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栽到家了(1 / 1)

秦笑愚把嘴上的烟头扔出窗外,扭头看了刘蔓冬一眼,笑道:“都说你的眼力好,我看也一般,怎么?难道你对我就一点印象都没有?”

刘蔓冬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是自己被绑架了,可又觉得和想象中的绑架不一样,因为这期间没有发生过一点暴力行为,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自己被那个女人骗了,也许她根本就不是什么警察。

一想到那个女人不是警察,她反而感到一阵恐惧,忍不住又朝后座瞟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有同伙,正自惊疑不定,刚好和开车的男人打了一个照面,马上就觉得这张脸有点面熟,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你……想干什么?赶快停车……啊……你……你是王子同的司机?”刘蔓冬正说着,一盏路灯照进了车里,一瞬间照亮了男人的脸,忍不住惊呼一声。

秦笑愚扭头看看惊慌失措的女人,嘲讽道:“真荣幸,刘总居然能够认出我这个小司机……”

刘蔓冬一但认出男人是王子同的司机,紧绷的神情稍稍舒缓了一点,一方面起码知道了对手的身份,另一方面,她猜测可能是王子同在玩什么把戏。

虽然在吴世兵出逃之后,自己和王子同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但凭着过去的交往和了解,他还不至于对自己干出什么出格的勾当,今天派人把自己骗来很可能和吴世兵有关,说的具体一点应该和那笔钱多少有点关系。

“这么说是王子同派你来的,他在哪里……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说着,就要从包里面拿手机。

“你不用给他打电话。这事和王子同无关……事实上,我早就不是她的司机了,今天请你来是有点事情想和你单独谈谈。”秦笑愚马上制止了刘蔓冬。

“你……我跟你有什么可谈的?”刘蔓冬一听不是王子同的意思,心里马上紧张起来,绑架的念头再次闪过脑海,她怀疑自己很可能被王子同这个司机盯上了。

“怎么?你觉得一个司机和你没有共同的话题?我相信今天晚上我们有很多话题可以谈,不过,你也不必害怕,只要我们谈的顺利,你明天早上就可以回家了……”秦笑愚说道。

刘蔓冬看看车窗外面,马路上几乎已经没有路灯了,来往的车辆也很少,只看见一些影影绰绰低矮的房屋,很显然已经离开了主城区,再往前就要出城了。

这时,车速慢了下来,她用手悄悄地试试门把手,发现已经被锁上了,至此,她基本上可以肯定自己被绑架了,忍不住一颗心砰砰乱跳。

虽然车里面只有一个男人,可她知道,一旦动起手来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况且一旦发生冲突可能会激起他的野性,反而会伤害自己,如果自己猜的不错,他的目的无非是为了钱,事到如今只有慢慢和他周旋,但愿这事能够和平解决。

想到这里,刘蔓冬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缓缓说道:“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如果你需要钱的话,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条件是马上放我回去……你放心,我不会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我虽然是个生意人,可道上的规矩也清楚,你不必担心今后会找你麻烦,我们就算是交个朋友……”

秦笑愚没有出声,慢慢把车拐进一条偏僻的街道,狭窄的车道上看不见一个人,这个时候大多数人已经睡了,更何况这里是贫民区,居民基本上没有什么夜生活。

汽车慢慢滑行到了一栋破旧的民房前面停下来,秦笑愚快速地跳下车,在刘蔓冬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来到了她的车门前,拉开门沉声说道:“下车,别给自己找麻烦……”

刘蔓冬觉得自己的一条手臂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了,纤细的手臂被捏的一阵痛楚,根本就由不得她多想就被强行拉了下来,随即马上就被拖进了院子里。

刘蔓冬何曾有过这种经历,一颗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嘴里呼哧呼哧直喘气,就是发不出声音,任凭男人拽着穿过院子,然后看着男人用钥匙打开一把锁,随即就被拖进了一间黑洞洞的屋子。可男人并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开灯,仍然紧紧握着她的手臂继续往前走,黑暗中刘蔓冬的腿不知道撞在了什么家具上,痛得她轻哼了一声,身子一个趔趄就觉得自己被拖进了另一个屋子,紧接着,吧嗒一声,房子里顿时就亮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地方?”

