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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最强的剑技(1 / 1)

不含半点玩笑的一拳,着着实实地击在lancer的腰胁。

卫宫士郎的力量在lancer之上,这已经是一个再也明白不过的事实了。

如果说lancer刚刚的拦腰一扫,起码有着武器的加成的话,那么卫宫士郎贯注全力的这一拳,就是不需武器也能达到接近同等程度的重击!

早在视界晃动时,伴随着清脆的骨头碎裂声音,lancer的身躯已被狠狠的轰飞。

“哈哈哈哈!痛快啊!”

被点燃的战意,足以胜过一切的感觉。

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却还是疯狂的大笑出声。在倒飞十多尺后,lancer猛地聚力于脚底,一下子便稳住了后退中的身子。

痛彻心扉的痛楚,强烈地贯穿全身,体内的内脏,就像是被全部翻转过来似的,就连作为英灵之躯的lancer也感到难受至极!

出血就懒得算了,如无意外的话,应该断了最少十多根骨头吧?..

所幸者,在击中这一拳的时候,卫宫士郎并没有运上额外的信仰之力,单单的,就只是凭着自身的所有力量挥出这一击,所以,在击中lancer的时候,也只是仅仅造成了这个程度的伤害。

轻轻的拭去了嘴角的血丝,挥舞了一下手中的赤红长枪,lancer再度把武器立于身前,防备着卫宫士郎的追击。

以刚刚彼此展示出来的反应速度,这样的距离,想来就连一个呼吸都用不上吧?

然而,却再一次出乎意料地,卫宫士郎并没有追上来。

这是因为,期待已久,用以证明自身的白刃战已经结束了。

接下来的,就是另一个层次的战斗。

“原来如此..”

要击溃对手...那就得在对方最强的时候。

乘着对方还没有拿出王牌之前便击溃他,那只能算是技术性的击倒,根本就不能称之为完美的胜利。

故此..拿出你的宝具吧,lancer。

宛如刀锋一般凌厉的赤红瞳孔,彷佛诉说着这样的话语。

从卫宫士郎的眼中读懂了他的想法,因着对方放弃追击而生出的诧异瞬间便烟消云散,lancer满意的点了点头。

虽然是不智的做法,但是却是无愧于从剑刃传来的那股骄傲的英雄行径。和旁边的archer不同,眼前的卫宫士郎,显然地与他是同一类的人。

击溃弱者并没有半分值得自豪的地方。

对于自身实力有着全面的肯定,因而产生出近乎狂妄一般的自尊,沉醉于光明正大的战斗之中,并且以击溃拿出所有实力的对手为荣...这,就是英雄的做法。

愚蠢,但是却令人无比的心醉!

“吶,从刚刚开始交手的不久,我便很强烈的感觉到,你的身上有着不亚于我的神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并没有怒意或者悔恨,单纯地,就只是把心中的疑惑提出来。

就彷佛在问着亲友一般,一边收起手中的长枪修补着伤势,lancer一边的向卫宫士郎问道。

于现代中有如凤毛麟角的英雄荣光。

更胜于神代英雄的战斗技艺。

超越半神的神明气息。

这些的东西,纵使放在任一个的魔术师身上都显得格格不入,更别说尽数集中在同一个人的身上了。lancer会对卫宫士郎的来历感到奇怪,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哈,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在一开始的时候便已提醒你不要轻视我啊。”

卫宫士郎轻轻一笑,依旧是没有正面回答lancer的疑问,但是这次这次却没有再给出模棱两可的答案。换言之,就是默认了lancer口中神性的说法了。

“嘿,果然。我就在奇怪...”先不提旁边的远坂凛和archer有多惊讶,脸上流露出彷佛找到同类的喜悦,嘴角勾起,lancer豪爽地笑了一声“虽然你这小子不是英灵,但是你也不是人类!”

“诚然。”卫宫士郎颔首。

现人神,魔法使,血之眷属。

迭加在他身上的身份,不管那一个都与人类的范畴相差很远。非人对于他来说,就只不过是在陈述一个已知的事实。

“像你这样的人,想必不会籍籍无名。但是在爱尔兰的神系中,我可不知道你这样的家伙。报上你的名字吧,或许我早有耳闻?”

