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晋怎么可能不跟着她,她不可能这么扔下自己一个人。
以淑跑向船边码头,他不远不近的跟上去,然后自己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下来电,虽然自己没存这个号也知道是谁的,他居然会打电话给自己。是了,自己是中途溜的,以淑也不见了,他很自然会联想到。
他在想要不要接,不由看向前面的以淑,最后还是接了。
“你是不是跟以淑在一起?”龙罡天问。
“是。”厉晋回答。
“你们在哪儿?”龙罡天问。
“以淑现在很不开心,龙罡天,你做了那么多事情,依然不能让以淑幸福。”厉晋声音冷冽的说。
“这是我们夫妻的事情。”龙罡天已经不高兴了,厉晋出现在新加坡,频繁的出现在以淑面前已经让他非常不痛快,他的婚姻不需要别人来指手划脚。
“现在我需要知道的是,以淑在哪儿?”龙罡天再次问。
“你自己的妻子你不好好看着,你问另一个男人,不是很搞笑吗?”厉晋听着龙罡天这话也不痛快,便说道。
龙罡天此时已经在街上开了好一会儿,新加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找到以淑真不是简单的事情。他不由的后悔起来,她跑出去时他应该追出去的。
“你们在哪儿?”龙罡天再次问。
厉晋看以淑已经越跑越远,他挂断电话追过去。
龙罡天看电话被挂断,狠狠将电话甩到副驾驶。
不过刚刚有听到很多音乐,像是克拉码头那边的街头音乐。龙罡天这么一想,立即将车开过去。
以淑靠在码头护栏边,海风吹过来,将她原来的那点晕意一点点的吹散。她总算有些回神来,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先回去。
她一转身,厉晋追过来扶住她:“我送你回去。”
以淑没想到他还在,她推开他:“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去。”
“你喝了酒,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太危险。”厉晋不放心。
“你放心,我解决你都没问题,没有能动得了我。”以淑说着往路边走。
“以淑,让我送你回去那么难吗?”厉晋拉住她的手腕,“让我送你回去,我没办法让你就这样走。”
以淑转头看厉晋,再看她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她再次抽出来说:“厉晋,从我结婚那天开始,我和你就没关系了。不要关心我,不要再去调查任何跟我有关的事情,请退出我的人生舞台。”
“做朋友也不行吗?”厉晋听着这话很是戳心,不由问道,“我只是想关心你。”
“不行。”以淑毫不犹豫的摇头。
“为什么?”
“因为我们的过去让我们没办法做朋友,永远。”以淑一字一字的说的极清楚,“你应该忘记我,退出我的生命。谢谢你告诉我阿龙哥的过去,但请不要有下次了。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
“你一直都这样,从小就这样,每次转身说回头,毫不犹豫的离开。”厉晋苦笑。
以淑心里也难受的紧,厉晋为她做的够了。她是原谅了他,但不代表还能做朋友。他充斥着自己整个青春岁月,那道痕迹太深太重,以致于随后的伤害让她无法抹去。
即便此时她已经不再爱他,也掩饰不了他在自己身边划下的那道最浓烈一笔的痕迹。
正是因为如此,更不能有牵扯。她在这方面非常的理智,知道界线在哪儿,一点儿都不可以碰。
以淑没走几步,就看到龙罡天在不远处,他已经下车看向这边。
她缓缓的走过去,龙罡天大步走过来,好像根本没看到厉晋般,脱下外套罩在她的身上,搂着她上车。
上车后,以淑闭着眼像是在休息,龙罡天也不说话,专心开车。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而且是这么快?以淑问。
“我打了电话厉晋,听到沙嗲俱乐部的音乐声音,正好我开车找到附近,便赶过来。”龙罡天回答。
“我在连城皇宫的门口正巧碰到他的。”以淑解释。
“嗯。”他对以淑的信任是有的,不管她内心对厉晋是什么想法,她都不可能背着自己跟另一个男人发生什么。
以淑不说话了,这一刻好像真的睡着了似的。
回到连城皇宫,到她下车跟他站在连城皇宫门口,突然想到厉晋说,他的连城皇宫怎么一座座建成的,竟有些犹豫要不要踩进去。
“怎么了?”龙罡天看她神情不对。
“我不想住这儿。”以淑说。
“那你想住哪儿?”龙罡天问。
“随便哪儿都行,就是不要在这儿。”以淑说。
龙罡天凝视着以淑,只道:“好。”
他搂着她上车,在旁边的酒店开了一个套房,让连城皇宫的工作人员将他们的行礼送到这里来。
这些员工大概都奇怪的很,老板自己家的酒店不住,非要花钱住别家的,难道是为了体验一下别家酒店的服务。
以淑先去冲澡,龙罡天站在落地窗前发呆,等以淑出来,说她好了时,他才转身。
“你去洗吧!”以淑踩着拖鞋坐到客厅沙发上。
“你在电话里问我,我有没有做过有愧于心的事情?”龙罡天走到她面前,缓缓蹲下身和她平视。
“我现在不想谈。”以淑急切的说,“你先去洗澡。”
“既然你问了,我觉得我应该回答。”龙罡天手扶着她沙发的扶手椅,将她困在自己的世界里,他说,“我的答案是,有。”以淑听着这话,目光如粘了胶水死死定在他身上,她嘴里已经不由自主的问:“什么事?”
“杀人,或许还有你所说的罪恶,这些我都做过。”龙罡天回答,“我的手沾过罪恶,跟你的世界的确全然不同。”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所认识的龙罡天不应该这样,她很难接受。
“为什么?”龙罡天咀嚼那几个字,不由笑了,“大概世间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那你为什么现在还要跟文森这样的人来往?”这是以淑最不能接受的。
“只是朋友而已,我不是警察,没有权力抓他。我更不是法官,也不可能判他有罪。他关顾我的酒店,我们是旧识,他付钱我提供服务,就这么简单。”
“他是罪犯,每个人都有权举报他,协助警方抓他。”以淑说。
“你错了以淑,在新加坡他不是罪犯。”龙罡天道,“在新加坡的罪犯通...[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