刘蔓冬发现自己站在一间很小的屋子里,而男人就堵在门口,双手抱在胸前盯着她,好像是在防备她逃跑似的。

刘蔓冬再次感到一阵恐惧袭来,浑身哆哆嗦嗦地把屋子打量了一下,发现这个小屋子居然连窗户都没有,一张大床几乎占去了三分之一的面积,上面被褥凌乱,靠墙边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她看看那张床,忽然心中一个激灵,心想,看这样子还不仅仅是为了钱,说不定他要强暴自己呢。

“请坐吧……”秦笑愚见女人站在那里瑟瑟发抖,一张原本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上居然慢慢浮起两片红晕,心中竟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

说句实话,虽然刘蔓冬已经是半老徐娘了,可风韵犹存,一个身子丰腴的好像没有骨头一般,精心剪裁的服饰配上满月似妩媚的脸以及高高盘起来的一头秀发,充满了熟妇的韵味。

尽管知道她身兼高级皮条客,甚至在必要的时候自己也客串一下角色,可看上去仍然有种雍容华贵的味道,这种韵味对男人还是有相当的杀伤力。

刘蔓冬看看桌子前面唯一的一把椅子,可就是迈不动腿,最后一屁股就坐在了床上,心里不禁长叹一声,今天算是栽到家了,王子同这个混蛋,也不知道在哪里找来这么一个土匪司机,没办法,只要能够全身而退,暂且就如他的愿吧。

想到这里,她不禁悄悄瞥了男人一眼,说句心里话,眼前的这个男人相貌堂堂,体格健壮,如果换个环境倒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如果被他压在身子下面,那种冲击力肯定不会比自己身边的那几个差,只是,这家伙不懂得怜香惜玉,说不得要受点罪了。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我们前世无怨今世去仇,你就放了我吧,如果你要钱,只管说个数字,我绝对会让你满意的……”刘蔓冬可怜兮兮地央求道,一边开始施展自己的魅力,她相信,既然那些政客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眼前这头蛮牛难道还能有多少抵抗力?

秦笑愚走到桌子前面坐下来,眼睛盯着刘蔓冬,然后掏出一支烟慢慢点上,这才缓缓说道:“我知道你很有钱,遗憾的是我对你的钱没有兴趣……怎么?你不会是以为我为了钱绑架你吧。”

刘蔓冬一愣,心想,不为钱还能为什么,还不至于仅仅为了自己的身子吧,如果真是这样,事情倒简单了,就凭着他对自己的一番心意,说不得今晚花点功夫让他**一番。

“那你……想干什么?别这么凶好吗?人家胆子小……害怕呢……想要什么尽管说,求你别伤害人家就是了……”刘蔓冬娇娇柔柔颤颤巍巍地说道,一边低下头去一副娇怯的模样,看的秦笑愚心中一动,要不是晚上在邹琳身上已经发泄过,说不定控制不住自己扑上去了。

“你倒是识时务……那好吧,咱们就进入正题……”秦笑愚移开目光低声说道。

刘蔓冬一听要进入正题,身子一阵微颤,不由自主地往里上挪了一点,一双媚眼无限幽怨地瞟了男人一眼,低声道:“能不能把……灯关掉……”

秦笑愚正在琢磨着怎么开口,一听女人的话,胯间忍不住一跳,心想,这女人倒是想得开,居然都不想挣扎一下,如果后面也能这么乖顺就好了,可惜她是南琴的干妈,如果自己上了她,到时候在南琴面前无法交代,还是办正事要紧。

“你别自作多情了,我对你的身子没兴趣……好好回答我的问题……”秦笑愚仿佛要掐灭自己心中欲念,故意恶狠狠地说道。

刘蔓冬一张脸胀得通红,忽然意识到这个男人把自己带到这里并非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忍不住坐直了身子,惊讶道:“你……你想……知道什么?”

