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冥站在原地,伸手抹了把嘴角边的血迹,苦涩一笑,看来夜无双真的是误会太深了,不然也不会咬他。【最新章节阅读.】
可是对于这种事情,他该死的就是不会解释啊。
让他怎么跟她说?
难不成说,他的真实身份,他的真实目的,以及那房间里的人是十三娘,他的手下吗?
他,说不出口。
一身花衣的十三娘出现在他身后,微微叹息道,“主人,再这样下去,你只会越陷越深的。”
“是么?”凤冥听到这话,却没有恼羞成怒,却很是迷茫,他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可是为什么遇到夜无双之后,却发觉整个人都变了呢?
十三娘见状,摇摇头,她算是明白了,主人是真的对夜无双动了情。
若是这夜无双是别的身份也就罢了,大不了提议让主人收了,但是现在看着夜无双一步步按着主人的计划在走,已经进了东玉国的皇宫,马上就要被召告天下,成为东玉国的公主了。
这个时候,主人如果一步走错,将会满盘皆输啊。
“主人,三思啊。”她还是忍不住要提醒一下,毕竟这件事不是什么小事,一旦做出决定,就很难再更改。
凤冥苦涩一笑,摇头道,“看来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三思能够解决的。”
说完,他一抹嘴角的血迹,飞身向着夜无双离开的方向而去,他还是不能够放心让她一个人在东玉国里乱跑,就算不再找她解释,但是也要看着她安全进宫才行。
十三娘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摇摇头,便离开了。
待到此地空无一人的时候,一身白衣的男子却翩然出现,他的身后跟着的正是身穿红衣的玄心。
“主人,这一切都在您的预料之中。”玄心很是开心的道。
跟着主人隐藏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刻,等到西泽国众人进了东玉国皇宫后,主人便可以实施下一步计划了。
“有没有按计划给忆云下药?”男子背对着玄心负手而立,面容隐在阴影中,似乎一直都不想让人看到他的真面目一样。
玄心点头道,“回主人的话,已经在下药了,只是这药需要喂食一段时间,不然的话,起不了作用。”
“还需几天?”男子似乎有些不耐烦的道。
玄心听到这话,心中一惊,想了想道,“加大剂量的话,还需两天,到时正好赶上西泽国的人进宫。”
“很好,将忆云周围的人都安排好,两天后我便入宫。”男子说完,身影如同来时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玄心慢慢起身,面色却很是难看,她自然知道那药是什么东西,但是她真的没想到,主人会对忆云公主下药!
虽然也知道主人的目的,但是,她还是很心痛。
不过想到主人的大业,她也就只能强忍下心中的痛苦,继续为主人办事了。
待到玄心离开后,这里重新恢复平静,再无人出现。
夜无双哭着跑走后,却并没有看路,等到她发现前面没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跑进了一条小巷子里。
她愤愤的低骂着凤冥,转身正准备离开,却发现巷子口不知何时竟然被几个壮汉堵住了。
烟雨和江南似乎因为这里堵了人而没能发现她在这里面,竟然没有追过来?
夜无双警惕的打量了这几个壮汉一眼,便想着从他们身边挤出去,毕竟在这样的地方多待一刻都是危险的。
虽然她身手不错,但是此刻心情很不好,不想跟任何人打架。
壮汉们却像是故意要堵她一样,无论她往哪边走,都故意走上前去挡住她的去路。
被他们堵了几次之后,夜无双怒了,正准备出手,却突然闻到一阵花香,原来面前的壮汉不知何时竟然对着她洒了一些药粉。
她顿时觉得全身无力,手脚发软,不好,她中了迷药。
但是随即传来的感觉,却让她心里发寒,这不仅仅是迷药,还是春药,可恶!
现在的她只感觉全身热烫得惊人,而且意识也渐渐消失,理智快要全无,她现在只想扑倒面前的壮汉,然后……
夜无双猛地甩了甩头,将远去的意识拉回来一些,低低骂了自己一句,“该死的,就这点药量就撑不住了,夜无双你也太没用了吧!”
说完,她便猛地咬破嘴唇,顿时清醒了不少。
她知道拖得越久越对自己不利,既然如此,那她就先把这些人解决了再说。
于是她便提起精神,挥拳想要将面前的人给打倒,却发现,全身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了。
就算她现在恢复了些许神智,力气却仍旧是空的。
可恶,这到底是什么药啊?怎么这么厉害?
“小姑娘,别挣扎了,这可是极品,用在你身上虽然有些浪费,但是如果你能伺候得几位爷舒心的话,几位爷就也让你舒服,怎么样?”为首的壮汉猥琐的笑着欺近,伸手就要抚摸夜无双的脸。
“啊!我的手!”就在这时,他那伸出去的手却被人凭空切了下来,他痛苦的大叫起来,但是已经无法挽回那只手了。
夜无双已经没了力气,脚下一软,便要晕倒。
凤冥提着剑,如同地狱里的修罗一般满身煞气的从天而降,伸手扶住她,另一手则将长剑指向众人冷声道,“不想死的,马上滚!”
见状,壮汉们却有些犹豫起来,他们这跑出来劫色可不是一时兴起,是有命令在身的,若是让这姑娘跑了,那他们的命可就不保了。
可是看着先前那个大汉在眨眼间就被斩断了一只手,他们心里也有些怵,现在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不滚?那就都去死!”凤冥一手揽着已经昏迷的夜无双,另一手持着长剑,身形如鬼魅般在壮汉周围穿梭,待他抱着夜无双重新回到原本的位置时,站着的所有壮汉全都齐齐倒地,脖子里都有一道深不见底的伤口。
一剑毙命,他手中的剑上面却一滴血也没有,可见他有多么的愤怒,因为这与他平时的作风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