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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觉得我很奇怪,都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想表述我刚刚经历的一切,可是我却忽然说不出话来。

我转身就向钱哥家跑去,我要证明我不是产生了妄想症,我所见到的,我所听到的都是〖真〗实的。

我撒腿狂奔,听见后面的同事也有追上来的问我怎么了。

我不能理会,我也停不下来,幸好楼道门还开着,我一口气跑到了钱哥家门前。

我拼命的拍门,里面却毫无动静了。我掏出手机,我刚刚还接到了钱哥的电话,一定会有通话记录的。

这个通话记录就可以证明我不是在妄想。

幸好,那条通话记录还在。

我看着通话记录,头一次想到我是不是可以把电话给钱哥打过去?

想着我就拨通了钱哥的电话,屏住呼吸把耳朵贴上去听。

竟然通了!

不知道怎么的,我产生了一种感觉,那就是给我打电话的那个人,不管是谁,他现在就在钱哥的家里面!

跟着我跑过来的几个同事也已经赶到了,他们看我在疯狂的拍门。觉得我已经疯了,上来就想抱住我。

我脑子里已经组织不出解释给他们听的话了,我只能歇斯底里的喊着,快开门,快他妈把门打开,钱哥在里面,钱哥就在里面!!几个同事被我吓坏了,拉着我的手都松开了。

又一个同事拿着钥匙赶了上来,边开门边传达所长的话问我怎么了。

我没工夫解释,等到他把门打开,我们几个人一股脑全涌了进去。

我手中的电话不停的在拨打,我就是感觉这个电话在震动。而且就在这座房子里。

钱哥的家在一百一二十平的样子,所幸并不是太大,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耳朵听着电话里的声音,一边一个屋一个屋找了起来。

跟我一起进来的几个同事,见状,也模仿着我小心翼翼的去别的屋搜寻了起来。

我先去找了一个卧室,静下心去感觉,似乎不再这间屋里。

不过我现在更加能确定,这个人或者这个手机就在这里。

我准备去另一个屋子看看,这时,钱哥的手机忽然被挂断了。

我立刻再拨过去,关机了。

这一下我又没了神,难道是被我打没电了?

我在各个屋子中胡乱的翻着,然而我一无所获。

折腾的这一会儿,所长和嫂子也进了屋。

我想他俩肯定把我当成神经病来看待了。我自知我这举动也跟疯子没什么区别。

我想开口解释,却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其他人相信连我自己亲身经历了却都还不敢相信的事。

叹了口气,现如今解释不通也要说了,我把所长拉到另一个屋子里。把我今天早上来到钱哥家直到刚刚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所长拧着眉毛看着我,没有说话,随手掏出烟点上,又给了我一根。

我知道他一定不信,所以我无需多说什么。半晌,所长拍了我一下,叫我回去好好休息。别整天胡思乱想。我点点头,走到客厅跟嫂子道了个歉,正要出门,我忽然看见我之前放在茶几上的400块钱。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我一把抓住钱,跟所长喊,所长,钱!钱!!我的钱还在茶几上。

所长狠吸了。烟,看看我,又看看其它人,问他们谁进来注意这里有钱了。

所有人都摇头。

我忽然很无助,这种感觉你不经历你永远体会不到。

所长,又走过来交代了我几句,让我把钱给了嫂子,就赶紧回去好好休息。

我只好照做,转身的时候,我看向其他的同事。

也许是我多疑了,但我猛然感觉,他们有人说谎了。

只是我从他们的眼神中看不到任何迹象。

想到这,我又吃了一惊,会不会在我去别的屋子找的时候,他们之中的人有人已经发现了手机,关机后自己收了起来。

可是,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他又是为什么,他跟给我打电话的人是一伙的么,还是他就是给我打电话的那个人。一夜未睡加上这么多刺激,我心力交瘁。走路上看人都是重影的。

