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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二叔因为高兴,硬是拉着林初九喝酒,而且不准用真气炼化酒劲,林初九直接就被二叔给灌醉,其中也有许岑岑的功劳,这小妮子一个劲的帮衬二叔对付林初九,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快败下阵。
喝醉后。
许岑岑把林初九给扶进许文芳闺房,二叔虽然没醉迷糊,但也醉的了七八分,走进他的房间便呼呼大睡起来。
许岑岑脱掉林初九的外衣和鞋子,并且贴心的给他盖上被子,然后媚眼如丝的看了林初九一会,这才转身离开房间……
然而,当她来到门口之时,脚步忽然停下,回头看向酣睡的林初九,眼眸闪烁着莫名情绪,思绪许久,似乎下定什么决心,忽然把房间给关上,并且反锁住。
接着,许岑岑来到林初九身边,呢喃道:“初九哥,从你第一天给我们班上课,我就喜欢上你,之后你又一语道破我是一名石女,并且治好我的石女症,让我成为真的女人,从那时起,我就深深的爱上你,可惜你却对我没感觉,只是把我当妹妹,你知道吗?我真的很不愿意,因为我想成为你的女人,不过我有自知之明,你身边的女人都太优秀,如今更是和我堂姐有暧昧关系,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和她们竞争,既然无法天长地久,那我只能奢望曾经拥有……”
说完,许岑岑忽然伸手脱掉外衣,接着解开衬衣扣子,一件件的把她自己剥个精光,露出她玲珑曲线的娇躯……
紧接着,许岑岑钻进被子中。
只见,林初九的衣服一件件飞了出来。
熟睡中的林初九,开始做梦了,他做了一个非常美妙的梦。
梦中,他与心仪的师姐步入婚姻殿堂,梦中的婚礼只有他和李红玉,还有师傅以及村头王寡妇,不过梦中的王寡妇已经不是寡妇,而是他师父的老婆,也就是他们的师娘。
拜天地,拜高堂,接着就是步入洞房。
洞房之中,李红玉身穿凤冠霞帔,清澈明亮的眼睛,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白嫩的皮肤透出淡淡粉红,薄薄的双唇像玫瑰花瓣般鲜嫩欲滴,长长的头发盘起,却又剩下一丝头发增添妩媚。穿着大朵牡丹金秀美纱碧霞罗,逶迤拖地大红美裙,身披魅红薄纱,头戴凤冠玉步摇,出水芙蓉般诱人。
林初九亦是穿着红衣长袍,简单奢华不失大气。
两人先喝交杯酒,后并肩坐与床头,闲聊着小时候的趣事,时不时哄然大笑。
当两人聊到动情时,林初九在酒精的作用,终于兽性大发,野蛮的扒光没有一丝抵抗的李红玉,贪婪的夺走她的身与心。
这个梦很长很长,而且非常真实,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第七次打过冷颤之后,一切回归于平静。
几个小时后。
许岑岑亲了亲怀里醉酒熟睡的林初九,依依不舍道:“初九哥,我真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不过我知道这是臆想,现在我得走了,不然二叔发现我把你逆推了,肯定会责怪我,到时堂姐也会知道,那样就会破坏你和堂姐之间的感情,我不想这样,所以这是我们第一次也将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不会这么任性啦!”
话音落下,许岑岑再次亲了亲林初九,然后恋恋不舍走下床,捡起散落在地的衣服,花了几分钟穿好衣物,接着头也不会走到门口,打开反锁拴。
“别走……”
正当许岑岑想要离开时,林初九忽然开口喊道,不过是闭着眼睛。
许岑岑回头见到这一幕,心里的喜悦立即荡然无存,接着林初九说的话,更是让她的心跌入谷底。
只见,林初九开口说着梦话:“师姐别走,别走……呼、呼!”说着说着,他就睡着了,这一次喝了太多酒,他醉的很厉害。
空欢喜一场!
许岑岑失落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的行动有些不便,第一次尝试男女之欢,她就疯狂的索要七次,现在行动不便亦是自然现象,毕竟她不是武者,体质没有武者那么好,事后疼痛亦是在所难免。
傍晚时分。
许文芳下班回到家中。
当她走进房间,闻到满房间的酒味,秀眉顿时皱了起来,接着看到林初九赤果果,翘着屁股在床上睡觉,俏脸瞬间垮了下来。
“林初九,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随随便便就睡人家的床,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啦!”许文芳伸手拍了拍林初九的屁股,让熟睡中的林初九惊醒。
“文芳,你怎么会在这?”
林初九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下意识问了个让许文芳暴怒的问题。
只见,许文芳听到林初九这话,立即掀开被子,正想开口大骂之时,忽然捂着脸“啊~~”的惊叫了起来。
听到许文芳的失声尖叫,林初九下意识低头一看。
这一看,他瞬间傻眼了,傻眼的不是他光着身子,而是红了一块的床单,他可以肯定自己没有受伤,那床单上的血是怎么来的呢?
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不过不是现在,因为他还是衣无寸缕,尽管他和许文芳的关系,光着也没关系,但隔壁还有个二叔,现在许文芳这样尖叫,很容易把二叔给招来。
然而,在林初九刚刚走下床,连裤衩都还没穿上之时,二叔从便隔壁房间小跑了过来。
于是乎,林初九被赤果果的样子,被二叔看个正着。
见此,二叔老眉一皱,连忙把发愣的许文芳给拉出房间,同时回头说道:“初九,赶紧把衣服穿上,然后出来给我说说你到底对丫头做了什么?”
不等林初九回话,二叔便带着许文芳去到客厅,留下郁闷的林初九。
“奇怪了,我衣服怎么会被人给脱了,而且脱的这么干净,而且床单上还有血迹,在我喝醉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林初九一边心想着,一边穿着衣服。
穿好衣服,林初九揪起床单,认真看了看床单的血迹,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因为这不是受伤流出的鲜血,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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