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您总是说我残忍,可是你……不残忍吗?自幼时见你以后,我所有的梦想,便是可以在你身边。
一生所求不过是你片刻温柔,眼中有我。
但你却从来都没有好好的看我一眼,京中才女,第一个女官,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而是你的在意。
你不喜欢我,就是因为我不是丞相之女吗?在你眼中身世那么重要,就因为……我是商人之后,你对我总是疏离多吗?
你知道我的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有美好的人生,可我统统都不要,我换了今生的才学、容貌、身段、财富,天下的女子,除了你妹妹,我自愧不如,其他人,根本与我没法比较,宰相家的儿子,最年轻的侍郎,那么多的官家年少,都将我捧在手心,可为什么……你就是不看我,不看我一眼。
以前,你有喜欢的人,你有心爱的人,可她走了,她红颜薄命啊,她不在人世了,看到你的深情你的难过,我的心里苦涩难过,终于皇上答应,让我就在你身边,那一刻,我觉得……还要什么轮回,这就够了。
哪怕以后做个孤魂野鬼我也心甘情愿。
在她去了后的一年里面,是你最难过的时候。我刚开始觉得挺开心的。
因为我终于可以站在你的身边了,即使天下人都想不通,为什么我会选择你,一个有着两个孩子,甚至已经不年轻的人。
可我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你……这辈子,都只喜欢你一人。
有时候看见你在我身边的时候,和你一人独处并没有什么区别,我连影子都不去。
总想着时间长了以后会好一些。我真日日盼着日子过得快一点,又日日盼的日子过得慢一点,它要是快一点的话,你就可以慢慢的忘记他,要是慢一点的话,那我就可以记住的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
后来你开始关心我,开始于围剿,每一天,我都感觉自己像神仙一样,别人羡慕谁,有了你我连神仙都不稀罕做,就想和你在一起。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你遇见了想她一模一样的人,你还是。我只是一个,卖身葬父的。没有。甚至有些邪恶,既然都会喜欢他,而不是你身边。你难道不残忍吗。你不残忍吗。我好扶轮幼儿园我们两个的孩子。好不容易。近视的梦想会实现,可是他孩子害死了我的孩子。说,就因为他,长得像他吗,定活该被原谅。别推我。
青鸳看着阿墨的小身影,无奈的笑笑。
还真是,拦不住。
这狗像是有思想一样的,每次见到她就跑的飞快。
要不然就是把头埋起来,似乎不太愿意跟她交流。
可能是因为狗比较能看的清人,也看得清楚自己身上的霉运,所以才不愿意和她在一起。
还真是,狗都嫌弃。
外面越来越热闹。
“是哥哥回来了吗?“青鸳快步的走到外面。
星耀跟在她身后,“小姐,还是不要出去的好,这样的时候,一般女子出去,不太合适。“
对于富贵人家,不是不允许出屋,只是出去的次数非常少,还要坐轿子、马车、带着面纱才能出去,出嫁前名字是不被人知道的。“
以前一个迂腐的老人也这样说过。
可青鸳奇怪的看着星耀。
“难道师傅,我是迂腐的人吗?“
星耀轻轻的咳嗽了两声。
“爹爹,从来也没有这样说过。“
星耀闭着眼睛,“那是王爷比较宠小姐您,但今日来的人太多,出去被太多人看到不好。“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青鸳从没有在多人面前露过面。
这一出去,还不知道会被多少人盯着看。
也不知道,会让多少人,想着要等她长大。
今日的她,
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映着绿波,便如透明一般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她说话时,流苏就摇摇曳曳的。
她有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
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
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
任谁看见,都会动心的。
青鸳想想,算了,还是别出去了,不然又要给家里人不知道惹什么事情了。
“也好,那就不出去了。“看着星耀,“但也不能让时间这样走,师傅,我们今日学些什么?“
“就学些关于雪的诗文吧。“淡淡的语气,却似有包含一切,冷淡中透出一股华贵之气。
“好。“青鸳盈盈起身,腰上流苏发出细微的碰撞之声,清脆而优雅,轻轻的呼吸了一声,她很喜欢雪。
不知道为什么。
像是与生俱来的一样。
而且她总是觉得,下雪的时候,她是最幸运的人。
会给她带来好运。
忽然清风几许,带进几缕桂花香。
整个院子似清新起来。
腰间的玉佩又闪了闪,这次它比以前闪的更亮了。
两人说着话,还真像是于闹市里得一处清净,于鼓噪中得一丝安稳,不骄不躁,我自芬芳。
天庭上,太上老君已经到了雪神殿。
看见雪神一个人在写着什么东西。
伦惠此刻正写着自己得心情。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为一线微茫憧憬一意孤行,这众生芸芸谁不曾如此任性。
星耀啊星耀,你可知道,我为了你,吃了多少苦。
甚至,连自己也做不成了。
“咳咳咳!“太上老君使劲咳嗽了两声。
伦惠飞快的将所写东西隐去,“老君。“
“哦,这是忙着呢?“
太上老君坐下以后,伦惠依旧不言。
“你最近身体好些了吗?“老君关切的问道。
伦惠不知道,这话有什么深意。
摇摇头,“好多了!“
“还有那种身上一阵一阵发热的感觉吗?你身为雪神,应该是浑身冰冷才对,怎么会有那种浑身发热的感觉呢。是不是吃错了什么?“
伦惠低着头,微微的摇了摇,“许是那段时间,内力有些问题,不过现在好了,老君不用担心。“
老君皱了皱眉头,刚才没有发现。
这丫头怎么叫自己老君,老君呢?
以前的时候,叫自己都是老头。
现在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我也就不担心你了,你前段时间了跟我说你身上总是发热,我还以为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伦惠咬着牙,谨慎的控制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就害怕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或者是说了什么话,让这个老头看出来自己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