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熙雯心里不安,想看看账本还在不在,便拿着钥匙走向那个虎皮座椅。可是,打开以后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熙雯惊诧的瞪大了眼睛,周围没有被撬的痕迹,她当时是确定了云离歌离开,这里没有第二个人的气息才将账本转移的,可是……
这日的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的样子,山上还刮着风。
熙雯坐在桌前,一边吃饭一边思索着到底是谁偷走了账本,就算这个人知道账本的存在,又怎么会知道账本藏在哪里?大当家的每个虎皮座椅下都有一个暗格,这事只有大当家知道。
有一次大当家喝醉了不小心跟她提起的,而且每一个暗格的钥匙都不一样,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钥匙又在她自己身上……
越想熙雯越觉得不对劲儿!
熙雯怀疑过云离歌,但他并不知道账本的存在,就算知道,他又为何要偷账本?他个小乞丐又不识字,拿账本做什么?
熙雯就是太过自大,以为这里就是她最聪明,殊不知,她已经被别人玩的团团转!
这天夜里,云离歌偷溜出来,来到山脚下,用小石子引来风清韵。
风清韵照着指引,一步一步远离军营,“夫君?”
突然,有一人从背后抱住她,很是熟悉,风清韵嘴角泄露一抹笑容,“夫君。”
将头埋在风清韵脖颈之间,许久不见,他当真是才明白什么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相思之苦,可不好受啊!
如今温香软玉在怀,云离歌只想把风清韵好好疼爱一番,以慰这相思之苦!
半晌云离歌不说话,风清韵以为他出了什么事,语气也带着点点担忧:“夫君,你怎么了!”
“无事,不过是想夫人了,夫人抱着好软好舒服,一辈子也抱不够。”云离歌声音闷闷的。
风清韵失笑,转身反抱住他,将头埋在他胸膛上,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鼻尖就充斥着一股香味。
风清韵抬头,眼眸有点冰冷,轻轻推开云离歌。
云离歌被推的莫名其妙,一脸无辜的看着风清韵,还想上前抱住她,可是她却是后退两步。
“夫人,你怎么了?”云离歌疑惑,她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明明刚刚还好好的!
风清韵看着云离歌,月光下,看不真切,依稀能看到朦胧的五官,身上是粗布麻衣……
可是,那股女子香味,从何而来!
“夫君,你告诉我,你身上为何会有女子的脂粉味?”风清韵眯了眯眼眸,嘴角带着笑,却莫名的让人胆寒。
云离歌一拍脑袋,今天忙着跟熙雯做戏,又想着怎么让陶雨伯看到她的真面目,出来时忘记洗澡了!
“说!”风清韵低声厉喝,敛去嘴角的笑意,看着云离歌的反应,就想到当初翠牌坊的时候,虽然他解释过了,可是心底还是很介意!
“夫人,你听我解释,那个熙雯,她是太子的人,手上有那个秘密账本,为了套出那个账本,为夫不得不跟她做戏!”见风清韵真的生气了,他赶紧解释。
风清韵闻言,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做戏?”
云离歌赶紧伸出手向天发誓:“绝对是做戏,那婆娘还比不上我家娘子一根手指头,身上都是脂粉味,我都快被薰吐了,还是夫人身上的味道好闻多了!”
“那可否做到床上?”风清韵声音依旧清冷,眼眸紧紧盯着云离歌。
“怎么可能,夫人,你说为夫什么都可以,唯独这件事不行。”云离歌义正言辞的反驳,忽而一把紧紧抱住她。
“是吗,那翠牌坊要不是我去的及时,恐怕府里已经多了一个小妾了吧!”风清韵僵硬着身体任由云离歌抱着,声音清冷。
“夫人,可感受到了?”说着,云离歌下身蹭了蹭,声音有点沙哑。
鬼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可偏偏招惹他的女人还在这里跟他置气,真想狠狠教训教训她!
风清韵身体一僵,气莫名的一下子就没了,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只剩下满满的慌乱和涌上心头的娇羞,连呼吸都紊乱了几分!
云离歌抱住她,也知道自己以前做的混账事让她不怎么相信他,当即解释道:“夫人,你要相信为夫,为夫既然应了你一世一双人的承诺,自然不会乱来。为夫也是……忍得辛苦,不知夫人,可愿牺牲一下,为为夫解忧?”
