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近卫第79师和波兰第三师,在华沙城内和德军展开激战之时。在马格努舍夫登陆场的战斗,也进行得如火如荼。
德军见苏军成功地强渡了维斯瓦河,并在西岸建立的马格努舍夫和普瓦维等地建立了登陆场,立即组织部队实施反突击,试图将岸边的苏军都赶进维斯瓦河。
为了击退在马格努舍夫登陆场的近卫第47师,德军出动了第17和第45步兵师,向登陆场的正面发起攻击;同时,还抽调第19装甲师和戈林师,从登陆场的左右两翼实施侧击,企图消灭占据着一地区的苏军部队。
崔可夫得知德军集中优势兵力,对马格努舍夫登陆场实施反突击,便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一方向,他的心里很明白,一旦德军占领了登陆场,那么在华沙城内的两个师,就成为了彻头彻尾的孤军,就算德军不围攻他们,他们也会因为弹尽粮绝,而无法继续战斗下去。因此,能否保住马格努舍夫登陆场,是近卫第8集团军能否解放华沙的关键。
为了及时地了解前线的战况,崔可夫将自己的指挥部,搬到了与马格努舍夫登陆场只有一河之隔的位置,他给了近卫第47师师长舒加耶夫打去电话,语气严厉地问:“上校同志,你们那里的情况怎么样,能挡住德军的进攻吗?”
“司令员同志,”听到是崔可夫的声音,舒加耶夫连忙提高嗓门说道:“我们哪怕战斗到最后一个人,也绝对不后退半步。”
“很好,你有这样的决心,我就放心了。”崔可夫对着话筒问道:“你们有什么困难吗?”
“困难,是有的。”舒加耶夫想了想,随后回答说:“目前我们抗击着四个德军师的进攻,其中还有两个是装甲师。由于没有重武器,对待敌人的坦克,我们只能让战士们用反坦克手雷或者集束手榴弹去炸。司令员同志,您能给我们师提供一些重武器吗?哪怕只有几门反坦克炮也行啊,这样我们就可以不用战士们的血肉之躯,去炸敌人的坦克了。”
对于舒加耶夫的这个请求,崔可夫思索了许久,然后果断地说道:“上校同志,你们所需要的重武器,我会提供给你们的,在天黑之前,应该就能到达登陆场。”
崔可夫放下电话,立即拨通了方面军司令部,找到了罗科索夫斯基向他诉苦说:“元帅同志,我们的马格努舍夫登陆场,正遭到德军的疯狂反突击,由于部队没有重武器,目前遭受了重大的伤亡。假如再不想办法将重武器运过去,我担心他们很快会被敌人消灭,或赶进汹涌的维斯瓦河里。”
“我知道了,崔可夫同志。”刚看完战报的罗科索夫斯基,对崔可夫那里的情况是了如指掌,他连忙说道:“我会立即命令工程兵在维斯瓦河上,为你们架设一道浮桥。”
罗科索夫斯基一放下电话,便叫过一名参谋,吩咐他:“去把工程兵主任普罗什利亚科夫将军请到这里来。”
过了几分钟,普罗什利亚科夫急匆匆地走进了指挥部,望着罗科索夫斯基问道:“司令员同志,您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是这样的,普罗什利亚科夫将军。”罗科索夫斯基将普罗什利亚科夫带到地图前,指着对岸的马格努舍夫登陆场,对他说道:“德军出动了四个师,向崔可夫他们的登陆场发起了猛攻,近卫第47师由于没有重武器,面对汹涌而来的德军坦克,伤亡很大。我想请你们工程兵,尽快在维斯瓦河上架设一座浮桥,以便我军的坦克和大炮,能通过浮桥到对岸去。”
普罗什利亚科夫等罗科索夫斯基说完后,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说道:“司令员同志,这不好办啊。德军的飞机在空中一直不断地盘旋,看到我军在什么地方集结或者是有架桥的动作,便立即赶过来狂轰滥炸。”
“这个好办,”听到普罗什利亚科夫担心的是德国空军的轰炸,罗科索夫斯基连忙对他说:“波兰的高炮师,离我们这里只有五六公里,我这就给贝林格将军打电话,请他将高炮师调到我们要架设浮桥的位置,为我们提供防空掩护。同时,我还会命令空军派出歼击机,将维斯瓦河上空的敌机撵走。”
听到罗科索夫斯基将该考虑的事情,都考虑到了,普罗什利亚科夫点了点头,向他保证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尽快安排人手去架设浮桥。”
“需要多长时间?”罗科索夫斯基望着普罗什利亚科夫的背影问道。
普罗什利亚科夫头也不回地说道:“维斯瓦河最窄的地方,也有近一公里的地方,而且河水湍急,我们最快要五个小时,才能完成浮桥的架设。”
等普罗什利亚科夫离开后,罗科索夫斯基问马利宁:“参谋长,鲁坚科和波雷宁的空军,哪个离马格努舍夫登陆场最近?”
