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连吃进嘴的东西,都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唉!太难了,被一个男人就这么的抛弃在这里。
不对,人家好像本就没有说过要开始,所以,也不能说是抛弃了。
但不管怎么说,在没名没分的情况下,她都不好留在这里。
因此,吃过午餐之后,她便给一个朋友打了电话,让他过来接自己离开。
而那个人,是她之前在律师事务所的小跟班。
这次她到了汇智,本想着要让他一起过来的,但他说比起为一个公司服务,更想为大众服务。
无奈之下,她只好放弃了要带他一起过去汇智的想法。
“老大,这是哪里?
你该不会瞒着我们,偷偷地钓了个金龟婿吧!”
一般小跟班,都爱称呼自己的协助对象为老大,秦迹也当然如此。
“闭嘴,少拿我开玩笑,小心姐揍你。”
花雪若说着,抡了抡自己的拳头,让他小心着点。
秦迹撇嘴,“切!还说男人喜欢使用暴力呢,你们女人不也一样。”
“你再不开车的话,信不信我把你给踹下去。”
花雪若继续威胁。
“走了,祖宗。”
秦迹无奈,只能启动车子离开。
这姐说话,可不只是威胁而已,惹怒了她之后,真会那样去做。
“我车就在路口不远处那个停车场处,把我搁那就行。”
为了预防一会错过地,花雪若提前跟他打了招呼。
“不是,你把车停那干嘛啊!”
秦迹不是太明白。
花雪若轻叹了口气,然后才开口,“梦游。”
感觉这借口,屡用屡爽。
“得,你就吹吧!不过,有一件事,我觉得应该提醒你一下。”
“什么事?”
花雪若很是心不在焉着。
“我这边收到点消息,就是你那个堂兄,他最近好像有所动作。”
一般的律师事务所,对于一些小道消息,总是有着自己的来源渠道。
只是,很多都不为外人所知而已。
就好比花雪若,离开了律师事务所之后,便就失去了这方面的信息。
所以,一听到这话,马上开始上心。
“说说看,都有什么动作。”
“据说,是某个人的命。”
秦迹点到为止,并没有完全说出来。
而对方,给予的消息,也是如此。
“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花雪若急切地问。
“也就最近几天的事情,怎么,你有联想到什么了吗?”
秦迹看向了她。
花雪若是个聪明人,很快便把昨晚皇甫君澈的遭遇给联系到了一块去,所以点了点头。
“应该是这样没错。”
“需要我帮忙吗?”
秦迹也没有追问,对方是谁。
有些东西,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若是不想说的话,你问她也没有用。
“目前不需要,前面停车,我车子就在那。”
花雪若觉得,这个信息,对皇甫君澈很重要,所以,必须要马上告诉他才行。
这样,他才能够很好的防范。
“我说你这是过河拆桥吗?
让我这大老远的跑过来,怎么着也该请我喝杯咖啡吧!”
秦迹话虽然这样说,但还是停下了车来。
“咖啡改天请你,再有什么消息,记得告诉我,知道了没有,届时别说咖啡了,大餐随便你吃。”
花雪若一拍胸膛,很是豪爽地给了承诺。
“好嘞!为了大餐,我怎么着也会为你多打探消息的。”
秦迹高兴地回应,看着她下车离开。
花雪若上了自己的车子之后,直往汇智而去。
“花顾问,不是说你今天休息吗?”
看见她的到来,有同事好奇地问了句。
“哦!有些事情找总裁,看见他了吗?”
花雪若顺口一问,毕竟这个时间点,他很有可能会在开会什么的。
“总裁还在开会中,估计害得等一个小时左右。”
对方一边说,一边看了眼手表。
花雪若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所以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谢谢!”
说着,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
总不好,这个时间闯到会议室去。
一个小时过去得很快,花雪若一听到外面凌乱的脚步声,便知道会议结束了,所以瞬间站起了身来,往总裁室而去。
“你怎么来了。”
看见她出现,皇甫君澈讶异了下。
不是说让她在自己那休息的吗?
昨晚她肯定不止是手臂受伤而已,但为了避嫌,他也没有多问,就想着今天让她休息一天,好让身体舒服一些。
“我有急事,所以便过来了。”
花雪若走到了他的面前,看了他一眼之后,又急促地收回了目光。
皇甫君澈蹙眉,“什么急事?”
“昨晚的人,好像是我二哥找来的。”
花雪若说到这个,很是不好意思,甚至于有些惭愧,虽然说,她并不是那一个坏人,但再怎么说,她跟花冰逸,都是家人的关系。
但没有想到的是,皇甫君澈竟然云淡风轻地来了一句。
“我知道。”
“呃!你怎么会知道?”
花雪若惊叹于他的消息来路。
要知道,身为鹰城人,她还是刚知道这事。
“很好理解,我在鹰城,并没有什么仇家,而唯一能有联系的,就只有你们花家了,而花家里面,现在唯一对汇智的经营权所耿耿于怀的,估计也就只有他们家了。”
皇甫少卿的语气了,有着一丝的揶揄嘲讽。
花雪若明知道他这不是针对自己而说,但还是为之感到羞愧。
“对不起!”
感觉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你为什么要道歉,做错事的那一个又不是你。”
皇甫君澈看向了她,这会让他想起,自己的过往,也不知道,他的那些个家人们,是否也因为他,而向别人说过对不起!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他便觉得,自己跟她之间,处于两种完全逆反的处境当中,善良对上了邪恶。
“我知道,可他是我哥哥,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血脉这东西,是更改不了的,所以,在我无力阻止这事发生的情况之下,只能是提醒你要多加注意。”
花雪若知道,自己若是贸然去找花冰逸,他肯定不会承认。
况且,她是名律师,知道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之下,是不能乱指控的。
而这,就是学法之人的理智,理智得让人过于讨厌。
至少于她来说,是这样想的,但又不得不为之。
所以,做人很难,尤其是做一个好人。
“问你一件事情,这样的一种时候,你是不是特无奈。”
皇甫君澈很是认真地问。
花雪若点头,“何止无奈,更多是无地自容。”
“原来,我曾经给过我的亲人,这样的一种伤害。”
皇甫君澈苦涩的一笑,感觉越是接近花雪若,就越是能剥开他的过往,把那些刀尖对准亲人的残酷事件,再次血淋淋地呈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