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决定结拜,因此火结了酒钱,一同出了酒馆。八★一中√文网w wくw★.く8 1√z√w★.くc o m
“俺家有一桃园,风景甚美,不如就去桃园结拜如何?”两人一出酒馆,张飞便建议道。
单经拍手叫好,随着张飞往他家里而去。
转个两个街口,绕进一个巷口,只见一处大大的宅邸出现眼前,张飞快步当先,一把推开宅邸大门,朝着单经招手一呼:“单兄弟快快请入!”
单经点头一笑,踏步入了宅内,张飞先唤仆人准备好祭祀天地之物,随即便领着单经到了后院。
此时是六月末尾,桃园内虽无艳丽桃花,但桃树成林,栽种有序,排列整齐,晃眼看去绿叶交叠,也是美不胜收。
“这里就是历史上刘关张结义的地方啊,真的好美。”单经低声暗道,心中感慨无比。
张飞听见单经小声地支吾着,提步至身前问道:“你支吾什么呢?”
单经淡淡一笑,摇摇头道:“没什么,只是翼德兄的桃园看上去甚为壮观,让在下觉得心情大快。”
张飞呵呵一笑道:“俺老张是个粗人,平素里也只是把这桃园当作活命的本钱,不太怎么爱欣赏。”
两人正谈笑间,仆人已将牛羊、香钱准备停当,张飞拉着单经来到摆好一切祭祀天地器物的桌案旁,两人对视一眼,随即蹲身跪下。
张飞看看单经,随即取过六支香,递给单经三只。
单经赶忙接过,抱香在手,神色在这一刻变得肃穆而庄重,心下是说不出的激动。
张飞当先朝天起誓道:“黄天在上,厚土为证,今俺张飞与单经甚觉意气相投,愿与单经结下手足之情,有违此誓天人共戮!”
单经心头一颤,颇为感动,赶忙也起誓道:“黄天在上,厚土为证,今某单经愿与张飞结为兄弟,一生无悔,有违此誓天人共戮!”
见单经起誓罢,张飞道:“俺老张今年二十一了,不知元仲年岁多少?”
“单某年岁十七,哥哥在上,受小弟一拜!”见张飞自报年岁,且大于自己,单经赶忙跪拜。
张飞伸手扶单经起身,端起桌案上的两碗酒,沉声而道:“你我一见如故,日后便是兄弟了,大哥不能随贤弟去沙场建功,但愿祝贤弟在沙场大展身手,建万世功,留千古名!”
张飞虽说是个粗人,但此时却是出口成章,说出的话语甚是激昂。
单经点头接过大碗,道:“恨不能与兄共谋大业,同处一处,小弟深感遗憾,小弟在此祝大哥生意兴隆,家进万金。”
说罢,与张飞一起把酒尽饮。
饮完酒,单经抬头看看天际,已快接近傍晚时分,心想着严纲、吴综和眭固、郭援四人说不定已经回客栈了,未了避免四人见不到自己四处寻找,单经只得向张飞告别了,虽然有些不舍,但也没有办法。
两人互相不舍,洒泪而别,临行前张飞赠送了单经五锭金子,单经推脱不过,只得领了。
张飞一直送单经到了巷口,两人好一番拥抱,终于各自离去。
回到客栈,只见严纲、吴综、眭固、郭援四人都坐立在门外等候,满脸担忧之色,直到四人见了单经平安回来,这才由危转喜。
见四人一起等候,单经已知郭援和严纲等三人已经打成一片了,这倒是让自己心下欣喜不已。
四人上前躬身行礼,询问着单经到底去了何处。
单经只说结识了一位豪气冲天的好汉,与他去家里饮酒去了,结义之事却是未提。
四人听着,簇拥着单经回到了房内。
刚入屋内,单经惊了一下,只见自己的屋里莫名其妙地堆垒了五六百包袋子,这些袋子装的满满地,单经注目一看,才知原来这些都是米粮。
“我靠!”单经看着房内堆垒的米粮,惊叫一声。心下想着严纲、吴综两人办事真是有力。
“将军要靠什么?”吴综见单经自道一声,赶忙问道。
单经很是无语的瞧了瞧吴综,随即摆摆头,转问道:“这些都是从戚有财那儿购买的吗?”
严纲上前禀道:“非购买所得,乃戚有财相送也。”
“是吗!?”单经听了有些惊讶,随即又道:“那他说了什么没有?”
严纲道:“那狗东西哪敢说什么,只是一味的给某和吴综点头哈腰,还说若是不够,将军可以再去收取。”
单经满意的点点头,走近粮米,用手拍了拍鼓鼓的袋子,心里喜不自胜,道:“太好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去买一辆马车,将粮米火运回蓟城。”
吴综道:“粮车已有,就在客栈的后院停着。”
单经惊问:“难不成又是戚有财相送?”