马利宁立即不假思索地回答说:“鲁坚科将军的歼击机和轰炸机,正在为肃清布列斯特要塞附近的敌人的部队,提供必要的空中掩护。而波雷宁将军的空军,至少还能出动一到两个飞行团。”
“既然是这样,”在了解了空军的现状后,罗科索夫斯基果断地命令道:“你立即给波雷宁将军打电话,命令他将所有的飞机都投入战场,掩护工程兵在维斯瓦河上架设浮桥。”
掩护工程兵作业的空军已经连续好了,接下来就该联系高射炮兵了。罗科索夫斯基拨通了波兰第一集团军司令部的电话,听到接电话的人是贝林格之后,他笑着说:“你好啊,贝林格将军!你们那里的情况怎么样?”
“德国人不甘心遭到失败,正在朝我们占领的阵地,实施不间断的反击。”贝林格汇报完自己部队的情况后,向罗科索夫斯基询问:“元帅同志,您有什么指示吗?”
“德国人正在所有的地段实施反击,企图将我们占领登陆场的部队,赶进维斯瓦河。”罗科索夫斯基对着话筒说道:“坚守在马格努舍夫登陆场的近卫第47师,由于缺乏重武器,面对几倍于他们的德军的猛烈攻势,他们的伤亡很大。因此师长舒加耶夫上校恳求我们能为他提供重武器。”
贝林格听罗科索夫斯基这么说,心里觉得挺纳闷的,自己部队占领的登陆场,距离马格努舍夫登陆场距离很远,就算要派部队去增援,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他不解地问道:“元帅同志,我们能做什么?”
“是这样的,贝林格将军。”罗科索夫斯基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词语,随后说道:“我们打算在马格努舍夫登陆场的位置,架设一道浮桥。但由于德国空军在这一地区不断向我地面部队实施攻击,我们的架桥行动受到了很大的阻碍。”
贝林格也是个聪明人,不等罗科索夫斯基说完,便猜到了对方的意思。他笑着说:“元帅同志,我明白您的意思,您是想让我们的高射炮兵师,去掩护工程兵架桥吧?”
