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坤一听怒了,冲雅丽咆哮道:“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过是我父亲的三老婆,我生母都未曾这么说过我,小心我把你扔进山涧喂那些猛兽。”
雅丽一时哑然失‘色’,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喀巴,你果真跟你那禽-兽父亲一样,但你不要忘了,你父亲还是听我的话,你也不想祭祀之前永远得不到寨主的位子吧。”
寨主的地位在古寨中虽说仅次于祭司,权利也是大的很,甚至只要一句话,就能让所有的村民俯首称臣。
马坤最讨厌的还是被别人叫他喀巴,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出生叛逆心理十分的严重,只想别人顺从他,而他丝毫不愿去顺从别人。
“够了,这是我的事情,这个‘女’人我可以不要,但是祭祀之前可是需要用他们的鲜血喂饱那些神圣之物的。”马坤一而再的坚持道。
一提到这个,雅丽便闭口不谈,她就算想也无法撼动那些神圣之物的地位,那些神圣之物代表了古寨,甚至古寨中有病灾都需要靠这些神圣之物度过。
张震一听神圣之物立刻来了兴趣,古寨这么忌惮神圣之物,这个神圣之物莫不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宝贝。
“如果非要让我们成为祭品,是不是应该不能难为我们,况且你们还要‘抽’取我们的鲜血,是不是应该好好的招待我们。”张震沉声喊道,他的声音立刻吸引了雅丽的目光,雅丽疑‘惑’的目光在张震身上看了几眼,忽然看到了他手腕上的那串龙老给的手链,神情明显一怔,没人发现她居然‘激’动的嘴‘唇’颤抖。
雅丽足足盯着张震看了十几秒,然后才把头扭到一旁。
龙傲天的观察很是细微,这一切尽收眼底,却在张震耳边嘀咕道:“张震,这个老‘女’人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张震直接翻了翻白眼,忽略掉了龙傲天的逗比行为,等他再看雅丽时,发现她居然对自己点了点头,这就让张震有些匪夷所思了。
“不是‘抽’你们的血,而是只‘抽’你一个人的。”
之前离开的祭司忽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的身后还跟着那十个身穿斗篷的队伍,在场的古寨村民很明显都弯腰行礼。
喀巴似笑非笑的看着张震,在古寨中只要祭司发话,要是没人听从,下场只会被喂给神圣之物,至于这个神圣之物是什么,恐怕除了祭司和那十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恐怕就没人知道了。
不过等张震抬头一瞧,发现又多出了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那身影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龙傲天一听不用‘抽’自己的血,心情反倒好了,可是在场之中只‘抽’取张震的血,这就让众人匪夷所思了。
“把这个人单独关起来,其他人都关到别的地方。”祭司一指张震,立刻有古寨村民把张震单独的关押进了旁边一栋屋子。
张震深深地看了眼祭司,暗道:“难道这个祭司看出自己是修真者了?”
对于一名修真者,血液是十分宝贵的,他的血液当中已经自然而然的拥有了替天地灵气,对于一些邪修来讲可是大补的东西,这让张震不禁觉得那个所谓的神圣之物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
或许古寨里有邪修,又或者这个祭司本身就是一个邪修。
这些只是猜测,暂时还不能妄下结论,为了探查和找到古寨的寨主,成功找到去通往昆仑山的路,张震也唯有放弃挣扎,走一步看一步了。
看到张震被带走,雅丽明显有一些触动,深深地看了眼张震的背影,然后带着雨卿离开了,半路上雨卿在雅丽身边轻声道:“阿妈,他就是给我治伤的那个男人。”
雅丽静静地点头,在古寨中,但凡是有‘女’子的身体被男人所看,那么将来这个男人必须要娶了这个‘女’人,所以在古寨中的‘女’人也有一直穿着长袖长裙的习惯,甚至除了手腕不会‘露’出更多的皮肤。
假如有‘女’孩相中男孩,那么便可以挽起长袖‘露’出胳膊,男孩自然要负责人娶了‘女’孩。
这种习俗虽然奇怪,但也很好的体现了古寨的与众不同。
张震被带走,其他人也充满了担忧,只是他们也都自身难保,据说古寨的祭品下场十分的惨,天知道三天之后的祭祀仪式中他们会面对怎么样的情况。
一座破茅屋内,四周充斥着‘潮’湿的味道,张震被反手绑在木柱上,而且绑的十分结实,嘴里仍旧被塞着一块布条。
马坤特地过来查看,看到张震的样子笑眯眯道:“小子你最好老实点,在这里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了,来人把他嘴里的布条拿下来,问问他有什么需要,反正三天之后他就会变成一堆干尸了。”
张震还算冷静,这里既然是苗疆古寨,自然要好生注意一些毒虫,“用不着。”
马坤笑着伸出大拇指,“好样的,我们先走,记住到了时间之后给他喂水。”
随后马坤笑‘吟’‘吟’的离开了。
茅屋里到最后只剩下了张震,而张震的嘴又被塞上了。
绳索虽然无法困住张震,他想要震开就能震开,但这里毕竟只有他一个人,想救人虽然也不难,若是找不到那个寨主一切就要前功尽弃,不过听着刚才马坤和雅丽之间的谈话,张震觉得那个所谓的寨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估计这次想要找出去昆仑山的办法要前功尽弃了。
约莫过了十分钟,茅屋的们打开了,居然走进来一个身穿黑‘色’斗篷体态壮硕的男人,他的手里端着一个瓷碗,里面有一碗清水。
张震眉头皱起,难道这碗水是要给他喝的,里面不会有什么古怪的东西吧。
“喝了它。”
张震看不清男人的模样,正巧现在也有些口渴,直接张口咕咚咕咚把水全都喝进了肚子里,等喝完之后几秒中内,张震忽然觉得肚子一阵腹痛,额头青筋冒起,他知道这是上当了,水里一定被下了‘药’。
可张震却觉得又有些不同,好像肚子里有一条虫子在窜动,搅得五脏六腑都要烂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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