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解误会重归于好
柳颖把韩玉花误会梁明的经过向老张说了一遍。老张说:
“柳颖,听你这么说,十有是误会啦。现在你也别去内山村了,我跟你一块去见韩玉花,把事情给她说清楚,把这个误会消除。”
柳颖说:“好,马上走!”
老张开着小车,柳颖骑着摩托,一前一后往柳颖住宅驰去。
到柳颖城里住宅以后,老张把卢明照帮助丘阿妈照料家务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对韩玉花说了。他说:
“情况明了!你真是误会梁明了。”
“误会他?我不信!”
老张看到韩玉花思想还这么顽固,觉得在这里说一万道一千也不顶用。韩玉花流言蜚语听多了,尽管怎么解释,她也不会相信的。
百闻不如一见,还是带她亲自去看看吧。老张说:
“不然这样,现在我载你去看看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柳颖说:“对,马上走!”
柳颖拉着韩玉花上了车。
老张开着车,直奔山村。
到了丘阿妈家门口以后,柳颖对韩玉花和老张说:
“我先下车,你们暂且留在车里等我。我把梁明叫出来说话,如果真的像韩玉花听说的那样,狐狸尾巴是藏不了的。”
老张说:“这样也好。柳颖,你下去吧,我和玉花在车里听着。”
这时候,在丘阿妈家里帮忙的梁明,看到柳颖从车里出来,老远就喊道:
“柳助理,你怎么也来了?”
柳颖说:“我特地来看你。”
梁明说:“哎呀,真不敢当,让柳助理来看我。在景区销售站,我跟老陈配合得很好。这几天,我有点事要请假,他都同意。我就来这里帮同学的忙。”
“梁明,这次来找你,我正要向你道歉哩!”
“哎呦,你要道歉什么?”
“听说昨你跟玉花订婚了,我都不知道。太不关心你啦,所以今天特地来道歉。”
“唉呀,昨晚去订婚,可她跑了,没成。”
“哦,玉花爱着你,为什么她要跑呢?”
“我不知道。”
“你有没有想着别的姑娘?”
“没有没有,我对她发过誓:‘唯你一人!’假如她嫁给别人,我不再娶了,当和尚去!”
柳颖笑着说:“好一个‘唯你一人’!你心里是这么想的?你说活算数?”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是这样的话,她可能误会你啦!你找她去,当着面把话说楚。”
“等我把丘阿妈家里的活干完,就去找她。”
这时,丘阿妈一只手还吊着绷带,从屋里走出来。柳颖问:
“老阿妈,您手怎么了?”
“前几天不小心趺了一跤,手脱臼了。梁明知道了,二话没说就来帮忙。”
“梁明,你真行,好样的!”
“这点小事,何足挂齿。”
这时,老张下了车,说:
“梁明,你是好样的。老人家是我的姨妈,太感谢你来帮忙!因为这事,给你和玉花造成误会,太对不起啦!现在,你去找玉花吧,把这个误会消除!这里剩下的活,我来干。”
柳颖说:“梁明,你也不必去找,我把人给你带来啦。”
刚才梁明说的话,韩玉花在车里都听见了。还有,丘阿妈的手还吊着绷带,这不是明摆着吗?她知道自己有负于她,就打开车门走下来。
梁明看见玉花也从车里出来,惊喜地迎了上去,说:“玉花,你也来啦!”
韩玉花羞愧地说:“梁明,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梁明说:“我也有错,我没有跟你沟通。”
柳颖说:“好啦,真相大白了,大家不要误会就好。现在你们赶快回去,把订婚的事办了吧!”
梁明说:“好吧,我们马上回去办!”
梁明拉出自己的摩托车,高高兴兴地把玉花载回去。
梁明和韩玉花走了以后,老张招呼柳颖进屋里喝茶。
老张说:“你看到没有,刚才梁明的‘唯你一人’,感动了韩玉花。”
“是呀。”
老张说:“这使我想起厂里的吕秀秀和蒋明堂。”
“厂里还有这事?”
蒋明堂是销售部,吕秀秀是车间一组的组长。
说起这事,老张很懊悔。
有一次,他遇到秀秀:“秀秀,你跟蒋民堂的事怎么了?”
“唉,被这个负心汉抛弃了。”
过去老张和吕秀秀相好,后来吕秀秀去食品厂做工。蒋民堂是厂的业务员,他们俩天天在一赶,蒋民堂插进来夺走吕秀秀。
过去一段时间,看起来秀秀和民堂很亲密,还同居了。大家都说,快吃你们喜酒啦。真的没想到,他会这样对待秀秀。这事令老张愤愤不平。
老张不敢想,一想起来就心酸。
说起蒋民堂这个少年家,吕秀秀气在心头。当时他对她献殷勤,迷惑了她。
过去不懂得珍爱自己,她面对蒋民堂信誓旦旦,面对炽热感情,控制不住自己,提前迈出一步。现在由此带来生理上和心理上的烦恼。
对蒋民堂来说,认为她已失去了新鲜感。这是不能维系感情的一大原因。
看见秀秀眼都湿了,老张不忍心,他遇到秀秀就安慰说:“好了,你也不必太自责了。你没有错,我碰到姓蒋的,一定替你评理!”
吕秀秀家住竹山村,老张经常去她家里玩。
老张为人正直,富有同情心,吕秀秀喜欢过他。
吕秀秀的不幸遭遇,他很同情。
女人遇到这种事,心里想不开去寻短见,也是有过的事。夜里,老张想起这事就睡不着觉。
老张知道蒋民堂是厂业务员,住在厂里。
一天晚上,他去找蒋民堂。
他把蒋民堂叫到厂门口:
“我对你说过,要善待秀秀,你答应过。”
“嗯。”
“现在你不要秀秀是吗?”
“牛蹄子两瓣了!你为什么来问这个?”
“我来证实一下。”
“这跟你有关系吗?”
“你说呢?”
“她爱你了?”
“不是。”
“那么,你是狗咬老鼠多管闲事。”
“由你怎么说都行。”
“你管我干什么!我不爱她了,不爱她就是不爱她,怎么样?爱不爱是我的权利,你管不着,谁也管不着!!”
“是吗?”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我不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