脑袋实在想不出究竟是我撞邪了,还是我已经产生幻觉了。

打了个车,告诉司机地方,昏昏沉沉的眼睛就抬不起来了。

闭着眼睛感觉司机开了很远的路,断断续续也不知道睡没睡着。

司机停了车告诉我到了,我就迷迷糊糊的下了车。

回去到家我已经不是睡着了,而是直接昏倒在了床上,做了无数个梦,梦里发生的事情都特别恐怖,我明知道是梦却无论如何也醒不过来。

等到我睁开眼,天都已经黑了。

这样的日子生不如死,家里死气沉沉的,我把所有的灯都打开,才感觉安心了点。

我开始不停的抽烟,一根接一根的抽,说不上来的害怕。

我想把一切都查清楚,可是我越想弄清楚越觉得事情难以解释的超乎想象。

坐了多久我不知道,肚子开始叫了我才清醒了点。

正准备出去吃点什么然后找个人多的地方睡一宿。

就听见有人敲门。

我看看时间,说晚还不算太晚,可是怎么着也是快十点钟了。

我犹豫着走到门边,蹑手蹑脚的,我猜可能是上午被我吓坏的同事什么的,如果要是他们我就装不在家,反正我现在说什么,他们也不见得会相信我。

透过门镜,外面黑糊糊的,这倒是在我意料之中的。我在等对方喊话,我想通过声音辨认一下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然而对方就一直慢慢的敲着,好像知道我肯定在家一样,不离开,也不着急。

我手心已经攥出汗了,门外的人还是那么有耐性。

我感觉他就是故意在和我僵持,而且他坚信他是会坚持的最后的哪一方。又过了小十分钟,我还真就是沉不住气了。本来我还是很惶恐的,但是外面的人这么敲下去反而让我满腔怒火。他妈的整天跟老子装神弄鬼,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这么一下定决心,我说话就来了底气,冲门外使劲喊:他妈谁啊?

敲门声立刻停住了,半晌,外面说话了:啊,上次咱们见过的啊。

是个男人的声音。

我一听就更来气了,直接提高嗓门:***就说你是谁不就得了吗?我问你是谁呢!

对方估计也没想到我有这么大火气,又犹豫了半天,才开口说他和我因为纸条的事情聊过。

我这才想起他应该是那个戴眼镜的男人,考虑了一下,还是把门打开了。

我先把门欠开一个缝,先问他有什么事没有。并没打算放他进来。

刚才我的语气也把他吓到了,扶了扶眼镜唯唯诺诺半天也没张开嘴。

我说,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我挺累的。

他忽然慌张了起来,不停的跟我使眼色,说你先让我进去,我在外面害怕。

我心说你害怕,我放你进来我他妈也没什么安全感。我知道你是谁啊。

不过打量了两下,他这体格估计也没什么威胁,多个人,说实话我还能安心点。

就放他进来了。

眼镜男,进了屋倒是干净利落,一点废话没有,说着就从兜里掏出几张白纸条来。一一摊开放在茶几上。说,哥们我今天得跟你说个事。

我一看见白纸条,心跳就开始加速,但在他面前我还得强装一下镇定。点了点头,意思是你说吧。

眼镜男,说,哥们其实这个事吧,应该不算个大事,可是吧,我就觉得怎么这么邪乎呢,这才大晚上跑过来特地跟你说一声。

我又点点头,心说,***倒是说啊。

眼镜男,咽了。唾沫,说:哥们,上次我不是跟你说白纸条我们家也有吗?啊,我们家就住6楼,才搬来也没多长时间,估计你也不认识我。我今天就是来告诉你,这白纸条都不是我家的,都是我儿子从你家门缝里捡回家的。今儿要不是孩子主动说,我都不知道这事,你看给你添麻烦了,我寻思万一这是什么重要物品呢,还是大晚上给你送过来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孩子被我训完还在家哭呢。

说完眼镜男起身就要走,我一把拉住他,他就又被我拽回到沙发上。

我说你先别走,那天你神神秘秘的问我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

眼镜男一听就打了个冷战,说:咳,哥们,我那也是害怕,这纸和字的感觉,看着就不对劲啊,我寻思着就像是给死人用的,你瞧,我这上面还写着这些吓唬人的话,你当时都气成那样了,我在跟你说,我觉得这纸是扎纸人纸马用的,你当时不就得揍我啊?谁没事给自己找那麻烦啊。

听他的语气,他家的纸上面也有字?

我立刻挨个打开,又拿出我之前的几张。

拼起来,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这真是有人塞到我家门缝里的么,这个人究竟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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