吴综与严纲同时点头。
单经淡淡一笑,道:“这家伙倒是真识趣。”
说完,便让四人各自吃了东西,早些歇息去了。
次日,天刚蒙蒙亮,单经便早早地起了床,既然粮草已经筹备到,那就必须要火赶回蓟城了,因为自己还有好多事情要办。
整理好衣冠,推门而出,却见严纲等四人早已等候在门外。
“兄弟们起得还真早啊!是不是没有娘们儿陪着,夜不能寐,所以睡不着啊?”单经微微一笑道,话语里充满了调侃之意,而心下却是感动无比,难得诸人与他同心。
四人听了这话,面面相觑一番,随即齐声而道:“大人生龙活虎,起得更早。”说话的同时,四人都坏坏一笑,话语中也带调侃之意。
“呵呵,好啦,收拾收拾准备启程吧!”被四人回过来调侃,单经微微一笑,随即下达了命令。
四人满脸笑意的进入屋内,各自挽起衣袖,准备搬扛米袋。
单经也走入屋内,看看四人,脑子里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
只见他微笑着走近四人,从怀里取出张飞赠送的五锭金子,在手里掂了掂,随即注目盯向四人。
四人见了单经手里的金子顿时双眼放光,郭援凑上前问道:“将军您哪儿来的金子啊?”
单经淡淡一笑,对于郭援所问不予回答,反问四人道:“怎么样,诸位谁想要啊?”
“我……”四人齐声抢答,两眼光芒更盛。
单经嘴角微微一扬,道:“这金子只能赏给有本事的人。”
“将军何意?”四人齐声而问,目光聚集在单经手里上下翻滚的五锭金子上。
单经饶有兴致的笑道:“我看这样吧,这米袋昨晚本将军已经数过了,一共是六百四十包,你们一人搬扛一百六十包,谁先扛完,这金子就归谁,输了的咱们回去让他戒酒七天,怎么样你们四个敢比吗?”
“如何不敢!”
四人齐声答道,随即互相看看对方,眼里充满不屑之意。
“好,有胆。”单经点头称赞,继而将手一挥,示意四人开始,他便坐到了一边喝起茶来。
在单经示意之下,只见四人都冲到米袋旁,搬扛起来。严纲身手敏捷,天生力大,当先运起全身力量,下身半蹲,三包米袋扛将上肩,缓缓踏步而走。
吴综与郭援较之严纲就要差上些许,一人只扛了两包米袋,紧跟在严纲之后。
三人的表现让单经很是满意,而走在最后的眭固却是让他感到不可思议,因为眭固一人扛了七包米袋,虽然走在最后,但是他的步伐却还是很沉稳。
这不得不让单经感到震惊,带着目瞪口呆的神情,单经心下暗道:我滴个娘啊,这眭固简直就是牛人啊,只能用天星下凡来解释他惊人的气力。
当单经还在吃惊之际,第二轮的比拼又已开始。这一次,严纲肩扛四袋依然领先而出。吴综仍然肩扛两袋,走在严纲之后。郭援加了一袋,与吴综并列而出。
走在最后的仍然是眭固,这一次他又加了两袋,一个人扛拿九袋米粮,而且步伐依然沉稳。这一幕简直让单经看得惊呆了,魂儿都几乎惊得离体而出。
不由单经回过神来,第三轮就再次开始。这一次领先而出的是吴综,肩扛也是两袋,紧随的是郭援肩扛三袋,接着是眭固肩扛仍是九袋。而严纲却是第四个而出,这一次不知为何,他肩扛了五袋,好像眭固的表现是对他的一种挑衅,五袋米粮压在严纲的肩上,使得他的步伐有些凌乱,双腿微微有些颤,沉重可想而知。
单经见了有些担忧,提步至严纲身旁,劝慰道:“搬不动就放下,可别把身体弄垮了,要知道你已经很厉害了。”
“大人放心,末将能行。”严纲扛着米袋,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而走,他的话好像是从嘴里挤将而出。
单经长长的呼了口气,从严纲的身上他看到了男儿的血性,战士的倔强。
搬粮比拼一轮又一轮的在继续,眭固与严纲的表现着实让单经吃惊。不知过了多少轮,屋内的最后两包也被吴综搬了出去。
这一次的比拼,毋庸置疑,眭固胜了,每轮搬扛最多,最先搬完,严纲第二,郭援第三,吴综第四。单经按照约定将五锭金子全数奖赏给了眭固。严纲虽然没有得到,单经却是狠狠地赞扬他一番,至于输者吴综,自是不甘,痛斥自己没有本事,让自己七天以内都没酒可喝了。
单经见其不悦,赶忙上前劝慰,经过单经的一番说道,吴综总算面露欢颜。五人絮叨几句后,总算启程了,谈笑连连的朝着蓟城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