越到后面说的越露骨,风清韵整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她父亲教过她如何对待谋害自己之人,她哥哥教过她如何面对各种险境。
却独独没人教她……如何处理男女问题!每次和云离歌……她都是慌乱无措的,任由云离歌主导……
“夫人莫气,为夫错了。”云离歌也知道风清韵不是那种奔放的现代女子,当即认错。
她僵硬着退后两步,低着头,僵着声音道:“以后,不准如此!”
“啊?”云离歌惊讶的看着她,不准如此……那他怎么活!
风清韵闻言,抬头看着云离歌,就知道他误会了,当即恼怒:“以后,不准你勾搭别的女人,否则我先杀了她们!在阉了你!”
明白风清韵说的是这么回事,云离歌就放心了,抱住风清韵,应道:“是,为夫遵命。”
风清韵不说话了,云离歌也沉默,安静得只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夫君,以后,莫要如此了。”风清韵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淡淡的,却戳中了云离歌的内心。
低头在她的额头吻了吻,“不会了,没有以后了。”
是他该死,明明有一块璞玉在自己面前,可是他总会想着拿着歪瓜裂枣,真是该打!
两人和好之后,云离歌跟风清韵说了自己的计划,转移她的注意力,而她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夫人,娘子,你可有听为夫说话!”云离歌捧着风清韵的小脸,一脸的无奈。
风清韵点头,眸光清明,“夫君,你……”
“嗯?”
“你的身体,还好吗?”风清韵抬着头,峨眉微蹙,眼里流露出担心,上次给的药不知道云离歌拿到没有。
云离歌呼吸一滞,半晌说不出话来。
风清韵眼里爬上一抹疑惑,云离歌肩胛有伤,山寨条件又不好,很容易造成感染。
云离歌猛然吻住她,如虎狼之势,可到最后关头堪堪停住,紧紧地抱住她,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蠢丫头,回去再收拾你!不让你三天下不来床我就不叫云离歌!”
本来平息的火,因为风清韵的一句话又一下子窜上来,云离歌不敢多留,抱了一会儿就松开娇妻跑了!
云离歌丝毫不知道,是他自己会错意了!
初秋的山色别有风味,夏末还有的烈日余温洒在山林间,而泛着秋意的微风又轻轻地抚在脸上,云离歌纵马狂奔在山上,自是有一种驰聘天下之感,前提是忽略体内那股难耐的燥热!
风清韵呆呆地坐在原地,半晌没有回过神来,就在刚刚,她以为云离歌会在这里……
可没想到,紧要关头,他忍住了!
想起云离歌说的话,风清韵嘴角不由自主地弯起,她何时不信他,上一世他如此爱她,拼了命也要护她周全,有这份情谊,便足够了。
云离歌匆匆赶回山寨,泡了许久的冷水澡,凉意阵阵,若是着凉了,那可得不偿失啊!
翌日清晨,他早早就起了,打了好几个哈欠。
风清韵与众人商议了日常的安排事宜,便与陶雨伯话别回了帐篷里。
昨天云离歌跟她说了他的计划,可是那个时候心不在焉,她并没有仔细去听,打算书信一封,问清楚事情。
刚踏入帐篷里,就感觉到还有一股气息,脚步便顿了顿,手不自觉地握上了腰间的长剑,动作缓慢地巡视房内。
“是我。”云离歌从暗处走了出来,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家警惕的小娘子。
“夫君!”风清韵不自觉唤了一声,又觉得自己的声音过大,连忙噤了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风清韵表情有些不自然,眸光有点闪躲。
云离歌上前搂住风清韵,低低说道:“娘子啊,你昨晚可是把为夫害的好苦啊!”
风清韵身体一僵,明显没想到他会再提这件事情。
“好了,不逗你了,我来跟你商量计策,传信太不安全了。”云离歌松开她,转身走进去坐着。
风清韵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那这如何计划?”
“谁让你昨晚走神不听我说的!”云离歌责怪地看了她一眼,净是宠溺。
“夫君!”风清韵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有点生气了。
“好了好了,为夫不怪你就是了,也就是泡了一夜冷水澡而已,多大事!”云离歌绝对不承认,他是故意的!
真的,逗一逗这个小娘子,看她跳脚嗔怒的模样,当真是新鲜。
风清韵一听,随即想到云离歌身上还有伤,几步上前,二话不说就把他的衣服给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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