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牌?我一怔,忍不住皱眉,之前佛牌的大概种类,我都看过一下,虽然没深入了解过,但名字称谓都大概了解,而佛牌功效也大同小异,只用功效强弱来区分,邪牌我是知道这名字,但其中区别就有点闹不清了。?八?一?w?w?w8.?811?z?w1.?
曹胖子说没错,就是邪牌,虽然跟正阴牌一样,都有入灵,不过最大的区别在于正阴牌更安全可控,邪牌就不行了。
“这玩意儿最大的区别,就在正阴牌入的灵比较安分,而邪牌中大多是怨气深重的鬼魂,这东西起初刚被阿赞封在佛牌里,还算安分老实,但一旦被善信请走,稍有触怒,八成会愤怒狂,跟定时炸弹没区别,鬼这东西一狂,轻则害人霉运重重,重则钱财尽失,家破人亡,甚至直接丢了小命,鬼这玩意儿,有了力量可不会跟活人打商量的。”
我听得眼皮直跳,他奶奶的,我要不要这么衰?这都能惹上鬼,要不要这么扯淡,虽然我的确惹那家伙生气了,但我又不是有意的。
我问曹胖子,是不是我之前没触怒那家伙,老太太继续供奉的话,就不会出事?
曹胖子说,那可说不准,不过我估计老太太没骗你,邪牌、小鬼这些东西,成愿能力的确强大,但因为封在其中的怨灵不安分,所以很不保险,一般人有钱也根本不敢去请,供奉这种邪物是可以,但一点小错就会引来雪崩一样的灾难,甚至你都做好了,邪牌里怨气很强的阴灵忽然神经病犯了,也折腾的供奉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毕竟里面封的可不是一般鬼,而是邪灵。
听曹胖子说完,我忍不住狐疑,老太太这么大年纪了,又是佛信徒,脾气也好,为什么跑去泰国旅行,专门要请正阴牌,拿来却变了邪牌?
要说别人拿错了肯定不可能,邪牌虽然邪门,但成愿能力更强,也更加难得,所以价格上应该比正阴牌要贵,别人能犯这傻拿错牌?
这样说也就是别人故意给的老太太邪牌,拿贵的充便宜的能有什么好处?难道是老太太得罪人了,别人要故意坑她不成?
可我又知道老太太的心性八成不会得罪人,不过要说起这家人是不是得罪人了……我脑中立马想起之前钱伟一行去旅行的事情,一共五个人,就这小子活蹦乱跳的回来了,虽然事情最后都平了,也没他啥事了,但这谁能保证其他人的家里人,不认为是钱伟搞出的事情,害死了其他人?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摇摇头,心说你们闹腾管我屁事,倒是别牵连我啊,我是来赚钱的,你们爱咋搞咋搞吧。
我叹了声,忍不住抱怨自己最近太倒霉,这都能惹出事。
曹胖子闻言,笑嘻嘻问我,要不要请条佛牌带,转转运,这东西挺灵的,总那些假寺庙假道馆,假和尚假道士弄出唬人的东西管用多了。
我连说免了,最近穷的快揭不开锅,还不知道下顿饭在哪儿呢,哪有闲钱买这东西,以后再说。
曹胖子不甘心的给我介绍一阵佛牌的好处,见我不松口,他才无奈放弃,跟我说,其实我看你这次倒霉,还是得怪自己,虽然是无意之举,但还是你自己引起的麻烦。
我纳闷问他这话怎么说?曹胖子说,这还不好理解,佛牌的性质你不懂吗?封进佛牌的鬼魂,替人成愿的时候,自己也积累功德,有足够的功德这些家伙才能去转世轮回,一般被封的阴灵,大多是横死无法转世为人,缠着你那东西,本来已经快完成老太太的心愿,你横插一脚,人家能不生气吗?
我错愕,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我就觉得什么事情都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来,这下是全清楚了。
曹胖子说,你这么来基本等于断人功德,而且一旦成愿,那佛牌里的丑汉,可能会因为有了功德,反而降低怨气,不会那么容易疯,这也怨不得别人,以后小心点就是,吃一堑长一智吧,以后小心点就是了。
我叹了口气,又问他有没碰到过这种事情,下面该怎么解决的好?给我点意见呗。
曹胖子说,我又不是处理这块事情专业人员,不过解决也简单,那丑汉现在肯定怨气极大,简单点直接让狗剩封了他,不过不知道他做完法事法力还够不够,如果怕麻烦的话,还有另一个简单的方法,你们把那个丑汉驱回佛牌,暂时封印住,让钱家人寄回泰国,交给制作这块佛牌的黑衣阿赞重新加持封印即可。
我连忙向曹胖子道谢,保证事成少不了他的好处,正要挂电话,他让我等一下,我奇怪问还有什么事吗?
