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豚鬼重伤潜逃,以上。?中▼文??网.ww. ■”
“你说的是真的?”木叶忍者强忍着,终于等到了诚叙述完毕,他带着强烈的怀疑表情道:“确定是雾隐七刀?”
“森木,”原本只是在静静地听着的三代目火影,这时突然阻止了身旁作着记录的助手,他看向诚,低声说道:“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你们先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以猿飞的实力层次和丰富战斗经验,虽然诚没有对他报告,但是从仅凭那边泄露的只言片语,他就能推测出整个战场的大致形势。
“是。”火影的命令是不容违抗的,更何况涉及到雾隐七刀几乎全灭这种大事,森木凛然应了一声,和旁边的同事迅退了出去。
“凯……红、还有阿斯玛……”猿飞顿了顿,目光越过诚在他身后的几个小鬼身上停留了几秒,慈祥地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你们一定累了吧?”
醇厚老练的查克拉扫过,诚不用看,就知道三个小鬼已经陷入了幻术中。
好强……诚心里感叹着,手上结印,上前一步道:“迈特戴下忍使用八门遁甲之术,阵亡,立吾要我给您带来s级的密报,他可能会向雾隐泄露一些关于八门的情报。●▼中★文◆网 ★”
猿飞静静不语,烟斗上的微光明灭不定,他吐出一口烟,伸出手把烟斗在办公桌上磕了磕,思索着问道:“‘夕象’的痕迹,涡之国分部处理了没有?”
诚低下头,回答道:“没有,我回来的时候,他们还并不知道战斗的具体情况。”
“[大山雀],”猿飞突然对旁边的空气说道:“去通知暗部,让他们在涡之国的人把那个遗迹清理干净。”
明亮的光线中浮现出一个身影,诚眼神垂下,无惊无喜,虽然这个忍者的实力很强,但是还并不足以瞒过诚的感知,除了这个之外,屋子里此时至少还潜伏有四名暗部忍者,以猿飞不介意他们听到这种绝密情报来看,这些人都是暗部的核心。
身穿正统暗部制服,脸戴一个简笔画着雀鸟脸的面具,大山雀默默点了点头,又悄无声息地消失。
猿飞把目光转回诚的身上,放缓了语气:“诚,等下麻烦你到情报部作一下战斗过程的备案——只作戴的部分就好。”
诚有些意外猿飞对自己的优待,但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赤腹鹰],”猿飞又对空气喊道,“等下你带诚过去。中文?■?■网.ww. ?”
“是,火影大人。”又一个暗部浮现出来,他用眼神微笑着对诚打了个招呼,性格看上去比刚刚那个要好得多。
“任务辛苦了,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现在就可以回家好好休息一下。”交代完,猿飞收回了自己的幻术查克拉,语很慢地对三个小鬼说道。
凯、红和阿斯玛对火影大人前后两句话之间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只是觉得听了火影关心的话之后,因为注意力转移到身体的疲惫上,似乎的确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是。”三人低头结印,就要告退。
“凯……”猿飞轻轻道,“方便的话,我有一些话想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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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宛如火影办公室的翻版,一向老成持重的智夫忍不住双手按在桌子上,整个身体都惊讶地保持着前倾的姿势。
“如你所见,”诚取出了一个卷轴,把封印在里面的[飞沫]、[牙]、[兜割]、[缝针]四把名刀一字摆开,说道:“雾隐七刀已去其六,只有[鲛肌]的持有者西瓜山河豚鬼重伤潜逃,这是从他们手中得来的战利品。”
智夫目光扫过桌上的四把形状特异的忍刀,恢复了冷静:“西瓜山河豚鬼吗?怪不得。”
诚心里微微一跳,当年诚跟随白牙执行那个捕捉河豚鬼的机密任务时,家族就没有对此有过任何疑问,现在看智夫的反应,果然宇智波一族对那个事件并非是一无所知。
智夫看过一眼之后,很快就对这四把忍界人人梦寐以求的名刀失去了兴趣,他放慢了语,说道:“诚……那你方便把战斗经过向家族的情报房复述一下吗?越详细越好。”
“当然,这是我的分内之事。”
忍者的详细战斗经过,是对自身秘密和情报的极大泄露,轻易绝对不会对人言说,这也是为何猿飞在要求诚向情报部复述战斗经过的时候,要加上一句“只复述戴的部分就好”。
随着诚的实力提升得越来越快,家族对待他的态度也越加慎重,智夫在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地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听到诚毫不含糊的一口应下,他瞬间笑了起来,愉快地说道:“我只能说不愧是你啊,诚,这种惊人的才能和功勋,自从二战以后,就再也没有有过了。”
“运气而已,”诚自谦道:“为家族的兴盛尽力而为,是我的分内之事。”
“哈哈,你就不要谦虚了,”智夫大笑:“你立下这么显赫的战功,大长老和族里一定不会吝啬赏赐,可以说,近十年来,族内都不曾有过比你更耀眼的忍者出现。”
诚微笑以对。
智夫摇头,拿他这性格没什么办法:“那好,我现在就去禀告大长老,听到这个消息,他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稍等,”诚把桌上的四把忍刀收进卷轴,递给智夫道:“我也不会用刀,这些忍刀,如果族人们有喜欢刀的想要,交给他们更好。”
“哦?”因为按照惯例,这四把名刀都是属于诚的战利品,所以虽然这些刀无论是战斗价值还是研究价值都极高,但村子和家族,都没想过向诚讨要,此时听诚愿意献给家族,智夫一挑眉毛,郑重的双手接过,看着诚道:“我知道了,放心吧,在家族忍者手中,必然不会埋没这些利器的。”
诚犹豫了一下,又道:“智夫桑,不知道世界现在在哪里?”
智夫收起了卷轴,闻言,摇头苦笑道:“大小姐她不愿见你,以大长老对她的爱护,就算你立下如此大功,怕也……”
诚心里略微烦躁,打断他道:“我明白的,一码事归一码事,我只是问一下。”
智夫点头示意自己明白,站起身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