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莫盘膝坐在自己木屋之中,此时在精元运转一周之后,赵莫这才缓缓睁开双目。
他缓缓站起身来,转身将一旁的一个小瓶拿起之后,离开了木屋。
自从上一次唐末被赵睿带着回到了赵家镇,赵睿似乎就被高老开始重用起来了,一直不见人,直到昨天才托人过来,让他将炼制好的药,送过去。
赵莫向着执事堂后山山坡走去。
刚来到山坡,就已经看到赵睿站在远处,他的目光看着远处,身上的衣服也不是普通的武者服了,而是一件长袍,长袍看起来颇为精致,显然是属于赵家高层的服饰。
赵睿似乎听到脚步声了,转头过来,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说道:“赵莫,你看这件衣服怎么样?”
赵莫上下打量了一下赵睿身上的衣服,点了点头说道:“很合身!”
赵睿闻言,哑然一笑说道:“就知道你不会轻易夸我!”
“这是刚炼制出来的药,尽管还无法让你正真的突破丹田封印,但是也足以让你身上精元再次雄浑一些了!”
赵莫说着,将手中的药瓶扔了过去。
赵睿接过药瓶,点了点头说道:“赵莫谢了,对了,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赵睿掂了掂药瓶之后,收入自己的怀中,随后一脸凝重的看着赵莫说道:“唐末逃走了!”
赵莫闻言哦了一声,说道:“怎么会逃走?”
他虽然问道,但是话语里似乎并没有多少意外,反而有种早就知道会这样的感觉。
赵睿深深看了赵莫一眼,说道:“你似乎早就知道了!”
“猜到了,赵家这个内应,如果在这个时候都不出手,恐怕就没有机会出手了!”
赵莫淡淡说道。
毕竟唐末在唐家的身份,不说是很高,但是也绝对不一般,现在却被赵家抓住,自然可以凭借唐末可以威胁到唐家。
如果这个赵家内应不出手,对付赵家自然会失去一个巨大的助力,现在被对方放走,才是最理所当然的事情。
“唐末是怎么离开的?”
赵莫看着赵睿缓缓说道。
赵睿缓缓说道:“三天前,我将唐末带回了赵家镇,给了高老之后,就被高老当众赞赏,让我进入赵家高层,而唐末则被关在当初的学堂中,内外都有人看守,但是他离开却是没有人发现!”
“不可能吧,在赵家怎么可能会真的一个人都没有发现,毕竟唐末相当于重犯,与我们赵家未来有重大的关系,不可能没有任何人发现吧!”
赵莫双目微眯起来看着赵睿说道。
赵睿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高老却告诉我,算了吧,如果查下去,恐怕会给赵家带来更大的麻烦,就算是要查,也要让赵家摆脱了这次危机再说。”
赵莫闻言,双目中闪过若有所思之色。
随后赵莫点了点头说道:“高老说的没错,你也不要再查了,先解决了赵家的危机再说!”
赵睿闻言,也点了点头说道:“我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找你,我下一步该怎么做!”
“自然是与唐家的人对抗,而且最好尽快带着赵家出手,否则的话,等到唐家,方家,莫云镇的武者汇聚到了一起之后,赵家可就危亦了!”
赵莫看着赵睿闻言,快速的说道。
“……”
赵睿无言。
……
赵莫回到自己木屋中,经过赵睿的插手,恐怕那个真正的内应,应该快要沉不住气了才对。
而且经过了唐末被抓,不管是唐家,还是赵家恐怕都要产生真正的碰撞了才对。
而他身为赵家的执事自然是不可能逃脱责任的。
果然在三天后,十个赵家子弟接到了一个任务,任务的内容是偷袭唐家运输来的补给,毕竟唐家在赵家范围内如此长的时间,自然补给不足,而如果可以切断补给的话,唐家可能无功而返也说不定。
任务之中的十人中也有赵莫一人。
第二天,在赵家执事堂的村口,包括赵莫在内的十人站在这里,而面前则站着一个黑脸堂主。
黑脸堂主在说了一些动员的话后,这才示意赵莫等人出发。
赵莫在其中年龄最小,不过却并不明显。
一行人向着赵家范围外而去。
路线自然是绕过的唐家营地,等待在必经之路上,若是唐家带着补给到来的队伍来临,他们也好可以出手。
赵莫等人在经过大半天的时间之后,这才来到了一条山道上,这条山道是来往于清韵城的必经之路,而他们十人则各自站在两旁的森林之中,开始等待起唐家的到来。
这十人各自站在一个角落,有的则三三两两的站在一起。
唯一单独的恐怕就是赵莫了,赵莫盘膝坐在森林中,这个任务显然不会马上就可以完成,毕竟尽管说唐家的人会带来补给,但是什么时候来,自然没有一个准确的信息。
赵莫看了看周围的赵家子弟,这些赵家子弟中,赵莫只是混了个脸熟,有的甚至连脸熟都不算。
他没有多想,真打算开始修炼起来。
就在这时,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男子走了过来,并且看着赵莫说道:“这位堂弟,我是赵奎,能分在一起做任务,也是一个缘分,不知道可否交一个朋友?”
赵莫斜眼看了一眼,随后双目微闭起来,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赵奎看到赵莫如此,也不觉得尴尬,笑着说道:“大家都留着一样的血,而且这么有缘分,交个朋友也没有坏处,毕竟我们或许在危险的时候,救对方的性命,你说我说的对吗?”
赵莫闻言,缓缓睁开双目,看了赵奎一眼,只见这个赵奎一脸和善的笑容,不过这种笑容多少有些虚假。
“赵奎堂兄,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如果没有事的话,堂弟打算修炼一会!”
赵莫下了逐客令。
赵奎看着赵莫说道:“也没有什么事情,不知道堂弟可有打算加入我们,你也知道这一次我们的任务,可是有些凶险的!”
“什么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