“卫宫士郎...这是真名。”

“卫宫?...没有听说过。是神明的眷属的后代吗?,不,如果仅是这样的话可没有在神性方面超越作为神之子的我的理由。”就好像真的很困惑的,在思索了一会之后,lancer皱了一下刚毅的眉头。

能够在神性方面超越半人半神,那就只有真正的神明才能做到这一点。

而能够拥有超越光之子的实力,在他那无败的纪录上留下疤痕,卫宫士郎的地位,想来也不可能是什么杂鱼,肯定是相当高级并且以战斗为名的神明。但是,lancer却偏偏毫无头绪。

不过想想也是当然的,先不说卫宫士郎的神之名仅仅在东方流传着...就是他留在历史里的名字,也不是他本人的真名。

真名无人知晓,假名却流传千年,有着这种滑稽的状况,就是事后lancer找遍世上的所有典藉也好,也不可能顺利找出卫宫士郎的神号吧。

“嘛,算了。”

不过,lancer本人也不是什么过份执着细节的人。既然毫无头绪,而对方又没有相告的意思,那就干脆作罢好了。

重点,还是在于立在他身前的卫宫士郎啊..

“你的名字,我会从此记在心里的。”

瞬间,脸上的笑意消失了。

杀意再现,闲常家常的时间,已经不再存在。

“虽然我是很想打到最后,但是很不巧地,我的master是一个没用的胆小鬼。”惋惜的呼了一口气,摆出了一点都没有轻敌的架势,lancer的枪尖斜斜地向下倾,双瞳直视着卫宫士郎的双眼“如果你能接下这一枪的话,那么今天的战斗就当我输吧!”

就在话音落下之际,围绕着赤红长枪的魔力猛地便暴动起来。

lancer的魔力源源不绝地贯注枪身,大气中的粒子被庞大的杀意所凝固。以长枪为中心,魔力渐渐变成肉眼可视的气旋,一阵刺耳的呜声传入卫宫士郎的等人的耳中。

“终于来了吗?”双眼的目光注视着微微垂下的刀尖,卫宫士郎轻轻的呢喃了一声。

刺穿死棘之枪,扭转因果的魔枪,是早在刺出之际便已经命中了的绝招,要正面应对几乎为不可能。所以,被lancer和以前的卫宫士郎视为性价比极好的王牌。

少量的魔力,换来贯穿对手要害中的要害,怎么看都是一笔划得来的交易。

要对抗这魔枪按常理就只有三个办法。

其一,在lancer施放此招的同时,尽可能地逃离,只要能成功逃出这招的攻击范围的话,那么这一下的攻击自然能够被无效化,可说是一个完全不是方法的方法。拥有时之法的卫宫士郎要做到这一点不难,但是这样做没有意义,如果他要这样做的话刚刚就不会放弃追击了。

其二,拥有十二试练般的犯规能力,在故意捱上一击之后使这扭转因果的能力无效化。又或者像朱月那种论外一样,就算心脏被破坏也一样能自动再生,贯穿心脏充其量也不过是较重的一击。如果可以的话,卫宫士郎倒是挺想有这样的能力。但是很遗憾,即使身为主神也好,心脏被破坏的话他还是会受极严重的伤势,如果来不及使用时之法或者以信仰之力补充的话那他就铁定死翘翘了,再说,这也不是对抗的方法。

其三,拥有极强的运气或者直感,豪赌一把,拼着在接下这一枪之后看看自己还能不能站着,就像当初的saber一样。但是同样地,这充其量也只是捱打的方法,不会改变无法挡下刺穿死棘之枪的事实。

不过,其实说刺穿死棘之枪只有三个方法可以抗衡,那也是一个语病。

刺穿死棘之枪的本质,是在刺出的瞬间便逆转因果的顺序,以贯穿对方的心脏为先,合理化刺中对方的事实,刺出就只是过程,换言之,过程还是需要的。

之所以不管把枪刺往那儿都可以命中目标,那是因为只要有空隙,贯穿对方的心脏的果便为可行,而过程也能够被合理化。但是,即使次序不一样也好,因与果还是相连的。如果能够将过程完全抹杀的话,就像直线的中间断开了一般,因无法连上果,因果关系便无从谈起,而刺穿死棘之枪也就等于没有刺出。

也就是说,简单而言,刺穿死棘之枪的因果关系,只能玩弄能够达到的目标。

假若是完·全·隔·断·的·空·间的话,那就不是它能够攻击到的范围。因为,不存在着能合理化的过程,果从一开始便不成立。

刺穿死棘之枪不可能伤害到被avalon(阿瓦隆)保护的人,就是源于这样的原理。

妖精乡是隔绝的世界,相当于不同的位面。只需要身处于不同的位面,就没有被这个位面攻击到的可能,可以断言是绝对的防御。

“自从四年以前...我没有再施展过这一招剑技在战斗之中..”

但是,此刻的他,却也再无须处于生死存亡的刺激之下,亦能任意使出这一招的绝技。

四年以来,他也不是毫无进步啊...

