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陈老爷子又看向我。中文 w≤w≈w=.≈8≠1≥z≥w≈.≤c≥om
我深吸一口气,说,不知道在座各位,有谁还记得村里曾经的张家,没弄错的话,他家应该是本地当初第一户富户。
我的话令部分人露出吃惊神色,一个老头迟疑问,你提他家做什么?
“这个张富贵,就是曾经那个张家的独子,那晚的大火里并没有烧死他,他一直活着,当初侥幸躲过那一劫,之后躲到了缅甸,过了十年后才从缅甸重新回到这里。”
我说完不少人立即露出惊愕的神色,惊疑不定的望着我。
他们显然是知情,但也就是如此而已,我都提出来了,他们居然玩集体沉默,压根没人说话,反而都看着我,似乎在等我接着朝下说,见他们都这样,我也不耽误功夫了,把从张富贵那听到的始末,一一道来,整个过程出奇的安静,甚至没人讨论,除了时而有人面色出现些许变化外,所有人都保持着沉默。
讲到最后的时候,我把村里生的事情完整始末,条例有序的串联起来。
“事情就是这样,张富贵在缅甸,追随了一位降头师开始学习,十年后重返村里,至于他为什么要杀人,杀的这些人是否还有其他目的性,我就不清楚了,能搞清楚的只有这么多,现在张富贵也疯了,剩下的事情只能交给警方处理了,至于他那位母亲真实的身份,只能看法医那边鉴定后,能不能搞清楚了。”
直到我全部说完,才有个老头有些紧张的插话问,事情我们都知道了,最重要的是,张富贵疯了的话,我们村子是不是也太平了,以后再也不会出这种事儿了?
我悄悄撇撇嘴,半天不说话,一说话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小命啊。
我给了他们肯定的回答,当然不会再有事,修法者已经彻底疯了,如何再回来施法害人?何况修法者大多隐居深山,或是专心修法,不会有那么多丧心病狂的疯子,这件事就不用再担心了。
陈老爷子静静听完,咧嘴一笑,拍拍我肩膀说,这件事你办的漂亮,不枉费我对你的信任,有别的事情晚点再说吧,今天好好休息一晚,一会警察应该就要来了,我们要过去看看。
陈老爷子作为这里的主人,自然先等别人走了他才出门,等所有人都走了,他却突然一顿,转头看向我,笑眯眯说,哦,对了,我在姓张的小子家里现了这个,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你看看有用吗?
我愣了下,有些奇怪,老爷子磨蹭半天没走,原来是想给我东西,是什么东西?张富贵家里找到的,不知道干什么的?
奇怪接过袋子,陈老爷子头也不回的摆摆手走了,把人送走看了眼外面一群人围在一起交头接耳的人,我摇摇头,立马小跑回房间里,心情隐隐有些激动,不管陈老爷子找到的是什么,但凡是这张富贵的东西,我多少都有些感兴趣。
何况陈老爷子玩的这么隐秘,其他人之前也并没有提及现什么其他奇怪的,而且不明意义的东西,应该就是说,这是陈老爷子独自现的,他也并没有告诉其他人,而是直接转交给了我。
这陈老爷子似乎总爱玩些出其不意的戏码,但每次他一玩,总会多少会给我些小惊喜,这次他明显异常的举动,是否又能带给我什么特别的惊喜?
一回到房间我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袋子,里面只装了本薄薄的小册子,封面上没字,翻开看了几眼,我顿时傻眼了,陈旧的小册子上满是蝇头小字,更扯的是……所有字都是繁体字,我当然不是一个字不认识,而是繁体字现在用的少本来就不容易辨别,还搞得这么小的字,谁能搞清楚这是写的啥?
而这更让人无语的是,翻了几页居然看到一些明显不是繁体字的东西,明显也不是汉语。
盯着看了半天,眼睛都开始酸了,我这才隐约察觉上面写的应该是泰文。
纳闷了一阵,我猛然惊醒,我擦,这该不是降头术吧?!
对啊!我说这玩意儿怎么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从张富贵那弄来的奇怪东西,上面又有泰文,而降头术的咒文八成是泰文无疑,这东西不是降头术还是什么?!
不过……我看了半天没看明白,这上面记得到底是役鬼法还是虫降术。
前者的话,无疑会是个异常振奋人心的消息,我费了那么大的劲儿,还冒险专门单独去见了张富贵,不就是看上他的役鬼法,想试试有没办法弄到手吗?