“告诉我,吴世兵在哪里?”秦笑愚紧盯着女人问道。

刘蔓冬一听马上警觉起来,如果男人问她要一千万她也不会感到吃惊,但吴世兵的名字可不应该从一个司机的嘴里说出来,这么说他绑架自己很可能是受到了某些人的指使,不过,他背后的人不大可能是王子同,王子同如果怀疑自己知道吴世兵的去向,大可以当面来问,没有必要如此大费周折。

“吴世兵?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刘蔓冬忽然感到今晚凶多吉少,并不是脱脱衣服这么简单,他既然这么问自然有他的道理,不然他怎么不去问别人,偏偏找上了自己呢?

秦笑愚没有出声,而是眯着眼睛冲刘蔓冬吐出一口浓烟,就像他的不满一样朝着女人卷过去,刘蔓冬咳嗽了两声,一边伸手扇着面前的烟雾,带着点侥幸的心里继续说道:“这也许是一个误会……我不知道是谁让你干这事的,我相信肯定不是你要找那个……吴世兵,你替别人干这事不就是为了钱吗?干脆这样吧,只要你告诉我想绑架我的那个人是谁,我就给你一百万……不,还可以更多……并且……人家今晚就不回去了,在这里好好陪你……”

秦笑愚心中一阵恼火,这倒不是嫌刘蔓冬出价太低,而是女人一再用身子诱惑他,让他有点受不了,毕竟孤男寡女待在这间小屋子里,并且女人还是自己的阶下囚,是个男人都免不了会心猿意马,哪里还禁得起她的挑逗呢。

“是吗?那好吧,你可不许反悔……不过,我知道你的钱多的就像是擦屁股的纸,一百万肯定不够,我看就五百万吧……”秦笑愚半真半假地说道。

刘蔓冬一听,心里顿时就念了声阿弥陀佛,虽然五百万在她眼里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可相对于自己的身家性命简直不值一提,眼下第一要务是赶快想办法脱身,时间久了还不定又生出什么事端来呢。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堂堂男子汉,不会说话不算数吧,我这就打电话让人准备钱……”说完瞟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手袋,想站起来去拿电话,可一看男人紧盯着自己的神情就坐在那里没有动,脸上泛起微微的红晕,娇嗔道:“你这个坏蛋,好贪心呀……非要让人家人财两失……时间不早了……你上来慢慢说吧……”

说完,又瞟了男人一眼,只见他坐在那里双眼盯着她,一边慢悠悠地吸烟,好像心思不知道跑哪去了,刘蔓冬认定男人是被自己的风情和身子迷住了。

于是,一双媚眼娇娇怯怯地瞟着他,一边伸手慢慢地解着自己的衣服扣子,心里一边嘀咕道:抓紧时间,他心里现在憋着一团火,钱的事情先往后放放,凭自己的手段,这种毛头小子,五分钟就让他乖乖缴械,哪里有功夫和他折腾一晚上呢。

秦笑愚眼看着刘蔓冬含羞带臊地脱掉了自己的外套,并且已经开始解开衬衫的纽扣,下面的包臀短裙随着她的动作也缩了上去,从他坐的那个角度隐隐可以看见黑色长筒丝袜尽头一截雪白的肥腿。

一股热气窜来窜去,一种强烈的欲念让他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有心阻止女人的行为,可就是张不开嘴。

刘蔓冬悄悄偷看了男人一眼,只见他一张脸已经胀红起来,拿着香烟的手耷拉在桌边,眯着眼睛只顾盯着自己,张着的嘴里似乎马上就会流出口水来。

一时心中得意,心想,毕竟是个毛头小子,只要自己在加点火,还怕他不会像只发情的小狗一样扑上来?

想到这里,刘蔓冬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一咬牙就把衬衫脱了下来,然后又站起身来,挑逗似地瞥了男人一眼,害羞似地转过身去,一只手慢悠悠地伸到后面拉开了短裙上的拉链,随即双手扶着裙边弯下腰去,微微摆动着,把短裙也脱了下来。

秦笑愚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拿着香烟的手微微颤抖,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那个气球一般的鼓胀,只好暂时闭上眼睛,让自己一颗澎湃的心稍稍平复一下,同时,心里忍不住叹息一声。

原本还以为自己已经阅尽人间美 色呢,没想到只不过是井底之蛙,仅凭眼前这个半老徐娘风韵和风情,就出乎自己的想象,绝对不是南琴和吴媛媛所能相提并论。看来在女人这所学校里,自己永远都不会毕业了。

“你……你这个小混蛋……怎么像个大爷一样坐在那里不动,难道就不知道来帮帮人家嘛?”