曹胖子想了下说,那家伙现在好像脾气不太好,狗剩倒是没关系,你们在那最好警惕点,告诉前家人最好不要独处,万一出了麻烦,没准你这笔买卖打水漂不说,还要惹麻烦。
我心中一紧,跟他说我会小心,再次道谢后就挂了电话。
在房里皱眉捉摸下,我心说曹胖子说的没错,那是鬼,起脾气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搞不死我,谁能保证那丑汉不拿别的人去泄?
匆忙赶到做法事的地方,想要提醒他们,秦天戈很专注,心无旁骛,看了圈,现钱母不在,我问了句,钱父说去洗手间了,同时有些奇怪说,都去挺久了,怎么还没回来?
我一惊,不能吧,他奶奶的难道还真怕什么来什么了?!
“你们在这待着,一定不要乱跑,去别的房间最好两个人一起!”我叮嘱一句,转身就要走,老太太有些慌,连忙拉住我问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迟疑下,说也不确认,但这里现在有点不对头,你们最好不要乱跑,一定要在人多的地方,有秦天戈在这,你们很安全。
这边一耽搁,我还没来得及去看看,就听一楼不知道哪里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声,我愣了下,钱父却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叫一声老婆,转头就跑出去了,老太太也有些慌神,赶忙跟上,我正要走,扭头看了眼秦天戈,他之前一直专心作法,听到尖叫声,才微微皱眉,抬眼看了下,口中咒文却依旧不断,看了我眼,似乎让我去看看,我点点头,转身离开。
这种法事时他第一次做,而且法相中有法力存在,秦天戈也不敢托大,做法事前说过最关键的一点就是,绝对不能让人打扰他的法事。
不够小心警惕的话,万一出了漏子,出现法力反噬的话,那就是天大的麻烦,所以一定要小心。
追到他们的时候,钱父正在卫生间门口拼命砸门,大声问里面的钱母怎么回事,卫生间里只有钱母持续不断的尖叫,碰碰拍门,却又始终不见出来。
刚被我提醒过,立马就出事,也由不得钱父不紧张,门被从里面锁上外面打不开,钱母也出不来,显得很奇怪,钱父焦躁起来,拼命踹门,可始终踹不开,我忽然想到这门里面都打不开,砸门估计也白瞎,可能根本没用,再折腾没准钱父腿踢断也踹不开,就立马阻止他,说让我来试试。
钱父和老太太仿佛这会儿才意识到有我这位‘高人’在,连忙推开,求我赶紧把门弄开,不然久了,钱母没准会出意外。
我不敢迟疑,迅从口袋里拿出把随身携带的小刀,疼痛割破一根手指,随后把指尖血抹在门把手上,而后立即运炁冲里面喊了声,让钱母再开一次门试试。
门把手咔嚓一转,门顿时开了,钱母出现在我们眼前,我不由一愣,她只裹了浴巾,满脸眼泪,头湿漉漉的,刚才似乎在洗澡,出来后,她也是微微错愕,随后哭叫着扑进钱父怀里。
我有些尴尬的转过身,钱母虽然人到中年,但身材保养的很不错,皮肤白皙,身体苗条紧致,身上的浴巾又不大,露出大片雪白皮肤,真挺有看头,不过钱父在这,我一直盯着别人看肯定不好,不在的话,我还真不介意多瞄几眼。
干咳一声,我出声提醒钱母,是不是先把衣服穿上再说话。
钱母啊了声,赶忙跟钱父一起回到他们的房间,等了十分钟换好衣服一起来到楼下,刚坐定,我立马问她刚才怎么回事。
钱母一脸心有余悸,说,之前上洗手间后,忽然想起做午饭出了不少汗,法事可能还要持续很久,正好没别的事情做,就打算先洗个澡,把身上的汗冲掉。
说着,她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说,她在卫生间淋浴,淋浴的地方有帘子隔着,正洗着,忽然有只手突然隔着帘子,一把摸到她胸部上揉捏,钱母当时就被吓了一大跳,但当时反应过来,却并没有太害怕,以为是钱父就没叫出声。
到这儿她就不说了,脸色很尴尬扭捏,抬头悄悄看了眼老太太,迟疑着不接着朝下说,我纳闷问怎么不说了,钱母来回又看看钱父,小声跟我说,余师傅,能不能只跟你一个人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