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本神童要上去。”
就在胡绍清气得七孔冒烟的时候,可恶的声音传来,胡大少盯着入口眼中寒光闪过,一时杀气空中席卷而过。
“杀!”
“胡公子,失礼了,带走。”柳智囊微怒,语气不善。
胡绍清被人拖走,柳智囊看了一眼入口,眼光拨弄一下,眼眶十字闪现,将王第志钉在十字架上,宣布了王第志的死刑。
“怎么还要写诗。”吃饱喝足的耍了人的王第志,得理不饶人,很是强势的闯上最高层。
“王公子做人留一线,以后好相见。”这顶层护卫面怒道。
“哼!我今天写不出诗的时候,你们打算放过我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本公子只是以彼人之身还治彼人之身。”
“哼!你已江郎才尽,有何本事上这最高层。”
“哼!就算你写出来又有什么作用?今日是七夕节,你这诗应景不应情,失了水准。”
“哼!上一首就已经江郎才尽,一首烂的不能再烂的诗词,见你不到一刻钟写出来四首,我们情有可原,但你不知好歹,还想上最高层,真是不自量力。”
“本秀才看现在是装腔作势,扯虎皮拉大旗,狐假虎威,其实是半斤八两,以为一刻钟不到四首诗词就吓唬住我们,异想天开,厚颜无耻,不要脸。”
······
“骂完没有,本神童又没说写不好,你们苍蝇一样跳出来干什么?蝇多势众嘛!嗡嗡嗡的就会恶心人。”王第志看着跳梁小丑,大吼一声。
“呵呵!你就装吧,本举人早已看穿一切,别以为写小儿之诗糊弄我们,骗鬼去吧!”
“上笔墨。”王第志不废话,直接开写。
“来来。”马三爷拿着墨纸,小厮端着笔墨研,挤过人群,一脸笑嘻嘻的看着王第志。
马三爷觉得很亏,拼了老脸居然就拿到不痛不痒的一首诗,成为别人的笑柄,这口恶气不知如何出,看到自己女婿自信满满,立马抢先,先睹为快!不!先手为快。
“呵呵!马三爷你就别丢人现眼了,他早已江郎才尽,你这样下去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呵呵!是吗?老夫不信,老夫相信自己的女婿,到时候那大家别跟老夫抢,以后别后悔,不要说老夫不要脸,是你们不看好而已,女婿,写,让他们小看天下人,看谁成为笑柄。”
王第志看一眼自信的岳父,无语了,心说你哪来的自信,但这话只能在肚子里说一下,不然他有的果子吃,腹黑岳父不榨干他才怪。
飞来山上千寻塔,闻说鸡鸣见日升。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
提笔写完,王第志一把推开护卫,大步流星上了最高层,好像不畏浮云遮望眼。
“这、这。”胡党不知如何说王第志了,口张着的大大的,一脸的震惊、不可思议,最后化为无赖,无语,心说这是藐视天下人啊!他们居然还在其面前放肆,可笑!可叹!
“哈哈!哈哈!”马三爷高兴捧着墨宝,嘴笑歪了。应用王第志的一句活用活妙感叹。“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此山中。大家不知其中妙,只缘身在胡同里。”
站在制高点俯视着天下,有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胸怀满志,拨开云雾见彩虹,金戈铁马,但使龙城飞将军,不教胡人度阴山,直抒胸臆,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站在高处,佳人依偎,俯看天下,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好男儿应当如此。王第志一时胸中壮志凌云,豪气冲天,携着翠花的手,想俯瞰这天下。只做人上人,不做牛马猪。
“夫君,有你真好。”翠花依偎在王第志怀中,一脸神情道。
“有卿,才最好。”王第志大手抓着翠花的手,伸手抱住佳人。
“恩!”翠花点点头,一脸幸福的躺在王第志怀里,看着天上一眨一眨的,想看到郎君深邃迷人的双眼,让她沉醉,让她着迷。
“夫君,为什么牛郎和织女分河二岸,让他们在一起多好。”翠花躺在情郎的怀中,看着牛郎星,织女星哀怨道。
“每个有情人间都希望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但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为什么不分开,这样他们年年都能见一次,相逢一笑便胜人间无数,岂不美哉!”
