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切不过是按其哥哥的人生按部就班罢了,原先得知他知道自己的关?18??时,又想他不过知道罢了,而自己会来这里谈“分手”是怕总有一天自己害死他哥哥的事会被知道,所以害怕的自己先来道别,现在却直接说出来了!
是因为自己也发现了真相,他在走他哥哥的路时,遇上自己也不是意外,哥哥遇上余西晨,他也同哥哥一样遇上余西寻,宁晨如何待西晨,他也如何承诺着自己……所以自己同别的女生不一样,可是像编写好的程序一样,又有什么不一样?
刚刚终于知道事实的她,突然想起小爱的话,那些话不再是提及以前、或者说是借小爱的语调在大脑中评判这个结果,它同自己说,它说宁烈所做的事都是依照他哥哥的愿望来的,所以不否认和你的关系是因为你是西晨的妹妹,要不然他为什么喜欢你?
“这是谁和你说的,我没有这样说过,我也没有这样认为过。”宁烈想解释,余西寻却打断了他的话,她紧跟着问:“那如何,现在与我同时离开育田如何?”
“不,那是不一样的。”
“如何不一样,你连学赛车、打篮球都是因为你哥,与我相遇又有什么不一样?”
“那天……”
“你想说,那天我在天台上要不是我自主说出了名字,你也不会之后同我纠缠吧?”
“不,我并不是那样想的。”
“那你是哪样想的?”
事情失控了,事情变的要由宁烈来回答,而不是宁晨来解决了,所以宁烈不知如何是好,特别是面对的人是余西寻,他举足无措,他没有想过大学未毕业前,来考虑这些事的,不是说好毕业后娶她吗?
她说的都对,但又都不对……所以,现在要说什么,说的结果又是什么?
最后余西寻说:“你有你的使命,我没有,我只要活着就好了,我要快乐,要自由要别人的幸福,这是你说的……但是我不能要你的,不能抢你的……因为我抢不着,我要在一个空壳里抢什么呢?”
记起有一回小爱上新闻社去讨伐陆迷,并且带着夏风去的,说是关于男神榜的问题,说年年让宁晨这个已逝之人上榜,可有想过他亲人的感受等等……当时不觉的什么,也不知道什么,现在才知,宁烈每回看男神榜都没有看到第一名,只看到宁晨那一条就好了吧?
她胖吗?
好像有点可爱,讲话的时候特别神气,——对于现在的他来讲她变的刚刚好了,只是当年那样的小胖手抚上自己的脸时,他的心颤了一下,是什么东西出现了吗?
“现在你明白了吗?”余西寻又平静了,是因为自己发泄完了,也发现自己是面对是个木头人,是自己胡闹了一场,所以她又变的平静的说:“我让你恢复平静,或许你本身就很平静,宁晨的人生之路由你去走,风雨无阻,也没有错,只是今天的我向无心的宁烈闹了一出笑话,不碍事,你继续做你的……那么,虽然没有恋爱,可是也得向你正式说一下,我们分手了!”
笑逐颜开的她是很美的,但是心中却因这句话又莫名的失去了什么吗?
她走到玄关处,换了鞋,宁烈本能的去拉她的手说:“这么晚了,就留下来过夜吧?”她以前常如此。
余西寻叹气,怎么会有人病的比她还严重,她是逃避,他完全被换了灵魂,门打开后,老寻抽回自己的手,又说了一次:“虽然我们不是情侣关系,可是外界都那么传,那么也做和平分手一次吧,就像普普通通的恋人一样,都有这么一天,对吧,很正常的。”
说完,她将门带上,留宁烈一人在门内,余西寻进了电梯,确定自己再也不会来这里了吧……
他看一眼玄关处的那串钥匙,心里头有什么堵住,不快了……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晏律、奉惟傲重回东君阁,陆迷、果果和芊娇都回来如常的上着课,也听说霍植硕是里面成绩最好的,如今一个星期上两天的课,其他时间都在公司,已经开始接手公司的内部工作了……
那天他恍惚着余西寻走了过来,说是后勤部的申请要他签字,边上的夏风不答应,她便直接跑来要自己赶紧签,他下意识的去牵住她的手,而她……又突然的吻上了自己!
才突然的回过神来,想着自己这几天像失心疯一样患得患失的处着,眼前吻他的人是夏风……可他现在才知道,那天天台上的他是宁烈,而宁烈是真的喜欢上了余西寻,那个有点精神病的坏心眼却理所当然不愧疚的胖女孩!
他推开夏风,飞奔下楼,去高中部、去家里、去公寓、去余家找她,却没人告诉他她去哪了!
但是有一天听柯林莫名其妙的同自己说:“听人家说初恋是都要分手的。”
好在他们有“正式”分了手!
好吗?
可谁都看的出宁烈不一样了,他不似往常一样做个中央空调般、品学兼优的宁会长,他常常不戴眼镜的走在学校的各处,他手上常常拿着一串钥匙喃喃自语,他如今也不常待在学校,可只有几位好友知情,他天天往络华公寓里跑,一整天一整天的坐在余西寻的床上,不吃不喝,也不同另三个女生说话。
其间只发生一件事情,但与育田没关系的,霍植硕慢慢接手公司的这段期间,霍笙倒是慢慢退了出来,柯思思预产期临近,他突然决定带其去国外待产,然后就这么走了。
植硕等人不让她们女生过问,陆迷猜到七八分,也叫柯果果安心当学生,与霍植硕一星期见一次面吃一回饭,就好了,别的事都别问了。
可今天霍植硕亲自来接她了,接她回霍宅住,让她以未婚妻的身份、预备少奶奶的身份住进霍宅里。
当然,只二人的房间时在,霍植硕低沉的嗓音说了许多好话,比如:春子婆婆很想你、我也特别想你、难道我们一星期只见一面,一面只够吃一顿饭的时间你会满足?你要是搬回来,可以照顾我,我们也可以每天每天都见的着了。
他不很贴心的说:“我知道你舍不得她们,可是你可以在学校里见到她们,但是我呢?”
果果便点头了,收拾行礼时,衣柜里翻出冬天时西寻借给她的外衣,便送来房间,看到今天的宁烈又来了。
她走进去说:“你们的事,陆迷都和我说了,西寻已经长大了,缘份这个东西你要相信她也要相信自己,你做好你的,相信西寻会回来的,虽然我们不知道她在哪,却觉的她已经有能力独挡一面了,所以你……”
“你如何知道?”他表情从未有过的怨意,他委屈的说:“你们的缘份都来了,都定好了,你们如何知道我才发现,它却走了,你如何能知道我心中这份遗憾?
她却不让我寻找她,……不知去哪儿寻找她,我……”
芊娇是晚一点的时间去酒店,昨天知道果果要搬走,傲特意准许她在公寓留夜的,而植硕已经到楼下了,芊娇与果果轻轻的说一声:“我在呢,你先下楼吧。”
“嗯。”点点头,果果也知道,这种心情,是谁也安慰不了的。
芊娇立在他面前说:“你要如何,西寻走了,你再想怎么样,一个人也是没有办法的,你哪里做的不好,不如回去好好反省,发现出来并做好它,西寻看到你变了,不就回来了?”
可送完果果上楼来的陆迷却来添了一句:“缘散了,怪的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