“没错,是这样的。”罗科索夫斯基点着头说道:“高炮师的任务,不仅仅是要掩护我们的工程兵架桥,他们接下来的任务,还要继续保护这座桥梁,避免被德国空军炸毁。”
“我明白了,”贝林格立即点着头说道:“我立即给普罗科波维奇上校下达命令,让他将高炮师开往架桥的地点。”
一结束和罗科索夫斯基的通话,贝林格就抓起了电话,对着话筒说道:“我是贝林格,给我接高炮师,找师长普罗科波维奇上校。”
…………
一个小时后,普罗科波维奇上校带着他的高炮师赶到了维斯瓦河边时,看到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繁忙的大工地,工程兵正冒着敌机的轰炸,在河边做架桥的准备工作。
看到普罗科波维奇的部队过来,立即就有一名苏军中校走到了他的面前,抬手敬礼后,对他礼貌地说道:“上校同志,请您将高炮师就地展开,驱赶在空中的敌机。”
“明白。”普罗科波维奇上校答应一声,便命令他的参谋长给下面的几位高炮团团长下命令,让他们选择合适的位置,构筑高炮阵地,尽快将空中的敌机赶走。
在高炮师构筑防空阵地时,苏军的一个歼击机团赶到,在空中和敌机展开了激烈的战斗。见到这种情况,普罗科波维奇上校立即扯着嗓子喊道:“同志们,加快时间,尽快构筑好防空阵地,将德国佬的飞机都揍下来。”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空战,德军的俯冲轰炸机被苏联空军击落了九架,剩下的都调头飞了回去。刚刚建立防空阵地的波兰高射炮手们,看到敌机仓皇逃跑,一边在欢呼,一边在遗憾自己没能取得任何战果。
工程兵主任普罗什利亚科夫将军的临时指挥部,就设在离维斯瓦河边仅仅三百米的地方,敌机在轰炸时,曾有不少炸弹落到了他的指挥部附近,猛烈的爆炸让指挥部里大声说话都听不清楚。
等爆炸结束,一名参谋心有余悸地向他提议道:“普罗什利亚科夫将军,我们还是将指挥部建立在其它地方吧,这里太危险。”
“这里危险?!”普罗什利亚科夫用手指着河边那些冒着敌机轰炸,在做架桥准备的工程兵们,对着参谋义正言辞地说:“再危险,能比那些冒着敌机轰炸,奋不顾身的战士们更危险吗?”
听到普罗什利亚科夫这么说,参谋顿时哑口无言,他只能乖乖地闭上准备,和其他人一起指挥河边的架桥准备工作。
“我明白了,”贝林格立即点着头说道:“我立即给普罗科波维奇上校下达命令,让他将高炮师开往架桥的地点。”
一结束和罗科索夫斯基的通话,贝林格就抓起了电话,对着话筒说道:“我是贝林格,给我接高炮师,找师长普罗科波维奇上校。”
…………
一个小时后,普罗科波维奇上校带着他的高炮师赶到了维斯瓦河边时,看到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繁忙的大工地,工程兵正冒着敌机的轰炸,在河边做架桥的准备工作。
看到普罗科波维奇的部队过来,立即就有一名苏军中校走到了他的面前,抬手敬礼后,对他礼貌地说道:“上校同志,请您将高炮师就地展开,驱赶在空中的敌机。”
“明白。”普罗科波维奇上校答应一声,便命令他的参谋长给下面的几位高炮团团长下命令,让他们选择合适的位置,构筑高炮阵地,尽快将空中的敌机赶走。
在高炮师构筑防空阵地时,苏军的一个歼击机团赶到,在空中和敌机展开了激烈的战斗。见到这种情况,普罗科波维奇上校立即扯着嗓子喊道:“同志们,加快时间,尽快构筑好防空阵地,将德国佬的飞机都揍下来。”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空战,德军的俯冲轰炸机被苏联空军击落了九架,剩下的都调头飞了回去。刚刚建立防空阵地的波兰高射炮手们,看到敌机仓皇逃跑,一边在欢呼,一边在遗憾自己没能取得任何战果。
工程兵主任普罗什利亚科夫将军的临时指挥部,就设在离维斯瓦河边仅仅三百米的地方,敌机在轰炸时,曾有不少炸弹落到了他的指挥部附近,猛烈的爆炸让指挥部里大声说话都听不清楚。
等爆炸结束,一名参谋心有余悸地向他提议道:“普罗什利亚科夫将军,我们还是将指挥部建立在其它地方吧,这里太危险。”
“这里危险?!”普罗什利亚科夫用手指着河边那些冒着敌机轰炸,在做架桥准备的工程兵们,对着参谋义正言辞地说:“再危险,能比那些冒着敌机轰炸,奋不顾身的战士们更危险吗?”
听到普罗什利亚科夫这么说,参谋顿时哑口无言,他只能乖乖地闭上准备,和其他人一起指挥河边的架桥准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