眼中一片死寂,不再有任何的神采,却是无我的境界。

无我无念,无念无物,故生死亦为无物。

目中的所映,就只有手上的长刀。

生死已非重点,敌人也不再是敌人,能否挡下对方的绝招并不在思考的范围之内。唯一的敌人就是自己,摒弃自己,然后挥刀。要做的,就仅仅是挥出手上的刀这么简单。

这,是开战以来的第一次。

目光低垂,斜斜地摆出架势,卫宫士郎将另一只手也搭到了刀柄之上。剎那间,他既彷佛不存在于世界上,又彷佛都化为一把拥有无比存在感的锐利宝刀。

气场被扭曲,登时,卫宫士郎整个人都给人一种如虚似幻的感觉,又彷佛生出无数的残影。

“...你的心脏,我收下了!!”

“...秘剑――”

“gae――bolg!!!(刺穿死棘之枪)”

“――燕返。”

几乎是同一瞬间地,卫宫士郎与lancer,两人的嘴中都吐出了必杀的名字。

赤红的长枪,就如同宣言一般,在刺出之际,便已经从不可能的方向刺向卫宫士郎的心脏。

禁忌之枪,一如其名地,无解故无败。

lancer的生前,曾经遇上过的仅有的强者,那些能在武技上与他不相伯仲的人们,到了最终,就是死在这一把的枪下。

然而..就只有站在场外,拥有着超凡动态视力,而且还要从头到尾都全神贯注的archer才看到了。

在赤红的长枪刺出之前...

伴随着空间碎裂的声音,三道的银光,已经从卫宫士郎的身前交错而过,划出了一道真空的防线。

多重次元曲折现象。在最初的一击挥出后完全同步地重迭两闪,无视时间与空间的魔剑!

对此,archer并不感到陌生。因为,她早就在名为佐佐木小次郎的英雄身上看过这样的招式。

充其量,惊讶的也只是为什么卫宫士郎会拥有这样的剑技。不过考虑到对方那已经完全和她的记忆不符的实力,拥有这魔剑的事情也就变得微不足道了。

然而....那却仅仅只是开始。

与最初的银光并行地,隐约间,彷佛又有另外三道的银光迭在最初的其中一道银光之上,就好像有看不见的手在卫宫士郎的身旁与他同时挥刀似的...

然后,这样的重迭有三次。

而这三次,也只不过是另一个的开端...

以卫宫士郎的挥刀为起始,宛若投入湖中的石子一样,牵起了无尽的涟绮。唯一不同的是,出现的时间,是完全一致的。

在多重次元曲折现象之上,再补上多重次元曲折现象,在一刀之上,延伸至三刀,随即化成九刀..直到,数之无尽为止。

实际的挥刀,就只仅仅的一瞬间。

那,是连让lancer刺出长枪都完成不了的空隙。

然后,就在这仅仅一瞬间的空白里,无尽的刀刃已成。以卫宫士郎为中心,没有存在着轨迹所不能及的地方。在轨迹所能及的地方里,没有空间存在的位置。

就连archer的双眼,也只能捕捉到刀刃的片面。

斩断..不,以那个程度的密集性来说,那已经是粉碎了。

如果说佐佐木小次郎的燕返是不容脱逃的剑之牢笼的话..

那么,卫宫士郎手上使出的燕返,就是完完全全的绞肉机。

无限的刀刃,完全违犯了一切的常规。银色的剑刃,一直延伸到身后,粉碎了一切与自身接触的空间,名副其实地,将自身隔绝起来,成为孤岛。

那,是以魔剑为基础演变而来的剑技。

绝强的天赋与剑术,无可比拟的战斗经验与直感,以及,对空间(第二法)以及时间(第四法)的绝对支配,透过数百﹑数千,乃至数万次的构思与改动,最终,借着无数的试演中,从已有的基础上蜕变而出,无愧军神之名的神之剑技。

四年的深居简出,在筹备着圣杯战争以及提携着友人的同时,暗地里练就的,是攻防兼备的王牌!

