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紫婵见唐天宇说话轻挑离谱,白皙柔嫩的脸蛋立刻多了一抹红霞,她走到唐天宇的身边,重重地掐了唐天宇手臂一把。唐天宇忍不住痛哼了一声,倒抽了一口凉气道:“罗姐,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一下,我这手臂要红肿好几天了。”
罗紫婵笑骂道:“我是小女人,从来没想当过君子。谁让你一个毛头小伙子,嘴巴不干不净,总是爱占姐姐的便宜。”
罗紫婵只觉得自己心脏突突地跳着,她方才摸着唐天宇强壮的手臂,心底没来由地抽搐了一番。
唐天宇暗叹自己方才是有点逾矩了,便收回了躁动,淡笑道:“放心吧,以后我可不敢了。”
见唐天宇瞬间转换了情绪,转身坐回办公桌前,罗紫婵不知为何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失落,有点后悔方才是不是掐疼了唐天宇。罗紫婵一时没有离开,而是给唐天宇打扫起了办公室的卫生。其实唐天宇的办公室没有什么地方可打扫的,因为唐天宇原本就爱干净,而罗紫婵更是每天都会来帮唐天宇打扫一次。
唐天宇埋下头,故意不再搭理罗紫婵,去看报告材料。罗紫婵则矮着身子,给唐天宇扫地。唐天宇隐隐地偷瞄罗紫婵,发现她俯身扫地时,胸口春光乍泄,大片雪白的胸脯裸露视线里,淡粉色的束胸内衣仅是包裹着小半,浑圆傲立的玉球,便是视觉毒品,让人回味无穷。
这种感觉异常刺没有那么简单。这个消息要暂时保密,因为一旦暴露出去,容易让死者家属很要吩咐。”孟山对唐天宇这类整天坐在办公室内,指手画脚的官员很没好感。
唐天宇猜出孟山有情绪,并不介意,郑重问道:“方才秘书长在询问,金煌实业少女自杀案调查得如何了”
孟山皱眉道:“我们在天音商务会所走访了很多天,发现事情极其严重。这件事牵扯到的人很多,据说死者跳楼当天,商务会所内正在进行聚会。聚会现场十分混乱,甚至还出现了会员携带毒品的情况。”
唐天宇暗想这天音商务会所倒是将责任推卸的干净,其一是由会员自己组织的聚会,其二毒品是会员带的,都与会所没有任何关联。
唐天宇冷静分析道:“这件事情天音商务会所逃脱不了干系,首先那个死去的少女才十足年龄还不到16岁,根据《未成年人保护法》,娱乐场所是不允许未成年人进入的;其次既然在会所内出现非法行为,天音商务会所应当立即制止,如今也应该配合我们找出那些违法乱纪者。”
孟山见唐天宇分析得条理明晰,对唐天宇稍微有了些改观,道:“我们会继续对此事跟踪调查,尽快给省委领导答复。”
“辛苦孟局长了。等有空请你吃饭。”唐天宇故意拉拢关系道。
孟山则客套道:“你来市局的话,自然是我做东。”
唐天宇与孟山又寒暄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唐天宇摸着下巴沉思一番。
根据现在案情的分析,少女死亡已经确定不是自杀,极有可能是有人蓄意谋杀。因为即使死者曾经吸毒,但也不可能体内发现那么多的毒量。唐天宇越想越感到阴森可怕,因为此事极有可能是由某人导演,那样的话,少女无疑成为了这场阴谋的牺牲者。
仕途之路,官员向来是无所不用其极。渭北换届前的政治斗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状态。肖系以崔玉平事件压制徐系对宣传部长一职的掌控,而徐系以金煌大厦事件让市长周伟林无缘合城市委书记一职。
临近下班的时候,唐天宇接到了徐欢的电话。
“唐县长,我现在在合城,晚上有空吗”徐欢声音中带着撒娇的味道,陵川酒业在合城的办事处已经设好了,在繁华的建国路上,徐欢也有意在合城定居,并筹划买房。
“有空。不知徐总有何吩咐。”唐天宇对徐欢的感觉很特殊,若是真要定义的话,应该是炮友较为恰当。两人之间有点感情,但又不至于爱到死去活来,谁也离不开谁。
徐欢笑道:“我带了点土特产,想送给你。不知唐县长晚上有没有空来酒店拿一下”
“土特产是不是陵川河里的鲜鱼啊”唐天宇笑道,“我如果去了的话,怕是这鱼儿偷不到,自己要被某条狡猾的美人鱼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徐欢嘿嘿娇笑了两声,道:“你越来越懂我了,人家现在都等不及了,一下班记得便过来,若是来晚了,我可得找别人了啊。”