止自燃,他的内脏已重新生长出来。他的血液此时再度沸腾起来,冒出缕缕血色的血气!
那是他血液中的怒气!
笑胭脂与他生死予共过,她就是一个勾魂的小妖精,勾走了一点懵懂的怀念。
别无他想,仅止怀念。
而方仙子则是他的师姐,曾在梧桐树下相遇。他只是自己想去守护的人都好好的,都想保护,谁敢打她们的主意,就要跟谁拼命。
别无他念,仅止相识。
这一路都是从黑暗与混乱中走过来,说不清世间的正邪善恶,自己无情斩杀敌人又何偿不是一种造孽,他们也有生养及牵挂他们的父母,甚至有他们想要守护的人。区别的是他们倒在了自己脚下,与那些爱他与他爱的人阴阳两相隔。
什么是正什么是邪?谁的拳头大谁就是正义,谁弱谁就活该被扣一顶与道德忠义背道而驰的极端帽子:邪魔歪道!
他的正义就是要以命相守自己想要保护的人。这种保护不再是单纯的杀戮守护,还需要顾及周全。
守护也需要智慧!他同样需要一个令那些人最后无法反悔的理由!
此时他的血液在沸腾着怒意,对龙泉的杀意差点就蒙住他的双眼,却没有失控,回望着方仙子,坏坏一笑道:“师姐,可愿与我性命相赌一局。相信我,我会斩尽一切想辱你之人。”
众人一片哑然,就连龙泉也冷笑连连,指着断无罪冷嘲道:“好狂妄不自量力的小臭虫,一只赖蛤蟆也想邀仙子将身体交付于你当赌注。”
就连坐于高堂上的诸位师长也嗤之以鼻。圣光道院晨曦院的副院长一身仙风道骨、神色悲天悯地,他开口说道:“嗯,你这狂妄小儿狂妄出了一种无人能及的境界,若仙子愿为你的赌注,我就允你参与此赌斗,你被斩于这些种子学生脚下,我会向龙泉同学求个情,若他肯卖个面子,我圣光道院会收留他,也会求龙泉同学给予她一个名份。”
断无罪像看着一个白痴般看向这位友院的老家伙,说道:“哦,你怎就知道我一定会被这些人斩于脚下?若我将他们全都斩杀于脚下当球踢呢?既然要赌,你这个当公正的总不能只让我出赌注,让他们空手套白狼吧。你这个师长也当得太无耻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