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前几天的事,就这一件事儿就把人搞得人心惶惶,不只是我,就马玉涛、程云两位小兄弟都安不下心,我们三人可就全仰仗钟兄弟你呢。”刘磊笑容中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味道,像是威胁,但又不明显,不过让人看起来很不顺眼。
钟逸一拍脑袋:“这事儿呀,你看我这脑子,一忙活起来就忘了,不然刘兄再等几天?到时候我一定给刘兄一个满意的答案。”钟逸尽量拖着,虽然他心里已经想好了对策,但没有立马将谎言说出来,一是怕让对方听出纰漏,二则是这种事拖得越长对自己越有利,说不准还有坑第二次的机会呢。
一听钟逸这话,刘磊神情顿时变了,脸上的的笑容完全消失,看向钟逸的眼神多了几分毒辣,不过立马不不见,瞬间又带上了笑容,虽然这笑很不自然,让人看来心里发颤,但恍如川剧变脸一般的表演还是极其精彩的:“这样啊,无妨,钟兄弟能帮我们这个忙我们已经感,言语之间的亲切半点未少,甚至比之之前还要亲近。
两人这样的言行举止可是让马玉涛、程云两位千户开了眼界,毫不客气的说,他们两位也是官场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子了,但根本做不到将情绪收放自如到这种地步,比起钟逸这个初入官场的人,他们更像新鸟,那么单纯又那么无害
其实这是一种天赋,有些人一辈子都学不会,钟逸似乎天生就会伪装,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自然不在话下,不过左右逢源的同时也要有底线与原则,不论别人怎么做,在自己心里已经要有一个限度,越过这条线,你便可能彻底成为另一个人,而且永远无法恢复如初,从这方面来讲,钟逸有很多事完全不染指,别说触碰,连听都不听,或许就是这种做法,才让他得到陈达斌的信任吧。
“既然如此,那我们三人这便告辞了,钟兄弟这么忙,真的打扰了。”刘磊心情很坏,如果他不马上离开的话,可能会在这里爆发,很显然,这是一种极其愚蠢的做法,所以他想要离开。
“说什么打搅呢,都是做弟弟的我招待不周,等过段时日便好,到时候小弟我亲自登门赔罪。”
“好说好说。”刘磊带着剩下两人起身了。
钟逸也站了起来,但连大堂都没有出去,而是开口道:“恕不远送。”
刘磊没等下去,朝钟逸微微点头后向门口走去。
钟逸看着他的背影,脸上挂上了嘲讽的笑容,就凭刘磊,不可能威胁到钟逸,说到底他们只是彼此利用的关系,钟逸收了他的银子,他要钟逸为自己打探消息,其中掺杂着的只有利益,钟逸也不怕得罪人,或者他得罪他又能怎么样,至于情分,更是半点都没有,哪怕最后什么都没有给他办到,这笔银子放心兜里也不会半分负罪感
直到刘磊扭头再看不到钟府的时候,脸突然黑了下来,整个人都在不断颤抖,脸颊抽搐个不停,好像癫痫了一般。
身后跟着的马玉涛、程云不发一言,他们完全不敢出声安慰,生怕触碰到刘磊那根紧绷的神经,毕竟以他们二人的身份与地位,在刘磊释放怒火的时候只能摸摸忍受着,他们可没有钟逸的魄力,毕竟钟逸身后站着的可是锦衣卫中的头一人,以陈达斌的影响,只要他在位的一天,就没人敢对钟逸怎么样。
“岂有此理!”
过了许久,终于从刘磊最终蹦出这三个字。
他眼中的血丝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浓重了,想必自我开导起了一定的作用,不过就算如此,脸上的模样依旧恐怖,此刻就算最为亲近的人也不想触他这个眉头。
“他当他是什么,还真把所有人都低看一眼了,如果不是因为”刘磊一时语塞,就算到了这个暴怒的关头,他都不敢将那人的名字甚至是称谓说出来,可见陈达斌在所有锦衣卫心中有多么大的影响。
“那他算个屁!”刘磊破口骂道。
“没错!没错!刘大哥说的对!除此之外他便什么都不是了,哪能与刘大哥相比呢,他也配?”马玉涛与程云立马附和道,他们二人也饱受煎熬,虽然他们心中共同厌恶钟逸,或者可以说是羡慕,记恨,但毕竟钟逸背后还站着那个人,而他们这种话如果让那人听到的话,后果足以想象得到,但面前的刘磊同样是他们所依仗的,按他们在位时间所作的破事来说,这次就怕给陈达斌抓住当了替罪羊,正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才找到刘磊这个靠山,当然,刘磊这座山并不算结实,不过除他之外,便再没有人愿意帮助他们了,而锦衣卫里的高官哪怕是他们备上厚礼,也不可能为了他们趟这趟浑水,眼前的刘磊他们是千万不能得罪的,否则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丢,他们真就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一路上刘磊对钟逸骂声不断,马玉涛程云也只能陪着辱骂,等刘磊气消了,他们二人才算松了口气,不过他们心中仍有一个焦虑。
马玉涛程云彼此对视一眼,两人一齐问道:“刘大哥接下来准备怎么办?难道真就不登钟府的门了?”
谁知刘磊哈哈大笑起来:“不仅要登还有经常去登,难不成花出的银子就这么便宜了那小子?”
有了他这话,马玉涛程云才算彻底放下心来,如若刘磊一直赌气的话,那这次的事他们真就不知怎么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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