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7章你若战,那便战!
荆天擎号称前十下最强者之一,名头可谓是响当当,在整个北仙域都是如雷贯耳,哪怕是压制了修为,也足以让人心中惶恐。
毕竟,他的传奇在北仙域不少,昔日与他战斗之人,从未曾有一个可以占到便宜的。
他的一路,都是碾压而过,崛起之势,早已不可阻挡。
未来的他,进入前十,那是毫无悬念的。
尤其是,此时荆天擎脸上挂着一缕淡淡的笑容,不骄不躁,像是掌控乾坤,胜券在握,让你无形之中便是生出沉重的压抑,与他战便是一种恐怖的危险。
这般感觉蔓延开,便会影响你的胆气,无法勇猛精进,那便如凡人遇虎,不等虎口落下,已经自认必死了。
“太苍山天骄辈出,在我五山道统之中,名列前茅,不会真的惧怕一战吧?”云万峰再度开口,已经带着浓浓揶揄,眼神扫视太苍山长老,笑容带着邪恶的畅快。
“不会,他们的弟子,横扫八方,我派叶海,你派云重,全部被其拿下,又怎会惧怕呢?”叶无极以退为进,让你虽然恨,却是无言反驳。
“师弟,切磋一场而已,若是你担心,那我单手战你,可好?”荆天擎含笑而立,手中的丹药送到了苏浩的面前。
“我荆师兄已经如此退步了,你难道还要继续当缩头乌龟?”云重的失落一扫而逝,再度嚣张起来,在苏浩手中受到的耻辱,最终依旧会全部讨回来。
他们的生不如死,苏浩要十倍偿还!
“紫发,你若是不敢战,便明说你怕荆师兄,我等可以理解,毕竟,你与他比,哪怕是他束缚手脚,也是差距千万里,犹如真龙与蝼蚁。”叶海从地上爬起,虚弱的声音,却是用心歹毒,逼苏浩就范。
苏浩神色一直平淡,目光扫视荆天擎,与他类似的先天道体,倒是很少见到。
当然,苏浩不会怕。
毕竟,他一样是先天道体,且还是来自上苍之上,一缕道光所化,纯净无暇。
“苏浩,你若不愿,无人可勉强,毕竟你还年少,和他八十年道心比,不如也正常,若一样给你八十年,那他也许不算什么。”冷千寒大声提醒,他是真的不希望苏浩去,机会可谓是渺茫,甚至是根本不存在的。
“修为不如,我派弟子便自封修为,体力消耗,我派弟子拿出珍贵丹药,自愿为他滋补,如今没了借口,便说道心差距了?”云万峰冷笑道“难道浩大的太苍山,连承认不如人的勇气都没有?”
声音在太苍道院之上响起,让得现场之人,面上皆是无光,他们所做,是真的告诉对方,他们怕了。
若是在外界也就算了,但如今是在道院之中,人家上门来战,而他们,却是不敢。
说是缩头乌龟,其实也不是荒唐。
“若是不敢,便立刻跪下认输,然后滚下去,日后见到我灵云山弟子,全部绕着走。”灵云弟子嚣张叫道。
“今日我算是明白,何为胆小如鼠了,太苍山那便是活生生的例子啊。”北冥山弟子讥讽。
这些话,如一道道响亮的大耳光,无情的抽在太苍山弟子与长老的脸上,让得他们恼火更多,恨不得咬碎大牙。
“好。”
就在这时,气氛压抑到极致,苏浩终于开口,道“你要战,那便战!”
这是一位先天道体,且苏浩从对方身上,察觉到了魔花的气息,若是可以吸收,对他倒是巨大滋补。
“不过,你的丹药不要,你的修为也可不压制,若是要战,便放马过来。”苏浩终于嚣张起来。
你的丹药,我不稀罕,哪怕是你没有压制修为,我一样无惧。
他的目中如星辰璀璨,爽朗的声音,荡漾在每个人的心中,在这一刹那,众人眼前似乎闪过了一道光。
那光来自苏浩的身上,那是……自信!
“师弟果然非凡,不愧是天骄人物,但我修道八十载,全力以赴,等于欺你,便以现在修为,来与你切磋!”
说到最后,荆天擎的声音,也是带着一丝丝嗤笑,我不压制修为,那你在我面前,连站立的资格都没有。
战台之上,两人散开,相隔十米而立,脸上皆是带着淡定的笑容,似乎全部是有着必胜的把握。
不过,在场下之人看来,尤其是灵云山与北冥山之人,苏浩所做,简直是脑残到了极点。
他怕是不知道,何为三小圣,何为前十之下最强者,更是不明白,那先天道体,到底何等非凡。
一无所知的莽夫,竟然敢如大言不惭。
这是典型的无知无畏!
“轰!”
气氛紧张之中,一道爆音响起,荆天擎身上气息浩荡,一朵朵紫荆花盛开来,将他映衬的更为的超凡。
而随着盛开,场下的弟子,无不是急速而退,那花朵可怕,无形之中,便能夺走你的一切。
比之苏浩展现的荒之剑,更为的恐怖。
江丰,冷千寒,脸色皆是凝重了下来,此战不可避免,但战……不如不战!
二人心中充斥着数不尽的无奈。
萧云儿抱着雪诺,脸色也是无比的低沉,瞳孔之中,尽是担忧“苏浩师兄,你可千万别出事……”
声音未曾彻底落下,瞳孔猛然一缩,随即脸色笼罩了一层苍白。
在那台上,荆天擎已经动了,伴随着长发飞舞,他踏步向前,周身的紫荆花快速的涌动而出。
紫色的花瓣飞舞,吸纳大乾坤之力,甚至是在苏浩身上,可看到蒸腾而出的血气,与修为。
他似乎无法抵挡,连对方这随意的举动,都是无力挡住,接下来,也许便是被吸收掉了一切,不死,也是……残!
心脏狠狠的一颤,萧云儿眼神死死的盯住前方,心中在无法淡定半分,额头的还珠,清晰可见。
事实上,那江丰与冷千寒的紧张,更是无法言喻,汗水已经打湿了全身。
苏浩的天赋,可怕到了极点,若是失去,如同割下了他们的心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