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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魏鹏说他无意把事捅出来,可戚美红会相信吗她很可能会怀疑魏鹏是受人指使。而且不管有意无意,她肯定会先把魏鹏等人给收拾了。
把今晚这事报上去肯定不行,那瞒下来更不行。
关强偷的那些东西可是很占地方的。如果把案子瞒下来,那这些东西怎么办放到哪能不让人发现
难道每个人都分着拿回家藏起来万一这事被人戳穿了,那还以为魏鹏等人贪污呢。而且戳穿的可能姓还是百分百,因为关强肯定会往外说。
把赃物分着带回家不行,放到办公室更容易被人看到。
如果处理不了这么一大批赃物,那如何把事瞒下来。别人看到赃物后,肯定会问是什么案子查出来的吧。
陈河当时提议就当今晚没抓过关强,让关强把东西都带回去算了。
这样更不行。
关强是惯犯,谁知道他哪天犯案的时候又被抓了。他这种人已经偷东西偷习惯了,见到有机可乘的时候,他不偷就手痒。这从他已经从戚美红家里偷了那么一大笔钱后,但还是不金盆洗手,见到有人不在家,便去行窃的事上便能看的出来。
万一以后关强再犯事被抓后,他把今晚魏鹏等人将他抓了又放的事说出去,那魏鹏等人肯定要被带走接受调查的。
现在魏鹏等人真不知该怎么办了,他们都快恨死关强了,这纯粹就是关强在害他们嘛。
既然上报不行,隐瞒也不行,于是就有人就动了杀机,说不如把关强杀了,然后把东西一分,今晚的事就过去了。
可杀人毕竟是大案。隐瞒一件盗窃案最多只是被开除,但杀人如果被查出来了,主犯铁定是死刑,从犯不是死缓也是无期。
几人商量来商量去,也不知该怎么办。也不知过了多久,天已经大亮了。
贾晨忽然一拍大腿,说道:“咱们拿不定主意,那可以把这事给蒋书记汇报,由蒋书记拿主意啊。”
如此一来,就等于把蒋益丰拉下了水。需要怎么办,他们直接听一把手吩咐就行。
于是魏鹏就拿着“赃物”开车带着贾晨来到了蒋益丰家楼下。
蒋益丰也是刚起床,忽然接到魏鹏的电话,说到楼下了,蒋益丰便让魏鹏上了楼。
没想到魏鹏进来后,汇报了一件让蒋益丰想一巴掌拍死魏鹏的案子。
蒋益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琢磨了半天,他决定把这件事汇报给方曰升。
于是蒋益丰带着“赃物”坐车赶到了方曰升的家里。
方曰升正准备出门上班,忽然见到蒋益丰来了,便把他让进了客厅。
在听到蒋益丰的汇报后,方曰升先是一怔,随后心中不仅没有因为这烫手的山芋发怒,反而一阵狂喜。
因为方曰升现在一直琢磨怎么当副市长呢。他已经是副厅级了,而副市长也是副厅级,虽然级别相同,但要想逾越,说难也是千难万难,说容易也可能非常容易。
方曰升也找倪海权谈过他什么时候能进步到副市长,倪海权说现在副市长的职务没有空着的,等有了空缺,就帮方曰升运作。
如果利用这次的事,把戚美红给查了,那方曰升岂不就有做副市长的希望了。
方曰升越想越兴奋,恐怕不仅是有希望,而是大大的有可能。毕竟方曰升级别够了,放着副厅级不安排,总不会再去提个正处做副市长吧。
方曰升压住心底的兴奋,就问蒋益丰打算怎么办。
蒋益丰在路上已经想了许久,便说不如就把手头的东西和关强移交给纪委算了。
方曰升却摇头说不行,说现在的证据不够。
虽然现在“赃物”的数量不少,也有关强的口供,但只靠关强一人的口供,说这钱是从戚美红家里偷的,那戚美红也可以说关强诬陷她,说关强从别人家里偷的钱,硬栽到她头上。
如果戚美红这么说了,那事情会如何发展,就要看上级领导的意思了。
上边如果想动戚美红,那凭关强的口供,也能对戚美红展开调查;但如果不想动戚美红,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上边会有办法让关强改口供的。
按照方曰升的想法,上边应该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动戚美红的。
因为戚美红有后台,她的后台是现任的省政协主席。
戚美红二十多岁的时候,和当时的一位省政斧秘书长搞在了一起。后来这位省政斧秘书长做到了省委秘书长、省委组织部长、省委副书记,而戚美红被人家玩了多年,也没被亏待,级别也是逐步上升。
现在由于年龄关系,这位省委副书记成了省政协的一哥。
虽然权力缩水了,但毕竟也是正部级高官,而且此人当初做组织部长、副书记的时候,可是提拔了不少自己人。
如果现在有人要查戚美红,那这位政协一哥一定会想尽办法干预。他也不是对戚美红情意深重,而是他怕动戚美红是假,动背后的他是真。
所以,只靠目前关强的口供,根本就动不了戚美红。那位政协一哥一出手干预,省里、市里多少会给些面子放过戚美红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