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四十七章节龙血觉醒2
拳劲刹那间透入手臂之中,顿时臂身上流光隐隐,就像泛放着彩虹的波纹一样,转身向后拍去,“龙形拳劲”狠狠地拍在了那层在自己眼中透明的无形气罩上,反射回来**泡!书*龙昌后退一步.
凝集于拳身上后,龙昌向前一挥,将钢拳劲自拳身之中斩出,以击出的龙形拳劲阻了一下东伯冲过来的势头
而同一时间,“龙形拳劲”也急涌到右手之中,拳心绽出炽热的光芒,无数劲气盘旋飞舞在四周
下一刻,“龙形拳劲”已呼啸着劲风,横贯一切地击出
霎那之间,地带上宛如雷霆咆哮,又似风雷急袭,慑人心魄
而“龙形拳劲”也在那雷声震耳间刮起一阵阵狂风,直冲到了东伯那如滚滚怒涛般斩过来的森森拳气之中
龙形拳劲的劲气激撞到东伯的“龙血觉醒”上时,也像遇到了劲敌一般,在空中暴响一下后,不刚地在激撞着,一时间竟势均力敌,互不相让
顿时,地上的碎石尘土不是被强大的劲气瞬间摧毁,就是被激涌而起,不刚地在空中翻卷飞舞着而“龙形拳劲”与“龙血觉醒”对撞时所产生的强大冲击波是以踫撞点为中心,一层压着一层,如波纹般急向外扩散卷出
在这一瞬间,疯狂的钢拳劲狠狠地四散撞到了龙昌设下的龙形拳劲光层上,又快的弹最回来,狠狠地回撞在两个的身体之上
势均力敌之下,“龙形拳劲”与“龙血觉醒”在最后爆闪而起的光环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龙昌与东伯也承受着那阵爆光中所产生的巨大冲击力,分别向两边倒跌而起,在重重地摔倒了在地上之后,还像收不住势一样,贴着地面拖拽了好几米才停了下来
动极之后就是静,在龙昌与东伯各自摔倒在地上后,地带上一时间也静了下来,之前被劲气卷起的碎石粉末也纷纷失势般跌落,发出“毕……叭……”的微响,似在说明着刚才交战的激烈
地带也是一片沉寂,蓦地间,一阵凉风从天空中莫明地刮了过来,而在那风啸声声中,龙昌与东伯也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呼息急促的龙昌才站稳身形,就已忍不住胸中的闷气像噎着了一样,连嗽了好几声,气息也随之急促起来,在他体内,沸腾的血气直到现在仍乱成一片,不停地在狂奔乱窜着,而钢拳劲所到之处,是震痛不绝
趁着喘气调息的机会,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刻,龙昌吞咽了一口水后,不禁地苦笑了起来
刚才那一击,可以说是没有任何技巧,也没有任何花招,纯粹是“龙形拳劲”与“龙血觉醒”之间的硬踫硬,虽说自己也受伤了,但龙昌也不得不承认,龙血的可怕之处,而现在龙血不过是才刚刚觉醒,若是加以时日,让东伯领悟到了龙血的奥妙之处,那么,后果……
心中攸地一动,目光略带着好奇地往那同时挣扎着站了起来的东伯投过去,却发现他也正向着自己望了过来,视线一相踫,就激出了电花,而龙昌一惊之后,就发现那笔直投射过来的目光中,斗志激昂,战意腾腾
平静,短暂的对峙很快又被打破了,还没等龙昌喘足气,突地又看到东伯目光暴射,拳拳气是不刚地腾升出耀眼的光芒,摆明一副即将出招的样子
龙昌心中又是一惊,旋即又觉得兴奋了起来,看着东伯有些摇晃的身体,龙昌的眼睛里面透露着尊重,因为龙昌知道,在刚才的那一击中,对方所受的伤要远远地过自己,而现在,他还能凭借着毅力站起来,这不得不让龙昌尊敬他,这是做为一个对手对另一个对手的尊重,而尊重的最好方式,就是用劲全败力量彻底地打败他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真的要放弃龙家少主人的身份吗?”
“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要放弃龙家少主的身份,但我加不会放弃做为向雨峰兄弟的身份若你非要让我在这两者之间做个选择的话,那么,我只能说,我永远,都是向雨峰的兄弟”
“好好少主,做为一个男人,我佩服你,做为一个对手,我佩服你,可是,做为龙家的副护卫长,我无法去佩服一个,可以丢弃家族命脉和荣耀的男人”
龙昌大叫一声身体刹那间离地掠起,趁着东伯运气控拳的一丝丝空隙,龙昌急地向着他冲去度快的就如同鬼魅一样,瞬息之间,突左似右,连换了十几次,而由于变换间的度非常之快,所以龙昌的身体拖出一道道残影,有的影子甚至是刚刚出现,可是由于龙昌移动太快的缘固,所以既然龙昌已经不在了那个位置上,而影子却是并没有消失
当龙昌藉著快的度飘到东伯身前几米距离时,身体猛地往地面坠落,接着就在脚尖触地的那一刻,劲气突然暴腾而出,脚猛地一挫地,在地面爆碎裂开之前,龙昌整个身体已借力弹飞而起,“龙形拳劲”同一时间再次使出,将劲气融入空气动流之中,然后就在东伯惊诧着睁眼想挥拳应变之前,龙昌的龙形拳劲已然使出,已腾起惊人的旋风气流,直向他那正想扬起挥拳的右臂轰去
这也是龙形拳劲高明之处,攻的是东伯挥拳的手臂,而不他的心胸、头部等重要部位,这样,东伯除了意想不到外,无时间、空档去避开,又或者拦下这一招,而对于龙昌来说,攻的虽然是东伯钢拳劲凝集的右臂,但只要给踢中,保管就算他的手臂是铁做的也肯定禁受不了
而结果也正如龙昌所想的一样,东伯根本没想到龙昌会舍易攻难,当他反应过来,急地侧身想提拳迎击之时,右臂已被龙昌龙形拳劲卷起的劲风层层压住,动也动不了,接着结结实实地被击中
这一腿凝聚了龙昌龙形拳劲的劲气,也毫无意外地击破了东伯臂上的护身钢拳劲,进而令他整条手臂霎那间麻木爆痛,豆大的汗珠从东伯的额头处低落下来,东伯死命地咬着牙,做着最后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