假若是用在攻击之上,那就是封锁空间,瞬间便能将敌人绞成微尘的绝杀。

假若是用在防守之上,那就是隔绝空间,把一切攻击都拒诸于门外的护盾。

不存在着任何的小把戏,但是在挥出的瞬间,同样地,一切而成定局。

要防御这一击并非不可能,前提却是,要有挡住手执神兵的卫宫士郎的全力一击的强度。那以锋锐闻名,名副其实的神造兵装,那吸收了信仰之力之后,甚至能追上乖离剑的天之丛云,以及,那本来便已速度为王道,因着神格化而全面提升了自身能力的卫宫士郎,要挡下的,是合这两者为一体的无涛斩击。

因为是多重次元曲折现象,实际运上力挥出的斩击就只有一下,所以,力散则薄的概念完全无法应用到卫宫士郎的身上。然而,也因为是多重次元曲折现象,所以所有挥出的刀刃,与卫宫士郎亲手挥出的那一击都是同等的。

分散成一千下的攻击,与重复一千次的攻击,从根本概念而言有着天差地别。

如果要形容的话,就像一个无耻的玩家,在游戏之中开了秘技把自己的角色加满数值之后,还要用金手指暂停对方的动作,然后疯狂地点自己的角色不停地扔火球术给敌人,直到扔了数千下确认对方肯定死透之时,才恋恋不舍地按下时间再续的按钮,然后果然上千下神级火球术的结果就是对方瞬间变成了渣渣。

至于要攻破这一招的防守,同样并非不可能。前提却是,要有着把数百个凌乱地迭起来的位,连着平行世界的空间一起粉碎的威力,换言之,只要有一击轰爆avalon(阿瓦隆)的威力,那么卫宫士郎的绝对隔绝也就如同纸片了。

“你...真令人无语啊。”

赤红的长枪,在刺出之后不久,便彷佛失去目标一般消散,然后回到了lancer的手中。

至于卫宫士郎,则是毫发无损的站在他的前方一步都没有动过。

虽然,因为刚刚正全心全意地解放宝具,而且眼力也不及archer这两个原因,lancer并没有很清楚的看到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还是无阻他看到卫宫士郎挥了一刀,然后自己解放出真名的魔枪便彻底地无效化了。

“这样犯规的剑技...也只能说是败得心服口服了。”

凭着那一丝空间碎裂的声音,大致可以推断出卫宫士郎是割裂了空间,导致他的魔枪在刺出之际便已经失去了目标。

但是...仅凭一挥便已经割裂了空间,而且还是把自身的身旁全方位三百六十度的空间完全粉碎,这又是什么程度的剑技?

虽然不甘心,但是看来,要是打起宝具战的话,他只会输得更惨。

“我走了。”

纳闷的发出了无奈的叹息,lancer的身上已经再也没有半分的战意。

虽说是好战...但是在相当的实力差距面前,他还是保留了理智的。

卫宫士郎并没有对他造成实际伤害,但是却轻易地无效化了他的宝具攻击,而且还是瞬发的一击。

相比之下,他引以为傲的招式却需要解放真名才能释放,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并没有应对刚刚那看不到的一剑的手段。

大概,对方要是真的怀着杀意使出来的话,就连逃跑也不可能吧?

“不送了。”

在声音从喉咙的同时,蓝色的身影已从视界中消失,卫宫士郎轻轻的呼了一口气。

刚刚,也是千钧一发啊。

空间的碎裂,会引来世界的修正。

被完全孤立起来的立足之地,实际上在片刻之间便会自行愈合。

也就是说..

只要他挥刀快上了片刻,那么在刺穿死棘之枪被无效化之前,空间的修正已经自行把他的防线摧毁,而这样的结果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落得和saber当初一样甚至更惨的下场。

“现在看来,在出门之前坚决把saber留了在家中真是明智...要是换她对上的话,恐怕又得弄上一身伤势吧?就是有阿瓦隆修复伤势也不能忍...”

但是...怎么说呢..

好奇心与自信..还真是魔性一般的冲动。

如同拿到新玩具的小孩一般,练成新的剑技,很自然地便想看一下实际投入战斗之中能做到什么的程度,却盲目地忽略自身所处的凶险。

结果虽然是满意的,却危险至极。

不同于再前一刻的白刃战..那最起码还可以在危急的时候发动时之法。但是刚刚的话,可是真真正正地,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便得掉命啊..

下一次...大概还是别这样干比较好吧?

缓缓地把天之丛云插回剑鞘里,一举一动之间都透露着对这剑的珍重,或者说,对这剑背后的意义的珍重。在把天之丛云连剑带鞘地收进异空间之后,卫宫士郎的神色已经回复到平素远坂凛认识的那个他。

“凛,这几天的晚上...最好不要单独出外比较好。就是带着archer也不要轻易出门。”展示出应有的实力过后,就连那人畜无害的微笑,也彷佛深藏着目不能视的威严。在转身离去之前,卫宫士郎给出了最为认真的忠告“因为...有一个就连我也感到棘手的凶猛家伙,最近好像很喜欢在晚上的街道游荡呢。”

p.s.1:我到底有多久没试过一更弄得这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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