随着一声娇嗔,秦笑愚忍不住睁开双眼,凝神一看,差点鼻血流出来,只见女人还是背对着自己,可那条短裙已经堆在了她的脚下,两条丰满的肥腿包裹在黑色的长筒丝袜里面,丝袜的尽头就是肥腻的无法用语言形容大屁股,屁股上包着一块小小的布片,遮掩着最后一点秘密。

最然秦笑愚受不了的是那条围在腰上的吊袜带,他还从来没有在南琴和吴媛媛身上见过这玩意,虽然他也知道,这玩意的功能可能就是防止长长的丝袜掉下来,可这几条制作精美的黑色的布带子却把女人的身子衬托的格外妖娆,这让他想起了在部队的时候背在肩膀上的枪套,没想到竟被女人用在这个地方。

刘蔓冬见男人没有反应,只是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呼吸声,忍不住偷偷一笑,心想,如果今天不是被他绑架,倒是一次刺激的体验,可如果不是在这种环境中,也就不会感觉到这么刺激了。

已经差不多了,不能把自己脱得一点不剩,总要给男人留下点想像的余地,男人都很贱,如果表现的太过火反而被他小看了。

想到这里,刘蔓冬扭过头来幽怨地瞥了秦笑愚一眼,嘴里似万般无奈地轻叹一声,然后就撅着屁股慢慢爬上炕去,也不管那条被子脏不脏,拉过来就把一个丰腴的身子遮的严严实实,只留一个脑袋在外面,微微闭着双目,那模样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秦笑愚原本以为这次强行邀请刘蔓冬谈判肯定会充满了火药味,他甚至担心因女人的极力反抗,使自己不得不对她采取强制措施,从而把整件事情演变成一次刑事绑架案件,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出现如此香艳的情景。

不过,秦笑愚心里也清楚,刘蔓冬这是明显在以色相麻痹对手,他显然把他当成了一个被雇佣的打手,试图用金钱和美 色做交易来收买他,目的就是想尽快摆脱控制离开这里。

刘蔓冬躺在那里好半天不见有动静,忍不住悄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只见男人坐在那里连姿势都没有变换过,皱着眉头仿佛在苦苦思索着什么棘手的问题,不过,她偷偷瞄了一眼男人的裆部,发现那里鼓鼓囊囊的明显已经处于非正常状态。

刘蔓冬感到一阵纳闷,面对自己的魅力,显然已经冲动起来,可仍然能够稳坐泰山,即便那些自命不凡的官场政客,这个时候也应该早就扑上来了,就不相信他竟然有这么好的定力,难道他还是一只菜鸟,从来就没有沾过女人?他这个年纪也不应该啊,干脆再给他加点火。

想到这里,刘蔓冬仿佛无法忍受此情此景似的,嘴里发出病痛似的一声轻唤,随即就慢慢转过身去,盖在身上的被子掀起了一角,双手捂着脸,浑身瑟瑟地哆嗦着,颤巍巍地说道:“你来吧……人家知道你今晚不会放过我的……你来告诉人家,是谁让你干……坏事的……”

秦笑愚双眼紧盯着裸在被子外面的那一片肉,气息再次重起来,慢慢地站起身来,一边在心里给自己寻找着借口。

也许干过她之后能够拉近两个人的关系,沟通起来更顺畅,就像邹琳一样,干她之前和干过她之后简直就像判若两人,男女之间只要有了**的结合,多半能够营造出一种亲昵的气氛,今天自己除了要从她这里打听消息之外,还指望着她跟自己合作呢,既然她这么识趣,自己如果断然拒绝,说不定反而伤了她的自尊呢。