真是役鬼法的话,就算陈老爷子最后一毛钱不给,就凭这役鬼法做交换我也肯啊!
不过要是虫降术的话……我自然是没什么兴趣,希望会是役鬼法吧,我满怀期盼的仔细研究起来,可看的眼冒金星,我特么居然也没看出个所以然,繁体字我是认识出来不少,可通篇看下去,所有内容都晦涩无比,还有大量的文言文,实在考验人语文老师功底,想弄明白对我来说困难重重。
我正瞪得眼珠子红,焦躁不已,一只手伸来把小册子拿走,我正要飙,抬头一看是秦天戈,赶忙问他怎么这么快就醒了,状态怎么样?这东西是从张富贵家里搜出来的,我看了半天没搞懂,你看看能弄明白不。
秦天戈点点头,捧着小册子坐在一旁,低头仔细研究起来。
皱眉看了一阵,我在旁着急等待,不过很快的,就见到秦天戈眉头舒展开,我赶忙是不是看出来这是什么了?虫降术还是役鬼法?
秦天戈嘿嘿一笑,说,让你失望了,是虫降术,役鬼法他护的那么紧,肯定不会留存下来,说不定记录役鬼法的东西,已经被他记熟后毁掉了,死心吧。
虫降术……秦天戈说的不错,我一听这玩意儿的名字,顿时心就跌落到谷底,这不是失望,是特么太失望了,为什么不是役鬼法!
难道说真跟张富贵说的一样,他们师门的役鬼法很独特,不会外传给任何人,可真是这么说……我反而更心痒了,一时间,我对秦天戈手上陈旧的小册子顿感索然无所,翻翻白眼躺倒在床,跟他说,我休息会,这东西你拿着慢慢研究吧。
秦天戈倒是不反对,饶有兴趣边看小册子,边跟我的说,好吧,随你的便,不过这上面的咒文部分,都不是汉语,能不能找个人帮忙翻译下,顺便加上音译?
我想了下,之前我表哥的同学,就是那个搞旅行社的,应该会有懂泰语的导游,到时候让他帮忙牵个线,付点钱让人给翻译下就是,不是什么麻烦事,于是就跟秦天戈说,等回去找人翻译吧,你有兴趣就先看别的,我是没兴趣。
说完,想了下张富贵一事已经平了,暂时不会有别的事情,孙家兄妹那边的情况,也打电话问过,现在很稳定,正在快的恢复,就剩下等陈老爷子那边的事情结束回来,再商讨下报酬的事情了,这样的话的确是能安心的好好休息一阵,折腾了一夜,我也的确有点熬不住了。
沉沉睡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被秦天戈摇醒,起来一看现他挺精神的,我就忍不住奇怪问他这次怎么恢复的这么快?
昨晚跟张富贵斗法的时候,这货吐了两大口血不说,还差点七窍流血,看样子都快挂了似得,按我推测他肯定要恢复很久才能缓过劲,怎么一下就精神起来了?
秦天戈嘿嘿一笑,说,昨天情况比较特殊,我跟那小子对拼的时候,他反应很快,瞬间就进行了反击,我开始是猝不及防被反击到,旧伤复才出现危险,还好你支援及时,让我换过一口劲,之后你又那么卖力,两人的法力加起来,自然能搞定他,只是没想到那小子自残换取法力,好在最后还是他先支撑不住,否则他再多撑一会儿,不光是我,就连你都别想讨的了好。
我明白了,秦天戈这次是没像上次那样伤到根本,也没把法力消耗光,有了我的支援,让他轻松了下来,之后吐血八成也是曾经旧伤积下的淤血,吐出来经过一天的恢复,反而状态要比之前好得多。
跟着秦天戈出了门,就看到外面停了辆车,陈老爷子真在车里等着我们,上车后,我们一行直奔镇上而去,到了上次跟孙家兄妹一起吃饭的饭店停下。
这次出来吃饭,就我们三人,是陈老爷子对我们完成任务聊表谢意的宴请,不过也只有我们三人过来了,连陈老爷子的家人也没带,应该是我们谈的事情,还是不要给其他人听到的好。
一到地方,陈老爷子就问我要银行卡号,报给他后他给人了个短信,没过多久,银行短信来了,十万块到账。
我眉头一挑,这老爷子够利索的,根本不啰嗦啥,事儿办完了直接给钱,原本以为是集资性质,事情完了虽然我把始末说了,但总会有人跳出来说些什么,或是砍价或是耍赖,反正怎么都有可能,就是这点我倒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