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你相不相信？
“没事，我现在主要是心疼这个可怜的姑娘。”程锦然笑笑。
虽然心里还是不太舒服。
她对于姜柠没什么感觉，只听盛黎川用略带不屑的语气提起过，这是他家收养的妹妹，从小的人生目标就是嫁给他。
“你还真是好脾气。”盛祁南坏笑，“我还期待看你手撕情敌呢。”
“她又不是我情敌。”程锦然翻了个白眼。
两个人在商场里从一层转到五层，都是盛祁南说这家不好那家不行，最后的结论是，今天先不买了，下次再买。
“下次还要背着你哥，和你出来？”程锦然有点害怕。
“那不出来的话……”盛祁南指了指一家母婴用品店，“我在这里给我哥买个婴儿车？”
“你走开！”程锦然装作生气的样子，“你不买我买！下次不陪你出来了！”
盛祁南耸耸肩，“好，那你挑，我跟着。”
但是买什么呢？
程锦然又从五楼转到一楼，这里的东西分两类，一类是她觉得‘哇太好看了吧但是买不起’，另一种是‘我去这什么玩意儿居然这么贵？’
“我觉得这个地方不适合我的钱包。”程锦然抬手看了看表，快到盛黎川下班的时间了，她得赶快回家，“今天就逛到这儿吧，我回去在网上给盛黎川买东西。”
“网购？然后送到家里去？”盛祁南的表情有点奇怪。
“怎么了！你们有钱人都不网购啊？”程锦然翻了个白眼。
“我是说，送到家里的快递，是会被盛黎川发现的。”盛祁南翻了个更大的白眼，好像在说，你是不是傻。
“那……”程锦然觉得盛祁南说的也有点道理。
“不如这样吧。”盛祁南说，“你寄到我那儿去，然后我再拿给你，怎么样？”
程锦然狐疑地看着盛祁南，很怀疑这个人真的有这么好心？
“然后你再陪我吃个饭。”盛祁南说，“看个电影什么的，就当是欠我的第二次了。”
程锦然无奈，就知道盛祁南肯定是有目的的！
“行吧，答应你。”
盛祁南很开心地开车送程锦然到小区后门，程锦然在车上把自己公公送的镯子摘了下来，藏进了包里。
拿回家藏好，等盛黎川生日之后再拿出来戴。
盛黎川回家的时间比平常晚了些，脸上也带着疲惫，似乎并没有看出程锦然今天有什么不对劲。
“你不吃饭吗？”程锦然看着一回家就倒在床上的盛黎川。
“累死了。”盛黎川的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上午开会，下午药厂出问题了，就跑到药厂去看，一天没吃饭。”
“那我给你……我叫张妈给你煮个面吧。”程锦然感觉有些心疼，更有些愧疚。
在盛黎川忙着工作的时候，她和盛祁南，还有盛丛卯，在玩游戏。
“嗯……”盛黎川抽出一只压在身下的胳膊，朝程锦然招了招手。
程锦然走过去，盛黎川就一把拉住了她，把头枕到了她的腿上。
“吃你就行了。”
程锦然的脸顿时红了，一阵热.流从脚尖窜到头顶，“你都累成这样了！别开玩笑了好不好？要不我去给你拿点蛋糕吃？”
“不好。”盛黎川说，“你不相信你老公的实力？”
程锦然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实力。
“我当然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比我更相信的吗？”程锦然努力让自己听起来诚恳一点，不然盛黎川怕是真的会再给她‘证明’一次，“我心疼你，我给你拿点吃的去。”
程锦然的诚恳奏效了，盛黎川拿起她的手亲了一口，“好。”
程锦然这才得以脱身。
快步走下楼梯，叫张妈煮一碗面，之后程锦然才抚摸着刚才盛黎川亲过的地方，似乎，有点不一样的感觉。
药厂的事情似乎很复杂，盛黎川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了，早饭也没来得及做，程锦然醒了之后，是张妈准备好的早餐。
坐着熟悉的劳斯莱斯到了省厅，又开了第三次案情分析会，这次只开了两个小时，侦查员，法医，刑警，痕检部门，全都汇报了近期工作进展，共花费半小时。
只是分别站起来说，什么也没查到。
之后的一个半小时，都是领导和大队长在轮流对大家进行批评。
因为毫无进展，已经按照之前的线索查过了，犯罪地图学涵盖的面积太大，没人能把几十万人全都抓进警局里询问一遍，所有带着一丁点嫌疑的嫌疑人都被警方抓进来盘问了，然而依然一无所获。
所有的线索都断了。
一个侦查员在角落里嘟囔里一句。
“你说什么！”省厅中队长立刻一拍桌子！“大点声！站起来说！”
“什么都没说。”那个侦查员立刻低头。
“说！起来说！”中队长很生气。
于是侦查员站了起来，低着头，声音很小地说道，“我刚才说，要是能再犯一个案，说不定会有线索。”
“操！”中队长气得一把将桌子上装满烟头的烟灰缸朝那人扔了过去，“你还有点良心吗！”
烟灰缸砸到了墙上，那个侦查员哭丧着脸，“我也不想啊，但是，真的没线索，都一个月没回家了，蹲了十几个嫌疑人，全都是白费！”
中队长沉默了，所有的人也都沉默了。
开完会出来，程锦然的心情也很低落，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吗，她真的想去摇晃那几具尸体的肩膀把她们叫醒，让她们说出，凶手到底是谁。
尤其是第一个被害的女孩，应该是她的一个趣÷阁友，后来约了见面，因为现场女孩的日记本里找到了一封还没写完的信，只有开头两句，亲爱的D先生……
而其他的信，早已被这个神秘的D先生给偷走销毁了。
程锦然叹着气，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里面依然烟雾缭绕，似乎省厅里所有的人都爱抽烟。她皱了皱眉，又把门关上了。
反正马上就到午休时间，不如去街对面买杯奶茶。
程锦然走出省厅大楼，却看到大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一见到程锦然就立刻扑了上来，“锦然！我等你好久了！”
“沈越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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