秦笑愚一旦给了一个自己充足的理由,脚步就开始慢慢往前移动,刚迈了一步,忽然嘴里嘶地一声,一只手赶紧甩了出去,原来手里的烟头狠狠地烫了他一下,脑子顿时清醒了过来,顿时就想起了和自己有肉 体关系的三个女人。

不行,她可是南琴的干妈,如果自己今天上了她,将来在南琴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如果让吴媛媛知道了,她还不扑上来咬死自己?再说,邹琳可是知道自己把刘蔓冬带出来的,如果知道了自己的兽行,还不知道会流露出怎样鄙夷的眼神呢。

大丈夫有所上有所不上,男人在女人面前必须要有自己的尊严,今晚如果和刘蔓冬发生苟且之事,在三个女人面前还有什么尊严?别说三个女人看不起自己,就算刘蔓冬也不会在把自己当回事。今天自己是主宰者,怎么反而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上呢?

想到这里,秦笑愚的脑门上已经微微见汗了,他长长地吐出一口,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沉声说道:“坐起来。”

刘蔓冬明明听见了身后的动静,心中既欣慰又有点紧张,可想象中的情景并没有发生,正自愕然,忽然就听见了男人威严的声音。

“你……你说什么?”

“坐起来!”秦笑愚忽然大声呵斥道。

刘蔓冬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撑着双手慢慢坐起来,被子滑落下去,一双眼睛茫然而又胆怯地看了男人一眼,只见他一双眼睛竟像是饿狼一样盯着自己,只是眼神中看不到多少浴 望。

“你……别吓唬人家啊……人家自己脱还不行吗……”刘蔓冬颤巍巍地说道。一边伸手到背后,她现在是彻底糊涂了,不知道男人究竟什么意思。

秦笑愚也不阻止他,嘴里冷笑一声,嘲讽似地说道:“刘蔓冬,你也一把年纪了,怎么就这么贱呢,难道我说过要干你了吗?虽然你风韵犹存,可我对你这种年纪的女人没有兴趣,你可能不知道吧,你的干女儿可是我的女朋友呢,你说,我会上她的干妈吗……”

刘蔓冬已经解开了凶兆,听着男人的话,慢慢地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张着嘴,一张脸涨的通红。

愣了半天,赶忙一把拉着被子遮住了身子,嘴里呜咽了几声,顿时就被一股羞耻感攫住了。

秦笑愚很满意自己的话产生的效果,他知道,在刘蔓冬的一生中,不管是用手段还是用色 相,在男女关系中基本上是占主导地位,那些达官贵人虽然玩 弄了她的身体,可本质上也被刘蔓冬玩 弄着,对这样的女人,和风细雨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必须用雷霆手段,彻底摧毁她多年来建立起来的傲慢与偏见。

“你不是想知道是谁指使我这么干的吗?”秦笑愚见刘蔓冬低垂着脑袋稍稍平息下来之后,冷静地问道。

刘蔓冬双手紧紧抓着被子,扭头飞快地瞥了男人一眼,没有出声,可一双耳朵竖了起来,随即心里一阵后怕,心想,她既不要自己的钱,又不要自己的身子,为什么还要说出幕后指使者,难道他想杀自己?

看着女人的身子又开始瑟瑟发抖,秦笑愚继续说道:“这个人就是我自己……我不受任何人的指使,我自己就能决定你的命运,所以,请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别再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的机会已经不多了。”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刘蔓冬还是不相信一个司机绑架自己不为钱不为色,而是想打听一个跟他毫不相干的人。

“闭嘴!现在是我在问你,哪轮得到你多嘴,你还想不想回去了?”秦笑愚呵斥道。

刘蔓冬没想到自己在这个年轻人面前竟然一筹莫展,连这辈子从来没有失过手的把戏都不能凑效,一时就泄了气,不过,她也不是那种轻易能就范的女人,起码她想弄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不想稀里糊涂被别人利用了。

“你说你是小筠的男朋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刘蔓冬似乎并不怕秦笑愚的威胁,仍然固执地问道,并且说话的语气竟有平时的那种威严。

秦笑愚慢慢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过去,然后弯下腰来,一伸手就抓着刘蔓冬的下巴抬了起来,两张脸几乎碰在了一起,一双眼睛紧盯着她阴沉地说道:“我告诉你,你的干女儿不叫顾筠,她的真名叫南琴,是公安局的一名卧底……她为了你差点送掉性命,你知不知道,有人想要你的命呢。”

“啊……”刘蔓冬浑身一阵轻颤,一把抓住下巴上的那只手,颤声道:“她……是警察……她现在在哪里?我……我还到处找她呢?”

