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别猜小玉是不是会放了白毛了,想知道往后看。
****************
“老大!是个美人!”有人喊。
我适应了晨光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只见数匹马把我和孤煌泗海围在当中,马匹之外还有人。马上坐着一个个草莽大汉,或是卷发,或是直发,或是光头,各个面目可憎,看我的目光下流。
孤煌泗海的手还跟我拉在一起,难道刚才是他入了我的梦?那才是他的真身吗?
“老大!这里还有个更漂亮的!”几乎是狂喜的惊呼吸引了马上所有人的目光,一只脏手伸到我身边要去摸孤煌泗海的脸!
我直接抽出碧月,清冷的剑光划过那只手的同时平地跃起抬脚就将那人直接踢飞!我甚至没看清他的容颜,我只想以最快的速度不让他的脏血渐在孤皇泗海的脸上!
“啊——”痛苦的喊叫瞬间让周围的马匹后退三尺,我挥剑甩落上面的鲜血,冷冷看他们:“我不想杀人,滚!”
马匹开始散开,从后面走出了一个魁梧大汉,他的身边陪有两人,三人都是围巾包脸,看不清容貌。
正中的大汉身披狼皮。在他进入后,被我踹飞的色徒跑到他的面前:“三当家!这个女人爪很利!”他抬起被我刺伤的手,鲜血染红了衣袖。
那大汉眯眼笑了起来,扭了扭脖子,拉下包脸的围巾,露出了一张满是冻疮的脸。他下流而兴奋地看着我:“老子最喜欢野马!哈哈哈——小美人,老子这就把你驯服了立地洞房!”
“哈哈哈——”周围的人也淫邪地大笑起来,下流得看我,他们举起了手中的武器。齐喊:“立地洞房!立地洞房!立地洞房!”
那大汉从马上下来,忽的,他右侧的人也下了马。到他身边:“三哥,这女人不简单,我们还是走吧,镇上女人更多。”
“老六你别扫兴!”那三当家把那人推开,“我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巫月就是出美人啊~~”他朝我走来。
我看向四周。往后退了一步把碧月插入地面。从担架上拿起流星逐月,冷冷看他们:“你们是孤海马贼?”
“不错。怕了吗?”那三当家朝我下流地笑,“本当家可是很怜香惜玉的。美人,你还是乖乖随本当家回去做压寨夫人吧!”说罢,他目露邪光朝我扑来!
我直接飞身而起,甩出手中流星逐月,白色的冰蚕丝缠上大汉,我一把拉紧,他惊讶看我。我跃上了他的头顶,站立之时甩出了手里的袖里剑,锋利的短剑迅速扫过周围所有马贼,回到手中之时,整个世界,变得鸦雀无声。
我跃落大汉头顶。背对他沉沉而语:“你们孤海马贼杀我巫月子民。烧我巫月村庄,我自不会让你们活着回去派人再来追杀于我。我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闭眸之时,手中丝带勒紧,我巫心玉,还是开了杀戒。
“扑通,扑通,扑通!”一声声落地声在这静谧的世界里响起,我一甩手,抽回了白色丝带,转身之时,看到了那个先前阻止大汉的男子,他并未露出惧色,而是颇为惊讶地看着那些倒落在地的尸体和跪在我面前已经没有了声音的三当家。
“厉害!”忽的,他发出了一声惊叹,宛如眼前这些人的死活与他并无关系,他们并非是兄弟!
股海马贼极为凶残,所谓兄弟也不过是为聚集在一起扩大势力,抢夺更多的财务和女人,烧杀更多的村庄威吓普通百姓。
巫月和苍宵对他们早已恨之入骨,却因他们深居荒漠之内,行踪隐秘而无可奈何。
我从地上拔起了碧月,直接朝惊呼的他刺去。他惊然回神,飞速后退,撞在了自己的马上,我的剑要刺中他之时,倏然平地狂风乍起,掀起残雪,在红白雪花之间,一头巨大的雪原苍狼破雪而出,跃落在那男子的身前。
“住手!”人高的巨狼威严地俯视我,澈蓝的眼睛紧紧盯视我的脸庞。
他的身体微微透明,穿透了我的剑身,是常人无法看到的真神幻影!
我吃惊得看着它,而它身后的男子也正吃惊得透过它看着我,他看不到它,此时此刻,我才发现那男子的眼睛与眼前的苍狼一样,是清澈的碧蓝色。
“他是未来苍宵之主,你不能杀他。”威严的声音从苍狼利齿之间而出,他的身形渐渐移开,站在了那男子的身侧,而那男子依然吃惊得看着我,他完全不知刚才在他性命危急之刻,是狼神现身救了他。
我看了一眼他身边的狼神,放落剑转身:“你可以走了。”
我收回剑,把流星逐月绑回孤煌泗海的担架上。
“你为什么不杀我?”身后传来他疑惑的话音。
我转身看他,他碧蓝的眼睛如蓝宝石般清澈,长长的睫毛让他的眼睛更加扑朔迷离:“你是未来苍宵之主,我不能杀你。”
他碧蓝的眼中露出了大大的惊讶和困惑,越发细细地打量我:“你是谁?”
我再次看向他的身边,他疑惑得顺着我的目光看向身边,但是,他什么都看不到。
“我是巫月巫女,能看到守护你的狼神。”
他吃惊得转回脸,碧蓝的眼睛定定落在我的身上。
我看向四周,有十三匹马,行军打仗,马是很重要的!
我把所有的马一起牵了,看了看孤煌泗海的担架,再看看马,我抬起担架,想把他绑到马身上去。
忽的,他到我面前,帮我一起抬担架,我看向他,他看我说道:“我只想帮把手。”
我看他一眼,和他一起把孤煌泗海的担架抬到两匹马的身上,然后用流星逐月固定。
他站在两匹马的对面一直看着我:“他是你男人?”
“不,他是巫月要犯,我要捉他回去受审。”我淡淡说完,绑紧了孤煌泗海的担架。
他开始细细打量孤煌泗海:“我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不过他看上去好像快死了,既是要犯,你还带着他做什么?把他的脑袋带回去也轻松些。”
我顿住了手,一阵寒风掠过,带起了孤煌泗海的雪发飘过我的眼前:“我欠他一条命,我要还他。”说完,我翻身上马,带着这十三匹马缓缓从他身边走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