“可是他们一年才能见一次,多可怜,最少一月次多好。”翠花感情融入其中,眼泛泪花,一脸的期盼心上人把他们两天天放在一起,也好圆了他们的相思梦。
这也是翠花希望心上人不要离开她,与她相厮到老,不要有相思苦,相思愁。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王第志一把抱紧翠花,柔情的望着翠花。男儿有梦志在四方,岂可辜负佳人,但事难二全,只能安慰,寄心于明月,以解相思苦。
“夫君,这么特殊的日子,也为我们写一首吧!”翠花展演一笑,如何苞绽放,六宫无颜色。
每个少女都怀着少女梦,她想要一个白马王子;她们也喜欢浪漫,特别在这特殊的日子,翠花也不能免俗。但翠花更不希望在这特殊的日子里,不提伤感的话题,懂事娴熟。
王第志在翠花的头上,轻轻亲了一下,心中感叹,由此夫妇他有何求。翠花羞涩的低下头,喘着王第志一角搓了起来。
“夫人所求,岂能失望,看我弄来。”
王第志眉扫过翠花,看佳人指缝间偷看着他,开怀一笑,凝眉写下《鹊桥仙》。
翠华瞪大眼睛,看心上人到底能写出什么样地诗词,一脸期待和一脸欢喜,但有淡淡的忧愁。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上阕写完,翠花眉头时皱时舒,想看到织女巧手弄云,星星传情,无垠的银河悄悄渡过,幽会情人,在秋风白露的七夕相会,就胜过尘世间那些长相厮守却貌合神离的夫妻。
紧紧拉着郎君的手臂,像跑掉似的,一脸痴情的望着郎君,眼里全是王第志的影子。
王第志回过头,会心一笑。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夫君!”翠花流着泪,扑入王第志怀中,死死抱着王第志的熊腰,久久不能放弃。
王第志紧紧抱住佳人,他知道是被他的诗词感动,情景融入其中,不可自拔,想天上的织女一样,不忍回顾鹊桥仙,她怕相逢如梦如幻,不真实。
又被最后二句感动,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一时情动难分,不可自拔。
“他就是王第志吧!真是天下有情人,最痴人。”在一间优雅清淡的花房中,俏佳人擦掉眼泪,转头不望痴人的一幕,语气轻淡羡慕道。
“两情若是久长时,岂在朝朝暮暮。”轻轻捻了一下,好像再回味,好像在自语。
真是应了那句,你在栏杆望风景,我在望你。王第志说着动人的情话,有人欣赏着他们。
“是的小姐,此人就是王第志,陛下的问路人。”蹉跎的老人语气平淡,却不显老态。
“此人诗词了得,京城四大公子无人能望其项背,但是可惜他太年少,经义策论肯定比不上四大才子。”蹉跎老人看一脸王第志,摇摇头,可惜道。
“天下之大,就没有人能解救我出火坑吗?”俏佳人脸含悲愤,楚楚可怜道。
“京城四大公子,左将军之孙左丘生、右将军之孙司马良辰、柳相门徒赵高,可惜四大才子之首南流风,此人可配得上小姐,可是时运不济,被京城三少联合阻杀,虽然现在保得一命,可再也不敢踏进皇城半步。
这剩下的三人,左右二将军自他们幼小就请最好的老师教他们,柳相更是在百万中挑了一人,天下还有谁比得过他们。”蹉跎老爷摇摇头,一脸愤恨道。
“那?”俏佳人还想说什么,看了一眼王第志。“唉!”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他阅历太少了,二年时间太短,而且他还连童生都不是,就算再神童也帮不上小姐啊!小姐身不逢时啊!”蹉跎老人看着自己小姐流泪,心中不忍,但无可内何,只能感叹一下。
“走吧!小姐,老爷大胜归来,几年没见小姐了,可想小姐了。”蹉跎老人最后飘过王第志,摇摇头,请自己小姐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
“但使龙城飞将军,不教胡人度阴山。斜风细雨不须归。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此山中,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噎语中,一点相思泪飘然落下,最后消失不见。轻轻来,轻轻走,不带走一片云,不带走一片色彩,轻轻地我为你来过,相思泪是你我最美的见证。
“我见君时,君不见,君见时,我已为他人。”神交已久,却不曾相见。
“有缘无分啊!造化弄人。”蹉跎老人感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