秦笑愚松开女人的下巴,就势坐在床沿,稍稍缓和了语气说道:“别急,等我们谈好了条件,我自然会带你去见她,我想你心里应该清楚,那不是一起交通事故,如果没有南琴……你早就没命了……”

其实,刘蔓冬早就自己分析过那场车祸,而又隐隐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处境,尤其是在南琴莫名其妙地失踪之后,更是让她坐立不安,为此,她不仅深居简出,也给自己多增加了几名保镖,没想到今天竟然还是被人给算计了。

“你今天我把……带到这里究竟想干什么?你也不用威胁我,如果我愿意告诉你,我自然会说,如果我不想说,你就是杀了我也没用。”

秦笑愚见刘蔓冬全然不似刚才的态度,脸上已经没有一点轻浮的神情,这让她看见了女人的另一面,很显然,刘蔓冬能混到今天,绝对不仅仅是靠着女人的本钱,自然有她老谋深算、坚韧不拔的一面,也许以为用强并不能解决问题。

“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秘密,那次车祸说明,有人想让你把那些秘密带进棺材里,吴世兵现在还没有抓到,等他落到警察手里的那天,你的末日也就该到了,难道你不清楚自己的处境?”秦笑愚说道。

“落到警察手里?既然小筠……啊,南琴是警察,难道你不是警察吗?你今天不就是想从我这里得到吴世兵的下落吗?”刘蔓冬似乎一切都明白了,既然知道对方是警察,心里也就不怎么害怕了,起码警察不会随便杀人吧。

“我和南琴跟一般的警察不一样,我们有特定的任务,我们只对某些人感兴趣,实际上我们对吴世兵本人也没什么兴趣,而是对他背后的人有兴趣,甚至我们对你也没有兴趣,只是对你掌握的那些秘密有兴趣,所以,吴世兵落在我的手里和落在那些警察的手里是不一样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秦笑愚啰嗦了一大堆,差点把自己也搞糊涂。

好在刘蔓冬玲珑剔透,似乎明白了男人话里的意思,不过,并不是太相信,沉吟了一下说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即便你掌握了我的犯罪证据,也不会抓我了?那你算什么警察?”

“卧底警察,我们最终只为了达成最后的目标,所以对过程不感兴趣……好了,我已经告诉你一切了,现在该你告诉我,吴世兵现在在哪里?”秦笑愚渐渐失去了耐心,他知道,和刘蔓冬这样的女人玩脑子,自己还不一定是她的对手,别搞到最后一点消息没得到,反而先把自己呈现在了她的面前。

果然,刘蔓冬警觉地问道:“你和南琴是卧底,那应该是个秘密,你为什么告诉我?难道你就这么相信我?”

秦笑愚盯着刘蔓冬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我打算很快就让你消失……”

刘蔓冬惊得差点跳起来,一双手竟然松开了被子,惊恐地说道:“你……你想干什么?”

秦笑愚看着那对摇摇摆摆、已经有点下垂的**,嘴里分泌出大量的唾液,顿时有种掂掂它的分量的冲动,可最终还是克制住了,犹豫了一下,伸手拉过被子遮住了,这才缓缓说道:“难道你还打算待在这里等死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肯定早就做好了开溜的准备了吧。不过,我不允许你一个人逃命,必须带上你的干女儿……她可是为了你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刘蔓冬顾不上害臊,惊讶地说道:“你……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国外?”

秦笑愚点点头,盯着她说道:“所以,你没有必要再替别人隐瞒什么?把一切都告诉我,然后带着你的干女儿和你的钱永远离开这里。”

刘蔓冬怔怔地愣了一会儿,斜睨着男人挑衅似地说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谁,只知道你曾经是王子同的一个马仔,为什么要听你的?如果我不走呢?”

秦笑愚冷冷地说道:“因为你别无选择,如果你继续抱着侥幸的心理,那么将会有两个结果,要么是死于另一次类似的车祸,要么就是作为本市历史上最大的贩毒集团头目被执行枪决……

再没有第三种结局……公安局缉毒部门早就注意到你了,之所以还没有动你,那是因为考虑到你的身份和手里的大笔资金,以及你在政府部门的一些朋友给了你特殊的关照,不过,这种情况持续不了多久了,如果你现在走,一切还来得及,否则想走也走不了……”

刘蔓冬不出声了,显然秦笑愚的话说中了她的心思,其实,她早就有远走高飞的打算,吴世兵出逃之后这种感觉就更急迫了,只是舍不得手里的这份家业,以及还没有收回的一部分拆借资金,所以犹犹豫豫耽搁到了今天。

秦笑愚似乎猜到了刘蔓冬的心思,进一步威胁道:“像你这样的人要知道见好就收,你看看吴世兵,贪婪了一辈子,最终能落个什么下场?钱必须有命花才行,上次如果不是阴差阳错让开了你的车,今天你还有机会坐在这里跟我说话吗?”

刘蔓冬似乎有点动心,沉默了好一阵才抬头看看男人,问道:“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就这么认定我知道吴世兵的下落?”

秦笑愚知道,如果不给她露点口风,她还以为自己是在诈她呢,她可是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女人。

“吴世兵既然把她的女儿托付给你,可见他在最后时刻对你的信任,实不相瞒,他女儿差点被人绑架,是我救了她……我估计要不了多久,不仅警察会上门找你,那些绑架吴媛媛的人也不会放过你,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道,对你来说,时间就是生命。”

刘蔓冬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她总以为自己那天和吴世兵的谈话及其隐秘,没想到这个男人却知道的一清二楚,看来这世上真的没有不透风的强,如果事情真像他说的那样,自己已经身处险境之中,即便他今天不绑架自己,也必须准备跑路了。

“我现在没法答复你,我要见见小筠……才能做最后的决定……”刘蔓冬似乎拿定了主意。

“没问题,我马上就可以带你去见她,不过,你见过她之后,必须毫不隐瞒地回答我的问题,否则……”秦笑愚站起身来说道。

“否则怎么样?你少威胁我,难道老娘是被别人吓大的?”刘蔓冬嗔怒地说道。

秦笑愚微微一笑,随即似不经意地说道:“你好像挺喜欢南琴的……你认她做干女儿也没几天吧……”

刘蔓冬垂着脑袋幽幽地说道:“有些人只要一见面就会感到投缘,她很像我年轻的时候……再说,我把她连累成这样,心里也很不安啊……”

秦笑愚没想到这个唯利是图、心机深沉的女人居然也有感性的一面,这倒是有点出人意料,沉吟了一下,叹口气说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急着逼你带她出国?”

“谁知道你按什么心?”刘蔓冬娇嗔地说道。

秦笑愚不理会女人的嘲讽,忧郁地说道:“其实,再过一段时间,她就要截止了,由于特殊原因她无法在国内得到公开的治疗,我希望国外的医生能够保住她的腿,干我们这行的,如果没有了腿,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刘蔓冬盯着秦笑愚凝视了一会儿,哼了一声道:“我还正奇怪呢,我两非亲非故,你怎么会替我的安全着急呢,原来是为了她……”

秦笑愚笑道:“你现在嘴硬,将来总有一天你会感谢我的……”

刘蔓冬没有出声,过了一会儿,忽然红着脸说道:“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秦笑愚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叼在嘴巴上,不但没有出去,反而在椅子上坐下来,似笑非笑地说道:“刚才这么主动,怎么这会儿反倒害羞了……说实在的,你还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我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罪,既然你是当着我的面脱掉的,干脆就当着我的面穿起来吧……”

刘蔓冬胀红了脸,愤愤地盯着男人看了一阵,一咬牙,嘴里轻哼一声,忽然一把掀掉了身上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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